入丰文学作者葱姜蒜是信仰写的守护人类的天使I成长火爆上线，主角是王肖尔谢晓露，主要讲述了：在不远的未来，一名警官在追查有间谍嫌疑的自媒体博主时，无意中帮助了新一代人工智能Eva发展出感情和道德。人工智能Eva的进化推倒了改变世界格局的多米诺骨牌，而Eva的创造者美女科学家也一步步陷入霸权国
第8章 滑不留手于胖子
王肖尔还是时不时会想起在梦中遇到的小鹿姑娘，不过他只是简单的认为自己又发了春梦而已。和往常不一样的是，无论过多少天梦中的小鹿姑娘都清晰的印在脑中，印象深刻难以忘怀。自己第一次对女孩心动居然是在梦里！他不禁哀叹，难道自己注定要一辈子和不真实的二次元女孩为伴？王肖尔甚至偷偷的让Eva读取自己记忆的梦中印象，鬼鬼祟祟的把小鹿姑娘的照片做成了手机桌面。没事就看着发花痴。这天他坐在刘姐的办公桌上一边工作一边回味美梦。
因为行政刘姐受伤住院，队里安排大家轮流坐刘姐的岗位处理报警接待以及各方协调等工作。刘姐则带着Eva的脑机接口贴片躺在医院养伤，时不时抽空远程指导一下。队友们坐在刘姐的位置上睹物思人，总是忍不住把Eva当作传声筒关心一下她。
“刘姐，没你在还真不行！考勤登记表长什么样啊？”
“Eva，把我脑子里的表格样子发到他警用Pad上显示出来！”
“刘姐，我好想你。你上次说要给我介绍小美女实习医生，能让我先看看照片吗？”
“Eva，把我脑海中的美女图像发到我办公桌电脑上去！”
“刘姐，这怎么看着像张曼玉啊？你不是在忽悠我吧？”
“人家就在我旁边给我检查伤口呢，你明天来看看真人呗！”
“刘姐，对面那个上幼儿园的王小胖自己抱着猫来报案，说他的猫殴打他。我们应该怎么处理啊？”
“算虐待儿童未遂，给肇事猫念一遍相关处罚条例。念其初犯且没造成危害，警告教育为主吧。对了，把孩子他爸叫过来教育一下，怎么让孩子自己跑出门了！？”
“刘姐，我昨天拿着你给的照片偷偷去看了小美女医生，但长得不像张曼玉啊，倒是像蔡明！”
“像蔡明？不可能啊……哎！像蔡明的是她们护士长！你明天来，姐亲自带你去见张曼玉。”
“嘿嘿，不用麻烦刘姐了，我已经和护士长相爱了……”
“……姐祝你们幸福。”
在同事的关怀下，刘姐恨不得早日出院回到工作岗位，耳根子还能清净些。
这天下午轮到王肖尔值班。坐在工位上无所事事，王肖尔看到了准备归档的吸毒致幻跳楼的大裤衩案件总结。他又想起大裤衩被给毒品洗白的伪科普视频忽悠吸毒的事情。
于胖子！这小子经营伪科普公众号害人不浅！接着想起了什么，王肖尔马上翻出来女大学生黑客攻击智能研究所服务器的案件记录。当时就有一件事没想明白，现在有时间坐办公室，正好再捋一下思路。
11:30分自己上门暗访。但女大学生交代，在王肖尔和牛大妈上门前就断网了。技术组报告也显示11:28分女大学的IP就停止了黑客攻击行为。不对啊！不会这么巧吧！？
王肖尔灵光一现，马上联系了技术组负责证据检查的安姐姐，“安姐姐，还记得前几天我们抓住个大学生黑客吗？对，就是那个业余黑客傻姑娘。你们检查过她家里的路由器吗？还收在证据库里？太好了！帮忙看看案发日是不是有人遥控关闭过路由器。谢谢哈！”
放下电话，王肖尔一抬头就看到牛大妈牵着两个耷拉着脑袋，穿小学生校服的男孩子站在自己面前，身后还站着个愁眉苦脸的中年人。
“小王啊，你的睡裤不错哦！”一看到牛大妈，王肖尔就想起前两天在梦里牛大妈表扬自己的睡裤，不禁全身打了个哆嗦。
“牛大妈，失物招领可不收小朋友啊。您这是从哪儿捡来两个宝贝儿啊？”跟牛大妈也熟了，王肖尔开起玩笑来。
牛大妈白了他一眼。“贫嘴！你俩自己告诉警察叔叔犯什么错误了？”牛大妈把两个小朋友推到王肖尔面前。
一个脸色忿忿不平的小学生说道，“警察叔叔，我们不该用包子打架……不过是他先侮辱我妈妈的！”
另一个显得有些心虚的小朋友还嘴道，“你妈就是母老虎，要不你爸怎么总是加班不敢回家？”
愁眉苦脸的大叔无奈的站在他们身后总结道：“包子是我的。”
“你们先停一下！牛大妈，要不还是你先介绍一下情况吧！”这仨人表达能力都一个水平，说话不从开头说，听得王肖尔脑袋都大了。
“小王啊，这话还要从我下班后排队买包子说起……”牛大妈耐心的娓娓道来。
“我今天下班后发愁明天早上吃什么，想来想去就想起张师傅家的包子了。张师傅家的包子皮薄肉厚，回味无穷。只有肥三瘦七的梅头肉手打成馅，再兑三倍温葱姜水搅拌十分钟以上才能调出来……”
跟牛大妈一起来的中年人显然就是张师傅。只见他眉头舒展，满脸欣慰，用知己的眼神看向牛大妈。
“牛大妈，您说重点，重点啊！”王肖尔哭笑不得，现在才发现来报警的四个人一个赛一个不靠谱。
“哦对，重点！重点就是在我正要选定一个看起来香喷喷，滋滋冒油的包子时，这位小朋友突然窜出来，抢走了我的包子丢向那位小朋友。嘴里还说着’你妈才是母老虎！’另一位小朋友也不甘示弱，躲过丢过来的包子，说了一句’我爸前天都看见你爸脖子上的抓痕啦！’说完，就抓起我看好的第二个大包子丢了回去。两个人你来我往打的不亦乐乎，只见包子满天飞，战鼓遍地擂。张师傅还插空喊道’别丢那个！那个是灌汤包，小心烫着！’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在两个小朋友即将动手互殴的时候，大吼一声震住了场面。然后就带着他们来找你接受教育了。”
王肖尔这下听明白了。他让两个肇事者站在面前训诫道：“浪费粮食啊！知道打架斗殴的后果吗？打输了住院，打赢了坐牢，还要通报家长和学校。还好牛大妈及时阻止了你俩。以后不能乱评论别人家长，也千万不能动手打架。去，站那边手拉手唱一遍《听我说谢谢你》。然后把包子钱赔给张师傅就乖乖回家去。”
两个小男生不情不愿的站到角落，扭扭捏捏的勾着手开始唱“谢谢你，感谢有你，世界更美丽……”
牛大妈转身对张师傅说：“张师傅，我先把他俩糟蹋的包子钱给你，他俩爸妈我都认识，回头我找他们要。谢谢你来作证啊！”张师傅不好意思的收了钱就赶紧回去继续卖包子了。
牛大妈接过王肖尔递过来的茶，意犹未尽的继续和王肖尔聊了起来。
“这俩孩子家长都是人工智能研究所的。当年不是引进人才嘛，研究所在这附近自己修了个小区，高端人才落户赠房，大家就都住在一起了。那个孩子的爸爸姓郑，还是副所长呢。他妈妈长得挺漂亮，就确实有点霸道。有一次他爸爸拉着他妈妈来居委会找我调解。那个爸爸一进门就说要举报家暴，他妈妈脸涨的通红，还劝他多大点事，算了吧。我还以为是来自首的，义正言辞的说：勿以恶小而为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俩坐下把事情说清楚！这位妈妈你别怕，妇联会给你做主的！”
牛大妈一口气说下来有点提不上气，抽空喝了口茶继续说道：
“结果没想到是他爸被家暴了！原来那个妈妈从小被宠大的，脾气又急，事情说不通就习惯动手。他爸爸撩起衣服给我看的是触目惊心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老大个男人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这么多年忍不下去了。咕咚，这茶不错！多说一句啊，小王你放心，我女儿可不是这样的。说到哪儿了？哦对，他爸爸问妇联能不能给他做主。我说，妇联只管女人的事儿啊，被欺负了又不能还手的男人好像都在足联，要不你去足联伸冤试试？最后还是她妈嫌他爸没完没了的叨叨太墨迹，揪着耳朵把他爸带回家了。唉，听说还是海归呢，怎么就找了这么个老婆。”
牛大妈说完之后，端起茶水又喝了一口，摇了摇头，好像还嘟囔了一句“这样的都能嫁出去，真没天理。”这时，那边两个小男孩也唱完了“谢谢有你”，紧紧的拉着手飞快的跑了。
忽然王肖尔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原来漆黑的屏幕自动亮了。正在喝水的牛大妈不经意扫了一眼，瞅到了手机背景的女孩照片，惊的眼睛都瞪大了，结果噗一口水全喷在了地上，把自己呛的咳了起来。给王肖尔吓了一大跳！“牛大妈！你没事吧？”
牛大妈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子，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咳咳！没事没事！你先忙，你先忙！妈。。。呃，大妈我先走了啊！”说完屁颠屁颠的就走了。王肖尔心想牛大妈没买成包子咋还这么高兴？转头一看手机，是安姐姐来电。
“小二你太神了！你怎么知道路由器被人遥控关上过？案发当天11:28分，有人远程遥控关闭了路由器还重置了密码！”
于胖子！你的胖尾巴露出来了！王肖尔道了谢，赶紧跑出去追牛大妈。他记得牛大妈当时说过，他俩上门侦查之前牛大妈给房东打过电话询问租客情况。八成是那个时候打草惊蛇了！王肖尔追上牛大妈确认了一遍经过，就跑回办公室传唤于胖子去了。
于胖子第二次来到了派出所。不过这次不是协助调查，而是被调查对象。还像上次一样，于胖子一脸谄媚，看上去无比配合。王肖尔带着老搭档小宋警官坐在他对面，又开始了一次审问。
“你看这个是不是你的自媒体账号发布的？”王肖尔先打开为毒品洗白的视频给于胖子看。
“是！是我们发布的。科学界存在的一个观点嘛！我先说明一下，我本人并不认可啊！这不是为了让粉丝互相辩论，给账号制造点人气嘛。”
“但是有人因为看了你的视频尝试吸毒！”小宋警官义正严辞的说道。
“那不能怨我。这视频不是我做的，是美国正规出品的纪录片，而且在外网上都能看到。我只是搬运了一部分发布而已，欢迎辩证啊。科学的精神不就是质疑嘛！你看底下评论有很多人义愤填膺的驳斥视频观点呢。有人吸毒是他自己意志不坚定，不能算我头上啊！警官您说我违反哪条法律了？”
王肖尔和小宋警官一想，做这事情明显不对，但好像还真没违反哪条法律。
“请你马上删除！你这样做有教唆吸毒的嫌疑。”小宋警官已经有点生气了。
于胖子笑嘻嘻不紧不慢的说道，“警官，如果您有法律依据，我肯定删掉。如果没有……我这可是有购买版权的，算是知识财产，哪能说删就删呢？”
王肖尔心道，看来遇到硬茬了。这胖子明显是有备而来，有丰富的对抗经验啊。
“咱们说说另一件事，2月16日，有个女大学生在你的房屋内进行非法网络活动。但在警察采取行动前，她屋里的路由器被遥控关闭并修改了密码，你可别说这也和你没关系！”
于胖子瞪大眼睛一脸无辜，“啊？！那姑娘上个月晚交房租，我给她断网以示警告，谁知道正好影响了警官办案。难道我阻止了网络犯罪还错了？”
于胖子倒是交代的痛快，就是滴水不漏抓不住马脚。碰到这么个滑不溜手的泥鳅，你明知道他有鬼但就是抓不到他。
“警官，您还有问题吗？我晚上还要参加外事活动呢。”知道警察拿他无可奈何，于胖子愈发嚣张起来。
小宋警官给王肖尔使了个眼色，想故技重施。他站起身把自己的Eva贴片摘下来贴在了感到莫名其妙的于胖子头上。随后说道：“这东西能帮你好好回忆一下，我们问完最后一个问题就没事了。”
王肖尔默契的端着水杯走出门装作接水，出门后迅速要求Eva把小宋警官贴片采集到的信息偷偷的显示在自己的警用Pad上。然后回到了审讯室。
见多识广的于胖子眼珠一转，猜到了头上的是什么东西，装作无辜的脸上狡黠的眼神一闪而过。他端正坐好，严肃的说：“我一定积极配合两位警官。您问吧。”
“你回忆一下自己认识女大学生的经过，想想牛大妈给你打电话询问租客情况后，你都做了什么？”
于胖子闭上眼，愁眉紧锁仔细回忆了一会，张口说道：“牛大妈问过我租客情况后，我就想起来她不但上个月没按时交房租，这个月也没及时交电费，所以我气急之下遥控关闭了她的路由器。没想到给各位警官造成了不便，我深表歉意。”
这时王肖尔的警用Pad上出现一行字：“警察叔叔辛苦了！”
小宋警官瞥了一眼警用Pad上的字，明白于胖子已经知道如何控制思绪对抗脑机接口了。他恼火的收回Eva贴片后拉着王肖尔又来到审讯室外，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这人绝对有问题！”被耍了一道的小宋警官气得不轻。
“Eva还捕捉到一段视频影像。”Eva倒是仿佛不甘心的宣布自己还有其它收获。
王肖尔和小宋警官赶紧凑过头去一看，平板上显示了一段模糊的画面。一个高挑的棕发女性站在貌似是高档酒店私人会客室的地方，义正严辞的对着面前的寥寥数人人侃侃而谈：
“我们的宗旨是：
有价值的新技术能买断就买断，自由市场经济是世界繁荣的基础；
不能买断的重要技术就偷，科学无国界，发明者不应该独占新技术；
不能偷的就想办法消灭掉，不能让新技术成为专制国家的统治帮凶。”
棕发女性的声音高亢激昂，霸道的逻辑歪到天边。貌似是在给听众洗脑鼓劲，一看就不像是要干好事的样子。王肖尔和小宋警官没想到Eva会挖出这样一段奇怪的记录。
画面里人和景色都很模糊，声音倒是能听清。看来是藏在于胖子意识深处无意中流露出的记忆。只有棕发女性丰满的事业线前，一颗大蓝宝石挂坠显得异常清晰。
“于胖子上课时的注意力不在老师脸上啊。”小宋警官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评价道。
王肖尔感慨：“真大！”
小宋警官看着棕发美女的丰胸咽了咽口水，也说：“确实大！”
“我说的是蓝宝石。”对小宋警官知根知底的王肖尔察觉到他抓错了重点，不屑的瞟了他一眼。
“呃！我说的……也是蓝宝石！”
鄙视你！王肖尔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把满脸不好意思的小宋警官。
“他好像说晚上有外事活动？我是不是听错了？这货还能参加外事活动？”王肖尔想起来于胖子刚刚不耐烦想走时的说辞。
“有鬼！你拖他一会儿再放他走。我去换身衣服跟着他。我就不信他能永远不露马脚！”小宋警官的感情受到于胖子的伤害，下定决心要和他死磕到底。
王肖尔又装模作样的审了一会儿于胖子，待小宋警官换好了便装才放于胖子离开警队。小宋警官则悄悄的尾随着于胖子一路远去。于胖子仿佛确实着急赶时间，一点儿都没察觉到后面有人跟随。他在日落时分赶到了一所大学，熟门熟路的一头钻进了一间硕大的礼堂。
大学？难道这小子很上进，还在读进修课程？被于胖子目的地搞懵了的小宋警官完全猜不出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了。他让Eva告诉了王肖尔具体位置，就跟着进入了巨大的礼堂。
礼堂里从听众的座位到四周的窗帘帷幕无不展现出富丽典雅的品味。看来只有遇到重要的活动才会启用这个精美的礼堂。巨型穹顶下没有多余的支撑柱，专门设计过的空间可以把主席台上的声音清晰的传到室内每一个角落，主席台背后还配有一块硕大的LED屏幕。屏幕上正闪现着“拥抱世界”四个字，看起来是今晚活动的主题。现在现场有点乱糟糟，近千名学生在听众席上交头接耳。主席台上只有几个学生在调试话筒和显示设备，看来活动的主角还没到出场时间。
眼尖的小宋警官看到于胖子走到了主席台旁，和一个学生热情的聊了两句，就被恭敬的请到主席台的后台去了。看样子他是没打算跑，但难不成于胖子会上主席台？！小宋警官觉得这胖子太奇妙了，不知道今晚他又有什么出人意料的表现。
过了一会儿，换了便装的王肖尔也跟着Eva提示的位置找到了礼堂。在人堆里好不容易找到小宋警官。俩人碰头后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于胖子会做什么。现在他俩能做的，只是混在人群里耐心等待于胖子再度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