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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马道免费阅读,庄卫洺任海棠完整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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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比武

西安姓高的有三家,一家以卖绸缎为生,在西安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一家是个酒馆的主,虽不算有名,但家中口碑一向不错,在本地也是有些名气;还有一家就是个官家,家中各个是当地出名的官员,名头不小。

而姓文的只有两家,不过这两家一个是做官的,一个则是从商的,但不知道到底做的什么买卖。

即便西安就这么几个姓高,姓文的,不过却不知有哪两位是结拜兄弟。这让陆云韵实在有些难寻,便把此事告诉了自己的爹爹。

“姓高和姓文,还是结拜兄弟?”陆立生想了想,没想到这西安还有这么两人。“我没听说哪位姓高的同姓文的是结拜兄弟。难不成,他要找的只是两个默默无闻的百姓?”

“如此说来可不好找,不过孩儿觉得庄公子看着并不像普通人,他有贵公子之像。孩儿认为他所要找的人应该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小有名头的人,不像找普通百姓。”陆云韵说道。

“言之有理,不过我没听说哪个姓高的和姓文的有结拜。”陆立生又想到,“还有你见到庄公子怎么不和爹爹说一声,我还未谢过人家呢。”

“庄公子自己不要和你见面,我能如何是好。”陆云韵说道。自己爹爹没事了,她心里也开心不少,说话也开始刁蛮起来,不过也是在自己爹爹面前,仗着她爹爹疼爱她就故作一番。

“是,爹爹知道了。”陆立生笑道。“不过既然我们答应了庄公子替他找人,我们就不能言而无信。”说罢,陆立生摸着胡子想了想,道:“这样吧,我让几个下人去打听,有消息爹爹再告诉你。”

“好的爹爹。”

“李公子要走了,你不去送送?”陆立生看着陆云韵,问道。

“清婉去送了。”

陆立生又想到什么,说道:“你可知李公子此行要去哪?”

陆云韵昨夜之后便没跟李玉辰有过来往,她自然不知道,便答道:“孩儿不知。”

“明日在终南山之境,大师刘武博在那论武,想必到时候会是众英才齐聚,场面一定热闹非凡。身为江湖中习武的晚辈,所以李公子要赶往终南山,去凑凑热闹。”陆立生说道。

“是吗?孩儿这才知道。”陆云韵说道,她尚且没明白爹爹的话中之意。

陆立生于是笑笑,说道:“论武,你自幼心地善良,不愿习武。不过你何不借此机会到终南山去见见世面?”

“爹爹要我去终南山?”陆云韵好生奇怪,自己爹爹一向不会让自己出门去,现在却让自己去终南山,她有些诧异。

“是啊,打小你就只会待在书橱里,出门游山玩水一次,有何不好?你也大了,我总不能把你关在这,整日不见和几个人说话。”陆立生说道。

陆云韵想了想,也觉得长久待在家中也是个烦闷事,倒不如出门走走还能让自己开开眼界,于是便答应道:“好啊,出去走走也不是坏事。”

“既然如此,我去叫李公子稍慢,让你同他一路。”陆立生说。

“出门玩是假,要我同李公子一行是真,哼,爹爹真是好算盘。”陆云韵想到,又道:“何必劳烦李公子,我自己和清婉一起去便是。”

“诶,人多有个照应。”陆立生说道。

“孩儿我习惯独来独往,我不要和李公子一起,不劳烦爹爹去让他慢走了,我去打包行当,等清婉回来了,我们便一同出发就是。”说罢,陆云韵转身出了大堂去。

陆立生见她如此果断,没等自己劝,就快走了。陆立生也是一笑了之,不多去说她。

收拾行当之时,陆云韵又想了想,陆婉清虽会武功,不过资质尚浅,又不想让爹爹派人跟着,于是她便写了封信,让下人交给庄卫洺去。

信中写道:

刘武博大师受人敬重,听闻明日他在终南山指点后辈,想必去的人更是数不胜数,说不定还有姓高的姓文的前辈。倒不如你我一同前往,碰碰运气,也好相互照顾。如若庄公子答应,明日辰时在客栈门口等候。

庄卫洺读完信件便知这陆云韵无非是找个帮手,不过庄卫洺又想,即便自己不答应,这陆云韵把候地选在客栈门口,到时她便会上门哀求,那时自己也得答应。又想自己也无事可干,索性心头答应下来了。

翌日辰时,庄卫洺如约骑着一批白马在客栈门口等候。过了半香时候,陆云韵和陆婉清各自骑着一匹黑马便到此处来。

陆云韵一身白衣,白纱遮面。陆婉清则一身青衣。庄卫洺也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行头,不过还是白衣。

陆婉清倒不知庄卫洺一起,见庄卫洺在客栈门口等着,便知道是陆云韵书邀他,便打趣来。骑马上前道:“什么时候陆小姐还知道庄公子住处,绕了沿路也要过来探探?”

陆婉清这么一说,直教陆云韵脸色微红,不知说什么。

不过庄卫洺倒是絮絮说道:“我只是不认路,便叫了你家小姐来带路罢了。”

陆婉清自知,便未多言。

三人一同骑马上路,往终南山去。

一路上庄卫洺都不言不语,倒是陆婉清七嘴八舌调戏自己的姐姐,弄的陆云韵一路不知说什么,答什么。

几人骑马漫步,才出半日,便来到终南山脚下。几人见山脚有小贩,便停在小店之前。

小店几桌都坐满了人,再来的客人只能打碗酒,要些馒头站在一旁将就吃了午饭。见大伙都是如此,三人也是照办,庄卫洺要了一碗清酒和几个馒头,就站在白马旁喝起酒来。

见庄卫洺喝酒,这陆婉清就凑上来,问道:“虽只见你两次,不过每次都要清酒喝?为何不要些烈酒?”

“喝清酒便不会有醉意,又能解酒馋,有何不好?”庄卫洺说道。

“所言甚是。”陆婉清又道:“你可知唐玄宗之时有个诗人叫李白,他常带个酒葫芦伴身,你何不学他也带个酒葫芦?那样什么时候馋酒了都可以喝两口了。”

庄卫洺咬着馒头,道:“去襄阳之时我是带着一个,不过路上遇上几个小孩,他们给我索了去。”

“小孩?庄公子功夫如此了得,怎么还教几个小孩索了个酒葫芦?”陆婉清又问道。

庄卫洺笑了笑了,说道:“我就算有再高的功夫,也只用来对付一些为非作恶的人,拿去对付几个孩子,这不是教天下人来取笑我?”

“好哇,庄公子也有着大侠之姿。不错不错。”陆婉清笑道。

“两位姑娘还是别叫我庄公子了,我不过一个自身逍遥的剑客,不是什么贵公子。”庄卫洺说道。

听言,陆婉清看了看陆云韵,心生一记,说道:“好哇,倒不如我们三个结为金兰,以后就叫你庄大哥如何?”

还没等庄卫洺同意,陆云韵就皱眉道:“妹妹你又胡闹,哪有随意就同别人结为金兰的。”

陆婉清嘻嘻笑来,饶有兴趣地走到陆云韵身前,笑道:“是啊是啊,我们可不能结为金兰,这样姐姐就能同庄大哥相互欢喜了。”

陆云韵皱眉,只觉得这陆婉清惹人心烦,道:“你总是这样,再胡说我可生气了。”

陆婉清大笑,只觉得好玩。不过他见庄卫洺没什么动静,就失了兴趣,失落道:“哎,不叫公子叫你庄大哥就是了。”然后抱着手,看了看两个人,一个啃着馒头不放,一个站在那什么也不说,“怎么好不容易出来游山玩水,你们两个,一个个清清冷冷,半响不说上一句话来,同你们一路,我都快闷死了。”

庄卫洺没搭理她,他盯着前头看,忽说道:“这几人好生古怪。”庄卫洺看着几步外的四个人。

两个姑娘也瞧上去。

只见四个坐桌上的人,一个个子小,八字胡,背上一把大剪刀;一个个子高,两鬓白发,风度翩翩,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一个个子一般,穿着华贵,但身旁放着一个又黑又丑的鞭子;一个瘦弱枯骨,白长胡子,手里拿着拐。

庄卫洺打量一番,又不像哪个是主子或哪个是奴仆,四个人待在一起,让庄卫洺心生怪异。

“两位衣着富贵,却同两位衣着寒酸同做一桌,应该是师兄弟。”陆云韵说道。“不过,庄大哥,你可认出是什么门派?”

“四人,武器各异,衣着各异,我看呐,不是一派,只是不知这四人不知为何聚在一块。”庄卫洺说道。

常言道,路不合不相为谋,这四人如此看来却恰恰相反,所以古怪。

庄卫洺又看了看来往的其他人,也有不少人看上去不是一个门派,庄卫洺说道:“依我看,这些人都是半路认识才结伴上山,不过所为何事,他们随意结伴呢?”

庄卫洺又道:“刘武博前辈邀请天下英才来此相聚,共同论武,但也见到不止是晚辈,也有前辈,难不成是有比拼?”

“那不正好。”陆婉清笑道:“庄大哥武艺高强,若是真有比拼,你万可跳上去同他们斗一斗,你肯定比他们厉害。”

陆云韵看了看陆婉清,摇了摇头。

“两位姑娘可知道终南山上都是什么人士?”庄卫洺看向两人,问道。

“终南山乃清真派的地盘,山顶有清真派的故所,而刘武博前辈自是清真派的掌门之一。”陆云韵说道。

“是哇是哇,庄大哥没听说过清真派吗?”陆婉清问道。

“实不相瞒二位,在下才出山半月,在山中隐居之时,两耳不闻窗外事,自然对这些一无所知。”庄卫洺说道。

“原来如此。”陆婉清又笑道:“恰好我姐姐对这些都悉数了解,庄大哥有什么不知,尽管问,我家小姐自会相告。”

“那当然最好。”庄卫洺笑道,她已经吃完手里的东西,于是又说道:“歇息也差不多了,我们立马上山,到了地儿便知其中蹊跷了。”

说罢,庄卫洺准备要上马走,却被陆云韵叫停。

“庄大哥,上去是不能骑马的,我们的马只能暂呆于此了。”陆云韵说道。

“还有这样的规矩?”庄卫洺虽然心疑,不过还是听言没有上马。

随后三人便只能徒步上山,恰为未时。

日高悬于头顶之上,山上微风四拂。来者是各路门派,五岳中的少林寺、雾凇派、全真派、寒武派和轸星派。四海中的神女教、双龙会、九阴派等各个有名有脸的派别都有弟子前来。当然无门无派的人更是不计其数。人山人海,各个是江湖中的能人异士。他们齐聚一堂,全部涌入终南山上。

天下各个派别,有名无名均受邀到此,庄卫洺始终想不明白,曲曲一个清真派的掌门怎有如此脸面。越走越是心有疑虑。

翻过半山,终于在一座牌展处停了下来,人们纷纷围站在此,中心是一木头筑起的方台,方台之大,可有二三十人站而不挤。

到这时,庄卫洺还是不明白此为何意。说是刘武博论武,实际看来,另有乾坤。

众人未等片刻,便有一男子忽从天将,停于方台之中。

男人道:“在下刘武博,乃清真派掌门人,也是这次选举武林盟主的执掌人。”

“选举武林盟主?”庄卫洺重复道,“原来论武是指此意。”庄卫洺本觉得只是一个前辈来指点晚辈的会议罢了。

陆云韵也才知道,常听说这几年终南山比武选举武林盟主,不过自己倒是第一次来看,说不上高兴,但能看到江湖中各门各派的高手比武,也是一件享受事。

“两年前,武林盟主令狐昭前辈因病逝世,此后便无人执掌江湖,害的恶人频出,他们加害百姓,无恶不作。因此,今日起,我们将比武争霸,胜者即可成为新的武林盟主候选。再度过五岳的长老大师给他留下的难题之后,便可成为武林盟主,他将带领各位英豪,扶持百姓,惩奸除恶。”说罢,众人热情高涨,呼喊出来。

“令狐昭前辈是得什么病逝?”庄卫洺看向陆云韵问。

但她却是摇了摇头,“不知,我怕只有前辈身边的近亲可知。”

庄卫洺皱起眉头,心想:“这武林盟主病逝却无人知道因为何病,且死后两年才重新选举。”想罢,庄卫洺只觉得奇怪,道:“也不知道为何。”

“庄大哥再说什么?”陆婉清问。

“哦,没什么,想到一些事罢。”庄卫洺说道。

“既然如此,武林盟主之争便即刻开始,有意者方可上台,先胜十场者胜,之后便可去迎接众长老大事出的题目了。”说罢,刘武博走下台去。

在方台的另一边,坐着五位老者,正是五岳五派的代表,泰山寒武派:玄如长老;华山全真派:王洪伯长老;衡山轸星派:一眉大师;嵩山少林寺:法清方丈;恒山雾凇派:何兴阳长老。

在五人眼下比武论剑,胜十者即为武林盟主。

不过庄卫洺倒是好奇,这五人都是江湖里鼎鼎大名的,武功也是数一数二的,既然如此为何不推选这五人中一人来当着武林盟主,而是要通过比武来选举出来,而且这五位前辈也没有要参与其中的意思。想罢,庄卫洺也是十分不解。

于是不久之后,便有人跳上台去,抱拳喊道:“双龙会:白侣候。”

即刻又一人跳上去,抱拳喊道:“雾凇派:方志明,多多指教。”

话落,两人便动手比起武来,有来有回,招招都是为了击败对方去。

台下的人定睛看着,满腔热血,好似都做好了准备一有人败北便跳上台去的气势。

陆婉清看着,忽然问道:“庄大哥,你武艺如此高强,你要上台比武吗?”

庄卫洺笑了笑,说道:“先不说来者都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再说我对武林盟主之位毫无兴趣,我上去作什么。”

“说的也是。”陆婉清又说,“就算不做武林盟主,照样可行大侠之风,庄大哥以后定是个武林数一数二的大侠。”

庄卫洺只听得她夸赞,自己心乐开了。

台上之人来回几招,便马上分出胜负,马上又有人上台接着请教,不见容缓。

“这般过招,台下之人如此之多,要打到猴年马月方才争出一二来。”陆婉清皱眉道。

“上台者自会一个比一个有本事,等到武艺绝对高强之人上台胜后,自然会更少有人上去比拼,那便能争出胜负来,怎会用上多少时间呢。”陆云韵说道。

陆婉清听言,觉得颇有道理,于是想到:“那若是庄大哥上台几招几式就打的几人败下阵来,那岂不是可以让真高手上台?”

“你想让我做其中桥梁?”庄卫洺说道。

“正是此意。”陆婉清笑道。

庄卫洺只摇了摇头,没有答复。

“陆姑娘?”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声音,三人一并回头,见到李玉辰同几位师兄弟正走过来。

见到李玉辰,庄卫洺心里就说不出好,他不是很喜欢这种贵公子,觉得这些人总是扭扭捏捏,不像男人。再是之前庄卫洺和李玉辰对过话,那时候他就觉得这人不算什么好人。

陆云韵见到李玉辰,因拒绝爹爹同李玉辰一路的想法,却独自去找庄卫洺一同前来,见到李玉辰只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你也来了,陆姑娘。”李玉辰走过来,满眼笑意。

陆云韵不知如何是好,便微笑示意,没有说话。

倒是陆婉清看到几人尴尬,便开口道:“李公子准备上台比划比划吗?就算拿不了武林盟主,也能做个搭台桥梁罢。”

“害,在下武学尚浅,上去不是给人闹笑话嘛。”李玉辰谦虚笑道。

庄卫洺忽调皮之意,说道:“李家在襄阳德高望重,想必是家里有些能让人信服的功夫本领,李公子怎么不去展示一番,好好让我们这些后辈们瞧瞧,学习学习。。”

李玉辰听庄卫洺一说,心里滋生不爽,自己家大业大,在江湖中也是闻名,哪能着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数落,想罢便心头一气,说道:“这不还不是时机未到,等时机到了,我自会上台。倒是庄公子你,武艺高强,怎不见你上台指教这些晚辈?”

庄卫洺只斜眼看他一眼,没有领会。

陆婉清见两人故作气,便笑道:“好哇好哇,都想领教对方的武艺,何不庄大哥上去几下把台上的打下后,李公子再上去和庄大哥比划比划?”

“婉清。”陆云韵皱眉看着她,让她别故意煽风点火。

“无妨,婉清姑娘说的有理。”庄卫洺将双剑递给陆云韵,说道:“我去会会这些武林中人。”说罢,庄卫洺一跃而起,在空中踏几步便恰准时机跳到了台上。

庄卫洺抱拳,道:“无门无派,庄卫洺,前来请教。”

庄卫洺长的一副英俊潇洒的模样,相貌又宛若女子,他一上台,惹的众人一惊。

在台上的另一个人,手持短剑,此前已经连胜两把,见庄卫洺空手上台便准备收剑改拳,但被庄卫洺制止,道:“各有各术,你用剑我用拳,没有小人之意。”

说罢,那人便没有收剑,佯攻而来。

那人挥剑上前,一刺,直指面门,但庄卫洺却一动不动,背着两只手。

眼见就要刺到脸面,忽然庄卫洺右手顺起,双指即出,交叉夹住那人的短剑。那人本想收剑接下一招,可却如何用力也拔不出剑来,还未等他吃惊,忽见庄卫洺双指一用力,剑应声而破,断成几节落在台上。惹的众人大惊。

那人见此情景,自知不如。忽然庄卫洺一掌打来,他来不及躲闪,硬生生接上。那一掌直击那人胸膛,但打在身上却不见有力,那人方觉得庆幸,又觉得庄卫洺假把式,就在他要反击之时,忽听身后巨响一声,震耳欲聋,一记“隔山打牛”。

这一掌虽未伤人,但光凭声之力道,那人便知这是庄卫洺手下留情,见他收式,便曲躬自认不如,落落下台去。

“这一掌若是打在人身上,那人已成肉泥罢。”下面一个相貌美丽,朴素儒雅的姑娘说道,“师姐可看出是哪里的功夫?”

她身旁的师姐也摇了摇头,只是看着,没有说话。

“在下九阴派:付玖。”手持长链铁爪,一副古怪模样。

九阴派善用暗器和阴毒,庄卫洺自认最难对付正是正这两物,便一心想快招结束。在同付玖抱拳示意之后便立马准备出掌。

先几掌试探,庄卫洺先出几招,见对手躲闪厉害,便立马接式,来一招“掌破十八”,出掌快而有劲,出掌变化莫测,打出虚影,几招下来付玖挨上几掌,节节败退,只见庄卫洺忽出一个后手直拳,打在付玖脸上,即刻倒下狠退几步,倒在地上。庄卫洺又胜。

“师姐,他这掌法如此厉害。”那女娃又说。

她师姐摇了摇头,道:“他的绝学并非掌,那不是什么绝学,只是此人内功颇高深,所以能打出的掌势大力沉。”

用掌过招,庄卫洺自知难过,只觉不顺手,便在下一人上台之前,朝着众人喊道:“哪位兄弟可帮我折个长树枝来?”

听言,一位壮士伸手断了身旁一小朱树,丢了上去。

庄卫洺接住,这下觉得心里舒畅不少。

“庄大哥果然厉害,用掌也能同他人有几个回合。”陆婉清说道。

言时,第三位上台去,是放在说话的几位姑娘一起的,上台便抱拳道:“神女教:慕子依,请多多指教。”

言罢,慕子依拔剑而出,迎这庄卫洺就使出几招看家本领试试庄卫洺的剑法。

只见慕子依剑法快而夺命,每一下都是朝着庄卫洺命门去,不过庄卫洺也不是吃素的,用木棍甩几下便悉数挡下。

见状,慕子依又接“神女落花”之中的几招。先是用刺,见庄卫洺弹开便立马改扫,庄卫洺也执棍挡住,慕子依则踏步上前,改用掌过渡,一掌过去却被庄卫洺另一只手抓住,两人朝退几步,成一弓一竖像,精彩万分。而慕子依见状,即使出“背剑”一招,只见她俯身低头,剑从背刺出,直面庄卫洺的胸口。

庄卫洺知道这“背剑”之后必接一个“神女舞”,知道他躲过此招之后慕子依便用剑画圈,从身后舞致身前,这招虽好躲,不过再难近身,索性庄卫洺不再闪躲,见剑刺出,即一个侧身躲开,在慕子依要出“神女舞”的第一式之时出手抓住了慕子依的左肩,用力一扯,让她被动在空中转了一圈才停下庄卫洺便指棍向前,抵住慕子依的喉咙。

这一招快而出奇,让慕子依迫不及防,若庄卫洺用的真剑,她喉咙便出来个洞。见此,她也只好认输,庄卫洺三胜。

“几招几式都不见真功夫,他还在隐藏。”哪位师姐又说。

三人下来,不见庄卫洺有大气喘,依然儒雅之姿。

见庄卫洺武艺高强,众人变得唯唯诺诺,许久才又有一人上台。

此人浓眉小眼,面容厚实,脸上有些横肉,手中一把长横刀,站姿风度翩翩,他抱拳道:“无门无派:杨浅。”

庄卫洺点了点头。

随即二人开打,杨浅先是普通一招五连的挥刀,攻双膝、双肩和胸膛。不过被庄卫洺轻松躲开。随即杨浅出一招“刀落长空”,跃身而起,在空中对庄卫洺迎空而攻,全部攻脖,头和手,但还是被庄卫洺用棍悉数挡掉。

见空也不行,杨浅落地即接“长空落雁”,挥刀极快,快到看不见刀身,只听见“呋呋”的破风声。但庄卫洺也不是吃素的,他深吸一口气,那些刀划过就如同杨浅挥之笨重一般,在他眼里变得慢且顿。庄卫洺动身躲开,宛如跳舞。

待杨浅招式用罢,庄卫洺跃身而起,在空中画出半月,杨浅只觉得自己身背一吃疼,便不稳倒了下去。随即,庄卫洺落地伸出木棍,指着杨浅的后颈,庄卫洺四胜。

此时只听底下一片叫好。

“‘月斩’!庄正阳的招式。”忽一老迈的女子待在人中说,自是神女派的人,不过只她坐着椅子上。

“师傅,你是说……”

“不会错的,是庄正阳的招式,错不了。”那老人说道。

身后几位姑娘听着,面面相觑。

庄卫洺几招下来,见有几人在人中议论纷纷,便知自己已经暴露了剑法,便就不再多演。他示意陆云韵拿来双剑。

当庄卫洺持得双剑,那副模样便让不少人知道这是剑仙庄正阳的弟子。

“玲儿,去会会这小子。”那年迈的女人说道。

随即,她身后站着的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便听命往台上走去。

女子上台,抱拳说道:“神女教:朱玲儿,请多多指教。”

庄卫洺笑了笑,没有说话。

朱玲儿刺剑而出,随庄卫洺躲身而舞,两人一个攻一个躲,宛如两位舞女,姿势优美雅观。

庄正阳的刚柔双剑其中柔剑剑法便是以女神教的“神女落花”而改,而身法自也是神女教的“神女踏云”而出,因此朱玲儿使出的剑法美而夺命,但却如何也伤不到庄卫洺一根毫毛。

哪怕朱玲儿再出神女教的绝学“神女落花”,庄卫洺也能拔剑相抵挡或轻巧躲开,神女教的武功自是被庄正阳研得透彻,庄卫洺也知道这“神女落花”有几招几式,如何使,自然也知道如何破。因此就算朱玲儿如何出招,只要脱不出神女教的功夫,庄卫洺对付她就是兴手捏来的。

拆了数招之后,庄卫洺见朱玲儿近没了招,便收起柔剑,刚剑拔出。

先是一招“破空”,跃空而起,攻三剑,为刺,扫,切三招。不过朱玲儿悉数挡下,但却被这刀震的手麻吃疼。见状,庄卫洺又接“提鸿”,方才攻上,此时悉数攻膝,朱玲儿虽用“神女踏云”都一一躲开,但庄卫洺又接“雁进”,刺剑向前。朱玲儿在空中无处躲闪,只能垫步直直退后,使得自己身离庄卫洺的剑还有几尺。但庄卫洺也一个踏步进前,剑从朱玲儿侧耳出,让她停了下来。庄卫洺一招“空飞鸿雁”,便让朱玲儿败了去。

庄卫洺收剑入鞘,对着朱玲儿曲躬微笑。庄卫洺五胜。

见此,那老迈女人从椅子上站起,看着庄卫洺的剑法,道:“不错,不会错的,正是庄正阳的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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