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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君年全文阅读,爱颐秦疏在线免费看

强力推荐璇若的小说颐君年主角是爱颐秦疏,讲述了:一声惨叫穿过纷杂的雨声,分外凄厉,是杀戮的声音。爱颐不由一惊,想要叫出声来,却被身旁那人捂住了嘴。她小心翼翼地侧头看他,隐约是个少年的面孔,他在抽搐着,似乎隐忍着极度的痛苦。直等到外面的喧闹渐渐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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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出征前奏

几天来周慰亭忙得脚后跟简直要踢到后脑勺,忙虽忙但是不乱。手底下的稽查队在他的领导下相当的精干,大量的事务都由他们去完成,让班乘载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到了第五天,很多事情都安排得差不多了,

班乘载好不容易与周慰亭坐下来喝茶闲聊:“慰亭,这几天还好是有你帮忙,不然真是把我愁死了。我接到上将军的命令,当时真是心急如焚,五六天做好出征准备怎么可能,而且营务处的人很多都离营参加乡试?我们这下能够渡过难关,你下的心血,吃的辛苦,我心里有数。要论办事的能力,我真是自愧不如。”

“幕师真是折杀我了。”周慰亭连忙离座拱手说,“有事情我愿意为其效劳,我给幕师打下手是理所应当的,我实在说不上辛苦,倒是我学到了不少东西。而且之前爱颐在稽查队打的底子太好了,个个精干,我真是省了不少力气。公关函件,军事上所发布的命令,发给官兵的口粮和钱,每一样幕师都想得特别周全,安排完备,我也只是奉命办事而已。我真是很乐意能这样忙着,将来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我也可以照葫芦画瓢,也能应付一下。”

“慰亭能这样用心,这一点实在难得。我们两人联袂,总算把这件大事处理得八九不离十,小的失误在所难免,想来不会出什么大疏忽。

如果真的像上将军所说,大军很快就应该开拔了,我肯定要随上将军去大食,不知慰亭有何打算?”班乘载又问道。

“我当然想跟幕师到大食去。”周慰亭毫不犹豫地说道,“营务处本就人手不够,这次又是远征到大食,我又怎么能在军中躲清闲?但是爱颐和季直现在都还在休养,尤其爱颐伤的这么重,我真是放心放心不下他们两位。”

去不去大食周慰亭已经想了不知道多少次,其利弊也在脑子里多次分析。在他看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出头机会,但是像周慰亭的妻子牛氏说的,周慰亭对爱颐和季直非常依赖,离开了爱颐和季直的周慰亭就像得了病的瘟鸡,干啥都提不起精神,只要周慰亭在爱颐和季直身边,那就是打了血的公鸡,干啥都起劲,别提多奇怪了。

“你能这么说我实在是很欣慰。实不相瞒,我也正为出征缺帮手犯愁。可是我不能只为自己打算。我也很希望季直和爱颐能随着大军出征,说实话这次出征要是少了他们两位,我这心里还真的没底。到大食去,不仅要与乱军作战,弄不好还会与贼寇正面冲突。乱军倒是不不足为惧,但是贼寇这些年来一直风头强劲,不容小觑,特别能打仗。打仗就会产生危险,战场上刀剑可是不认人,更不长眼睛。我一直陪在上将军身边,受上将军礼遇,我很感激,随大军远赴大食也是理所应当。你却不一样,你可是周公唯一的嗣子,就是你父亲也不会轻易让你赴险。我也担心爱颐和季直的身体吃不消,季直倒是还好养好气血就应该没有大碍,但是爱颐不一样,受了这么重的伤,真的会吃不消。”班乘载有些担心。

“确实是如此,我也早就想好了,要不然当初我也不会千方百计地想要从军。打仗怎么可能不会有伤亡,要么就是马革裹尸,要么就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

这也算得上是周慰亭的心里话,可绝对不是全部的心里话。他对功名利禄这些,没个好胜心那肯定是假的,但是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一直知道一个法则,那就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如果季直和爱颐,他倒是也能混个吃穿不愁,毕竟他老爹周建明之前给他捐了个从七品,但是他没去,官场哪里那么好混,之前想着来登州投奔那位当县尉的故友,不但故友在他之前已经调到百越,还在登州的万花阁栽了那么大跟头,结果被革除了秀才的功名。得知周建明给了捐了个从七品,原也是想去的,可是接触了幕师才得知,官场哪那么好混,周慰亭还没去就打了退堂鼓,从官场要是爱颐和季直在身边,周慰亭从官场他自己心里还能有点底,但要是自己孤身闯官场,他可是心里一万个退堂鼓都敲起来了,如今爱颐和季直身体这个样子,总不能周慰亭自己想混出头,就拉上他们两位,不顾他们两位的身体,这种事情周慰亭可做不出,心里正犯嘀咕。

“慰亭这么说也是大丈夫了。不过我还是不能鼓动你去大食,你要是有个万一,我真是跟你爹无法交待,我就成了你们周家的罪人。”

“幕师这样想,我知道幕师是心疼我的,我赴大食的事情就是再也没有希望了,虽然有可能会成为我终生的遗憾。但是幕师能有为我向上将军进言,待我赴大食的心思我就很感恩了,我也不求什么了,而且季直和爱颐对我来说也很重要,我们仨人就跟手足兄妹一般,他们两位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上次万花阁的事也多亏了幕师和他们两位相助,现在能亲自照顾他们两位,我也才能安心。”周慰亭离座,认认真真地给班乘载作揖施礼。

班乘载看到周慰亭说得如此真挚,便说道:“慰亭我看见你情意这么真挚,我听着也很感动。其实,不随大军出征也是好的,男人能够建功立业确实很重要,远赴战场确实能够有可能博出功名,但是老夫随上将军在军中看过了太多,战场上做了很多事,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的例子了。你如果不随大军出征,也就不大可能遭遇这种事,也算是安稳。如果慰亭有朝一日去了战场做了许多事,但是没有什么回报,更没有搏到什么功名的话,你那时说不定还会怪我这个幕师呐!”

“幕师这是说的什么话,幕师千方百计一心对我,什么事情都是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缺了哪样都不成事,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要是敢怪幕师,我爹到时候也会拿刀去战场上砍我,骂我没良心的。”

“什么都不说了。我这一生膝下无子,我看见你,季直和爱颐就如同我的孩子一样。许多事情真的不能强求,要是出征这种事,换在平时这种出头的机遇真是可遇而不可求,但是这次恰逢季直和爱颐身受重伤,我现在就去见上将军商议,估计上将军也在为难。”

班乘载见到上将军的时候,他正在召见他的暗卫头领史京,见班乘载便说道:“幕师,你来得正好。已经下旨入大食平定叛乱。江嘉将军向我发来密令,密令上说三天后的上午大军就必须登船,现在怎么样,装备应该差不多了吧?”

班乘载回应道:“三天后登船没有问题。就是上将军季直,爱颐和周慰亭这仨人,带大军入大食出征离不开这仨人。他们仨人要不要带着入大食作战,我就怕季直和爱颐的身体吃不消。”

“嗯,周慰亭现在代任营务处的帮办,给你这些天的打手。我看这些天他干的也不错,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远赴大食作战?”

上将军能这样认可周慰亭,也是有些出乎班乘载的意料之外:“他倒是愿意去的,倒是他也记挂季直和爱颐和身体,不是他亲自照料他们两位的身体,周慰亭心里放心不下。”

“我倒是忘了这点,也难得周慰亭对季直和爱颐的这份心意。周慰亭的性子身边有爱颐和季直这样性情的人约束着,确实是处理起事务来,也是很干练,让我眼前一亮,也能发挥出自己的长处。赴大食出战虽然是凶险,但确实是很难得历练的机会。若是平时这件事自然不用考虑,不瞒幕师说,爱颐待着我的身边,我反而安心很多。但是,这次我不能让爱颐跟大军远赴大食,我不能再拿她的安危犯险。”

上将军摆手道:“爱颐和季直留在登州休养,有事时暂管军中实务,季直为主,爱颐为辅。无事时监察登州的见闻,有急事就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可两位商议后独断,可事后再禀报给我。史京是我的暗卫心腹,这次不用跟随我入大食参战,留下来带着我的紫铜暗卫军隐秘地保护爱颐的安全,见爱颐如同见我,要是她有什么差池,史京你就自己提着头来大食向我谢罪吧!”

“是,上将军史京领命。”史京拱手作揖领命后退下。

入夜三更天,天地间如墨色洇染。紫铜暗卫军头领史京退下后混入墨色般的黑夜,不辨人影。

夜里爱颐突然就醒了,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爱颐索性掌灯起身。窗外风骤雨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的雨,漫长的黑夜里,只听得铜镜“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爱颐心里暗道不好。

恍惚间有铃铛声靠近,然后是脚步声,一步,两步,最终停在她眼前。

爱颐抬起头,看到那人腰间系着一个很小的银色铃铛,那铃铛就着灯火月色,刚好照映出她的脸,面皮之上皱纹渐生,苍老晦暗,如玉皓皖在一瞬间变得松弛无光,一地青丝陡然变成斑斑白发,一个绝世无双的美人在爱颐面前变成枯黄老太。

“还是个美人,我其实跟你无冤无仇,就是你的命不好,碍了别的事,有人花钱买你的命。我见你生得还算是不错,还有那么一丝清冷孤傲,我让你死也做个明白鬼,我年轻时也是美艳而清丽。”枯黄老太絮絮叨叨说道。

突然地上四分五裂的镜子里什么东西晃了一晃,枯黄老太猛地飞起,她摸上脸颊,面色煞白如雪。

枯黄老太一地斑斑白发向爱颐飞去,爱颐纤细的手腕一番,手中的小刀顺势脱手而出,光影间像是划出一道流光,射中了枯黄老太的斑斑白发,她的白发顿时段成两截。小刀射断斑斑白发后继续射向枯黄老太的面中,枯黄老太为躲小刀转身向后倒去。

枯黄老太顿时腾空而起,用力在空中旋转翻身,又挥出一片斑斑白发好似一道宽宽的光幕,在爱颐的右手臂上飞速划走,包括爱颐的袖子在内,被枯黄老太的斑斑白发划出了一条又长又深的口子,细皮嫩嫩的血肉番开,血红的温热的液体从爱颐的血肉里泵渗了出来,很快就侵染了爱颐里面穿的白色短衫,而爱颐只是短暂地闷哼了一声就来不及再管。

爱颐此时移动的速度很快,爱颐身形再次一闪,向枯黄老太的方向往前跨出了很大的一步,接着腾空飞起一脚将枯黄老太踢翻在地。枯黄老太倒地的那一刻掷地有声,摔得桌椅歪倒,爱颐抓住机会,手持小刀抵住枯黄老太的下颚,枯黄老太刚才摔下的那一刻头磕在了桌角,额头顿时磕开了一个口子,当场血花四溅。这下被爱颐用小刀抵住下颚,她是动也不敢动。

“说,是谁派你来的?上次的云娘是不是跟你们一伙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爱颐追问道。

不知为何,爱颐心中无端浮起异样的感觉来,她说不清楚,也不敢往下细想。

“好身手,小小年纪让人大开眼界,你是我见过的兵器运用的最好的人 。在你手里,区区一个小刀被你用的像长在你身上似的 ,上将军好福气,竟有这样的一名干将。”枯黄老太话中像是怀有不恁。

“上将军?你们是冲着上将军来的?”爱颐仿佛心有所感,抬头看了看枯黄老太,四目相对,爱颐目光紧紧盯着枯黄老太,似是不舍的追问着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

枯黄老太一听爱颐这样子的追问,像是说错了什么话一样,眼中大惊失色,不敢继续说下去。心里下了主意,眼神慌张地朝着门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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