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古代言情小说千千万,金顶龙牙的庶女医妃凌暖夏最好看,该小说主角是凌暖夏崔炎,主要讲述了:大盛朝越州知县庶女凌暖夏,因成家退婚而投河自尽,被救后大病一场。胆子也从原来的谨小慎微变得胆大心细,但是不识字,不识礼,还是粗鄙不堪。莫名的喜爱钻研药草,药方。让人甚觉奇怪异常。本以为靠着这些本事在越
第6章 宽衣疗伤
与此同时,阿阮的声音已由远及近,听得出来,她的气喘是因着小跑而造成的,“小姐,大师兄回来了。”阿阮的声音里透着惊吓后的喜色,同样感染在她的脚步声。
暖夏闻声转头,她已远远瞧见秦眠一脸淡定地往里走,阿阮急急的跑在他的前头。秦眠的步子踱的比他之前平时走的步子稍大些,也稍急些。
不多时,阿阮已跑到了她的面前,因着这秦眠会替她撑腰,阿阮扶着已站起来的主子,上下左右打量,确定她没有她想像中的伤后,才喘匀了气道,“小姐,你没事就好。”语气带着哭声,不知道她的哭,是因着被吓哭还是被急哭,或者两者兼有。
秦眠站在一边,在与许公子对视后,目光一直落在凌暖夏身上,在确定凌暖夏没事后,才向许公子行了一个平礼,语气中透着七分平和,三分焦灼,“许公子,你的衙差都已经搜查好了,误会也便解除了。这雨也停了。是不是该去别处再搜搜。听说令尊已过了官道,进了越县城门。”
许公子眸间一闪,看向秦眠的目光一番打量后最后落到了他的那双沾满泥土的鞋子上,盘旋的目光又把他从头到鞋看了一遍,“这前山都是黑泥为主,后山才以黄泥为主,万草谷的药草都集中在前山这边,你的鞋上怎么都是黄泥?”
秦眠,眸间闪过一丝慌乱,一时紧张,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凌暖夏直接在他后背一推,他才站定,她已转到了他的面前,眸色深沉,目光直透他的心间,“大师兄,这我们前山谷间皆遍植药草,泥土黄泥黑泥的都有,这许公子已搜索完毕,正准备向我告辞呢。”
说毕,她已转了身看向许公子,笑意盈盈,“是吗?许公子。”
许公子嘴角往上一挑,笑意淡淡泛于嘴角,眼神一敛,淡淡地向凌暖夏行了一个礼,“三小姐,我告辞了,后会有期。”
凌暖夏只是站在原地,微微点头,并没有还礼,只是目送着他离开。
她把目光收回来后,她问阿阮,“其他的师姐,师妹们呢?”
阿阮眼珠一转,“她们被许公子带来的衙差拦在了外面。刚进来时,与他们有些冲突,其中有几个师姐妹还受了点伤。”
她沉着冷静道,“阿阮,你一进院落拿些拿悄的准的药材,替她们处理下伤口。都是些女孩子,如果处理不及时,免得留下伤疤就不好了。”
阿阮自觉自家小姐说的有理,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许公子走了,他们奔波了一天,也累了,你出去,跟她们说下,让她们务必都留在前六进屋内,不得进到七进宅子。我和师兄要统计下这七进屋里的最珍贵的药草是否有丢失,遗漏,等,慈县商家来时,你引进来便是。阿阮。。。”她在阿阮耳朵边又说了什么,阿阮才满眼疑惑,略有不解仍坚信她的话而离开,前往外面去传话。
她才进了几步,她又提高了声音道,“你把秦颜叫进来。”
秦颜是大师兄的随从,一直从京城跟着来越县,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又会武功,也是他的护卫。
她才走远些,秦眠的脸色一紧,整个人都快绷不住了,吃痛的神情,让她都感觉到看着都痛。
下一秒,他的的左肩已渗出血来,把他的素白外衫已染成鲜红一片,他在刹那已支撑不住,在他身体前倾时,凌暖夏一把扶住,“大师兄。”
他虽还能自己行走,但他这一米八三的大高个,她扶着他,他的大半的身体都基本靠在她的左侧,她只感觉左侧重重的被压迫着,像驮了一大袋大米的感觉,只是这一袋大米不是扛着的,而是拖着的。
她她不容易连拖带拉把他扶进了屋子内,秦颜才赶到,她瞧着他的面色,对于秦眠的伤,他一定知情。
她把一只药箱放到了这屋内的一张圆几上,“秦颜,你到门外守着。”
秦颜有些犹迟,看着这秦眠,不知是否听从。
她有些生气再次催促道,“你家主子中了毒,伤口又裂开了,还需要止血,如果你可以治,你留下,我去外面守着。”
秦颜在看了秦眠眼色和手势让他离开后,便只得听从,但脸上还是挂着忍不住的担心表情。
他退到门外,顺手关上了门,站在门前,双手交叉于胸前,一把剑别放在其中一只手前,在门前来回的踱步。
门内,凌暖夏,已上前褪了他的外衫到左肩伤口处,她的目光坚定,已把捣碎的止血和解毒的药草放到了伤口处,迅速处理包扎。那速度之快,就像在包扎一只受伤的小白兔般毫不费力。
秦眠只在她包扎时被药草刺激而吃痛了一下,其他时候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疼痛。
她抬眸看他的眸间沉黑如墨,隔着围在她口鼻间的面纱,勉强一笑,“我给你用了麻草,现在不痛,半个时辰后会很痛。刚才,你这箭伤附近的这些腐肉只有清理掉。不然影响伤口恢复。”
他尴尬一笑,长这样大,除了秦颜外,还真没有人替他这样贴身包扎过伤口。
他认可的眸间看向她,“我也是大夫,自然明白,只是,你这只在清风药铺这些日子,这包扎只是看了几遍,这上手如此熟练,我倒有些吃惊你的接受能力与领悟能力。”
她淡淡为之一笑,她总不能跟他解释,她在穿越前是医学院学生这件事吧。
她把一粒止痛的药丸塞进他的嘴巴,“这是止血的。内服外敷两管齐下,效果会更好些。”
他更加奇怪了,她这只是听他们在学习时提起过一些药方,这怎么连他中了什么毒都给一块解了。
连他都无法解毒的毒,他百思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秦含娘是她的表舅妈,一定是偷偷教了她一些独门秘方解毒方法什么的。
她扶着他躺于这屋内的榻上,替他盖上了薄被。
同时,屋外响起了秦颜与一个女子的声音,她便若有所思笃定的往外走,走到门外,她随手带上了门,见是秦含娘的一个新收的小徒弟,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