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最好看的古代言情小说庶女医妃凌暖夏主角是凌暖夏崔炎,作者是金顶龙牙,主要讲述了:大盛朝越州知县庶女凌暖夏,因成家退婚而投河自尽,被救后大病一场。胆子也从原来的谨小慎微变得胆大心细,但是不识字,不识礼,还是粗鄙不堪。莫名的喜爱钻研药草,药方。让人甚觉奇怪异常。本以为靠着这些本事在越
第5章 凉亭对谈
进去的八个衙差并不是刚才举木撞门的那八个人,他们进去后,还真是做到了不碰任何一件摆件,但是很多地方看的仔细,也查的认真。
在其中一个衙差十分小心翼翼的情况下,也打碎了其中一个净瓷白玉瓶,那瓶身落地的刹那稀碎一地,那衙差不过十七八岁,看着那碎片,不由的面色一紧,看向许大公子,那许大公子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仿佛这家伙与他刚才说的执令着实的过意不去,特意而为似的。
许大公子低声喝道:“等搜查完毕,自到凌三小姐处询问了价格,同价赔偿,赔偿的银钱从你的月薪中扣除。”
那衙差听到如此,反倒露出一丝从容喜色来,颔首答道,“诺。”
因着此,其他衙差明显做事比先前更加的小心翼翼,稳稳妥妥起来。
凌暖夏看着他们,这放水的很刻意,她有些不解的望向这站在她身边的许公子,这许大公子面目如常,双手执在身后,自是望着衙差们的身影在这几进屋宇间进进出出,并不说话,像一尊雕像般笔直挺立着。
赔着站了些许时间,见他们也查不出什么,或者说是他们根本就不想查出什么来。
她便退到了三进屋宇处,此处不光有大大的花园,景致也很好,不光是原本在建造这宅子时刻意预留的玉石假山,还是围绕着这花园中心廊亭建造起来的流水行舟,每一处都是景致,风雅不失务实。
一侧附房中厨房,柴垛也一应俱全。
她取了阿阮之前烧好的茶水,放到了花园中,独立饮着,慢慢的,有些泛上困意,亭子外慢慢下起的雨来,自有一番情景,让人不由的放松了心情,都忘记了这身边一切的真实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她一睁开眼睛,就发现对面正坐着那许大公子,他一脸正襟而坐,正慢悠悠的喝着茶,此时看他,不由的顺眼了些,他长得确实不错,五官清秀,下巴小小的,在整张脸上的比例也非常的好,眼前之景,仿佛有些迷离,不真实。
她不由的多看了几眼,心中有所感触。眼睛一直怔怔的看着他。
直看到他已发觉了她的醒来且一直紧盯着他,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面上波澜不惊,才悠悠开口,“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盯着一个男子一直看,这可于礼不合?”他的话间带着一些挑衅的意味,语气平淡温温和和。
她这才躺靠着的廊亭一角坐直了身体,并不慌张,嘴角微微一动,泛着淡淡的自嘲,“于礼的很多东西,都是给外人看的,真正的礼,不应该屈从于内心所愿,才合乎于本心。这一点,许公子应该比任何人更明白吧。”
闻言,他一怔,这个传闻中的凌家三小姐和她本尊真的一点也不一样,他的嘴唇向上微微一挑,又恢复原样,“聪明的人,我一向认为,哪怕是看破也不说穿,这才是保命的首要。”
她也不慌不忙,淡定自若,大大方方,微微一笑,答道,“我一向不俱威胁,但是也会顾全大局。只是我并未邀请你同行,你这未问我,就坐在我的对面,喝着我泡着的茶,是不是真正的于礼不合,所畏男女授收不亲,我倒想问一下名满天下的学子榜上才华第一的许青阳公子。这礼合吗?”
许子昂只是淡淡的盯着这手中的茶盏,那越窑青瓷的淡淡纹路与手间触碰到的滑溜溜的感觉很好,一种细腻温和温于心间,不由的淡淡露出一抹喜色,转瞬即逝,举了杯举到唇前,抿了一口,“雨前龙井,清香纯香,喝一口,让人神清气爽。”便一饮而尽,又抬眼看了凌暖夏,“三小姐,倒是悠闲,就不怕真揪出罪犯来,陛下降诏,诛连凌家与秦家,连同你一起问斩吗?”
此时的他觉得面前的一个小女子,有点让人捉摸不透,之前,他三妹妹为了抢她的未婚夫婿,他还特意让人打探了关于凌暖夏的一切,在打听清楚她的为人后,他自觉,她的目不识丁不堪与才华横溢的成舟匹配,现在忽然发觉,他似乎是鲁莽下了决定了。
她在他的面前,反而让他有些无法看透。
凌暖夏并不立马回答,也不抬头看他,只是举了面前小方桌几上的雨过天青的圆嘴茶壶,一手扶着茶壶盖子,一手执着壶柄,替他边倒满了茶边道,“今天有公子在,哪怕真有诛连九族的罪犯,也必然会保我凌家与秦家无虞。我自然也会是无事的。”
此话一出,许大公子心下一惊,立马看向四周,确定四周无人后,才淡然自若,舒出一口气来,“你有这把握。”
凌暖夏淡淡地道:“百草谷翻过后山,再渡过一条约五十来米宽的河,便是越州地界外。那日我落水被救后,我听到了你与你的随从的对话,你让他去搬救兵,那时我并不解其中之意,今天想来,是为了今日准备。”
那时她意识虽不清,处于昏迷中,但是她的耳朵却清晰的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对于她对声音的辨识处,这一点她自己都没有怀疑过。而且他的声音特别的有磁性,很难让人听过后会忘记。
许大公子黟然,
只是怔怔地看着她,他的眸间少了一份从容与淡定。此时的他正在判断,她是敌是友。
她接着道,“这儿也是从别城到此处的必经之路,当然大多数人在到此处后,便走了官道。官道好走也安全的多。从官道进城,在城门处会被收进城的税,少则两文一人,多则达百文。这也是好多并不宽裕的人经常往此走的原因,我父亲在这两天突然颁布了一条法令,莫名其妙的在这两天内可以往此处走,还延途设了指令,还下达了两天后此路不再对任何途经越县的人开放,无论富贵及人臣,还是普通百姓。我听说,这条指令是由越州知府通过越王府下达的指令给下达的。还是公子你的提议。理由是这条路上经过的人大多是为了避税,而湘蓝县主做为清风药谷的实控人未有阻拦,目无法度。这矛头直指向湘蓝县主。湘蓝县主是何人。”
她看着他的眸间微动,她仍接着往下说,“湘蓝县主是皇帝的表妹,一向有些特权,这样的指令下达,明着就是跟她过不去。但这些都只是表明,实际隐藏之下的内容,我不想说,也不想猜,更不想牵涉其中。必竟我只是一个未出阁的小女子。公子,你说是不是?”
许子昂,看着她,深深打量,心中五味杂陈,这活了二十岁的年纪,这是唯一一个让他无法看穿又伶牙俐齿的人,还是个姑娘家家。顿时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