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囚禁了病娇后我被杀77次是由作者临十所写,主角是溧之溟澹台衍,火爆上线,主要讲述了:【双男主 + 微循环】 一睁眼,有一美人投怀送抱,还没来得及乐呵,美人一刀嘎了他。 好不容易活命,没想到‘他’还强抢了个病弱美少年关在了府中,是个一言不合就拧断你脖子的疯子。 送走他,会死;他不
第8章 他不是迷恋自己的容貌吗?
他伤得重,精神不济,醒来吃了点东西,又昏沉沉地几乎要晕死过去。
“你好好休息,我来帮你。”
溧之溟动作轻缓地把桑郁的外衣脱了下来,随手挂在旁边的架子上。
送佛送到西。
桑郁浑身无力地坐在床边,溧之溟则蹲在他的脚边,干起了丫鬟的活,捏住了他的脚踝,准备帮他脱鞋。
“嘶……”
桑郁抖了一下。
“啊,对不起对不起。”溧之溟赶紧松了手,“很疼是不是?我轻点。”
他不敢再碰他的脚,把鞋子脱了后,扶着他躺下来,能看到他的脚踝,红肿得老高,青紫一片。
有一圈很深的深紫痕迹,像是被磨了很久一样,竟然跟脚链一般缠在他的脚踝处。
他知道,这是囚禁的铁链造成的。
很是骇人。
光是看着就疼。
这孩子,是真惨啊。
“疼不疼?我明日叫大夫寻点止疼的药来,你忍一忍。”
声音似穿过迷雾,透过黑暗,在他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里照出一丝丝光亮来。
桑郁的神情有一刹那的恍惚,下意识地摇头:“不疼。”
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条件反射。
记忆里,他每天都是一身的伤,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
他们说的对,他就是一个孽种,是不该出世的。
见他神情恍恍惚惚,眼眶都红了,似乎在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溧之溟有点慌张:“怎么了?是不是疼得受不了了?我去叫大夫再给你再看看。”
他起身就要走,刚转身,手腕却被抓住了。
“你……”
桑郁捏着他的手腕,闭上眼:“我不疼,在这儿坐会儿吧。”
没人陪他,他很孤单。
眼前这个人,曾给过他短暂的一丝温暖,后来又虐待他,放荡地逼迫他出卖身体。
可是他又来解释。
打他的是那些小兵小卒,他会惩罚他们的。
还亲自来把自己接出来了不是吗?
桑郁发笑。
没想到自己贪恋的温暖,底线已经这么低了。
溧之溟有些哑然,想说什么,但看他的模样,又没敢说,只默默地帮他盖好被子。
“我稍后会给你安排婢女来,你现在浑身是伤,很不方便,有什么事就叫婢女伺候你。”
“不必。”
尴尬。
“我还是给你安排好。其他事你先别多想,好好在我府中住着。”
桑郁衣衫半褪,大口的喘气,面上挂着可疑的红晕,额头处细小的汗渍在油灯的映照下,有几分性感撩人。
真是个妖孽。
怎么可以长成这样。
如果他是个女的,那该多好啊,天天住一起,日久能生情吧。
溧之溟光是YY一下,就情不自禁地喉结滚了滚。
很快,他就清醒地掐了自己一把,人家疼得死去活来,他搁这儿思想龌龊,实在是不应该。
等他似乎睡着了,溧之溟赶紧溜了。
嘎吱的关门声,唤醒了桑郁的神识,他掀开被子,费力地慢慢爬了起来。
胸口处一阵阵的作痛,他扒开衣服,是包扎完好的绷带。
没有裂开。
他突然有些烦躁,身上常年的伤,从来没有这样被细心地照顾过。
他不习惯。
但,又有点喜欢。
他的伤如果好了,这个人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关注他了?
他不是迷恋自己的容貌吗?
为什么把他绑回来后,这个人就不闻不问,把他弄出来又悉心照料,是想等他的身体好了再逼迫他吗?
他的表情有些清冷,从袖口里摸出一张小纸条,下床打开了窗户。
冷风灌了进来,一只信鸽飞到他的手上。
他慢条斯理地把小纸条绑到信鸽的腿上,拍拍他的脑袋,放飞。
……
溧之溟回了自己的房间,也没敢出去乱跑,让风隐准备好笔墨,就开始记笔记。
溧国的文字跟现在大部分是一样的。
但是,他不会写毛笔字。
试过了,丑。
所以他自己用小木棒制成了笔,蘸一下墨水写几个字。
字小,还节省纸张。
风隐看得呆了:“公子,这是何种笔?属下从未见过。”
溧之溟得意地挑眉:“你不懂就对了。”
他要把每次死亡的关键点都记下来,为什么死,死了后又回到了什么地方,这样方便他观测规律。
他总觉得,自己的死亡和重来,都是为了一个什么目的,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风隐好奇道:“公子,你在写什么呢?”
“写故事呢,小孩子别好奇。”
“哦。”
他这一写就是半日,夜幕悄然降临。
溧之溟又开始提心吊胆了,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又冒出一个抹脖子的杀手。
呼呼呼……
妈呀。
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溧之溟抱着枕头,喉结滚了滚。
风隐提着剑,拍拍胸脯:“公子,有属下在呢。”
有你在,,,也不是很安全。
溧之溟咬牙,左思右想,还是抬脚朝着房门口走去。
拉开门,外面是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鸟语花香的花园,在傍晚时分的夕阳下,似乎蒙上了一层迷蒙的金光。
院子里还有一座假山,上面摆着明艳艳的花。
漂亮得惊人。
他的脸色也惨白得惊人,因为他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略过,就躲在了假山后面,似乎在等着杀他。
风隐跟在他身侧:“公子,怎么了?”
溧之溟紧张地手心冒汗,他无声地指了指那座假山,给风隐递了个眼色,风隐立马会意,握着剑,慢慢靠过去。
紧接着就是一阵刀光剑影,后面果然藏了个人。
缠斗了会儿,黑影就飞快窜逃了。
风隐的脸色也很严肃:“公子,对方似乎并未尽全力,不知为何。”
溧之溟更不知道了,只能疲惫地摆手:“算了,今晚应该安全了吧……”
“属下会守在门外的,请公子放心。”
他果真像个门神一样守在了门口。
一夜平安。
次日,听说桑郁已经起来了,没有再昏睡。
他略加沉吟,就命人将膳食送到桑郁的房间去,顺便过去打探一番。
两人对坐。
溧之溟主动给他盛了一碗补汤,端到桑郁的面前:“请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