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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了病娇后我被杀77次小说,囚禁了病娇后我被杀77次溧之溟澹台衍

第9章 试探

桑郁整个人苍白如纸,身子骨瘦弱得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他,身上各种伤痕依旧触目惊心。

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桑郁平静地回望着溧之溟,不动。

溧之溟尬笑两声,给自己也盛了一碗,然后一口气喝了一大半, 好香,整个人都舒坦了。

果然还是美食最治愈人心。

“你看,我喝了,没有毒,你放心,我只是担心你身体受不了,你再不进食,怕是要饿死了。”

昨天迷迷糊糊地吃了一点点,等于没吃。

溧之溟回味无穷地啧啧嘴:“我要是真的想杀你,还需要等现在?在地牢我就弄……额,别别别,我错了,把手放下,一切好说,好说……”

桑郁的手掌都劈到了他脖子处,只差几毫米了,他都能感觉到利刃飞过一样的风。

好恐怖。

变脸变得好快啊。

看他面露惊恐之色,似乎真的是害怕,桑郁才收回手。

溧之溟默默地把碗往前推了推:“喝,喝汤。”

他端起碗,一勺一勺地喝了起来。

嗯,是不错。

这身子太虚弱了,确实是很饥饿。

很快,一碗就见了底。

桑郁把碗往前一伸,溧之溟很自然地去接:“我来收拾,你需要多休息,别客气。”

扒不动。

溧之溟满脑子问号地看他,他扭过脸,表情有一丝丝的不自然,手上的碗却纹丝不动。

莫非……

他话音一转:“这汤最是好喝,里面还炖了滋补的食材,也要吃点才好,我来盛。”

成功地把碗接去了。

溧之溟:“?”

想接着吃第二碗就直说嘛,这么别扭,弄得他心慌慌。

等他吃完,溧之溟发挥自己的演技,又贴心地关切了一波,再悄悄打探。

“你就安心在我这里养伤,养好了我立刻送你回去,你能不能通知一下你的手下们,别总来杀我,我是无辜的。”

人都放出来了,还来人,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桑郁坐在桌边,稳如老狗:“我没手下。”

“什么???”

溧之溟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追问了句:“你刚刚说了什么?”

桑郁淡淡地重复了一句:“我没手下,不是我派的。”

艹!

那,那些死士,风隐不是说是南浔的人吗?

他们这还有第二个南浔贵族吗?

他问了,没有啊!

而且,后来的那批人,看起来就像是为他报仇来的啊,他最近也没惹别人,这不是他手下是谁?

突然间,他福至心灵,想起了二皇子的话,又根据电视剧里的情节进行推演猜测。

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打着他的旗号,借刀杀人?

会是谁呢……

他想再问问桑郁,他来这之前有没有带其他人一起来,结果一扭头,人不见了。

桑郁不知道啥时候溜去了桌子另一边,捧着碗给自己盛了第三碗汤,正喝得十分专注,慢悠悠的,确实矜贵得像个王子。

。。。。。。

一想到这家伙根本没手下,还敢扭自己脖子,他还巴巴的讨好人家,跟个傻子一样!

溧之溟心里就有气,冲他翻了个大白眼。

没被看到。

白翻了。

溧之溟想揍他一顿出出气,但是就算人家重伤了,他也打不过,这家伙能单手吊打他,能一掌扭断他脖子,还会咬人。

烦躁。

“我能不能问一下,你们南浔只有你一个王子吗?”

他的语气很一般,没有那么细致入微的关心了。

桑郁端碗的手一顿。

“不,还有几位。。”

“那为什么派了你过来?你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势力是负责保护你的?”

“不知。没有。”

“你是一国王子,会没有人保护?”

“桑郁是战败国的献祭品,囚禁于此,图君一笑,自然无有什么护卫。”

他这会儿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了。

一点儿也不疯,还挺礼貌。

不过这消息,着实奇怪。

溧之溟哼哼了一声:“好吧,但最近一直有人要杀我,可能是打着你的旗号,你知道是谁吗?”

“桑郁初来乍到就被公子囚禁,何来知晓。”

他语气淡淡,神色也很冷清,看不出悲喜,也没有要发疯的意思。

溧之溟的胆子也大了,开始不耐烦起来:“既然如此,那你要不先回去吧,把大夫带走也行,你的伤现在应该不会伤及性命。你留我这儿,我怕天天有人来杀我。”

赶紧把他送走。

他这清醒着离开,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就算出了意外也跟他没关系了。

不然留一个敌国的王子在身边,实在是不安全啊。

他刚说完,桑郁把碗放下,在桌子上碰出了一声不轻不重的声响,抬眸,漆黑的眸色里意味不明。

“世人皆知我被相府公子掳走、囚禁、玩弄,如今厌弃了我,便一脚踢开?那溧公子觉得我当会如何?”

说着,他眼眶泛红,渐有猩红之势,跟之前要杀他的表情一模一样。

溧之溟腿脚一软:“不是,你听我狡辩,不,听我解释。”

桑郁定定地凝视着他,竟比女鬼还要恐怖。

“我,我是想着回去可能更安全些,毕竟我这总是有刺客。我刚刚想到,你回去也不一定安全,那还是接着待在我府中吧,如果你愿意的话。”

上次把他悄悄送回去,人真的就没了,也不知道怎么没的。

说明外面也有人对桑郁虎视眈眈。

还是先让他养伤吧。

造孽啊,请佛容易送佛难。

桑郁冷笑,不言语。

溧之溟陪着笑:“你早些休息,大夫说了你要多休养些时日,不打扰你了。”

他麻溜地提起饭桶,哐当地跑了出去。

桑郁凝望着关闭的房门,修长纤瘦的指节寸寸收紧,周身都起伏着凌冽的寒气,如地狱恶鬼索命。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

溧之溟都没有再去找桑郁了,还把人家的房间安排到自己的隔壁院子去了,有单独的小院子,隔了一堵墙。

这样起码离得远了点,免得做个邻居不方便,还很危险。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走,但,留着也没关系,他动不了桑郁,那桑郁清醒的时候也不会动他。

毕竟他身份也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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