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小白的小说都很好看,这本古代言情小说,成亲当夜,我和夫君反目成仇非常火爆,主角是魏宁白珩,主要讲述了:-聪明机灵长宁公主×清冷禁欲山野少年(九公子)-(一)初遇少年时,他出身乡野,一身好武功,眉目如画。“小心——”她贵为公主,却替少年挡了一剑,只是一次计谋却万劫不复,从此赖上白珩。“白珩,今日出行可好
第4章 青梅往事
老夫人厉声道:“不许这样说你父亲。”
白韵滚下两滴泪来:“要不是他不同意我和长君的婚事,长君能去参军吗?我今日能单独出去吗?因为去年今日我们便是在东清湖分别的……”
白珩颇有感触,因为白长君是他哥哥,两人虽同父母所出,长相性格却截然不同。他想起去年白长君找白老夫人提亲,回来后眼中的失望。
正说着话,初月从大门中进来了,身后跟着大夫。
白珩被自然而然地赶出了门外,虽然他不太明白为何大夫也是男的却可以在里面,而自己却只能在门口守着,不过魏宁一个肩膀受伤吗,况且伤口比较靠上,也不算是有揩油的嫌疑,天地良心他只想看看这姑娘伤的深不深。
毕竟她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伤的。
“姑娘记得三天一换药,自己换不方便的话也可以让门外的人换的。”大夫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也不怪大夫看错,毕竟他刚进来时,白珩正扶着魏宁在榻上休息,而那少年的眼神里满是关切。
魏宁有些尴尬地咳嗽:“我和他没什么关系。”
怎么可能?那种温柔的眼神怎么会看错,大夫继续絮絮叨叨:“不用不好意思。”
魏宁正想回答“哪有啊”,大夫话锋一挑:“这几日注意饮食清淡,注意不要碰水,不然伤口好不了。”
魏宁口中应着,突然感受到肩上一阵撕裂的疼痛,原来是大夫将破了的衣衫解下,将金疮药贴在伤患处。
白韵头上贴着膏药,轻声问:“阿宁姑娘疼吗?忍着点。”她握了握阿宁的手。
魏宁强笑了一下:“谢谢姐姐,刚刚有点疼,现在已经不疼了。”她觉得白韵好温柔,就像姐姐一般,不知道她父亲到底做了什么能让这么美好的姑娘对他恨之入骨。
白珩兀自无聊,于是在附近走了一圈,青石巷,山间路。下了几场雨,空气愈发清新自然。远处山林郁郁葱葱。他正呼吸着新鲜空气,忽然感觉有一双鬼鬼祟祟的眼睛正从外面往里看。
门口的人感觉自己被发现了,转身欲走,哪来得及,一柄铁剑已架在他肩上,他差点瘫软在地,忙道:“白珩,是我。”
白珩正面一看,发现是小时候的玩伴李飞,他疑惑道:“既是你,你在这里干什么?还偷偷往里看。”
李飞被说中了心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有些忸怩起来:“听说白小姐出了事,我又不好意思进去探望。”
白珩道:“她受伤了,你若要看看她,尽管进来便是,大家都从小认识了,跟个大姑娘似的,扭捏什么?”
李飞道:“她没事就好,那我回去了。哦对了,阿珩,我发现去年来招兵买马那堆人又回来了。我前几日看见的。”
白珩道:“那我哥呢?”
李飞道:“没见着。或许你该去问问,不知道他们走了没有。”
白珩道:“你应该早些跟我说。”
李飞道:“那日我去了镇上,路上看见的,又因为有事,所以给忘了。”
而屋内,大夫走后,魏宁忍不住终于悄悄发了问:“你和父亲到底有什么过节?”
白韵面色暗淡,四顾无人,闩上门,初月是自己贴身丫鬟,从陈都跟到清远县来,很多事情她都知道故不用屏退。她淡淡道:“此事说来话长。”
二年前。
东清湖畔。
“猜猜我是谁!”少女娇笑着,用手蒙住了少年的眼睛。
“韵儿是你吗?”少年捂住了少女的手,看着少女美丽的眼睛,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
“讨厌啦,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那我明日就去你家提亲?”
白韵看着他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眉目俊朗的少年,娇羞地点了点头。
白韵家在陈都,父亲乃是楚国令尹,在楚国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母亲在世时,他娶了几房妾室,杨夫人给他生了个儿子唤白纬,还比白韵大上一岁多。自古以来正妻与妾室总是会有一些矛盾的,白家也不例外。
母亲在世时,杨夫人也就在父亲塌边吹吹耳边风,无非就是白纬多优秀,而白韵只是女孩子迟早要嫁人的,并且总是蠢蠢的走路居然都能摔跤。
这还是初月在经过杨夫人院子时,偶然听到几个丫鬟嚼舌根。
白韵知道,那哪是自己摔跤,那年冬天下了一场雪,偏偏院内都好好的,唯独在她常坐的茶亭周围,白雪化成了一片冰,自己才没注意摔了一跤。
而初月说,自己前天起夜时,偶然看到大晚上有杨夫人的贴身丫鬟拿着壶在倒些什么。就是在茶亭。
这种伎俩非常多,白韵明里暗里跟母亲说过多回,母亲只是笑笑,让她多多注意。她心里愤恨,可是她知道无用,父亲一门心思在杨夫人身上,母亲的话已经不怎么听了。
好在哥哥白纬不似他母亲,对自己好得很。小时候遇到杨夫人故意给妹妹使绊子,白纬就会提醒小白韵,他出去跟陈都其他公子哥玩,也会带回好吃的好玩的,偷偷给白韵。
她记得有一次白纬经过她院子时,看到小白韵坐在台阶前数着花儿,一朵两朵三朵……
白纬见她百无聊赖,便在她身边坐下道:“韵儿,哥哥带你出去玩。”
一想到出去玩,白韵就想起了街上的熙熙攘攘,叫卖声不断,好想吃糖葫芦,可是因为很甜,母亲一直不准她多吃。
于是她兴冲冲跟着白纬去了,玩到傍晚,光糖葫芦就吃了三串,好不尽兴。而回来的路上却恰巧被杨夫人拦在门口质问。
“女孩子家家的出去野什么?不在家学艺?”她颐指气使的表情白韵现在还记得。白纬将她护在身后,目光坚定道:“娘,这是我让韵儿出去玩的。要罚就罚我吧。”那天的白韵没受到惩罚,可是半夜里却传来阵阵鞭打声。
再遇见哥哥时,他也总是笑着。
那时候的她,虽然父亲时常外出,院中有杨夫人,但有母亲有哥哥,日子过得还算开心。
好景不长,十岁那年,在她回来白老夫人这小住的时候,母亲身染疾病,没几天就殁了。按照规矩,他们将母亲送回了清远县,让白韵在这边守孝三年。
说是三年,这一待着便是匆匆六年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