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重生小说非常火爆,十小福的这本大宋江山?我家祖上让的!就写的超级精彩,主角是周宁,主要讲述了:被泥头车创死的外科大夫周宁,意外重生成了后周皇族。又傻又瞎的他,还有一个缠绵病榻的爹,开局就是地狱难度。唯一让他欣慰的是第一名妓李师师居然和他同村,可她居然想当自己的后妈?!更离谱的是,村霸居然想拿自
第1章 史上最惨穿越案例
庆元年四月春,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
穿着满是补丁的破衣服的周宁,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外衣里头,随手一捏,逮出来一只跳蚤,他又搓了搓,屈指一弹,那吸人血的狗篮子一下子飞去了爪洼国。
而他的头发像是个乱糟糟的鸟窝,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
此时的周宁正听着门外那些孩子们对着自己的指指点点。
“傻子!”
“你爹是个大傻子,天天说自己是皇亲国戚,你是个小傻子,连话都说不利索!”
“傻子!给你吃要不要!”一个同样衣衫褴褛的小孩儿,手里拿着半个烧饼,试探性朝着周宁,仿佛在逗一条小狗。
周宁搽了搽流下来的清鼻涕,通红的鼻头动了动,探出手,嚷道:“阿巴阿巴……”
那小孩儿看着大乐,将烧饼一丢,周宁探出身子,像狗一样在窗台上摸索了半晌,这才将半个烧饼捞在手里,也不忌讳脏还是不脏,放进嘴里大口咀嚼了起来。
外头传来了那群孩子的哈哈大笑,周宁面无表情。
得,谁让现在的他,扮演的是一个又穷又瞎的弱智呢?
大活人哪里还能给饿死?
在半个月之前,周宁横竖都没想到,自己兢兢业业,治病救人当一个外科大夫,有朝一日,居然会被患者的儿子一泥头车创死。
更荒谬的是,自己以为死就死了,结果梦见一个白胡子老爷爷,居然说他命不该绝云云,还不待周宁反应,抡圆了大耳刮子一下子给他抽得不省人事了……
等到他醒来,他已经是周家的傻儿子了。
他的上头还有一个自称是柴家后人,前朝皇族的疯爹。
说是自家早年被过继给了一家周姓的大臣,受尽了凌辱,迟早有一日,要重新找回失去的地位。
穷人的日子不好过,可这么疯言疯语一掰扯,周宁和他爹周叔均立马成了全村的大笑话。
人人都要上来踩个一脚,欺负欺负这“前朝大周皇族父子”,尝尝这把“皇亲国戚”踩在脚下的滋味如何,仿佛人生就此圆满了似的。
经过一周的功夫,周宁才搞清楚,如今他所在的时代,是新宋朝,一个承袭自北宋,但却没有经历靖康之耻的时间线。
新宋偏安一隅,繁华远胜往昔,周宁所在的地方,则是东京开封郊外的一个小村子,而凑巧的是,他们家就是全村最穷,最被人欺负的外来户!
周宁都不知道该说自个儿是倒霉还是运气好!
既然重生了,既来之,则安之。
重生了,便好好过好这一生。
重生以后,他的脑子里仿佛开了一个巨大的图书馆似的,自己学生时代记忆的那些个书籍,都历历在目,就连小黄书里头的画幅都清晰可辨。
实在不成,还能学唐伯虎画春宫图挣钱嘛,不磕碜。
这时一个娇柔的声音自他的不远处传来:“傻弟弟,你在外头吗?帮我递一下亵衣亵裤……”
这声音,对周宁而言,简直就是如闻仙音耳暂明,是黑暗生活里头的一道光!
他赶忙憨憨得应道:“哎!这就来咧。”
他装模作样得摸索了一会儿,从旁边抓起了一件粉红色的小衣,他还在自个儿身上比划了两下,这才磕磕绊绊得就往声音的来源走去。
隔着一张粗布窗帘,借着正午时分的阳光,一个身段婀娜玲珑的倩影已经浮现在了帘子上。
周宁赶忙擦了擦自己流了一地的哈喇子,翻起白眼,“师师姐,俺……俺进来了啊。”他掀开那一重薄薄的门帘,钻进了进去。
只见一位犹如自古典仕女图内缓缓走出来的女子,正轻舒藕臂将一小勺的清水,顺着凝脂白玉似的肌肤浇了下来。
女人很美,生就一点小琼鼻,眉目如画,精致到了极致的容颜,就连周宁这个“傻子”都动容了。
而且,了不得的是这胸前更是堪称波澜壮阔,周宁都觉得这玩意儿要是给自个儿捂个严实,能给他直接就闷断气了。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天然!
在周宁从前见惯了那种整容脸泛滥的现代,这样纯天然,别有特色的容颜,简直是如同珍宝似的稀有。
如此美轮美奂的美人出浴,周宁都见过多次了,但还是有点控制不了原始的冲动,他差点鼻血就下来了。
“傻弟弟,你的鼻子……”女人接过亵衣亵裤,从浴桶里站起身来,水声潺潺,看着身后的小周宁大力捂着鼻子,不由得问道。
“没事、俺们……没事,刚才进来那会儿撞到了,不碍事。”
这女人只当小周宁是个瞎子,旁若无人得换上一身荆钗布裙,可却不晓得这一切都尽数落在了周宁这个犊子的眼中,春光无限呐……周宁不禁都想感慨一句,洒家这回就为了这两眼都算是值了!
“小弟,家里还有些吃剩下的饭菜,待会儿你打包带回去给你爹。”她的眼里透着似水柔情,轻柔得抚摸着周宁脏脏的小脸。
师师很同情这个瞎了眼的傻小子,有这么一个疯疯傻傻的爹,村子里也没有一个朋友……就好似自己一般……想到自己的处境,师师未免又有几分神伤。
小周宁怔怔得眨巴了两下翻起的白眼,“师师姐,你一定是个很好看的女人,俺们以后就要娶个和你似的媳妇儿……”
师师仿佛被这个小傻瓜逗乐了,咯咯直笑,但心中也有几分自豪得将胸前的小白兔往前挺了挺,“傻弟弟,你知道什么叫好看吗?”
这动静看得周宁都不由得要弯下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可就在屋内气氛旖旎之时,门外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周宁你在这儿屋吗?你爹犯病了!你快出来!要是去晚了,恐怕你爹就要不行了!”门外的人大喊道。
周宁同师师都脸色一变!
周宁心想,自己出来的时候,那个便宜老爹还好端端的,怎么这转眼就要不行了?!不管那么多,他连滚带爬得往外跑去,耳边风声呼呼,传来的都是同村人的笑话声,师师姐在后头不断急促得叫喊着自己的名字,他都顾不上了!
不论如何,这可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相依为命的爹啊!
周宁的家很偏远,在整个村子的最角落。
此时的门口已经挤满了好事的村民,屋子里,保正陈季康看着破木床上躺着的周叔均,此时的他气息奄奄,面如金纸,眼瞅着就不行了……
陈季康对身边的老郎中说道:“大夫,这……”
“没几日好活了,早些准备后事吧。”老大夫摇了摇头,收拾了一下带来的药箱。
陈季康铁青着脸,对屋子阴暗处的方向低声骂道:“你做得好事!”
“爹,不就是个疯子,打死了就打死了,这样的人东京府要多少有多少,我们家好歹是一村之长,还怕他们掀起浪不成?”
从阴影里走出来了一个膀大腰圆的粗壮汉子,正是陈季康的亲儿子,陈玄观。
陈季康对这个欺行霸市的儿子素来没辙,谁让家里的母老虎对他颇为溺爱,打小就捧在手里怕摔了,放在嘴里怕化了!
正当两人议论之时,从门外挤进来了一个脏兮兮的,犹如瘦皮猴似的小孩儿,正是周宁。
周宁一下子扑倒在父亲的身上,颤抖着手摸索着父亲身上的伤势。
陈季康立马变幻了一副嘴脸,略带心痛得对他说道:“周宁,你父亲外出做工的当口,不小心摔下来了……”
他看周宁哭得稀里哗啦,继续说道:“你爹是咱们村的一份子,我们会尽力医治的,你也别太难过了,那咱们先出去了。”说着已经带人离开了。
小周宁这才微微抬起头,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冷笑,他是外科大夫出身,周叔均这一身伤痕,他一摸就知道是被人打的!这保正心里有鬼!
他找来布条,细细给父亲检查了一下伤势,虽然严重,但有他在,还有得救!
只是就在这时,本来已经意识不清的周叔均忽然说道:“阿宁……爹……可能要不行了……”
周宁握着父亲的手。
“阿宁,你一定要记住咱们家是大周柴宗训一脉的后人,赵家的位置是咱们祖宗让给他们的!他们赐了咱家丹书铁券,咱家被过继给了汝南周氏……那块丹书铁券,你一定要好好保存,爹要是不行了……”
“爹!你不要说胡话,爹!”周宁死死攥着周叔均的手。
“去把丹书铁券取来,爹想要在走之前,再看看一眼,摸摸它……”
“爹!”周宁叫了一声。
“快去!还记得你爷爷埋在哪儿吗?连挖传家宝都不会,你是想要气死你爹我吗?”周叔均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
看着这个跟着自己吃苦受罪的儿子,看着他翻起的白眼,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这凶儿子做啥……他只是个傻子啊!
小周宁擦拭了一下满脸的泪痕,跌跌撞撞得往外走去,可此时门外已经围满了人,几个都是刚才给周宁投烧饼的混小子。
领头的那个人叫陈俊夫,是保正的亲孙子,他笑眯眯得说道:“咋的了,你爹又惦记你家那破丹书铁券咯?上回你去挖,不挖了一坨臭狗屎?”
“没有就是没有,你爹发失心疯,你也是个傻子,疯子傻子聚一块,齐活儿了!”
“哈哈哈哈哈!”
周宁憨憨一笑,“是啊,俺爹让俺去挖的……俺爹说有,那……肯定有。”
几个混小子互视了一眼,纷纷哈哈大笑了起来,“那你去挖,你要真的能挖得出来,俺给你磕头,叫你爹一声王爷,叫你一声少爷都行!你倒是挖啊!”
周宁看着这些混小子,一丝轻易察觉不到的冷笑一闪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