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市小說非常火爆,時間追殺令的這本靈魂的土壤就寫的超級精彩,主角是義羌,主要講述了:人在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前在哪裡呢?去世之後的人又去了哪裡?本書的主角會根據自己的經歷得到這些問題的答案。個別內容涉及到哲學
第4章 初找規律
義羌沒過多久他便清醒了過來。
奇怪的是剛剛所發生的一切現在他記得清清楚楚。但是如果真有一部分他遺忘了的話那他現在肯定也不知道他忘了哪些內容。
“初歌,我知道你現在就在我旁邊。這次……跟前幾次很不一樣,我似乎把……全部內容都記下來了……而且還很清晰。我複述一下你聽一下,等下次……我們相見的時候你告訴我有沒有……遺忘什麼內容。”
義羌激動的說話都顫抖了。
說完之後就開始思索為什麼前兩次只能記住一點,這次幾乎記住了全部而且還很清晰。
而且,前兩次能看到自己的軀幹,這次只能感受到靈魂的存在,肉體似乎不存在了。如果肉體不存在那麼初歌又是怎麼看到自己的呢?
他想到似乎前兩次都是自己睡著了,自己是在做夢,而第三次自己沒有睡著,畢竟那時候剛剛睡醒也不困。
“剛剛就是閉上了眼睛,然後就單純想象……哦,我知道了!”同時拍打著床鋪,難以掩飾自己內心的激動。
“剛剛應該就是單純的冥想,在冥想狀態也能夠和初歌交流,而且不會遺忘。但是睡覺做夢就不一樣了,在夢中的大部分內容都會遺忘。”
義羌趕緊繼續讓自己進入冥想狀態,閉上眼睛,尋找初歌的影子。
奇怪的是除了眼前會出現不斷變換形狀的光點之外,什麼也沒有。他努力想從這些光點之中找到初歌的影子,但是都失敗了,看到的只有黑色背景下抽象的不斷變換形狀的光點。
“怎麼回事,怎麼看不見初歌的影子呢?”他不耐煩的說道。
後來又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他就叫上博彧去校園裡散步了,一邊散步一邊構思自己的想法。
博彧比他晚來這個學校一年,也是物理老師,而且因為博彧不是物理專業的,在教學技能上稍有欠缺,經常向義羌請教問題。所以博彧平時就跟義羌的小跟班兒一樣。
因為是春天,所以現在這個時間點溫度剛剛好,外面颳著陣陣春風,吹到義羌身上,他感覺自己的大腦敏銳了許多。
周圍樹上的嫩芽明顯比昨天要多了許多,也茁壯了許多。彷彿在看不見的時候那些嫩芽在瘋狂生長,等再看他們的時候,又趕緊歸於平靜。
義羌不禁感嘆生命的神奇。
“哎,博彧,你說生命為什麼會消逝?你看樹上的嫩芽,要是能夠一直頑強生長下去不挺好的嗎,為什麼到了秋天就要落葉就要枯萎呢?”
“前兩天剛好看了一輛書,書上說因為冬天溫度不適合生長,為了讓養分在冬天不流失掉就需要讓葉子枯萎下落,畢竟葉子也是需要消耗能量的,當然也有好多植物一年四季是不容易落葉的。”
“你這譁眾取寵的毛病還是沒有改掉啊,一本書非要說成是一輛。”
“不不不,你為什麼覺得這是譁眾取寵呢,誰規定書就必須要說‘本‘呢?這只是人們約定俗成的東西罷了。約定俗成的東西都是可以被打破的。況且我這個‘輛’,可比‘本’形象多了。”
“……”
“‘一本書’聽著多單薄啊,‘一輛書’就不一樣了,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本書非常厚的書一樣。”
“不對,是這輛書很厚,哈哈哈!”
“孺子可教也,學的還挺快。”
“你剛剛說的那個解釋這我知道,有沒有其他層面的解釋呢?”
“其他層面?你指的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就想聽一個不一樣的解釋?”
聽到這裡,博彧眼睛立馬來了精神。“你不會也對非科學領域感興趣了吧,是不是想聽一些不科學的解釋,畢竟你也知道從我嘴裡出來的除了不科學就是離譜,果然還是被我同化了,哈哈哈。”
義羌就是在福利院的時候會經常向別人問一些不科學的問題,但是自從上了中學之後,他只跟初歌聊相關方面的問題,在別人看來他是比較信奉科學的一個人,畢竟是學的物理。但是在他內心深處對這方面的思考一直沒有停下來,要不然他也就不會執著相信自己能夠與初歌在精神世界相遇了。
“你有沒有想過死亡呢?”義羌把話題一轉,問向了博彧。
“你是不是太思念初歌了,還是初歌太思念你了給你託夢了,所以導致你對初歌的思念?”
“你先回答。”
“如果餘生順利的話死亡應該離我們還很遙遠吧,而如果死亡死皮賴臉的追了過來,那也就是一瞬間而已,根本沒有時間思考。”
“你還挺會說。”
“那當然了,我教學能力沒你強,只是因為理論知識欠缺,本身腦袋又不傻。”博彧不服氣地說。
義羌見現在跟博彧聊這個聊的還是很深入,就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其實我小時候想,尤其是在七八歲的時候,感覺時間過得很慢,死亡很遙遠,畢竟正常來說只有遲暮之年才會去世。”
“而且那時候對於遲暮之年去世的人總感覺是理所應當,覺得他們就像樹葉的凋零一樣,是到時間之後自然而然會發生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也應該是沒有太多痛苦的,或者他們不配為自己的即將離開而感到痛苦,至少不像英年早逝那樣痛苦。”
“但是現在回想一下覺得現在的我與小時候的我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那年老之後的我與現在也沒有本質上的區別,所以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刻,肯定還是會傷心的。”
“你怎麼突然蹦噠出來這麼多感慨,是過於思念初歌了吧。”博彧看了看義羌,其實他不知道的是義羌本來就有這麼多感慨。
見義羌沒有說話,博彧繼續說道,“感覺都是會隨著自己的扯淡經歷而改變的。如果一個人現在剛遇到人生大喜之事,奪去他的生命,他肯定會拼命維護自己生存的權力,哪怕在維護自己生存的的過程中失去了生命也是感覺值得的。”
“如果一個人現在久病纏身,雖然有可能也不願意失去生命,但是如果跟剛剛那個對比的話,肯定會激動地選擇結束生命,因為可以解脫了。所以這些都沒有確切的定論。”
“走,去水邊看看吧。”義羌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就一起來到了水邊。
這所學校沒有圍牆,環繞學校的是一個人工河,寬約兩三米。操場旁邊就是這條河流,不太深,比較清澈,他看見兩條魚在嬉戲,頓時又想到了初歌。他和初歌要是這兩條魚就好了。
本來水面比較平靜,能看清水裡的倒影,其中一條魚比較興奮游到了水面,讓本來倒影清晰的水面蕩起陣陣漣漪,倒影隨之也消失不見了。魚兒離開之後,水面又顯現出來了倒影。
“哦~我明白了!”激動的義羌同時跳了起來,同時向下揮舞了一下右手。
“剛才不能進入狀態肯定是因為自己太激動了,心情沒有平靜下來,所以看不到初歌,就跟這湖面一樣,平靜的湖面才有倒影,平靜的內心才能感知到初歌的存在。”
“怎麼蹦噠出來的詞今天這麼奇怪呢?”博彧一臉疑惑看著他說道。“今天怎麼神神叨叨的?”
畢竟是今天剛發現自己能夠與初歌交流,義羌也還沒有想好要不要跟博彧說下自己剛剛的經歷,也還沒有想好應該怎麼說。所以義羌就沒理會,徑直朝公寓跑去,剩下博彧自己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