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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陈堂雪封辞的小说在哪阅读

古代言情小说有很多,我最喜欢这本仙使观煞录,作者是一金橙子,主角是陈堂雪封辞,主要讲述了:【无CP+剧情流+微微虐HE】苦衷是一把锋利尖刀,而真相,就在刀山之下。这世上真假难辨,处处深渊。却偏有人携风而来,不散赤诚。于是,陈堂雪笃声道:“我会帮你。”可决策始终不能由他来定。帮忙?不想到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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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提审出意外,遇狐王金光传仙使

王室?陈堂雪一怔,道:“不是!顾前辈,这是我偶然捡到的。”

顾止摇摇头,“不管什么身份,我听闻此符是认主的。此时现身,必定是感应到陈公子你刚才有性命之忧。”

天上金光还未散去,懵乱中,陈堂雪心头涌上一丝说不清的澎湃。封辞看着眼前人,眸中亦是激动。

趁众人呆了又呆的功夫,那位席大夫捋了捋存在感并不很强的胡子,道:“好了,这下妖人惑词不攻自破,诸位且先让我看病吧。”

众人收着残局,时不时望天,又看看陈堂雪。

见席如烟伸手,陈堂雪让道:“那剑没有碰到我,您先看他吧。”

闻言,封辞眉心突跳,道:“你手上伤口还在渗血,手臂又砸了一大块石头,为什么要让着我?”

闻言,席如烟面色肃道:“是吗?我看看,可不能伤了骨头。”

“没有。”陈堂雪本要紧住袖口,一想有些冒犯,转了转手腕道:“不是让。那不是什么很大的石头,诅咒剑毕竟是从你身上穿过去的,比较要紧。”

“两位这是在买菜吗,当我面搞什么客套?你先来!”席如烟说着抓过封辞一手,顿了顿,道:“诅咒剑是只有一个攻击目标,但沾一下也不得了,你可知会有什么后遗症?”

封辞微微摇头。

“那还如此鲁莽。你既修道就该知人各有命,有些事不是你插手就能改变的。”席如烟一个喘息,转头又道:“陈公子不必紧张,若真有事也是他自己找的,与你无关。”说罢,他撒开封辞手道:“脉象尚可,休息两天就是。”

陈堂雪松了口气。席如忌边搭脉,边道:“刚才没来得及问,不知陈公子今年多大了?”

陈堂雪道:“二十。”

“二十。”席如烟点点头,道:“我猜你平时休息得不好吧,一天睡几个时辰?”

陈堂雪一诧,道:“还好。”

席如烟笑笑,“水没有三天喝一桶的道理。修道首先是要养身,若是你顺道而为,灵力回养也快。血阵毕竟有反噬,还是要少用。”

陈堂雪点点头,“多谢席大夫提醒。”

席如烟看了他一眼,卸下红透了的纱布,擦拭一番重新上药。这次裹完,陈堂雪右手宛如一个发酵的大馒头,颇有喜感。

见他目光新奇,席如烟发笑道:“你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儿,不疼是吗?这弦伤难好,纱布要尽量缠到愈合为止。七情琴专对付修士,灵力越多,感受到的情绪越强。好在你受伤前耗了大部分灵力,定力也尚可,才没像江传和宋冰一样。不过切记牢记,头十天就算灵力养回来也不可用。”

大不了歇十天就是了,陈堂雪点点头。他那时为震住众妖才舍去这么多灵力,本是冒险之举,不想却因祸得福了。蓦地,忽然想起一事,惊道:“那宋公子……我当时还给了他一些灵力,岂不是害了他?”

席如烟轻叹口气,道:“这琴多年未出,不知道也怪不得你。好在抽中他的是悲弦,攻击力不强,才没酿出江传那样的祸事。好了,你先休息,我去看看别人。”

陈堂雪起身相送,封辞顺势扶了他一把。见状,席如烟又停下了,瞅着两人拍了拍封辞,道:“你瞧瞧,景行小你两岁都快比你高了,怎地觉不好好睡,饭也不好好吃么?”

陈堂雪微微一笑,目送席如烟走远。转眼一看,才发现此地数条洞道坍塌的坍塌,散碎的散碎,仿佛经历了一场彻底的拆迁。席地坐下,心里却不能放松。

他实在不能理解,就算那些妖有什么害怕被发现的秘密,但已藏身多年,何至于舍弃性命都要杀他?再者朱媚只是为了替弟弟报仇,众妖真的会服从于她?主谋究竟是谁?

只有朱媚,只有她知道。一抬头,只见顾止等人抓着朱媚似要提审。

封辞拉住人,眸中闪烁道:“干什么?你现在就坐着休息,哪儿都别去。”

陈堂雪暂无灵力,又失了血,两下都没把人推开,急道:“朱媚软硬不吃,你们恐怕问不出什么,但我知道她的弱点。顾前辈!”陈堂雪转向顾止,道:“能不能先让我来问?”

顾止诧异,随后婉拒道:“陈公子,你做得已经很多了,好好休息即可。”

陈堂雪面色微肃,叠掌道:“前辈见谅,我跟她之间还有私事未了,一定要问清楚。她现在被捆仙索绑着,不会有事的。”

顾止几人商量一番,觉得先后也无差,不如给了这个面子。见人答应,陈堂雪又看向封辞,商量道:“能不能借你的剑一用?”

封辞微微蹙眉,道:“既要借剑,你不如直接让我跟着去。不管你如何问,我绝不干涉。”

陈堂雪知他是好意,但有些话有些事,还是他一人在场好。他拒绝得委婉却不留余地,封辞也不强求,一言不发取了剑递去。

剑鞘微凉,握起来极有分量,却毫不压手,确是一把上品宝剑。陈堂雪请教道:“这剑的名字是?”

封辞道:“枫染。”

废墟中还有一截残留的洞道,算是现在最隔音的地方。陈堂雪吹亮火折子搁在壁台上,湛湛红光印在腕间确如枫色,果真剑如其名。

朱媚被捆仙锁缚着。那侍女是凡人,在旁跪坐不语。陈堂雪腕一转,剑锋直刺向朱媚颈间。

朱媚冷笑受死,忽觉脖间一空,呆了几秒勃然大怒,吼道:“还给我!还来!”

陈堂雪是从她脖间要了一样东西,不过不是人头,而是一个香袋。他来到此地便暗中用了听骨术,只可惜东西一直被朱媚挂在衣内,是以才借剑一取。

有东西在手话便好问了,陈堂雪道:“北狸找的那个念骨是你安排的,但我并没按他所说找过来,所以你又派了余七是吗?”

朱媚投鼠忌器,不得不答,“是。”

陈堂雪又道:“我离开后,北狸是自己走的。”

朱媚笑道:“是。”

“你知道修士非特殊情况不能对普通人动手,所以找来那些杀手混淆视线。一个江传已经引起武崇山和九莲台注意,所以你不想再动宋冰,就把他送到了皎沧。”

“是。”

如此,陈堂雪再理道:“你故意让那马车从大路走,为的就是留下可疑的线索,好引我追过去。为了让武崇对我起疑,又杀了北狸。除了那把琴,你们还准备了诅咒剑这个不可能被阻挡的秘密武器。”

朱媚抬眸道:“是,但您还是赢了。”她面上带笑,眸中发紧,看着陈堂雪手中的香袋道:“您放心,那猫根本没留下念骨。我现在信您有本事瞒一辈子了,您大可改头换面,我绝不会向任何人说出您的身份!只是,您能不能,也给小尤一个机会。放过他,好吗?”

在追问传煞使的事之前,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陈堂雪打量她道:“你是布了一个好局,可这一切和武崇山的那两个弟子并没有关系,为什么要动他们?”

朱媚笑了笑,道:“我说了,这琴好不容易才寻来的。既是秘密,被他们发现当然要斩草除根了。”

陈堂雪心中一紧,道:“你从哪儿拿的?”

朱媚沉默半晌,见陈堂雪把念骨倒出来,忙道:“是个洞府!里面挂着好多画像,还有,还有柑橘的香味!”

陈堂雪道:“洞府主人是谁?”

朱媚眉心一蹙,似乎有所顾忌。陈堂雪把念骨放回她跟前,见朱媚如释重负地看着它,低声道:“他这么久不肯离开,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朱媚痴然望向他,如大梦初醒,叩首求道:“大人,您告诉我,我可以把知道的全说出来!”

陈堂雪心中松了口气。这事估计牵涉甚广,让他问恐怕还问不全面,不如朱媚自己相告。说了这么多,头微微发晕,他退了半步,靠向身后石壁。

“那洞府主人派手下给我蒙了眼睛,一路没开口,但听脚步似是个男子。我进去后看到琴在榻上,拿了就走了。”朱媚说罢盯着地面,不见人开口,一咬牙,抬头道:“大人,其实我是被逼的!他们全都丧心病狂,都是疯子,甚至连王——啊啊啊啊!”

陈堂雪一惊。朱媚五官扭曲,后背仿佛在冒烟,右臂“呲啦呲啦”穿了洞,腹部也开始消融!这里此刻就三人,他没动手,还能有谁?!

那侍女仍静静背手跪在原地,舌尖一抿,吐出什么东西。陈堂雪心中一跳,那女子跪坐之处忽亮起一圈蓝光——传送阵!

陈堂雪立时扑去抓人。可为时已晚,传送阵边界的空气已然干燥锐利,再不收手恐怕……

“危险!”

声音从后传来,肩上随即扣上一手,拉住他一跃后撤。

待陈堂雪落地再看,朱媚已成了一滩腥绿的腐水,朱尤的念骨也被波及,消失无踪。两个证人一死一失踪,这就是他提审的结果,真是一塌糊涂。

封辞打量道:“你怎么样?”

“对不起。”陈堂雪歉道:“那侍女有问题,但我发现的太晚了。你稍等,我看看这传送阵的绘制,也许能找到她去了哪里。”

封辞却道:“恐怕不行。”

陈堂雪心中一沉。那阵法沾到药液,土面正冒着泡,根本看不清。陈堂雪呼吸一重,还剑道:“抱歉,我再想想有没有别的办法。”

封辞压着眉头,沉声道:“你为什么要道歉?这些妖本就是亡命之徒,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显然是奔着死来的,换我们也未必能问出结果。”

陈堂雪心中暗自起伏。他刚才说武崇审问不出已是自大了,如今出了岔子,封辞却仍不生气……摇头,道:“因为这些人本就是冲我来的。”

他将事情从头到尾挑重点简单讲了清楚,封辞听得面色紧绷,道:“好,你说的这些我会转达给几位前辈。”

陈堂雪一愣,道:“没关系,我自己可以去说。”

封辞看着他摇头,道:“我说也一样,你出去休息就好了。”

武崇山自己人说话也方便,陈堂雪便没强求,出洞道行了一礼,便拂身退了。此时天光渐渐西落,沙地举目荒凉。

他本以为传煞使只不过是诸多故事里的一个形象,但朱媚等人费这么大力气引他过来,如果还有其他人在找这个“使者”,会不会让他身边人受到牵连?如此一想,不觉四面八方都有眼睛正盯着他。

“小堂哥!”

臂上一拉,陈堂雪回过头,是徐非。原来不是错觉,当真有很多人在看他。那些武崇弟子被他扫到,纷纷望向别处。

徐非扶了他一把,“小堂哥,你先坐着休息吧。”

陈堂雪暗藏心事,安坐不下,道:“没事,我去周围看看。”

“啊,啊?”徐非没懂他意思,想想扬声道:“你去哪儿啊?”

“陈堂雪!”

身前身后都有人在喊。陈堂雪后撤一步,看向眼前人。那人一袭白衣,一双桃花眼微微翘起,含笑看来。

封辞追至陈堂雪身旁,伸手一挡。顾止也赶了过来,一看那人指间戒指,皱眉道:“狐王?”

那白衣人眸光一沉,面上笑意也淡了几分,道:“正是。在下司芜邪。”

消失了许久的狐族突然出现,难道也与今天的事情有关?

司芜邪似乎猜到众人想法,道:“我的确是为他而来,不过是因为我们白狐一脉和陈公子签过契约。来迟一步,堂雪,你没受伤吧?”

封辞自是不信,低声道:“当真?”

司芜邪目光微动,在二人身上扫了一圈。

陈堂雪盯着司芜邪一打量,侧头浅笑道:“没事。”

封辞见他神色,只得松开手。见人走来,司芜邪立刻上前拉住,状似亲密得往远处走去。

两人靠着一课枯树停下。一回首,遥遥能见封辞和顾止身影。

司芜邪看着人神色,道:“你生气了?”

他二人此前只见过一面,陈堂雪眉心微蹙,退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察觉到明显的戒备之情,司芜邪一默,低声道:“我承认刚刚是利用了你,但只有让他们知道这层关系,狐族才不至于处处躲藏。你当初既愿救我族人,现在能不能再帮我这个忙?我自会如约守护你的家族。”

数年前因为九面狐杀人作乱,导致整个狐族都被修士打压。陈堂雪是很不喜欢这种连坐的行为,可眼下他自己的事还未理清,只怕也帮不了狐族什么忙。

没多犹豫,道:“我一无功二无名,旁人恐怕不会因为我给狐族这个面子。加上今天又发生了这些事,可能我还会连累你们。”

司芜邪眸中闪过一丝诧异,牢牢看着他道:“你说什么,你怎么会连累我们?天上那道金光我看到了,现在外面都在传是重霄使现身。你既是仙使,旁人必不敢动我狐族。”

“仙使?”陈堂雪脑中一白,旋即摇头道:“肯定搞错了。那只是一张符,也不是我画的。既然是传言,当然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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