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热门小说新世纪猎魔人主角是陆遥肖衿,是由小城王师傅所写,内容超级精彩,讲述了:世界上有这么一群人,游离在人类社会看不见的角落,但同时有掌握着巨大的力量。世界上有这么一种群物,潜伏在人类社会的每个环节,对人类的权柄虎视眈眈。这是一次抵抗吗?这样的疑问生在很多人心头。不,这是一场战
第1章 诡异起始
六月的一个平凡的下午,陆遥家隔壁搬来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没有搬家公司,没有大包小包,除了一套桌椅,一张床,没有其他的家具,没有多余的设施,最现代化的东西就是充话费送的路由器。
陆遥觉得他是个简单的人,他生活的方方面面都透露出一种简单的感觉,就连作息也让陆遥摸得明明白白,七点出门,回来时会带着早饭;十二点出门,回来时会带着午饭;下午在三点到四点之间会再出门一趟,骑着共享单车随便向某个方向骑去。
这就是男人一天全部的生活,其余时间都待在屋子里,也不发出声响,也不主动与人交流,就好像生活在荒野一样,生活在现代社会的荒野中。
尽管他住的房子相对于大都市中的高档小区来说确实算得上是“荒野”了。毕竟没有人愿意在老城区投大钱盖房子,以前的家属院发挥一些余热就足够了。
住在“荒野”究竟怎样,陆遥也说不出具体的感受,只能笼统地形容出几个词。平静?与世无争?或许是这样吧,当人习惯了某种生活后往往就很难表达出对这种生活的感受了。路遥也是如此。
可能在别人看来自己过的也是像这个男人一样单调的生活吧。
自从男人搬来后,陆遥不止一次地思考过这个问题,不过每次都会苦笑着摇摇头把这个想法驱逐出脑海,因为自己在世界上的存在感可能连隔壁男人也不如。哪怕是隔壁男人那样单调的人也有一个无聊的自己关注,自己又有谁关注呢?又有谁在意自己过的单调与否呢?
“多情啊。”
陆遥总是这样自嘲地笑,他并不是没有大干一番的能力,事实上他学习相当不错,初中时期也算得上排的上号的尖子生,考上了小县城里的重点高中。不过对他而言这也没什么意义,没人为他开庆功宴,也没人和他分享喜悦。
他就是这样孤独的人,六岁时父母离婚他就开始了独居生活,住在爷爷留给他的房子里。他无数次的看着手上切菜的刀疤,诅咒这两个不负责任的人把自己留在一个什么也不剩的家中,诅咒这两个不负责任的人连一点感情也不愿意分享给自己,孤僻的性格就是这样的生活给他留下的烙印。这种孤僻并不是彻底地把自己封闭,而是总是逃避主动的交流,主动的交往,这种倒不怎么影响生活,不过却相当地影响他交朋友,在他这样的年纪还没人能接受一个不和他们一起行动的朋友。
不过他却恨不起任何人来,他甚至觉得如果某一天得知父母中的某人去世了他会哭的很伤心,或许因为父母大概是他和这个世界的唯一联系;又或许是因为如果父母不在了自己连吃饭的依靠都没了。他说不清,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对父母是种怎样的情感。
但是无论怎样,生活还是要继续,不过近几天陆遥的生活发生了一点变化,他隔壁的男人突然不见了,今天已经是陆遥没看到隔壁男人的第三天。
“有人在吗?”一声敲门声在陆遥家门外响起。
“有,马上来。”
陆遥分辨出了门外的声音,那是楼下的住户,他偶尔会向楼下借香油。
“秦叔,怎么了。”
“你这几天闻到什么怪味没。”秦叔有点恶心地捂住鼻子说。
“怪味吗?”陆遥思索着。
“这几天每天晚上一两点左右都有臭味,哦,你可能睡着了没注意,我最近腰疼的厉害,得折腾到凌晨才能睡着”秦叔自顾自地讲了起来,“前天晚上我睡不着,翻腾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臭味,还以为是马桶没冲,结果发现厕所里干干净净,不过很快就闻不到了,我也就不在意了,以为是错觉,结果到了第二天晚上,还是那个时候,我又闻到了臭味,这次我可以肯定这不是错觉,因为我出门到你家隔壁那户闻到了特别大的气味。”
“那是很怪的臭味,我是农村长大的,那种臭味和厕所或者猪圈的臭都不一样,如果你闻过腐臭,那你就能闻出来那味道和腐臭很像。”
“那您的意思是?”陆遥试探地问,他并没有处理邻居突然上门询问这种奇怪问题的经验。
“我怀疑你家隔壁那人出事了。”秦叔表情严肃的说。
陆遥看着秦叔严肃的语气,他也不得不认真起来。秦叔是当兵出身的,经历过上个世纪大大小小的战争,那个时代的军人总有一种特质,对危险,对灾难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而且秦叔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虽然退役了这么多年,但前几年治安不太好的时候亲手抓了好几个小偷,可以“手艺”一点也没退步。
“我们怎么办。”陆遥很直接的说,他知道秦叔不是拐弯抹角的主,所以他也直来直往。
“把门弄开,看看里面到底怎么回事。”秦叔一边说一边摩拳擦掌,好像已经做好了准备动身去干了。
“这不好吧,秦叔。”显然陆遥还没有做好破门入室的准备。
“害呀,你个大小伙子怎么还畏手畏脚的,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
秦叔又开始自顾自地讲他年轻时候的经历,那个时代的军人除了功力扎实外,也非常喜欢回忆和讲故事,不过回忆和讲故事应该是所有上了年纪的人的共性。
“再说万一出事了,你住在隔壁不嫌膈应吗?”秦叔一针见血地点出关键,万一隔壁真出了点事,到时候最折腾最膈应的还是陆遥这个倒霉邻居。
“秦叔,您说的对。”陆遥一改不愿的表情,坚定地说。
陆遥思考过利害后决定相信秦叔的直觉,毕竟这也不是件小事,往大了说这是人命关天,往小了说这是邻里互助。当然,不管大事小事都是陆遥为了减轻自己内心的不愿而自己给自己的开脱。而且不得不说,这招非常好用,陆遥常常这样说服自己干些不愿意干的事。
听陆遥答应下来,秦叔立马拉着陆遥走到隔壁的门前。在充满灰尘的楼道里,仅仅只有几天没用过的门把手上就落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再加上门框旁结着不知道什么年代的蜘蛛网,看上去还真有几分落寞的味道。
“遥儿,来,我数三二一咱俩一起来一脚。”秦叔跃跃欲试,看上去更像年轻的那一个。
“别别别,秦叔,您先别急”陆遥赶紧拉住了跃跃欲试的秦叔,“先敲敲门,万一这里面没发生啥事您再把人家门给踹坏了不挺尴尬吗。”
“对对对,你看我这急的。”
秦叔说着就拍起了门,大声的喊:“诶——有人没——”
结果是无人应答,二人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无人回应。
“秦叔,来吧。”合适的事用合适的方法解决,这是陆遥的行为信条之一,尽管看起来是十分没营养的话,但是确实十分的有用,是陆遥跌过很多跟头总结出来的,
林远扭动着他那两个月没动过的身子,僵硬地看上去像一只冬眠刚醒的狗熊。拍了拍自己的腰后,和秦叔一人一边站在门前扎好了架势。
“三、二、一。”
秦叔数完三个数后二人一起一脚踹在了门上,门直接不受控制的向内开去,响起了声炸雷般的巨响。门向内撞到墙上又向外弹,撞到陆遥两个人还没放下的脚上,如此反复了几次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我去。”
陆遥感叹着这脚的破坏力,听起来应该是门栓上某个东西被踹折了,因为他清晰地听到金属物件掉到地上的声音。
“看不出来啊遥儿,高高瘦瘦的,力气还不小嘿。”秦叔打趣道
“秦叔,您就别消遣我了,我那脚估计都没踹上。”陆遥扶着门往里面看着说。
“哈哈哈”秦叔笑了起来,“年轻人还是得多多锻炼啊。”
说罢,秦叔就走进了门,屋子里面装修的很简朴,或者说压根没有装修,墙是毛坯墙,地是水泥地。不过说来也怪,虽然屋子没有装修,但是每个窗户都挂上了窗帘,屋里一片黑乎乎的。
“这人属老鼠的吗,这么黑。”秦叔嘟囔着打开手机手电筒。
随着手电筒打开,屋内的环境清晰地显现出来,除了客厅和厕所,其他所有房间的门都紧锁着,客厅似乎放着这里住着的男人的所有的东西,床,桌椅,行李箱,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秦叔走上去翻着男人桌子上放着的东西,那似乎是一张一张的A4纸,上面打印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每张纸都印的很满,有字也有画,不过都是黑白色的,陆遥自然对这些东西不怎么感兴趣,他向着唯一开着门的厕所走去。
走进厕所,陆遥发现这个其他方面都不怎么讲究的房子竟然在卫生间做了干湿分离,外层规规矩矩地摆放着几口坩埚,像欧洲中世纪那些炼金术师用的坩埚一样,带着不知名的奇异花纹。如果仔细观察,还可以发现这些坩埚上粘着泥土,就像是刚刚从地里刨出来一样。
这些沾满土的老物件倒是引起了陆遥的注意,不过他进来的目的并不是这个,进来这段时间他并没有闻到什么臭味或者发现什么能发出臭味的东西。目前只有一个可能的地方他还没有排查过,那个最有可能发出臭味的厕所。
陆遥走到厕所那扇玻璃门前,厚厚的毛玻璃折射折射出模模糊糊的光,他忐忑地把手搭上把手,缓缓的拉动。不过想象中的血腥恐怖场面并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里面干干净净的,除了狭小空间中飘散着恶臭外,没有其他的特别之处。
在狭小的空间中锁定一个臭味来源并不困难,很快,陆遥就把目光锁定在了盖得严严实实的马桶上。他一手捂紧鼻子一手掀开盖子,小心翼翼地往里看去,一滩黏黏糊糊的黑色液体不断蠕动着。这就是臭味的来源,一滩恶心的黑色液体。
陆遥正准备喊秦叔过来,刚把盖子放下直起身,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他低头向胸口看去,一根白森森的尖刺穿透了他,他回头向后看去,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只不过这张脸此刻长满了血红色的肉褶,看上去无比恐怖丑陋。而那根白色尖刺正是从那恐怖的东西的手中生出,不难看出,那是被削尖了的骨骼。
“秦……叔……”陆遥艰难地说出两个字,不过因为身体被贯穿痛苦,声音已经扭曲得不似人类。
“秦叔”歪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满脸痛苦的陆遥,更多的骨刺从“秦叔”的身上各处钻出,穿透陆遥的身子。此时的陆遥已经叫不出声了,他的声带已经被摧毁,只能呆呆地看着最粗壮的一根骨刺穿透他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