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吃瓜上位,我成了暴君的唯一信仰写的非常好,楚流徵萧靖凡是该书的男女主角,主要讲述了:众人一番下跪请安之后,萧靖凡抬眼,冰冷的目光落在小印子身上。方才还能在楚流徵面前硬气几句的小印子直接吓得打了个哆嗦,恨不得将脑袋埋进地里去。不用萧靖凡问,周元德便仔细地将小印子的供词说了一遍。萧靖凡皱…
《吃瓜上位,我成了暴君的唯一信仰》免费试读第20章 身体整个被掏空?
众人一番下跪请安之后,萧靖凡抬眼,冰冷的目光落在小印子身上。
方才还能在楚流徵面前硬气几句的小印子直接吓得打了个哆嗦,恨不得将脑袋埋进地里去。
不用萧靖凡问,周元德便仔细地将小印子的供词说了一遍。
萧靖凡皱眉。
那个不守规矩对着他凹造型的宫女这么能作妖呢?
差点把他的神奇系统害了,不可饶恕!
“连同那个贱婢一起,拖出去杖毙。”
【芜湖!暴君圣明!】
这词儿听着顺耳。
萧靖凡神色稍霁。
【让我瞅瞅暴君今晚跟纯昭仪的战况如何,那本秘戏图到底好不好用。】
“咳咳咳!”
萧靖凡突然剧烈地咳嗽,仿若得了肺结核。
“陛下!”周元德又是拍背又是奉茶,好一通忙活。
楚流徵从刚翻出来的八卦上收回视线,看向暴君。
【这是咋的了?】
【那啥战况太激烈,身体整个被掏空?】
萧靖凡:“……”
好想把这女人的舌头拔了!
等等,他听到的是这女人的心声,拔舌有用吗?
发觉拔舌无用从而恼羞成怒,试图掩耳盗铃不成,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的顺光帝将所有人都赶出了养心殿。
殿门“砰”地在背后关上,看着天际浮现的一缕金光,楚流徵没有形象地打了个哈欠。
仇人已除,她可以安心地回去睡觉了。
“两位公公先忙,我回去了。”
楚流徵朝周元德和王进忠欠了下身,溜溜哒哒往弄云苑去,从背影都能看出那份轻松悠闲来。
大权在握但劳碌命的两位公公对视一眼,突然有点羡慕是怎么肥事?
*
“姑娘可算回来了。”
小夏子从弄云苑门口的石阶上起身,快步跑过来,关切地打量楚流徵,“姑娘失踪,把我和巧茹姑娘都急坏了,还好姑娘平安无事。”
他衣裳上还站着露水,显然在这里守了一夜。
楚流徵从周元德那里知道,她失踪这件事还是小夏子先发现的。
“此番多谢你。”楚流徵道,“若非你发现我失踪,我不知还得困在照雪堂多久。”
她将昨晚发生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听得小夏子直念佛,感叹道:“幸得姑娘在陛下面前有两分脸面,若是换了旁人,陛下哪会亲自派人去找?”
怎么连小夏子都这般想?
楚流徵叹口气,无奈道:“这样的话以后不许再说。咱们只是陛下的奴才,哪有脸面不脸面一说?这话若让有心人听了去,还不得招来祸事?”
经过翠云这遭,楚流徵算是明白了,有人的嫉妒就是来得莫名其妙,她日后在这宫里须得更加谨言慎行才好。
“是我失言了。”小夏子打了下自己的嘴巴,“多谢姑娘提点,日后再不说了。”
“你记着便是,宫里人多口杂,一句话能传出八百个意思来,咱们别吃那亏。”楚流徵笑笑,领着他往里走。
“我屋里还有一盒芙蓉糕,你带回去和巧茹分着吃。告诉她我这里没事,让她好好养伤,莫要惦记着我。这盒碧痕膏你也给她带去,让她记着用,等闲下来我再去看她。”
芙蓉糕是御膳房特意孝敬的,惯常在药房打杂的宫人哪里吃过这样好的点心?
小夏子抱着盒子眉开眼笑,临走时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在怀里掏掏,摸出一朵珍珠串成的珠花递给楚流徵:“我在姑娘屋里拾到的,也是看到这朵珠花我才认定姑娘不是自己出去,而是失踪了。”
珠花是楚流徵从宫外带进来的东西,是她这个世界的娘亲手给她扎的,自进宫后她几乎每日都戴着,从不离身。
“我还以为找不到了。”楚流徵惊喜地接过来,“多谢你。”
“一点小事,哪值得姑娘一个谢字?”小夏子腼腆地挠挠头,“姑娘好生休息,我先回药房了。”
送走小夏子,楚流徵关上门,从柜子里翻出药膏来,抹在手腕和手背上,再用纱布仔细裹好。
屋里寂静无声,门外却渐渐传来打水、说话的响动。
应该是其他人起来了。
熬了一夜,方才还觉得困,这会儿躺上床了,楚流徵却困意全消。
她打开系统翻找,从最新的八卦里看到了自己想找的。
【内务府看管库房的小印子因私怨绑走御前奉茶宫女,被顺光帝下令杖毙。】
【浣衣局宫女翠云唆使小印子违反宫纪,被行刑太监拖出来,当众杖毙。】
都死了。
死了就好。
楚流徵反复看了三遍进行确认,然后翻身爬起来,找出翠云送她的那个绣着胖锦鲤的荷包。
她真的挺喜欢这个荷包的,可惜留着晦气。
将荷包一角在蜡烛上点燃,丢进床边的火盆当中。
火舌舔卷,月白色的荷包在火焰的包裹下,一点点变得焦黑,最终化为灰烬。
楚流徵往火盆里浇了杯冷茶,然后重新躺上床,打开系统翻找。
这场算计,还有一个隐患。
翠云买通的那个侍卫,八卦上提到他叫严康,是羽林卫的一个小旗。
羽林卫是皇帝的亲兵之一,日常负责皇宫内部的守卫。
虽然严康最后因为害怕没有按照计划去照雪堂对她下手,但她却不能因此放松警惕。
他能收翠云的钱,若以后再来个白云、红云呢?
她不一定每次都能有这回这般好运。
她得多掌握一些这人的信息,最好将名字和人对上号,有机会除去的时候,她决不会手软。
【严康、严康、羽林卫……】
【有了,羽林左卫有一小旗,名叫严康,烂赌成性,休沐时经常出入城南的聚宝赌坊,是赌坊的常客。】
【原来是个赌徒啊,姑奶奶祝你赌什么输什么,一辈子走背运!】
【可是赌徒怎么能入选羽林卫呢?莫非严康家里有什么背景?】
【找找,找找,哦!原来严康的小姑姑是兵部员外郎曲涛的侍妾,颇得曲涛宠爱,也是靠着这层关系严康才进了羽林卫。】
【嗯?这曲涛竟然贪污粮响,故意采购受潮发霉的便宜米粮混进正常的米粮当中,以次充好蒙混过关。】
【我去!连给士兵买粮食的钱都贪,太不要脸了吧!】
楚流徵义愤填膺,继续往下翻。
【我看看一共贪污了多少……卧槽!!竟然有七万八千四百三十二两,这都够曲涛砍一万次头了吧?】
【贪污这么多钱,只靠他一个人肯定瞒不住,绝对有同党。】
【同党、同党……这里!嗯?竟然是他!】
楚流徵不可置信地瞪着那个名字,怎么可能是这个人呢?
小说《吃瓜上位,我成了暴君的唯一信仰》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