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入門?老孃腳踹渣男二嫁大將軍》中的姜琮月薛成琰是很有趣的人物,作為一部宮鬥宅鬥風格小說被貓別躺了描述的非常生動,看的人很過癮。“貓別躺了”大大已經寫了194790字,最新章節第56章 御前問話。
一、作品簡介
《表妹入門?老孃腳踹渣男二嫁大將軍》小說是網絡作者貓別躺了的傾心力作,主角是姜琮月薛成琰。主要講述了:薛成瑤真的是心裡一咯噔。禁不住叫苦。方才二公主說薛成琰心上人的事就算了,如今太后也提孃家侄女愛慕他。人的印象都是先入為主,要是讓琮月姐姐心裡對他留下了“以後可能會和太后侄女聯姻”的印象,那可就壞了。雖……
二、書友評論
最喜歡的一本 每天蹲更新 不更的時候百爪撓心 其實我覺得前面和離的依據有點太現代了 不過女主沒什麼槽點 和離的也快 男主出場不多 但人設很好 他超愛她 並且男主全家上下都在助攻haha 缺點就是更新的太慢了
特別好看女主堅韌有力量,男主的家裡人特別特別好!希望女主早日知道男主的心意吧啊近期最喜歡的書飛吻
三、作品賞析
薛成瑤真的是心裡一咯噔。
禁不住叫苦。
方才二公主說薛成琰心上人的事就算了,如今太后也提孃家侄女愛慕他。人的印象都是先入為主,要是讓琮月姐姐心裡對他留下了“以後可能會和太后侄女聯姻”的印象,那可就壞了。
雖然接觸得不多,但這麼些年的觀察,早讓薛成瑤明白,姜琮月是個界限感很強的人。
雲安侯那遲早被扔的貨色就算了,早晚得和離,不是個障礙。可現在,她可千萬不能讓姜琮月和薛成琰生出界限。
薛成瑤當機立斷道:“太后娘娘又不是不知道,我哥那個十頭牛拉不回的倔性子,他早就說了,不是他親自決定的人,誰也不會娶。”
“您看他這些年,何曾在娶妻上動過心思了?”
太后讓人捶著腿,吃著姜琮月剝的橘子,歪在榻上道:“倒也是這個理兒,那小子今年也十八了,要有合適的,也該說說看。不過要是沒有合心意的,也不用強求。”
“好男不怕晚,成琰那樣的資質,便是再留久一些也是有人不嫌棄他的!”
太后說著,哈哈大笑。
二公主吃著姑姑夾開的瓜子,也跟著笑,想起來薛成瑤說的那回事,不禁又順嘴提起:“喂,薛成瑤,你哥那心上人到底有是沒有呢?怎麼神神秘秘的,難道跟我們也藏著掖著?”
“我哥,呃,我哥……”薛成瑤真是絞盡了腦汁,要是說有,那他為什麼不求娶?
“其實啊,是這樣的,我哥只是說過,喜歡這樣的人,是別人誤把標準當成真的有這麼個人了。”薛成瑤終於想好了藉口。
太后又八卦道:“哦?他竟然有喜好?深藏不露啊,那成琰是喜歡什麼樣的人啊?”
喜愛主持各家公道的太后極其感興趣,腿都不讓人按了:“正好哀家這認識許多千金,他要說出個一二三四五來,哀家指不定能給他找出來!”
薛成瑤移了移目光,見姜琮月正垂著眼,耐心地剝著橘子。睫毛的陰影垂在眼瞼下,柔和得像一幅仕女圖。
她心虛地張口道:“性格沉穩,不怒不急的。”
正在這時,宮女來上茶,不小心碰在了姑姑身上,水灑了一地。
“哎呀!對不住,對不住!這位夫人恕罪,奴婢一時不小心的!”
水灑了些在姜琮月裙襬上,她提起裙襬看了看,平和道:“不礙事。”
她跟眾人告罪,下去更衣,並未生氣。
太后和二公主繼續凝神聽著薛成瑤講條件,薛成瑤硬著頭皮繼續說:“總是先關心他人,再在乎自己的。”
“你沒摔傷吧?那塊地是漢白玉的地磚,摔了跤更疼。”
姜琮月的聲音輕輕地從殿外傳來,太后和二公主跟著看過去了一眼,那宮女惶恐地道謝:“沒有沒有,多謝夫人關懷。”
兩人又收回目光。
薛成瑤又道:“呃,最好什麼都會,算賬啊畫畫啊刺繡啊……”
“見過太后。”姜琮月回來了,太后瞧過去,說:“哎喲,這裙子髒了,可要怎麼出宮去?要不便的話哀家那兒還有些新衣裳。”
“不是大事,臣婦看了一看,向姑姑借了把剪子,將裙角裁掉了一些,原本是拖地的款式,如今露出鞋面倒更年輕些。”
姜琮月依照禮節回稟,“臣婦近來閒時正在作畫,待回府畫些花樣繡上去,正好不浪費其他裙子來試驗了。”
殿內霎時間耐人尋味地靜了。
太后三人目光緩緩對上。
而後,那對祖孫又都徐徐看向了姜琮月。
薛成瑤汗流浹背。
二公主聲音都輕了些:“我覺得薛成琰不急著說親也有道理……”
“……嗯。”太后也吃了一瓣橘子,心事重重地看著姜琮月道,“這樣的姑娘,也不好找。”
此刻,她們三人的心聲都是——
那可不不好找嗎。
能找到的都嫁人了!
姜琮月不明所以,微微挑眉,不解地看了看她們,不知道怎麼自己回來就不說了。
不過她也不是很感興趣,於是只是笑著附和道:“是不好找。”
她們仨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像被噎了一樣。
太后輕咳一聲:“成琰那孩子,也是大周幾十年難有的出眾少年了,若論上軍功,只怕歷朝以來,還未有這樣的少年將軍。”
“他出徵的時候,才不過十五歲,這三年,已是屢立奇功,留名青史。”
她抬眼看向姜琮月,目光似有若無地打量:“琮月大約也就和成琰差不多年紀吧?”
姜琮月頷首:“臣婦年二十。”
“喔,你比他早生兩年。”太后沉思了。
“罷了,哀家有些乏了,你們該回家的便回家吧,散了散了。”
太后擺擺手,眾人便告退。
薛成瑤剛要拉著姜琮月一起走,就被太后身邊的姑姑叫了進去。
“太后娘娘,還有什麼事?”
薛成瑤不解。
太后歪在榻上,拿玉輪按著額頭,不復剛才樂呵呵的模樣。她指了指薛成瑤,才說:“成琰要是回來了,別讓他看見琮月。”
薛成瑤一口茶差點噴出去,嗆了好一會兒才道:“太后娘娘怎麼這麼說?”
她心跳如鼓,差點就以為太后知道什麼了,太后才說:“你這呆子,成琰喜歡的便是琮月這樣的人,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看著為國為家,周全禮讓的,其實最離經叛道。”
“琮月這孩子哀家都喜歡,別說成琰了,要是他看見了,你猜他會不會做出更離經叛道的事來?”
薛成瑤真是差點嗆死了,果真薑還是老的辣,太后一無所知就已經把薛成琰看穿了。
她忍不住低聲嘟囔:“離經叛道又怎麼了……”
太后敲了一下她的頭。
“他離經叛道是沒事,可琮月呢?”
“琮月的禮數那樣周全,對待什麼事兒都不驕不餒的,便知是最循規蹈矩的人。”
“你難道不知道,朝野上下多少人盯著成琰?”
“你覺得,琮月會喜歡因為成琰,打破如今平靜的生活,被那麼多人注視著嗎?”
薛成瑤一怔,咬緊了唇。
“可是,琮月姐姐的丈夫對她很不好……”
“成瑤,你出身薛家這樣的豪族,又不曾嫁人,你自是不知道的。”太后眼中透著語重心長,恍然像看見年輕的時候,“普通人家的女孩,出嫁之後是沒有機會改命的。”
“一場婚事,便是重新投胎。嫁得了好人還好,遇人不淑,便是脫了一層皮。”
“琮月的遭遇,哀家也很同情她,哀家可以時常叫她入宮來作伴,再有你們兩個撐腰,再是什麼高門也不敢欺負她,頂多是暗處受些委屈罷了。”
“這委屈,也不過是丈夫偏心妾室,可有人撐腰,她的侯夫人之位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丟掉的,對一個門第不夠高的女人來說,這樣的結局已經很好了。”
太后悵惘的眼神消失,又警告說:“知道你喜歡琮月,可你也要考慮實際,難道還能讓侯夫人和離了嫁進將門?沒這個道理。況且婚姻是大事,琮月她本人,也未必有這個決斷和離。”
“既是這樣,一開始便不要去想這些。”
薛成瑤咬唇半晌,最後只是梗著脖子低頭。
侍女提心吊膽地上前來,扶著她出宮。薛成瑤直到上了馬車,都還在反覆地想這回事。
她好像隱約有些明白了,為什麼三年前薛成琰未曾上前和姜琮月認識上一次。
那時,他擔心姜琮月不喜歡自己,擔心自己在戰場上活不下來。
既然無法確定能給她最好的,那便一開始就不要去想這些。
可是琮月姐姐呢?
她要怎麼辦?
……
姜琮月回了侯府。
侯府一片靜悄悄的,也沒人迎她回來了。
剛進院子裡,燈火就從正院那邊燒過來,很快亮得通明。
姜琮月停在門口,一大堆人便烏泱泱地走過來了。
“姜琮月,你還知道回來!”
兩個僕人高高地挑起燈籠,李延德扶著母親,身旁跟著破了相的趙秀雅,還有侯府的兩個小少爺、小小姐。
姜琮月側過臉,對峙著他們。
李延德陰沉怒目,趙秀雅又畏懼、又是仇視,一向萬事不管的婆母,也滿臉審視、厭憎地盯著姜琮月。
淑姐兒貼在母親身側,看敵人似的看著她。
稚嫩的聲音,曾經在姜琮月身邊困懶又不耐煩地背書。而現在,陌生地問著她:
“孃親,是不是她找人打了秀雅表姐?”
“巫婆!哇哇哇!”
趙夫人把女兒一摟,防備又記恨地瞪著姜琮月。
“姜氏,不知道你耍了什麼手段叫宮裡的娘娘給你當槍使,竟然趁秀雅剛進內院,就破了她的相。你這內宅陰私手段也太狠毒!”
談書霎時怒起,可姜琮月終於側過身,對著來勢洶洶的這幫李家人。
“淑姐兒。”她平靜地說,“你十二歲了,十五歲及笄,要進宮選秀,不是在家裡裝傻賣痴便會讓別人容下你的。”
李延淑霎時小臉一變,十二歲是該懂事的年紀了,可她為了撒嬌躲懶,總是用小孩兒的語氣跟家裡人說話,家裡人也都縱著她,把她當小孩似的童言無忌。
趙夫人氣得把女兒往後一擋:“你竟還汙衊我女兒!姜氏,你是不是要我趙家女人去死你才會滿意?!”
姜琮月置之不理,又看向趙秀雅:“萬福禮,左手在右手之上,你記不住,淑妃的耳光是賞你的,免得你以後衝撞了更多貴人。”
趙秀雅捂著臉一栗,又羞又怒,當時開口:“還不是你送的送子觀音——”
“李延德。”姜琮月跳過了她,看向了這一切鬧劇的最大禍首。不叫侯爺了,也不是她的夫君,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配。
“送子觀音是你送的吧?”
這一句話落下,滿院都靜了,李延德臉一青,本欲破口大罵的話也噎住了。
“趙秀雅以為自己只是行錯了禮,這些日子侯府的事務是你在管,你是男人麼,自然無法感知小產對淑妃是多痛的事。”
“找了個送子觀音,還以為自己聰慧。”姜琮月聲調平平,情緒也不帶,可李延德滿臉漲紫,差點讓她氣得喘不上氣來。
“你想讓我背鍋,那樣憤怒,原來不是為了趙秀雅,是為你自己遮掩啊。”
“我走了,你就那樣害怕嗎?”
姜琮月聲音輕輕的,“一個賬本,你就看不明白嗎?”
“盤賬這樣日常的事,你做了侯爺十幾年,就是做不明白嗎?”
李延德氣得喘著粗氣:“閉嘴!”
院子裡的僕人們大氣不敢喘,風吹著燈籠一下一下的晃,紅光波濤似的在姜琮月毫無表情的臉上掠過。
黑夜裡,姜琮月突然露出一抹笑。
二十年戰戰兢兢,二十年汲汲營營,二十年間對這個世道的規則畢恭畢敬。
她不敢做錯,只敢做對,無論責任罵聲,照單全收。
來不及委屈,只來得及殫精竭慮如何解決;不敢變色,唯恐他人察覺她毫無後盾的恐懼。
當年被父親從鄉下接回府,嫡母陰沉地站在她面前,向她宣讀規矩。
出嫁之前,仍是嫡母站在喜堂之上,告訴她,你要是行差踏錯,等著你的只有萬劫不復。
直到今天,她才終於知道,有冤可解,有人相助,不必忍氣吞聲。
李延德見了姜琮月三年賢良淑德的面貌,第一次被她這樣刺耳地批駁,憤怒得幾乎失去了理智。
——他可是侯爺,姜琮月可是高嫁!
她這樣的身份,怎麼敢同自己的夫君爭執?怎麼敢違抗他的心意?怎麼敢將他說得如此矮小,甚至不如她,甚至一無是處!
李延德胸膛劇烈起伏,怒火熊熊燒紅了眼,咬緊牙根大叫:“姜琮月,你信不信本侯立刻就能回稟聖上,休了你侯夫人之位!”
“你這輩子,再也別想做命婦!”
夜風簌簌吹過樹叢,姜琮月兩手壓在腹前,裙襬和下襟如浪一般起伏。
好像有一口氣,終於從她筆直的肩脊裡鑽了出來。這一刻的輕鬆,甚至讓姜琮月笑了起來。
“好啊。”她的眉眼前所未有的舒展,在月光下瑩瑩生輝,終於有了活人的面相,“不礙事,侯爺。”
小說《表妹入門?老孃腳踹渣男二嫁大將軍》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