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小姐的小说苗疆少主家的疯批郡主貌美如花火爆上线,主角是俞思弦穆景华,主要讲述了:俞思弦死了,嫁给宁王的同年,在城墙下提剑自刎,京都第一美人就如此相消玉殒,死前最后一眼见到的不是她名义上的夫君,而是小时一起玩过的,苗疆少年穆景华,不由的感叹穆景华真的好好看,夕阳下苗疆少年策马而来,
第3章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俞思弦对去往寿康宫的路并不陌生,在她刚嫁入宁王府后,太后总喜爱宣她入宫相伴,如今换了一身份入宫,看着皇宫中的红墙黄瓦,一草一木,心中充嘲讽至极。李沐之可是从未陪她一同见过太后,不是宁王妃了,倒是同他一起了。
快到寿康宫之际,走在前面的李沐之停了下来,俯首而立,俞思弦知道他肯定有话对她说。
果不其然,李沐之侧过身眯着眼睛,似乎在打量着她,冷漠的说;“锦瑟郡主好像在避本王!”
俞思弦没了在大殿上娇柔做作的模样,而是扬起嘴角,认真的说道;“听闻宁王殿下克妻,怕宁王殿下太过于晦气,不想染上晦气,还是离远一些。”
众人都大惊失色,谁都不敢抬头看宁王的脸色,娩月又捏了捏她手臂,示意她低调些。
李沐之脸黑的同锅底一般。
俞思弦丝毫不带怕的,不语出惊人死不休,“也是宁王妃红颜薄命,可怜如此一位美人就此香消玉殒了。可惜可惜!”
“闭嘴!”李沐之怒斥道。
众人都被吓的纷纷跪下,“王爷息怒!”
俞思弦拍了拍自己胸脯,“吓我一跳。”随即露出一副十分欠揍的表情,问娩月;“宁王是在叫我闭嘴吗?”
众人“……..?”这锦瑟郡主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娩月对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俞思弦惊呼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很是嫌弃的说;“怕不是宁王殿下身带着什么诅咒,注定此生无妻无子!”
俞思弦拍拍娩月的手,故作着急之态,“娩月扶着我点,我们去和太后禀明,宁王殿下身有诅咒之事,请法师给宁王做场法师。”
“顺带着给那位被无辜克死的宁王妃超度!”
话音未落,一股凉风朝她袭来,俞思弦反应迅速的推开娩月,自己则被一双白净修长的手,一把掐住她脖子推到墙边,那双手掐的她快要窒息,李沐之一双黑眸死死的盯着她,眼中杀意满满。
俞思弦勾了勾嘴角笑了起来,丝毫不害怕他真会杀了她,她抬头对视,两人四目相对,转瞬即逝的熟悉感,李沐之心尖没由来一颤,手上的力度也不由松了些。
俞思弦抓住空隙,猛地推开他,拉出一大段距离,做出一副惊魂未定模样又道;“宁王殿下想在宫中杀了我吗?”
李沐之一双深邃的琥珀色瞳孔,此刻微微眯起,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着她,似乎是想从她身上看到什么东西。
俞思弦捂住受伤的腰间,娩月早在她推开李沐之之时,就上前来扶住了她,此刻俞思弦把草包郡主模样发挥到淋漓尽致,“哎呀!痛死我了。”
“我说不来京都,你们说京都美男多,我就来了,宁王殿下要杀了我,我不管我要回豫州。”
“够了。”
李沐之冷声道;“锦瑟郡主还以为这是你安阳王府,任凭你撒泼的地方?在京都就得守好自己的嘴,出口前过一下脑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说罢甩袖离开。
俞思弦待他先走后,才慢悠悠朝寿康宫去,娩月在她身侧低声道;“郡主你不是说不要太张扬的吗?你倒是惹的宁王差点杀了你。”
俞思弦冷嘲一声,淡然的说道;“不弄出点事,怎么对得起你家郡主这草包名声。”
“郡主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娩月认真问道。
俞思弦用脑子仔细想想,关于锦瑟的记忆一片空白,摇摇头;“不记得。”
娩月叹气。
俞思弦觉得无所谓,反正她本来就不是真正的锦瑟,嘀咕几句道;“说不定哪天突然想起了呢!”
到了寿康宫宫人迎上来;“锦瑟郡主太后已等你多时了,请随奴婢来。”
“有劳姑姑带路了。”俞思弦轻声说道。
寿康宫中种了很多株山茶花,养在大杠之中,每一株都被精心修剪过,现在正是山茶花花期,朵朵怒放,颜色各异。
太后没有在殿内,就坐在暖亭内,一手执棋一手翻阅着书,时不时和李沐之闲聊两间,李沐之则端坐在一旁品茶,太后说一句他回答一句。
先前她入宫陪太后时也是这般,她玩她的,但你得在旁边陪她聊。
俞思弦来到太后跟前,掌事姑姑低头在太后耳边说了几句,太后才缓缓抬头打量了一下她。
太后十分年轻,年纪不过三十有七,保养精细,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皮肤细腻光滑,如同少女般。
俞思弦朝太后行礼,“锦瑟见过太后,太后万安。”
“不必多礼了,皇上同哀家说了,你暂且住在寿康宫陪哀家,一路奔波,让嬷嬷带你下去休息吧!”太后又低下头研究棋术。
“谢太后,锦瑟先退下了!”俞思弦道。
李沐之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她身上,本以为她会与太后告状,大闹一场,没想就此安安静静的退下了。
俞思弦退下后,太后瞟了李沐之一眼,“你觉得这丫头如何?”
李沐之放下茶盏,淡漠的回道;“不怎么样。”
太后放下手中物,嘲笑道;“她说你克妻,觉你晦气?。”
李沐之顿了顿,没有说话。
太后接过宫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站起身来,挥手让宫人全部退下去,暖亭中只剩李沐之和她,太后接着道;“沐之在思弦这件事上你做得太过了。”
李沐之听到俞思弦的名字,心中刺痛,眼里是浓浓伤情,从俞思弦死后,他不敢来见太后,怕听到俞思弦这名字。
“这些日子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太后斥责他,“虽说你们兄弟二人不是我生,但从李怀瑾八岁你六岁起,一直就待在我宫里,一晃十四年过去,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变成什么样了。”
“我教过你杀妻吗?”太后厉声问。
李沐之神色难堪,抿嘴不语,
“思弦与你相识十几年,你怎下的去手?”太后言辞犀利,“活生生的人儿就被你毁了,锦瑟郡主说的对,估摸着你这辈子注定无妻无儿无女。”
“您是不是对我也是失望至极。”李沐之无力的道。
太后冷哼一声,“回去吧,以后不用进宫看我了,想到我十几年如一日的教导,把你教成这样,我难辞其咎。”
“来人送殿下出去!”太后下了逐客令。
李沐之没有为自己辩解,恭敬的对太后行了个礼出了寿康宫。
俞思弦的住处被安排在寿康宫西苑,屋内摆设典雅精致,燃着熏香,俞思弦走了一天,已经觉得筋疲力尽,欲倒床睡下。
娩月帮她褪下外衣,查看腰间伤口,再次确认无事后,娩月询问;“郡主要不要寻些吃的来,您一天未进食了。”
俞思弦揉了揉眉间,摇头说;“不了,晚些再说!现在只想躺着睡觉。”说罢朝着床铺走去。
娩月替她捻了捻被子,才关门退了出去。
俞思弦躺在床上,脑里不停在思考,梳理了一下所有事情,她重生到草包郡主,锦瑟入京都是为了调查安阳王之死,京都暗藏着豺狼虎豹,想到她死前听到的话,俞家又在这京都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想着想着俞思弦睡着了,这一觉睡到旁晚,天色早已暗沉下来,俞思弦呆坐在床榻上,刚醒来还有些迷糊,屋内没有点灯,一丝微弱的灯光从窗子缝隙中照了进来,恍惚置身与宁王府她住的碧落苑。
正欲开口喊道,俞思弦才回神,她已经不在碧落苑了,一股寒意遍布全身,重新裹好被子只留一个脑袋出来,却也暖和不起来。
屋外传来声响,是娩月和一位公公说话声,”有劳公公亲自送来了,只是不巧,郡主从豫州一路奔劳,此刻睡的正香,公公交给我吧,待郡主醒来再转交郡主。“
小公公只好把东西递给了娩月,娩月趁人不注意偷偷塞了一粒金珠在小公公手中,“还请公公笑纳了。”
小公公也是个聪明人,随即就收下了,”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公公慢走啊!“娩月笑着道。
人走后,娩月才推开门进去看看郡主是否还在睡,一推门是一张脸迎面而来,娩月倒吸口凉气,若不是知道此人是郡主,她可能会一拳过去,娩月立马去点燃蜡烛照亮。
娩月把皇上送过来的出宫令牌递给了她,没等她仔细观详观详,突然感到心中很是焦躁,不是她焦躁,是这句身体冷的焦躁不安,抬手就砸了花瓶,就是想砸,怎么看怎么碍眼,娩月注意到她的异样,暗道不好,从袖中翻出一瓶药丸,倒出一粒喂到她嘴中。
俞思弦瞪大双眼,口中的药丸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她很是疑惑,这具身体究竟怎么了,药丸在口中而化,苦味直窜天灵盖,俞思弦几欲呕出来。
抓起桌上茶壶对嘴而饮,灌下了半壶水,才感觉口中的苦味淡了些,片刻后身体的异样消失了,不再是冷的很焦躁,反而感到全身慢慢暖和起来。
俞思弦盯着娩月手中的药,问道;“我为何会这般,你给我吃的又是什么?”
娩月知道郡主失忆了,便解释说;”郡主你总是会时不时的暴躁不安,有时候一月都不发作,有时却是三天一次,发起病来谁都不认,见谁就要杀谁,王爷都曾被你伤到过。“
”这药是净心丸,能在发病时有效的压制住病情。“
俞思弦紧皱眉头,”我是从何时开始这样发病的?“
”五年前,郡主从苗疆回来后。“娩月仔细回忆了下,”从那时候郡主好像变了个人,喜怒无常,突然喜欢上颜色鲜艳之物,整个人时而娇柔似水,时而凶狠…….“娩月打量了她一眼,没有任何恼怒之情,才说,”凶狠恶毒。”
俞思弦听娩月说完,一手扶额,心里喊道;“造孽啊!这锦瑟郡主究竟是个何方神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