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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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一觉醒来我老公换人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喝完那杯带着草莓清甜和牛奶温醇的热饮,胃里暖烘烘的,连带着紧绷的神经似乎也松弛了微不足道的一丝。
但鹤屿川依旧觉得无所适从,仿佛一个多余的零件被错误地安装在了精密的仪器里,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他正犹豫着是该退回书房那个相对安全的壳里,还是继续留在这充满她气息的客厅,姚稔却已经利落地收拾好杯子,擦干手,然后目标明确地拿起电视遥控器,又翻找出一个影片APP。
“好啦,制作美食时间结束!”
她转过身,脸上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拍了拍身旁柔软的沙发垫,“过来陪我看电影!新出的悬疑片,我一个人看有点怕,你正好给我壮胆。”
她的邀请直接而自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亲昵,根本没给他留下拒绝的选项。
鹤屿川看着她亮晶晶的、充满期待的眼睛,那句“我想去书房”在喉咙里滚了几圈,最终还是被咽了回去。
他沉默地走过去,在距离她还有一个拳头远的沙发另一端,尽可能地挨着边坐下了,身体姿势僵硬得像是在参加什么严肃会议。
姚稔看着他这恨不得划清界限的坐姿,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选好了电影,按下播放键。
片头阴郁的音乐和昏暗的画面开始充斥整个客厅,营造出一种压抑的氛围。
影片刚开始几分钟,剧情尚未完全展开,姚稔似乎就有些坐不住了。
她偷偷瞄了一眼身边坐得笔直、目光虽然盯着屏幕却明显没有聚焦的男人,忽然动了。
她像一只慵懒的猫咪,极其自然地将怀里的抱枕扔到一边,然后身体一歪,整个人就朝着鹤屿川的方向倒了下去!
肩膀撞上他僵硬的手臂,发顶蹭过他的下颌,带来一阵细微的麻痒和浓郁的香气。
不等鹤屿川做出任何反应,她已经调整好姿势,后背紧贴着他的侧身,脑袋一歪,稳稳地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
鹤屿川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大脑一片空白!
比之前任何一次触碰都要亲密、都要具有冲击力!
她的重量实实在在地压在他的腿上,温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居家裤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体柔软的曲线和规律的呼吸起伏。
她散落的发丝铺在他的腿间,痒痒的。
洗发水的香气混合着她身上特有的暖香,霸道地侵占了他的所有感官。
他整个人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瞬间石化,连指尖都僵硬得无法动弹。
呼吸骤停,心脏疯狂地擂鼓,几乎要撞破胸腔跳出来!
姚稔却仿佛浑然不觉自己投下了一颗怎样的炸弹。
她甚至还在他腿上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角度,仰起脸看他,下巴几乎抵着他的腹部,语气带着点娇憨的抱怨:
“嗯……这个枕头没有以前舒服了,有点硬。”
她眨了眨眼,看着他那张在电视光影变幻下、写满了震惊和无措的俊脸,忽然撇了撇嘴,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真实的委屈和质疑:
“喂,鹤屿川,”她小声嘟囔,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他睡衣的下摆,“你以前……都会主动抱着我,让我靠在你怀里的。现在怎么碰你一下就跟碰到刺猬一样?”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带着点不易察觉的不安和试探,抛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你……是不是对我腻了?”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鹤屿川最敏感、最恐慌的神经末梢!
腻了?
怎么可能?!
是太过渴望而不敢触碰!
是太过卑劣而自觉不配!
是害怕这偷来的温暖下一秒就会消失!
巨大的恐慌和一种被误解的急切瞬间压倒了一切!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的反驳,生硬地、干涩地、几乎是低吼般地脱口而出:
“……没有!”
两个字,因为情绪过于激烈而显得有些变调,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在这被电影音效填充的客厅里,显得异常突兀和响亮。
姚稔似乎被他这过于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枕在他腿上的脑袋都微微动了一下。
她怔怔地看着他,在明明灭灭的光影里,他下颌绷得死紧,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眼神深处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剧烈而痛苦的情绪。
几秒钟令人窒息的沉默。
就在鹤屿川以为自己搞砸了一切,心脏沉入谷底时——
姚稔忽然“哼”了一声,那声音很轻,带着点小小的不满,但又奇异地化解了刚才那瞬间紧绷的气氛。
她似乎接受了他这笨拙又激烈的否认,没有再追问下去。
只是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不再仰头看他,而是侧过身,将脸颊完全埋进他的腹部,像一只终于找到巢穴的小兽,发出了满足的、细微的喟叹。
然后,她伸出手臂,柔软而坚定地环住了他的腰。
“这还差不多……”她咕哝了一句,声音被他的衣料滤得有些模糊,“不许腻。”
说完,她便仿佛真的安心下来,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电影上,只留下一个毛茸茸的发顶对着他。
鹤屿川僵硬地、笔直地坐在沙发上,像个被钉住的十字架。
大腿上承受着她的重量和体温,腰间环绕着她的手臂,鼻尖充斥着她的气息……
所有的感官都被怀里这柔软温暖的存在感疯狂轰炸着。
电影里演了什么,他完全不知道。
耳朵里只有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和血液奔流的噪音。
他想推开她。
他想抱紧她。
两种截然相反的冲动在他体内疯狂撕扯,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裂开来。
最终,他什么都没有做。
只是那双垂在身侧、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的手,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带着剧烈的颤抖,一点一点地松开了。
然后,右手仿佛有千斤重,极其缓慢地、迟疑地抬起来,悬在半空犹豫了许久许久,最终,如同羽毛落地般,轻轻地、带着无法控制的微颤,落在了她散落在他腿间的、柔软的发丝上。
指尖传来的触感,柔软得让他心尖剧痛。
他像一尊彻底失去灵魂的雕塑,一动不动地坐着,任由怀里的温暖一点点侵蚀他冰冷的四肢百骸,任由那罪恶的贪恋在绝望的土壤里疯狂滋长。
电视屏幕的光影在他空洞的瞳孔里明明灭灭,映不出一丝电影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