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古代言情小说很火爆,这本摆烂公主的后院,公子们打起来了就写的非常精彩,作者是张饼干,主角是江枕秋叶晨,讲述了:毒舌摆烂公主&白月光清冷男主一代渣女叶晨,蹦迪蹦回到古代…到古代的第一件事,收了三个各有千秋的俊美公子带回了府邸中。随后机缘巧合下公主叶晨不巧把江氏门派掌门江枕秋错当成了男妓,还恬不知耻的摸了他的
第四章 美人尤川
傍晚的集市正热闹的紧,到处都是一排又一排的红灯笼和小摊,叶晨喜欢人多的地方,蹦跶在人堆里左看右看别提有多开心了。
岁岁担忧的紧紧的跟着,观察着四周是否有可疑之人,路途中买了个纱巾让叶晨蒙上,叶晨本不愿意,但看在还想再多活几天的份上,只好勉为其难了。
叶晨一路上买了好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又特意给自己定制几身清凉的衣裳,还不顾岁岁的阻拦,执意让衣匠改了两件背心裙,心想怕是要成为这引领时尚的第一人了。
随后又脱下了蓝色的衣裳换了身成品黑纱衣,叶晨自顾自的欣赏心情大好,听到路边人讨论着欢管(男妓院),便凑热闹跟了去。
来到欢管前,叶晨大摇大摆的正准备走进去好好欣赏里面的男子,岁岁又拦住了她,苦口婆心的嘱咐道,“小姐,就呆一会便回府,这地方太乱人多眼杂,我们身边又没带守卫。”
“就一会儿!”叶晨笑眯眯的拉着岁岁的袖口便迈过了门槛,还一脸的惋惜嘟囔道,“可惜了,小几没这眼福了。”
古代的欢管坐落的位置有些偏僻,里面也是男女老少应有尽有,各类的长相俊美的男子更是数不胜数,在这个地方,看见什么画面都不足为奇,有四十来岁的妇人勾着幼小男子的衣领,有年轻女子搂着俊俏男子的脖子不肯撒手,万万没想到竟还有一些是两个男子依偎在一起。
岁岁从没见过这般场面,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观察四周,生怕公主再被有心人盯上,一旁的叶晨失望到不行,叹了口气,嘀咕着,“他们的衣服还是穿多了些…”
要说欢管里的招牌人物,还得从尤川说起,他可以说算的上这风花雪月场所里,最为清者自清的男子,历来都是只卖艺不卖身,靠一身绝色容颜和舞蹈火遍全京城,这名气可以说算得上是现代的网红了。
落座在阁楼雅座上的叶晨刚喝上一壶酒便见到了此人,按理说,欢管里的贵客是要被这里的男妓一一行礼的。当然,尤川也不例外,更是作为压轴人物端着酒杯酒壶走了过来为叶晨献酒。
叶晨上下打量尤川,一身红衣凸显腰身,衬得身材极好。
她随手拿起扇子挑起了他的下巴,仔细看来,皮肤白皙,确实是长相极美,如果他是名女子可以说是要迷死这天下的臭男人们了。
“果然名不虚传,甚是好看。”叶晨说着拍了拍身旁的坐垫,“过来坐着,我便喝你敬上的那一杯。”
“姑娘谬赞了,论姿色,尤川可是不及您半分。”尤川一笑,更是又好看了几分,“只是尤川不敢放肆与姑娘并坐,怕这在路途中沾染的尘土弄脏了您的衣裳。”
他说完后便自顾自的坐在了叶晨的对面,这番举动惹得她心里十分不悦,面上阴冷着,调侃道,“听说你卖艺不卖身?”
“正是。”
“可我偏要买呢?”
“那尤川便依了姑娘。”
叶晨愣了愣,嘴角上扬,不言语,继续等待着他的下句话。
果不其然,尤川继续说,“能跟您这般才貌双全,家缠万贯且年轻的姑娘待在一起,那可是尤川这辈子修来的福分。如若有幸,那尤川下半辈子便不用卖艺谋生岂不是乐哉?”
“花言巧语。”叶晨凑近了些,眼神十分伶俐,“你怕不是觉得我想要替你赎身是跟你开玩笑呢吧。”
“尤川不敢。”
“我看你是敢的很,你我一面之缘,就愿无缘无故改变自身的原则?难道不是只为了说些好听话寻我开心?”
他有些上挑的丹凤眼和叶晨对视了上,“尤川句句发自肺腑。”
叶晨的眼睛几乎像是看穿他般的毫不躲闪,可那尤川竟然也毫不逊色,只是眼睛没叶晨那般坚定,反而微不可见的有几分笑意。
“臭男人,我可不相信你的鬼话,一个个都是骗人的妖怪。”叶晨白了他一眼,喝下了那杯酒。
“方才见到姑娘第一眼,便猜到您的身份一定非富即贵,又怎会看上尤川这般粗鄙之人。是尤川多有得罪,望姑娘不要怪罪的好。”尤川说完便接过了叶晨的空酒杯,低下眉眼来。
叶晨笑了笑,毕竟美人说起漂亮话来,十分悦耳,她这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了。
岁岁见不得公主和别的男子相处时间太长,便轻咳了两声,“想必尤川公子应当到时辰演出了,别让客人等太久了。”
“啊,是。”尤川抬起头来对岁岁点了点头,便十分慢调不蓄的站起身来,朝叶晨鞠了躬,“那么尤川便先行退下了,姑娘倘若有何需求随时让随从喊我即可。”
尤川上台后,一席舞蹈下来,掌声四起,好是热闹。
——
与此同时。
欢管外,夜深人静,一群官府的人正和一人扭打在一起,领头的官兵虽武功高强,却与白衣人单打独斗一番,仅仅过了三招,便败下阵来。
他恼怒片刻,只好手一挥,让自己手下一起对抗。
这样一来,局势大变,寡不敌众,即使白衣人身手再过矫捷,两手终敌不过百手。
“江枕秋。”领头官兵脸色十分不好,“把东西交出来,留你一条生路。”
江枕秋掩着面,眸子在黑夜里隐藏着,看不出任何情绪,他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着手里的剑,腰间白蓝相间的玉佩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黑长的发丝飘扬着,仿佛像副画般浑然一成。
他带着些微喘的气息说道:“我的生路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话音刚落他便脚尖一点,进了人潮拥挤的人群。
“追!!”领头官兵青筋暴起,看样子是恨透了那人,眼神十分阴冷的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恶狠狠的说道,“江枕秋,你不过就是一条卖命的走狗,也能装的那般高尚。”
随着人群混进欢管里的江枕秋观察了下周围,先是一愣,最后只好入乡随俗,扯下了蒙面,露出了容貌,半褪去了外杉,将耳后的发丝拨到了额前,本想打扮的像这里的男子般不显出众,一波操作下来,反而倒是吸引了更多的目光,他不得不低下头去,快步的走上了阁楼,这才算的瞒天过海,躲了过去。
那一番打斗时不小心把之前的伤口扯开了,旧伤复发,这会更是疼的江枕秋额头出了微微细汗。他快步的走到一间厢房,扯下来块布条想要止住肩膀渗出的血之际,却听到了十分可疑的脚步声。
而那脚步声不大不小,听起来并不像是常年练武之人,本十分警惕的心松懈了下来,又不敢怠慢,问道:“谁?”
“店内贵客。”
一女子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