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天才少年的真相
男孩本来是拿着自己的抱着想要谋杀老师的,没成想看到了座椅上我带过来的灵婆抱枕,为了把栽赃罪名做实,所以用着我的抱枕来行凶,这就是能解释为什么警察们都认定我是凶手,因为抱枕上有梅老师的唇印,这也是在车上我最后一次拿着抱枕被夺过去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在所有学生问我问题的时候,他正好坐在后门旁边,趁我不注意偷溜出教室,如果,他计算好了时间,进去将梅老师杀害,不过他怎么知道水仙花的事情,正好判断出梅老师水仙花互粉过敏?而且恰巧是‘我’买来的水仙花?这个疑团作何解释?
我回忆起手机里的细节,想起案发当天我在路上看手机的情景,在手机里注意到数学竞赛满分正是这个孩子,而且竞赛得分和他相差20分开外,所以这个学生成绩很好,好到什么程度,一骑绝尘也不过分吧!
所以这孩子是和这个老师有矛盾?所以杀人,如果在短短的初中让一个孩子深深恨上老师的话除非有什么重大变故,否则不会让一个孩子起杀心的。
正在我冥思之时,鲜肉警察再次出镜打断了我的思绪,“头儿,这小子说的不错,那个男孩子书桌下面确实有很多书,还有其他老师留的作业像是没带回家去,可这有什么意义?这跟梅老师案子有什么关系?我看这个小子就是在拖延时间!”
“那孩子的书包还在家吧?你可以去看看他的书包里是不是装着抱枕!”我一脸肯定的神情,审讯的头儿似乎明白了什么。也难怪,干了这么多年审讯的工作,应该会非常聪明,几乎和我的想法同步,案件似乎已经变得透明了,只需要找到淘宝那边的证据就可以为‘我’脱罪了。
“我有点明白你的想法了,不过好像还差一点点,但是差在哪呢,你还是解释不了你的淘宝内容,仅靠怀疑手套和抱枕,还是不能定罪的,再说作案动机呢?”审讯的头儿半信半疑的问道。
天呐,终于有人感觉到‘我’是被冤枉的了,我努力抓住这根稻草,希望能还‘我’清白。
“那个孩子的手机,还有最近他去过哪个网吧,对外界的所有通话联系!”我惊呼道。
“知道啦,这就派个人去找男孩的手机和书包!”此刻审讯的头儿好像比我还激动。
他似乎已经推演出整个经过了一样。
现在,所有的人都坐在了旁边,物品都被找出来摆在了眼前,我知道这么多大人坐在一个孩子面前像审问一样,会给孩子很大的心理创伤,但是真想也无比残酷。
“你杀了梅老师对么?”我问道。
“我?我为什么要杀梅老师”男孩战战兢兢的问道。
“其实我们也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害梅老师,所以需要你来告诉我们,你是数学天才,加上抱枕和白手套,很难不让人怀疑呢,还有,在宣布提前放学的时候,警察封锁现场当天,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你没有把作业拿回家去?而是带了抱枕,是因为不想引人注意,或者不想在排查现场的时候让人发现抱枕吧!”此时我并没有破案的兴奋感,而是对他的杀人动机充满疑惑,“如果感兴趣的话,你可以说一说你的动机?我们洗耳恭听?你还是一个初中的娃,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仇恨呢?”
“可是我真的没……”还没等他说完,鲜肉小哥再次递来资料,“头儿,都整理好了,这孩子确实几次进入网吧,还开着单间,他做了什么不清楚,但是开卡记录还是有的。”“所以你勤工俭学去上网,还包单间?”我追问道,“你年龄还小,法律会从轻处罚,你如果交代明白了,让我们知道前因后果,把这些事情都给理顺,让我们也少费周章,我帮你起个头?你是数学天才,对一些基本的黑客知识也是有些了解甚至说是精通?所以你在案发前做了一件事情,就是让我们百思不得解水仙花,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手机里,当我一团疑惑的时候,当然我也不记得我买了什么,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让警察相信是我买的水仙花,而且多加花粉,其实就是你用你的黑客技术来破解我的手机远程下单的结果吧,让你感到意外的是案发现场也有一个抱枕,所以你本来想拿的自己的抱枕行凶,但是你突然决定把自己的嫌疑做到最低,戴上手套,拿着我的抱枕将梅老师杀害,再回到教室。你忐忑不安想说些什么引起我的注意,让我觉得你一直待在教室,而且你和我关系并不是很好,你也想了很多话题,最终你决定问我‘老师你今天留作业么’这个问题引得班里哄堂大笑,就是为了让班里人注意你一直在教室!案发后我发现了梅老师,你回到教室等待警察封锁现场,但为了不让人怀疑,你把书包里面的书换了出来,把抱枕塞了进去,趁乱离开学校,凭借你的聪明水平,加上双减作业减少,你开学回来再做其他作业也能很快完成对吧?你确实很聪,简直比《唐探》里面的小女孩都聪明。。能再帮我倒杯水么谢谢。”我一口气讲了案发经过,有点口干舌燥,不过这也让我沉积多时的情绪达到极点。
“你要不要也喝口水?《唐探》里的小女孩还是非常苦闷的,她是受到了侵害才去杀人的,你呢?有什么对梅老师不满的不能理性解决?”我语重心长地问。
“水仙花花粉挥发很快,不用很多时间就能充满办公室,或许你的衣服上也会检测出水仙花花粉?所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觉得你还是说了吧,孩子”我拿出最后底牌试探道,那个时候我也不清楚能不能检测出花粉,但是我希望这孩子可以回头是岸。
“你们真的能为我伸冤?好像不能吧!据我所知学校一直被你们大人说是最神圣的地方,但是我并不是那样的认为,一个学校,有歧视,有霸凌,有嫉妒,甚至是仇恨,你们大人只会说一句,小孩子能有什么大事一笑而过。我在6岁幼稚园的时候,恰巧梅老师就是我的老师,小时候我就感觉到自己与众不同,我感觉到我对任何数字都无比敏感,我可以过目不忘,我可以一目十行,但这让我和其他同学格格不入,我把这些告诉了父亲,可父亲并不在乎,他只让我不要惹事,好好学习,其他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回到校园,同学们欺负我,因为我会问很多奇怪的问题,我展现出很多不同之处,我也尽力能融入集体,但….我受尽了排挤和屈辱,但当我把这些告诉梅老师的时候她一笑而过,被欺辱的时候,她也是用为什么不欺负别人单欺负你来搪塞,我恨透了她那副嘴脸。”男孩这段话没有再迟疑,似乎在他心里憋了很久。
“那你就亲手杀了你的老师?是你的小学老师,然后呢,你上了初中她也在?”审讯的头儿忍不住发问。
“拿乘法口诀来说,我可以非常轻易的通过简单算法来说出答案,但是她让我死记硬背,完全不喜欢我的方法,而且平常我比较喜欢八卦算筹这些东西,会摆弄一下,她也会知识我,在家里,父亲只会息事宁人,我恨其不争,只能靠自己。后来我以为她良心发现,带我去了一个数学研究院,去看了里面一些大学研究的数学题,我以为我的机会来了,我看到了上面的悬赏和保送资格都非常渴望,当我满心欢喜把这个消息告诉父亲的时候,父亲表现的却无比冷静,觉得我并没有这个能力,不过也无所谓,想摆脱这种处境我只能自己争取,我几天没合眼把那些难题系数解决后,拿给梅老师,梅老师让我等消息,可是这一等就再也没了消息,后来我知道,她凭借着这次解题机遇去了阳光中学,有了工作经验还可以去更好的大学工作,我心如刀绞,我恨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天真,真的无比相信她。”男孩再也忍不住而落泪。
“后来我改了名字,说服父亲来到了阳光中学,不为了别的,就是要给自己一个交代,为了之前的耻辱,为了父亲的不争,为了那个蛇蝎一样的女人…….”男孩表述了经过。在场人无一不动容,无一不感叹小小年纪有这样的境遇,我为之动容之时,突然,耳边又传来了她的声音!
“好啦,真相大白,可以收工了,你还有其他案子要查,要是每个案子你都要为之动容的话,你会变成傻子的。。。。”灵婆姐姐幻化成抱枕的影子,突然出现在我眼前,说道“抓紧它!我们还有案子!”说着一个飞到我的手上,紧接着一道强光划过,我瞬间失去了方向,不知未来又要去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