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白手套和…另一个抱枕?
我们换了一个地方,两个小哥热情的给我倒了杯茶,“这么聊可能有点不习惯,但你好好交代,我们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所有你能想到的细节,一点别拉下,要是有啥隐瞒的,这就不好说了,在结案之前,把能说的都说了,我们调查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啊!”审讯小哥熟练的问道。
“晓得晓得,确实早上收了快递,前一阵买了水仙花,但是真的跟我无关啊,多加花粉,多加花粉?是从哪里知道的多加花粉?”我诧异的问道,这也太离奇了,不管知不知道梅老师对水仙花花粉过敏,也不应该有这种癖好吧,这不做实了图谋不轨么。。。
事已至此,我只能求警察哥哥要一下抱枕,试试婆婆能不能给点提示,正当我要开口时,一段急促的脚步传来,“头儿,监控带子!”黑小哥递给了审讯的哥哥。
“前三天到今天,全在这了,盖棺定论的案子了,有啥可看的了,俺们哥几个都看了几百遍了。”黑小哥撇了撇嘴说。
emm,成百上千不一定和自己切实相关,所以这种虚拟词可以忽略,我决定细细的看,反正时间很多,我努力回忆着前世的本领,看监控都需要注意什么,种种细节。
“看吧看吧,有什么要说的,抓紧了啊!没啥可说的抓紧签字。”说着把一份认罪书甩到了桌子上。
“好的长官”,我努力看着细节,每一个细节,从头到尾的看,一边一边看,屏住呼吸看,看每个老师的状态,看每个老师的神情,都那么正常,翻来覆去,我又把目光锁定在学生身上,看来来往往的学生有何动向,却…毫无线索,嬉戏追逐,结群成伴,突然!一个孩子拿着抱枕出现在屏幕上!旁边的警官在努力着不打瞌睡,因为正是下午,工作疲惫,我的眼皮也在不停的打架,看到了这,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我不断的看着那个孩子,拿着抱枕,仔细看到时间,是案发前一天,我忽然想起这孩子是我那天上课啥时候,最后一个问我留不留作业的学生,我努力代入孩子的作案经过,但一个孩子能有什么理由会谋杀老师?我再次掩面,我开始自责,为了帮助自己开脱,居然努力构想这个孩子是杀人凶手,我努力整理思绪,目不转睛盯着屏幕的带子,一个细节在我的眼前闪过。
我慌忙叫起打瞌睡的二位审讯员,“我!我有发现!”我大声叫嚷着。
“啥发现?你发现你自己是凶手了?”
“不是,不是,那孩子也同样拿着抱枕!”
“拿着抱枕就是凶手了?一个孩子你也诬陷?你知道诬陷罪给你加多少年么?还诬陷未成年人,算了算了,你这样也八成活不了,跟你废什么话”审讯的头再次发出嘲讽。
他们心里已经认为我是凶手了,所以很多事情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重要了,只有我还算看过上帝视角,虽然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我只知道自己不是凶手,还有灵婆!变什么不好,非要变成抱枕,这不是栽赃我嘛?
经过我的软磨硬泡,两个警察哥哥终于答应了我的请求,找更多的人来了解梅老师的关系网,包括那个拿着抱枕的孩子。
“案发前一天你为什么会拿着一个抱枕?”审讯的头儿开始询问抱枕小孩。
“那天我肚子痛,拿个抱枕盖一盖,现在好很多了。”男孩答道。
“那案发当天早上在书包的侧兜里面有一副白手套,请问是做什么用的?”
“我…我在其他地方其他地方工作,所以戴着手套。”
“你去工作?你去哪里工作?雇佣童工也是犯罪。”审讯哥哥继续问道。
“叔叔,家里条件不好,确实需要工作来维持生计,求您不要去麻烦老板,他们真的是好心,我所有的工作都做不好,但是他们依旧用我,给我钱。”小男孩委屈道。
“这个,行吧,倒算是这一家人在做好事,暂时不查他们,派个人去他家看看。”审讯的头儿给了旁边人一个眼色。
“那白手套呢?”我接着问,这个时候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那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辩脱呢,我的刑侦经验告诉我,这个小男孩不简单,即使不是凶手也和这个案子有关系。
“那个手套坏掉了,所以丢掉了。”男孩答道。
“坏掉了?那为什么不放在店里?那么容易坏的手套居然随身戴着?”我紧接着问。
“放到店里容易丢。放在身边不会丢的。”男孩肯定的答道。
好像也很合理,没什么问题,但总感觉怪怪的,家里贫困,手套即使坏了也不至于到了用不了的地步,这孩子琐碎的事情都干不好,老板还会给他安排可以把手套都弄坏的活儿?我知道这孩子的话漏洞百出,但是我也说了没什么要问的了,示意了一下审讯哥哥,说自己想静一静。
“想问的问完了,差不多可以签字了?”,我坐在椅子上冥想,打开脑洞回忆案件经过,努力串联种种细节,如果男孩是凶手,那为什么我的快递买的是水仙花?除非我是帮凶?我帮着男孩杀了梅老师?说不通啊,我托审讯哥哥帮我问问其他学生,’我‘和那个孩子关系怎么样,相处的怎么样,审讯小哥虽然被我弄的心不甘情不愿的,但为了让我’伏法认罪,也尽可能满足我的要求,还是去找了几个孩子去问,回来跟我讲了个大概。
原来‘我’跟那个学生关系开始还是不错的,不过他的数学天赋很强,而且在上课的时候经常力争严谨,得罪了很多老师,而且为人也很调皮,案发当天他问有没有作业也是在想奚落‘我’,我会然一笑,脑海中已经抓住了一些线索重点,我觉得万事俱备,现在只需要证明那个抱枕的位置即可,我让那个审讯小哥去查一下教室,看看那个孩子留在教室的书本是不是比其他孩子多,到这里,案件经过已经在我脑海中浮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