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现代言情小说,千金的兵王飒过了头主角是雷闪闪南天朗,作者是清雪牛儿,非常火爆。主要讲述了:叛逆千金雷闪闪,带着两岁多的小皮球,爱上了已婚霸总苏家赫,苏家赫眼里只有自己的爱妻尤丹。 做为苏家赫妻弟的南天朗,退伍后担任雷闪闪老爹公司的CEO,雷闪闪的父母希望南天朗兼职雷闪闪的保镖顺便让她
第8章 我们在哪见过
夕阳还勉强残留着一丝红晕,映在“狂野派酒吧”的门前,酒吧门口的闪亮LED灯光装饰条,很快掩盖了西下红日的光芒,伴随着酒吧内有节奏的超嗨音浪的释放,这里即将开始成为一个暗夜的精灵,吸引着各类放纵自我的男男女女。
南天朗从酒吧的一楼走到二楼,再从二楼来到一楼,他拿着手里的照片一张一张地比对,坐在吧台安静喝酒的优雅女他找过了,在舞池里嗨跳的浪荡女他也看过了,就是没有一个女人和他手里的照片相似的。
酒吧里音乐的重低音,再加上乐队忘我投入地演奏,这原本狂野的酒吧氛围,让南天朗产生了之前他在战场上的不适感,他明显地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快,头也开始发晕,他焦躁地看着手里的一堆照片,心里想要是再找不到这个丫头片子,就这么在酒吧的这个环境里待下去,能白白地让他搭进半条命去。
在酒吧一楼大厅的一个斜角,很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一张精致的小圆桌,最多能容纳两个人喝酒的空间,乌压压挤着七八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个个手里拿着酒杯,嘴里喊着口号。从他们腰间的,或者胳膊的缝隙里投进去的视线,能勉强看到一个整张脸已经哭花成了万圣节面具的一个姑娘。
“雷闪闪,你对得起我吗”,高太以一如既往地情绪失控发出来的这声灵魂之吼,在酒吧这个嘈杂的环境里吸引了南天朗的注意力。南天朗发现了角落处被一群人围起来“欺负”的雷闪闪,嗯,南天朗确定这一堆人里边一定有雷闪闪,因为他已经发现了那个发出灵魂之吼的少年。
额,少年,在南天朗眼里,或许只比他小几岁的高太以,确实太过幼稚吧。
于是,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南天朗眼疾手快,薅了一段酒吧墙壁上的灯条,在这一堆青年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的胳膊或者腿,已经被南天朗两两绑在一起,动弹不得,只剩哭花了脸的雷闪闪,在继续撒着酒疯,“我就那么让他讨厌吗,他竟然让一送外卖的来赶我走,我都这么漂亮了,为什么还是不敢站到他面前,你们说,我是不是很美……”。
雷闪闪的眼神已经迷离了,举着酒杯和空气碰了杯,就一口干进去。
“你谁呀,你认错人了吧,你绑我们干嘛啊”。
小伙子们发现他们一起都被一个壮硕的男人绑在了一起,个个都疑惑着,开始口头反抗。
南天朗没有理会这一伙青年的叫嚣,他来到雷闪闪的面前,拿掉她的酒杯,一只大手拦腰就像拎一个小孩,拎着雷闪闪走出了酒吧。
“你,你放开我,你谁啊你,要是我家赫在这,他肯定是公主,公主抱,抱着我,哈哈哈”。
南天朗没有理会雷闪闪继续撒着酒疯,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大力,我在狂野派酒吧一楼,有一伙寻衅滋事者,我给扣这了,你快来处理一下”。
五分钟左右,警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南天朗走到警车前,“大力,好久不见,这交给你了”。
大力是南天朗在部队的战友,比他早退伍,后来转业到了屿城市公安局辖区分局。
“天朗,你还好吧,你脸这么红”。
“嗯,我可能是后遗症又犯了,头晕地厉害”。
“你应该又是急性血压升高,你赶紧回家吃药,这里交给我,你明天及时来所里做笔录就可以”。
“那谢谢你了,明天见”。
“你,身上的这个姑娘,她……”。
“哦,她啊,我先带走,明天会一起带回你们所里”。
南天朗把雷闪闪扔进后座,接着开车赶回了他在奥顿酒店的套房,他得以最快的速度先赶回房间吃降压药,轰轰隆隆的声响刚才再一次验证了,他的炮声后遗症在退伍以来丝毫没有改善。
南天朗把车开到奥顿酒店门口,他把车钥匙扔给了门童之后,就从后座抱起雷闪闪坐上电梯,来到南天朗的行政套房内。
南天朗把醉得猪样不省人事的雷闪闪往床上一扔,先去找他的降血压药吃上了。
吃完药后,南天朗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了一会,等心跳平稳以后,他也慢慢得恢复了正常,头也没有之前那么晕了。
南天朗看着雷闪闪醉成泥瘫睡在床上的样子,这哪里像是一个著名企业家的女儿,年纪轻轻穿一身紧身衣,露胸露大腿,就穿成这样去不三不四的酒吧,这跟把自己随便去送人有什么区别,这丫头还真是不省心。
南天朗想给雷闪闪盖上被子,又于心不忍,他怕雷闪闪身上沾的酒气、饭渣和泥土弄脏了他的被子。
这丫头身材还是不错的,前凸后翘……,打住,南天朗脑壳里冒出不良画面之后,他赶紧使劲眨了眨眼睛,转移了注意力。
“喂,前台吗,我需要一身女性睡衣还有两位女性工作人员,来帮我喝醉的朋友换一身衣服。
“我难受”,南天朗打电话给前台的时间,雷闪闪开始翻动身体,呢喃着说着醉话。
“你怎么了”,南天朗趴到雷闪闪面前,想看下她哪里难受。
脖子被长臂猿似地两只胳膊搂住,腰被两只大长腿跟蟹钳似地钳住,南天朗瞬间被雷闪闪一个熊抱,就甩不掉了。
“喂,雷,你这个闪电雷,赶紧放开我”,南天朗脚底没站稳,又以同样的姿势跌到了床上,这两个人此时是,女上位。
雷闪闪半睁开她那双画得跟熊猫似的,又哭花了的眼睛,“你,你谁啊 ,怎么看着你这么眼熟,我们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