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力推荐一本古代言情小说穿书女配的恶毒法则作者是与卿共浮生,主角是靳棠,主要讲述了:女配很甜,女配很美,女配很毒。恶毒女配只有无脑的陷害男女主才算恶毒了吗?怎么会……。攻心再虐人,真是完美至极了,谁说面对美丽的小姐姐就不能勾引了?谁又说,靳棠不能走一条崭新的道路。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完
第9章 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青棠郡主考虑的怎么样。”
靳棠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品品。
宴玥然对着押解着靳棠的几个护卫道:“你们都退下吧。”
手腕得到自由后,靳棠揉了揉自己被捏红的手腕,忽然嘴角上扬,伸出手指朝宴玥然勾了勾,示意宴玥然靠近她。
宴玥然想知道靳棠要整什么幺蛾子,所以甘愿上钩,靠近了靳棠。
此时靳棠的唇离宴玥然的脸近在咫尺,在旁人的视角里,就是一副耳鬓厮磨的暧昧情景,总要误会些什么的。
靳棠的另一只手忽然按住宴玥然的后脑勺,将他的头向自己压来,而自己的头则是在一霎那时倾斜,这样,即使宴玥然覆过来,也不会碰到不该碰的。
宴玥然的眼睛微微睁大,像是被靳棠的胆大妄为给震慑住了。
靳棠将宴玥然的头按住自己的肩上,笑盈盈的同宴玥然耳鬓厮磨:“怎么?八皇子很失望吗?”
然而宴玥然的内心,却无比纯情。
虽然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那不过都是他表现出来的闲云野鹤模样罢了,他从来不屑与人虚与委蛇,他是看着像个情场老手,实则从来都没有真刀实枪的拼过。
宴玥然的耳尖无法掩饰的红透了,靳棠对这一发现感到稀奇。
“原来八皇子竟然还是……。”
宴玥然伸出一个手指抵在靳棠的嘴前,眼眸深沉的如一头凶狠威猛的雄狮:“嘘――,你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靳棠点点头,将宴玥然的手指拨开:“八皇子放心,我这个人的嘴呐,向来比较严实,绝对靠谱。”
宴玥然的手在靳棠的脖子上划动,他的体温很低,手也是冰冰凉凉的,让靳棠脖子上被他触碰到的地方,皆起了鸡皮疙瘩。
“那如果你的嘴,并不严实呢?”
靳棠抿唇,想了一下,还是握住了宴玥然的手,和宴玥然那双深紫色的眸子对视:“八皇子大可放心,我们如今是一条船上的人,我是不可能坑盟友的,毕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靳棠手的体温仿佛感染了宴玥然,温暖的温度,点燃了他那颗沉寂的心,照亮了他的内心。
“好。”
靳棠离开皇宫后,没有回府便来到了尚书府,见靳尚书和岳夫人以及面色铁青的靳文悦。
靳棠坐在上座,重复着一个动作,反复的叩着茶杯,盯着茶杯上方的袅袅热烟,半晌,她开口道:“尚书大人应该已经猜到我此行的目的吧。”
靳尚书老脸笑的皱在一起:“青棠郡主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不知郡主此行目的是何?”
靳棠轻笑,嗤笑老东西的厚脸皮,装傻充愣谁不会呀,真把人当傻子了。
“在这件事前,我先在这里祝贺一下文悦表妹了,与五皇子殿下恐怕不日就要成亲了吧?”
提到这个,尚书以及岳夫人和靳文悦三人脸色齐齐难看。
皇后派来的人刚走,这次的事情,靳文悦只能做五皇子的侍妾,至于正妃,侧妃,休想,皇后派人来,就是破灭这一家子不切实际的幻想,妄想一步到位,痴人说梦。
以靳文悦嫡女的身份,做个世家子弟的正妻不是问题,可她偏偏要作死,觉得将皇后和五皇子逼紧,她就能成为五皇子妃,却不知她在皇后面前,就是一片鹅毛,轻轻一吹便没了,皇后即使是让靳文悦做侍妾,靳文悦也不能有一点怨言。
靳文悦咬牙切齿的怒道:“靳棠!你早知道皇后会为难我的对吧!所以你才过来故意羞辱我!”
靳棠用着无奈的语气:“表妹怎么能这样说堂姊我,本郡主好伤心呐。”
靳棠故意将本郡主三个字咬的字正腔圆,为的就是提醒这一家忘了自己是老几的人。
尚书狠狠地甩了靳文悦一巴掌:“孽障!还不嫌丢人!给我滚回去闭门思过!”
靳文悦捂住脸,瞪了靳棠一眼后,不甘的离去,岳夫人在一旁为女儿求情:“老爷,文悦还小,只是一时冲动罢了。”
尚书气的不行,吼道:“她还小?!小到敢去算计皇后娘娘!”
靳文悦灰溜溜的离开,半路上撞见了赶来的靳文颜,将自己的气撒在平时软弱可欺的靳文颜身上:“哼,你也有脸出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吧,真不怕出来吓到人?我要是你,早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那你为何不钻呢?”靳文颜冷冰冰的回怼过去。
靳文悦原本抱着手臂,端的理直气壮,被靳文颜这么一说,瞪着眼,指着靳文颜气道:“你!你也敢说我!谁给你的胆子!”
靳文颜捏住靳文悦指着她的的那根手指,一字一句说道:“靳文悦我警告你,再敢对我不敬,你的命就不保了。”
做一个侍妾简直是让家族蒙羞,这个号练废了,渣爹当然要把目光放在她这个嫡长女身上,将家族资源倾向于她,所以靳文颜如今敢和靳文悦叫板,也不再畏惧靳文悦和她那个娘,靳文颜的目光可不止局限于家族的资源,她又不稀罕渣爹的东西,她要努力搭上靳棠这棵大树,才不至于溺死。
靳文悦气的直跺脚,被靳文颜的一巴掌平息了怒火。
靳文颜冷冷的盯着靳文悦看,目光像是要吃人般。
靳文颜一直都在想要报复靳文悦和岳夫人,才不会对靳文悦手软,面对着靳文颜骇人的目光,靳文悦不争气的怂了,内心还生出一股畏惧感。
靳文颜一直在蛰伏在黑暗中,将自己的出众才华隐蔽,只有这样,才苟得一条命,她在这个家可有可无,即使是死在荒凉的偏僻小院里,也不会有一个人发现,所以她在很早就知道一个道理,要藏,藏住自己的高智商,将自己伪装的愚钝,才不会让岳夫人有危机感,觉得这个孩子会威胁到她的孩子,从而掐死在襁褓中。
那个单纯善良的靳文颜,早死在她母亲病死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