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古代言情小说很火爆,这本死对头说他对我单相思就写的非常精彩,作者是周砚白不白,主角是顾清河齐珺,讲述了:强强+过目不忘高傲攻x武力值max纨绔受无限流闯关+民俗京城有两名有权有势的爷是死对头。一位是左相家的嫡长孙,顾清河,自小精通工艺,年未及冠便已在工部主持项目,造船建房都不在话下,每天除了看图就是看木
第5章 满月(2)
“我怀疑我们进入到了阵法当中。”顾清河思索了一会说道。
“说说看。”齐珺打量着街道两旁的商铺。
“你记不记得那些骨灰月饼的摆盘。”
“设阵,需要固定的方式,以及固定的媒介,骨灰月饼,也许就是媒介,它通过特定的位置构成阵法,同时,它也是进入阵法的钥匙。”顾清河道。
“按照你说的,这骨灰月饼今夜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碰到。”齐珺道。
顾清河点了点头:“道理如此,只是不知道设此阵法有什么目的。”
“利用骨灰为介,通过月饼来保证它能最大限度地布置到京城的各个地方。”
“这种阵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阵。”齐珺吐槽。
“你我二人入此阵并未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也许这阵并不是冲人来的。”顾清河推测,“我此前并未了解过阵法相关,不太懂。”
“好了好了,咱们现在想怎么出去吧。”齐珺道。
“我们需要分析这个阵的结构,按照在门前看到的,这个阵法约莫是以纵向分布,我们现在如果在阵法边缘,那么阵眼便在上层或者下层。破阵皆以阵眼为核心,阵眼破,那么阵也缺少了主心骨,从而无法维系……”顾清河努力回忆自己脑中看过的所有有关阵法的内容。
“我明白了,走吧。”齐珺率先迈步。
穿过热闹的街市,湖岸旁的戏楼已经搭起了戏台。
只见戏台上数个兔头摆成不同的造型,造型难度渐升,下方的叫好也越来越热烈。
“兔儿爷?”齐珺辨认出了台上的东西。
“兔子的头套。”顾清河道。
掌声突然响起,台上的兔儿爷朝观众晃了晃脑袋,伸着手便要起了小费。
待手到了齐珺与顾清河面前,顾清河朝他手中放了一块月饼。
“你怎么会有?”齐珺问道。
“醒来以后手里捏着的。”顾河答。
“你就这么给他了?”
齐珺话音刚落,只见兔儿爷接了月饼,张开了嘴,将月饼放了进去。
“里面……没有头。”齐珺吓得后退了一步。
兔儿爷回到戏台上,继续自己的表演。
“小心。”顾清河连忙拽住了齐珺的白玉链,带着他后退数步。
那“吃”了月饼的兔儿爷跟着其他兔儿爷又完成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当它立在最高点时,兔子头套突然掉了下来,径直砸向戏台前围观的看客。
惨叫声响起,兔子头套直接砸入地中,连带着刚刚站在那里的人。
兔子头套仿若一个钉子,将那人腹部捅穿,钉入地中。
看台上一个无头人站在最高处。
人群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依旧叫着好。
“你拽哪里不行非要拽我的腰带?拽坏了你给我怎么赔?”齐珺捂着刚刚被勒到的腹部。
顾清河没说话,环顾一周。
“有没有练过?”顾清河看向齐珺。
齐珺笑了笑:“当然,忘记小爷老子是谁了?”
顾清河又摸出了一块月饼。
“你哪来的?!”齐珺震惊。
“好像是来的时候带在身上了,还有好几个。”顾清河如实回答,“你试试能不能碰到兔儿爷的头套上。”
齐珺虽然不解,但是接过月饼,按照顾清河所言,瞄准兔子头套。
台上的兔儿爷都在移动,齐珺犯了难。
“他们最终都要形成固定的姿势,并且这些姿势大同小异,只是为了突出他们能够人垒着人的能力罢了。”
顾清河观察了一会,总结道。
“你当小爷没发现啊。”齐珺不屑,随后确定了目标,预判了它下一步的移动位置。
骨灰月饼穿过了兔子头套。
兔子头套应声坠下,又是一个无头人。
不过这次头套没有砸向看台,而是落在了戏台上。
顾清河不动声色地又拿出了几个月饼。
齐珺语塞。
月饼接二连三地穿过了台上的兔子头套,当最后一个头套掉下,台上只站立着一群无头人。
那些无头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头套已经没有了,但由于没有头,没办法再完成表演。
锣鼓声突然响起。
原本落在戏台上的头套消失了。
齐珺手上还有一块月饼,也不知道干嘛了,于是冲着一个无头人扔了过去。
无头人胸口处被砸出了一个洞。
“我没杀人啊,谁知道那月饼这么厉害。”齐珺立刻后退。
无头人仿佛突然又能看见了,冲着齐珺便飞奔而来。
齐珺想到顾清河并不通武艺,连忙将人挡在身后。
作为秦王世子,齐珺虽然以纨绔闻名,但是该从秦王那继承的也一样没落。
那无头人也确实只是个戏班子,不敌齐珺,三两下便被他卸了手脚。
齐珺自然不会下狠招,只是让他没办法再攻击了。
“你们,谁还来请教一下?”齐珺看向戏台。
“舅舅,这也许是下一层的入口。”顾清河在后面说道。
“骨灰月饼能对他们起作用,说明这里也是关键节点之一,我们要找到这里摆放的其他月饼。”
“好,进去瞧瞧。”齐珺答道。
“你们还有事吗?”齐珺负手颇为嚣张地看向戏台上的无头人。
那些无头人慌乱地跑进了戏楼。
“那里是入口。”顾清河连忙道。
“小爷我看见了。”齐珺一个跨步便上了戏台,接着把顾清河拉了上去。
“小侄子分量挺足。”齐珺玩笑道。
顾清河并不想理他。
二人并排通过那些无头人刚刚窜进去的门厅,戏楼里装修奢华,与现实中的别无二致,不过此时楼里并没有正在演出的戏班子,也无看客,十分安静。
“咱们分头找。”顾清河道。
齐珺应了声好,二人分开行动。
顾清河思考着月饼会放在哪里,月饼所设置的节点有大有小,并且还按照一定的时间顺序放置。
第一次见到骨灰月饼,是在初六那日,自己已经在初七销毁了,但是阵法依旧生效,因此可以判断设置阵法之初的节点也是需要按照时间来放置,只要满足了所需的时间段,便符合成阵的条件。
若是小节点,那么只需要在寻常人家摆放一盘即可,但是在戏楼这里,估计应是大节点。
顾清河便放弃了一个包间一个包间寻找,径直去了掌柜的屋子。
一般掌柜的都会在店里安置一个自己的休息室,平日里也会宿在店中。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一股浓烈的腐臭味席卷而来。
“齐珺!”顾清河喊道。
“没大没小,小爷是你能直呼名字的吗?”齐珺边走边骂。
没一会,齐珺便从另一边过来了。
顾清河借着房内微弱的烛光打量着房间。
“有火折子就快拿出来。”齐珺不耐烦道。
“你怎么知道我有?”顾清河有些出乎意料。
“干你们这行的不经常要烧木头吗?”齐珺挑眉。
“不是烧木头,那是测潮用的。”顾清河解释道。
“好吧,都一样,你快点灯吧。”齐珺催促。
顾清河走进去点了灯。
屋内亮堂起来。
只见正中间有一个祭台,碑位上刻着“太阴娘娘之位”
台子上放着摆放整齐的月饼,还有香炉,里面的香已经燃烧殆尽。
腐臭味是从祭台前跪着的兔儿爷身上传来的。
“死透了。”齐珺用脚踢了踢兔儿爷,兔儿爷原本是跪姿,径直倒了下去,发出一声巨响。
“声音还挺大的。”齐珺捏着鼻子。
“有人朝这边来了。”顾清河敏锐地听到了脚步声。
齐珺连忙快步把门关上了,也没忘记反锁。
顾清河下意识是想带着齐珺躲起来,没想到这人……
顾清河拿起一块月饼,掰开,里面确实是骨灰月饼。
“行了,咱们要怎么做。”齐珺快忍受不了屋子里的臭味了。
“祭祀向来讲究颇多,不同的祭祀对象有不同的要求。不过我也没有听说过这个‘太阴娘娘’是什么。”顾清如实道。
“谁知道呢,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齐珺只是瘆得慌。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
“你能解决吗?我试着破坏一下这个。”顾清河问。
“看情况吧,这儿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兵器。”齐珺不确定道。
“月饼?”顾清河道。
齐珺默默去揣了好几个月饼。
顾清河回头看向这个祭祀牌位。
祭祀讲求祭品到位,祭祀者虔诚。
顾清河看向倒了的兔儿爷。
于是他把兔儿爷又扶了起来。
顾清河看向桌上的月饼,回忆着自己最后一次看见的工部的月饼摆放,拿起一块月饼换了位置。
再说另一边的齐珺,先听了听门外的脚步声,确认人并不多后,便拉开了门。
“呦,又是哥几个,换新头套了?”齐珺掂了掂手里的月饼。
门外的兔儿爷看见顾清河正在摆弄祭台,慌忙地想要上前。
“哎,让我说你点什么好呢,没看见你爷爷在这呢。”齐珺皱起了眉头。
话音刚落,一个月饼便砸穿了兔子头套。
兔儿爷僵硬地转过头,看向齐珺。
齐珺立刻动作,脚下一扫,利落转身,又是一脚,把面前的兔儿爷踹了出去。
门外的其他兔儿爷一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