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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幸村辉夜刚准备和两个师弟回去,但是炭治郎的鎹鸦出现了,也带了新的消息:灶门炭治郎!我将传达指令!前往西北方向的镇子!在那里的少女正在消失!

辉夜揉了揉他的道:“去吧,炭治郎,要保护好你的妹妹,带着她一同前往吧。”炭治郎和弥豆子两人立刻前往西北方向的镇子上解决,少女失踪的事件。

他看到了一个失魂落魄的男人在路边上走着,脸上带着伤,双眼无神。

路边的行人纷纷对男人抱有同情:“太可怜了啊。”

“是啊,听说他和他的未婚妻在一起的时候就突然不见了。”

“现在镇子上突然消失的少女太多了。”

不见了?

是不是任务上所说的少女失踪事件?

既然这样的话……

炭治郎有了一些想法,他上前询问那男人,“我有些事想打探一下,请问方便吗?”

和巳有些愣神地站在原地看着炭治郎,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他将炭治郎带到一个巷子中,低声道:“里子就是在这里消失的,虽然你可能不会相信……”

“我相信!”炭治郎转过身,看着和巳,“我相信的!”

他弯下身体趴在地面上,仔细地观察着周围,鼻尖微动。

还残留有细微的鬼的气味。

但感觉有些飘忽不定……

炭治郎凝住眼神,皱起眉头。

总之怪怪

的。

他身后的和巳忍不住暗道:这孩子怎么回事?

接着,他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脸上的伤,回想起那一天发生的事情。

里子……

炭治郎一路顺着气味,到各个地点,和巳也一直跟着他。

黄昏之时,炭治郎即将要离开的时候,和巳仿佛鼓起了勇气一样,对着炭治郎道:“请相信我,她真的消失了。”

炭治郎转过身看着和巳,坚定地回答:“我相信你,因为我就是为此来到这里的。”

很快,夜晚降临。

在一处宅邸中一个类似于黑洞一样的东西紧紧地跟在少女的身后,直到少女躺下后,黑洞将她包围起来。

一双尖锐的手从黑洞中伸出来,将少女紧紧地捂住嘴巴。

她被拉进黑暗之中,挣扎无果。

感受到恶鬼气息的炭治郎一路狂奔在屋檐之上,他加快速度地跑着。

气味变强了!

鬼出现了。

关于鬼的事,鬼杀队是真的……

紧接着,他猛然从屋檐上跳下,落在一处巷子中。

炭治郎看着这个巷子,心里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在这里!

现在就在这里!

他将腰间的日轮刀拔鞘而出,锐利地刀尖在自己的面前,紧皱着眉头。

有两种味道,鬼和女性人类。

眼看着日轮刀的刀尖移动至某个地面上。

气味最浓的地方……

炭治郎将日轮刀举起,锋利地刀尖对着地面,紧抿嘴角。

在这里!

日轮刀猛然向地面上插入,一股庞大的黑暗雾气在地面上升起。

地面上也浮起了一位少女,他紧缩瞳孔,伸出手立即抓住其衣袖,在衣袖撕裂的时候,瞬间将少女抱了起来,跳到半空中。

地面上的黑洞中伸出了一只手,尖利的手上抓着少女衣服碎片。

恶鬼也从黑洞中出现了。

炭治郎诧异地看到这一幕,暗道:异能的鬼!

他回想起鳞泷师父说的话,能使用叫血鬼术的特殊法术的鬼就是异能的鬼。

眼前的沼鬼身上被日轮刀划伤的血痕渐渐恢复了。

炭治郎冲着它喊道:“被拐走的女性们在哪里!”

沼鬼气愤地咬紧牙关,瞪着炭治郎,地面上在颤动着,接着隐入黑洞中,消失不见了。

跟在炭治郎身后的和巳也追了过来,看到之后,神情有些害怕地询问道:“那家伙是……”

“和巳先生。”炭治郎看了一眼和巳,“请抱着这个人站在一旁,在我能触及到的地方的话,我能保护你们。”

说完,他将那位少女放在和巳的手中后,双手握着日轮刀警惕地看向四周。

它大概能从地面和墙壁的任何地方出现,也有可能会从空无一物的空中出现。

目光环视着,神情愈发严肃起来。

但是,这个鬼在潜伏期间也无法隐藏气味!

炭治郎缓缓闭上双眼,感到了沼鬼的气味。

他鼻尖微动,睁开双眼,握紧日轮刀。

来了!

一个转身,炭治郎猛然冲着反方向跑去。

水之呼吸,伍之型……

就在他的脚步刚好踏入一个范围的时候,三个黑洞凭空出现以及三个沼鬼!

三个沼鬼都扑向炭治郎,炭治郎暗道不好,连忙向空中一跳。

沼鬼们扑空后,连忙伸出尖利的手去抓住他。

眼看着那些手就要抓住自己的时候,炭治郎举着日轮刀,咬紧牙关地看着沼鬼们。

冷静下来,能击败!

他毫不犹豫地挥起日轮刀,锋利地日轮刀对准沼鬼。

捌之型!

高高举起后,在日轮刀上泛起水流。

泷壶!

一柱柱水流重击沼鬼,掀起一片片的水雾。

此时,鳞泷师父的话仿佛在耳边环绕着,那晚,他们面对面地坐下,温暖的烛光照亮了整个木屋,不远处有柴火在燃烧着。

只见鳞泷师父十分严肃地说道:“拥有能将人类变为鬼的血的鬼的,在这世上只有一个。”

在烛光的照耀下,天狗面具中传来凝重地声音,“超过一千面前,第一个成为鬼的人。也就是说,那就是你家人的仇人,而且我觉得,那家伙也知道让你妹妹变回人类的方法。那个鬼的名字是……”

顿时间,空气中的气氛冻结住了,就好像这个名字是忌讳一样。

在炭治郎的目光下,天狗面具继续道:“鬼舞辻无惨。”

炭治郎同沼鬼打的僵持不下,又因为沼鬼能够随时从黑洞的空间消失,而落入下风。

因为祢豆子的出现形式逆转了,不过她也受了伤。

在沼鬼想要伤害祢豆子的时候,炭治郎猛然挥起日轮刀,锋利地刀身映出他凛冽的模样,“不许碰我妹妹!”

瞬间,沼鬼的双手都被斩断了,它震惊地看着炭治郎。

被干掉了吗?

那两个我……

炭治郎举起日轮刀指着沼鬼,厉声道:“你们的气味就跟烂掉的油一样,恶臭难闻,倒底杀了多少人!”

“那些女人啊!”沼鬼咬牙切齿地反驳着,“再继续活下去的话,就会变得丑陋又难吃的!所以我才吃了她们!”

听到沼鬼的话,炭治郎更加气愤了,在沼鬼继续说出:“要感谢我们鬼啊!”

日轮刀猛然划向它的嘴,流下满地的鲜血。

“够了。”日轮刀对准沼鬼的脸,炭治郎直接问道,“跟我说说你知道关于鬼舞辻无惨的事吧。”

听到这句话,沼鬼直接一愣,没有出声。

在炭治郎有些诧异,在他眼眸中,沼鬼的身体在颤抖着,是在害怕。

仿佛鬼舞辻无惨伸出手抵住嘴巴的模样出现在面前。

“说吧。”日轮刀更加逼近沼鬼,炭治郎更加厉声地喊道,“快说!”

沼鬼颤抖地声音响起:“我……我不敢说!我不敢说……”

它的脖子好像被人掐住了一样,那阴冷地声音正对着它说:“绝对不能说出去,绝对不能把我的事说出去。”

那人的手指抵在嘴巴上,轻柔地说道:“你敢说的话,我立刻就能知道,我随时都在看着你。”

沼鬼满脸惊恐的样子,连忙摇头,不停地说着:“我不敢说!我不敢说!我不敢说!我不敢说!”

炭治郎的瞳孔在那一瞬中紧缩,震惊地看着它,久久没有说话。

仿佛连骨髓深处都在颤抖般的恐怖的气味。

“我不敢说!”

沼鬼被斩断的双手猛然恢复,朝着炭治郎攻击而去。

炭治郎一个后退,手中的日轮刀瞬间挥出,沼鬼被斩下了头颅,消失了。

他走到坐在地面上双眼无神的和巳面前,轻声道:“和巳先生……”

蹲下身体,同和巳对视,继续询问道:“您没事吧?”

“失去了未婚妻……”和巳看着炭治郎,眼眶中出现眼泪,声音充满了悲伤,“觉得还能没事吗?”

那些眼泪顺着他的脸庞流下,大颗大颗地泪珠滴落在地面上。

炭治郎抿紧了嘴角,单膝跪地,蹲下身体,坚定地看着和巳,“和巳先生,不论失去了多少,都只能继续活下去。不论受到多少挫折……”

他的话还没说完,被和巳咬紧牙关抓住衣领,大声反驳着,“你又懂些什么!你这样的小孩子!”

手中的力道紧紧抓着炭治郎的衣领,愤怒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炭治郎沉默良久,缓缓伸出手握住和巳的手,那双手上满是伤痕,微微垂下眼眸,看着和巳。

什么都没有说,但仿佛什么都说了。

那红色的眼眸十分温柔,温柔地仿佛就要哭出来了一样。

那其中的难过让和巳愣住了,他缓缓松开手,直到炭治郎站起身交给他一样东西,声音中的温柔不禁让人动容,“如果里面有里子小姐的东西就好了。”

和巳打开一看,看到了里面都是失踪少女的随身物品,整个人潸然泪下,大声地哭起来。

炭治郎没有说话,慢慢转过身,走向即将到来的黎明,抬手挥别。

和巳抬起眼眸,看着炭治。

你曾经也跟我一样吗?

是吗?

他看着那张满是伤痕的掌心在在挥别,眼眸中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好令人心痛的手,锻炼得十分坚硬、格外厚实,根本不是一个少年的手。

随着太阳升起,白天的到来。

炭治郎越走越远,心中的悲愤已经到达了极点,垂放的手也攥紧了拳头,额上的青筋在隐隐凸起。

不只是我。

他究竟杀了多少人,让多少人痛苦。

鬼舞辻无惨,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炭治郎接到新的任务后,去往了东京府浅草。

夜幕降临,是鬼出没的时间。

他站在人来人往的巷子中,这一切都显得格外惊奇,对于这么热闹的场面,顿时间手足无措了起来。

城镇都发展成这样了吗!

明明是晚上的却好亮!

炭治郎牵着祢豆子的手,穿过来来往往的人群,四处张望却不见鬼的踪迹。

两人去到一个阴暗的巷子中,越走越远,在一个小摊上坐下。

在炭治郎捧着乌冬面的时候,他猛然抬起头,鼻尖中传来了鬼的气味。

手中的乌冬面缓缓掉落,他神色震惊地喘息着,抬起脚步朝着气味传来的气味跑去。

这气味!

为什么突然在这种地方!

炭治郎穿过来往的人,一直跑着,脸上的神情愈发凝重。

是家里留下的气味……

鬼舞辻无惨……

随着气味越来越近,他伸出手猛然抓住那人的肩膀。

被抓住的那人缓缓转过头看向炭治郎,红色的眼眸中带着阴冷。

炭治郎的眼眸瞪大起来,咬紧牙关地瞪着那人。

这家伙就是!

他将手中的日轮刀拔鞘而出,准备攻击的时候,一道稚嫩地声音响起:“爸爸。”

鬼舞辻无惨当着炭治郎的面用手指划过路人,无辜的路人变成了恶鬼。

同鬼舞辻无惨对峙过的炭治郎被盯上了,它派出了两名恶鬼去杀掉炭治郎。

虽然在最后炭治郎和弥豆子拼尽了全力,还有珠世夫人的血鬼术引诱着,终于将那两名恶鬼消灭呢。

因为说出鬼舞辻无惨名字的手球鬼被一只大手穿透了身体,那只尖利的手从它的嘴巴中伸出,捏碎了它的头颅。

鲜血溅落一地,其眼球在地面上滚动着。

珠世夫人弯下身体,看着满地的鲜血,轻声道:“这就是诅咒,被体内残留着的鬼舞辻的细胞破坏身体。”

接着,她指着那眼球,继续道:“它并不是十二鬼月,十二鬼月的眼球里刻有数字,恐怕另一位也并非十二鬼月吧,太弱小了。”

“诶?”炭治郎坐在地面上,捂住口鼻,惊讶道,“太弱小?那样都?”

连这样的恶鬼都太弱小了,那么真正的十二鬼月究竟有多么的强大?!

炭治郎并不知道,但是在之后他确确实实地同十二鬼月战斗了。

他随着珠世夫人和愈次郎走下地下室,被恢复过来的祢豆子抱住,摸摸头。

祢豆子又跑到珠世夫人的面前,也将珠世夫人抱住,顺便伸手摸着一旁愈次郎的脑袋。

这让珠世夫人有些疑惑,她询问道:“祢豆子小姐从刚才开始就是这样的状态,没关系吗?”

“不用担心,没关系。”炭治郎走近,温柔道,“大概是把两位当作家人里的谁了吧。”

珠世夫人微愣,喃喃道:“可是我们是鬼啊。”

“但是祢豆子把两位判断成人类了。”炭治郎继续道,“祢豆子也想要保护两位。”

听到这话的珠世夫人眼眸中流下了泪珠,将弥豆子回抱住,轻声道:“祢豆子小姐,谢谢你。”

一旁的愈次郎回想起了自己病重即将死去的时候,被珠世夫人相救时的场景。

她说:“你即便如此我想活下去吗?真的就算不再是人,也想活下去……这样下去你会因病损命的,但是……

不再是人类是很痛苦与悲伤的一件事,但即便如此,你也想活下去。”

愈次郎想至少他没有后悔过。

炭治郎也亦然去到了另一个地方,在那里炭治郎同我妻善逸还有嘴平伊之助相遇了。

炭治郎在和伊之助的战斗中落入下风,伊之助不顾自己的伤势,继续攻击着。

这也让炭治郎忍无可忍了,他猛然抓住伊之助的肩膀,抬起头,“你稍微冷静一点!”

他的脑袋重重砸在伊之助的脑袋上,响起清脆的声音。

善逸在一旁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脑袋,震惊道:“那声音!头骨没裂掉吗?!”

受到重击的伊之助步步后退,野猪头套应声掉落,露出了令善逸震惊的模样。

他继续向着炭治郎挑衅道:“你再给我一记头槌试试看!”

“我不会再来了!”

“我叫你来,快来!”

……

“喂宽额头!”嘴平伊之助顶着脸上的血,一脸兴奋道,“让我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嘴平伊之助!,给我记住了!”

炭治郎流着鼻血反问道:“汉字要怎么写?”

嘴平伊之助愣住了,缩小了瞳孔,喃喃道:“汉字?!汉字……我不会读书写字!名字倒是写在兜裆布……”

夜幕降临,那田蜘蛛山中存在着鬼的气息, 从里面逃出来的鬼杀队队员被一根根看不见的线带走了。

炭治郎和伊之助两人率先进去到山中, 留下善逸一人瘫坐在原地。

在那被树林层层包围的山里, 蜘蛛爬过岩石, 有位穿着和服的少女,在树干上晃着脚。

在她面前,树干与树干之间一根根线相互交错缠绕着,其中上面绑着不少的鬼杀队队员。

树干后,还有一个脑袋探出头盯着,山崖上也有一道身影在月光之下,岩石上坐着白色长发同样穿着和服的少女。

炭治郎和伊之助遇到了存活下来的队员,知道了被派出的鬼杀队队员几乎全军覆没后,看着眼前悲痛的队员,久久无言。

产屋敷宅邸中,鎹鸦在产屋敷耀哉的手中汇报着,产屋敷耀哉轻声道:“能回来真是辛苦了,我的孩子们几乎都被干掉了吗,那里说不定有十二鬼月,看来必须得让柱去一趟了。”

在他的身后,安静坐着三个人——蝴蝶头饰以及异色羽织还有蓝紫色头发。

在一片迷雾中,三人站在原地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那名队员一脸惊恐的样子,看到右方的时候,顿时愣住了。

炭治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迷雾中慢慢走出了一位手握日轮刀的鬼杀队队员,其脚步漂浮着,嘴角上挂着鲜血。

身后也有不少这样的鬼杀队队员,各个都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那名队员突然跑向他们,举起日轮刀,想要攻击着他们。

日轮刀挥起,在月光下闪过锋利地刀芒,其动作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样,一直攻击着。

伊之助发现了那些队员身上的线,像是蜘蛛的线,他握着日轮刀将那些线全部斩断,将那些队员们击倒。

但是……

在炭治郎震惊地目光下,那些被击倒的队员们重新被丝线缠绕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操控着这些线的恶鬼开心地声音在月光下响起:“来吧,我可爱的人偶们,疯狂起舞到手脚断裂吧。”

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炭治郎喊着伊之助和村田帮助自己找出鬼的位置的时候,一道阴影覆下。

他抬起头看到一个孩子在空中注视着这一切。

它目光冰冷地看着炭治郎,“不要妨碍我们一家的安静生活。像你们这种人,妈妈马上就能杀死。”

浮在空中?

不对……是站在丝线上。

炭治郎双手握着日轮刀,有些诧异地看着,“妈妈?”

在伊之助借着队员的支撑力,纵身跳起,日轮刀划过,但是没有够到,仅仅只差一点。

那孩子也转身离开了。

队员们一直被控制着攻击三人,炭治郎抬起日轮刀挡住攻击,声音凝重道:“那孩子恐怕不是操纵丝线的鬼!所以首先要……”

“我知道了!”伊之助的身影往旁边一躲,双手握着的日轮刀插在地面上,“是叫我去找鬼所在的地方吧,吵死了,你这个额头太郎!”

他展开双臂,单膝跪地,沉声道:“兽之呼吸·柒之型·空间感知!”

顿时,整个那田蜘蛛山都在伊之助的感知之下,一路探寻着,寻找着。

终于,他找到了操控一切的恶鬼。

然而被云遮住的月亮渐渐显现,站在丝线上的那孩子轻声道:“我不会让任何人妨碍……”

它对着月亮举起手中的丝网,在那惨白的脸上,血眸显得更加骇人,“任何人也斩不断我们的羁绊。”

伊之助带着炭治郎往恶鬼的方向跑去,越向深处跑去,丝线便越来越多。

这也说明了他们愈发接近恶鬼所在的地方。

但是……

伊之助和炭治郎停下了脚步,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被操控的队员以及被杀害的队员们,那日轮刀上染上的是同伴的鲜血。

她惊恐地朝着两人喊道:“谁把高阶级的人带来啊,不然的话我会把大家杀死的!”

“拜托了。”那惊恐的脸上流下了大颗大颗的泪水,“拜托了!”

在求救,她在求救。

炭治郎瞪大了眼眸,久久无言,手中的日轮刀更加握紧了。

紧接着,那队员挥起了日轮刀,朝着两人攻击而去,大声喊道:“快跑!”

那丝线在身上控制着,变得更加坚硬。

“我们本来根本没有这么强!”她被迫挥动日轮刀,同时身上的线紧绷起来,强行移动着身体,双手向后一拉。

清脆地听到骨折的声音。

恶鬼五指中的丝线全部都操控起来,浑身是伤、血的队员们纷纷站起身,各个都那些日轮刀。

绝望的声音在祈求着炭治郎,“快杀了我。手脚的……骨头……骨头……都刺进了……内脏……

一被操纵……就痛得不行……难以忍受……

反正不论如何……都要……死了……

救救我……给我……致命一击吧…”

炭治郎并没有听从队员的祈求,而且选择了以另一种方法将队员们挂在树干动弹不得,这样就不会被恶鬼操控。

可是……

那恶鬼坐在岩石上感受到自己的人偶已经无法继续使用后,气愤地用丝线将那些队员们的脖子扭断。

无论怎么样去救,还是死去了。

炭治郎看着死去的队员,没有说话,而且悲愤到了极点。

身上的气势让伊之助感到震惊,愣在原地。

“走吧。”炭治郎轻声道。

两人奔跑在鬼的方向,就算出现了无头的敌人也被他们打败了。

伊之助将炭治郎扔到空中,冲着恶鬼的方向而去。

那操控一切的恶鬼咬牙切齿地看着手中的丝线。

被干掉了,被干掉了!

明明那个人偶是最快最强的!

说到底都怪累来威胁我!

我因此才着急……才着急……

就在这时,她猛然抬起头,看到空中出现了一道身影,冲着自己而来。

是炭治郎!

炭治郎挥起日轮刀,凝住眼神,直冲下去。

水之呼吸壹之型!

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恶鬼无法动弹,眼神中充满了害怕,瞳孔在颤抖着。

看来要被杀掉呢!

脖子要被砍断了!

快思考,快好好思考!

随着日轮刀的接近,她还是没有动作。

啊啊,但是……

死了的话,就能得到解脱,就能轻松下来了。

她放下手中的丝线,抬起头,缓缓闭上眼睛,在等待着死亡降临。

这让炭治郎有些诧异,重新握紧手中的日轮刀。

伍之型……

日轮刀上掀起一片缓缓流动的水流,轻轻地划过脖子。

干天的慈雨!

那一瞬间,月光直射在恶鬼身上,温柔地水流将她的发丝斩断,眼眸中出现了一丝光亮。

这是……!

仿佛在被温柔的雨水击打一般的感觉。

一点都不痛苦,只觉得很温暖。

脑袋缓缓落地,她看着炭治郎,看着炭治郎温柔地眼眸。

那眼睛,那温柔的眼睛。

渐渐的她即将消散了,在最后轻轻留下:“这里有十二鬼月。”

善逸在一路狂奔中,看到了被蜘蛛线悬挂在上面的鬼杀队队员们,立马停住了脚步,瞳孔在颤抖。

那是什么?!

房子浮在空中??

好像还看到了些什么,线吗?

他抬手捏住鼻子,神情看上去十分难受。

这味道好臭,好刺鼻,鼻子很灵的炭治郎来的话肯定要死了!

这气味让人喉咙都会变痛,都要流眼泪了,眼睛好痛。

接着,在漂浮在空中的房子中,有一道身影慢慢出现——人面蜘蛛身的恶鬼!

看上去非常吓人。

善逸的手上沾上了蜘蛛的剧毒,时辰已到,将会毒发身亡。

他连忙逃到树干上,背对着恶鬼,身体在颤抖着:“我也想改变,也想成为一个可靠的人。”

手上的毒素渐渐在扩大,青筋凸起抓着树干。

“但是啊!”善逸的脸上满是泪水和鼻涕,紧闭双眼,大声地喊道,“就算是我也有在很努力的!最后却要变成那种头发掉光的怪物吗?!骗人的吧!!也太胡扯了吧?!”

半空中的蜘蛛鬼:“……”

善逸在蜘蛛鬼的吓唬下,整个人晕了过去,从树干上掉下去。

在缓缓下落中,他仿佛进入到了某种境界一样,闭着双眼,嘴巴呼吸着,手放在日轮刀上,沉声道:“雷之呼吸·壹之型……”

他旋转了起来,一个翻转,双腿在树干上停顿,猛然飞向蜘蛛鬼。

在蜘蛛鬼的不断攻击中,他慢慢躲过,动作十分灵敏,同时重复着一个姿势,继续道:“雷之呼吸·壹之型……”

蜘蛛鬼看到后,狰狞地笑了起来。

没有错的,这个家伙肯定只会一个剑技。

沉睡中的善逸回到了被爷爷教导的日子,他说:“听好了善逸,你这样就足够了。能做到一个就万万岁了,如果只能做到一件事的话,就将其登峰造极,磨练到极限的极限。”

等下,爷爷,你不久前不是还在发大火吗。

因为雷之呼吸总共有六种,我却只能做到一种。

回忆中的爷爷不断敲打着善逸,在善逸的泪水中,坚定道:“善逸,去登峰造极吧。哭泣也好,逃跑也好,只是不要放弃,要去相信。

这像地狱般忍受锻炼的日子,一定会让你有所回报的。

敲打到极限,成为比任何人都要强韧的刀刃吧!”

顿时间,善逸握着日轮刀的手出现了“滋滋”雷电。

黑暗中,光芒汇聚在一点,发出耀眼的刀芒。

“集中一点,登峰造极吧!”

在蜘蛛的包围中,善逸环绕着强大的雷电,强劲的气流渐渐升起。

“怎么了?!”蜘蛛鬼诧异道,“空气在震动!”

只见善逸的眼眸猛然睁开,划过刺眼的光芒,强大的雷电在他的周围形成一个白色的气场,“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雳一闪。”

“六连。”

善逸猛然纵身一跃,站在丝线上,借由丝线直冲向躲在房子中的蜘蛛鬼。

整个人化为一道光,宛如闪电一般,突刺。

他在高空中,在月亮上,在月光照耀下。

蜘蛛鬼的头身分离,不可置信地看着缓缓落下的善逸。

被砍到了吗?我?被砍到了?被那家伙?

被那种家伙?!

怎么可能!

怎么会被手脚都因为毒而不能行动自如的家伙!

最后,它消散了。

善逸从空中缓缓落下,砸在漂浮着的房子上,痛楚让他睁开眼眸看着正对着他的月亮。

毒渐渐侵蚀着身体,蔓延到脸上。

我做了场梦……

在月光之下,他的眼眸看着那月亮。

那是一场幸福的梦。

我十分强大,比任何人都强。

能够帮助弱小的人和有麻烦的人。

不论何时。

善逸那边的动静自然引起了炭治郎和伊之助的注意。

越接近深处,刺鼻的味道越来越强。

在伊之助想要通过河流的时候,炭治郎叫住了他,“伊之助要下山去,下山去。”

“为什么啊!”伊之助握紧拳头,吼道,“去死吧!”

炭治郎解释道:“不是,你伤也太重了。”

他面前的伊之助身上,手臂上流着鲜血,看起来十分严重。

“我才没受伤!”伊之助继续吼着。

“诶诶?!”炭治郎愣住了,连忙摆手,“不,不是,伊之助你身体上的伤。谁看了都觉得……”

炭治郎和伊之助在河边同上方出现的恶鬼战斗起来,恶鬼的力量十分强大,在炭治郎最终使用出水之呼吸后,被恶鬼扛起来的树干甩飞了。

在空中,炭治郎大声道:“伊之助,在我回来之前可别死了啊!那家伙是十二鬼月!别死了啊!”

接着,他的身影朝着对面的树林中落下。

炭治郎落到某处树林中后,听到了微弱的哭声,他探出头一看,有些愣住了的。

发现是之前的孩子以及坐在地面上哭泣的另一个女孩。

累发现了炭治郎,冷声道:“你在看什么?这可不是什么好看的。”

“你,你在干什么?”炭治郎从树干后走出,惊讶地看着累,“你们不是同伴吗?!”

“同伴?”累缓缓地转过看向他,举起手中的丝线网,声音中带着不屑,“别把我们跟那种浅薄的东西混为一谈。我们是家人,是以紧密的羁绊连在一起的。而且,这……”

它看了一眼坐在地面上的女孩,

“是我和姐姐之间的问题,你要是敢多管闲事的话,就把你切碎。”

听到累的话,炭治郎先是一愣,然后撇过头,反驳着:“不对,无论是家人,还是同伴,只要是被紧密的羁绊连在一起的话,都是一样尊贵的。绝对不会因为没有血缘关系……”

他大声地朝着累,继续喊出:“就是浅薄的!而且,以紧密的羁绊连在一起的人身上有信赖的气味!但是你们身上就只有恐怖与憎恨与厌恶的气味!”

“这样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羁绊!”炭治郎握着日轮刀站起身,坚定道,“是虚伪的,是虚假的!”

听到炭治郎的话后,累瞪着血眸,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一扫而空了,强大的骇人气息直冲炭治郎,“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来听听看。”

它轻声道:“喂,快说啊。”

“要我说几次都行!”炭治郎凝住眼神,咬紧牙关重述自己的话,“你们的羁绊都是虚假的!”

……

另一边的伊之助所受的伤越来越重,恶鬼的身体太过于僵硬,日轮刀无法斩断。

正当他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想起了炭治郎最后所说的话。

“不能输。”伊之助握紧日轮刀,“绝对不能输!”

他挥起日轮刀,指着恶鬼,“我就是鬼杀队的嘴平伊之助!放马过来吧你这个混球!”

刚说完,恶鬼一个挥击将伊之助击出几米开外,手臂、腹部都是血迹。

他一个翻身,在半空中,沉声道:“兽之呼吸·参之牙!”

手中的两把日轮刀交叉,“獠牙撕扯!”

对恶鬼的脑袋,猛然挥击,但是……

太过于坚硬,日轮刀也断掉了。

“断了……”他震惊地看着,还没反应被恶鬼重重地击飞,砸在树干上后,顿时掉在地面上,无法起身。

糟了!

没能用呼吸

换成迎战姿势。

伊之助在地面上无法起身,那只大手捏住他的脑袋,抓起来。

恶鬼仿佛要把伊之助的脑袋的捏碎一样,“不许靠近我的家人!”

它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伊之助在恶鬼的手中,双手颤抖地举起断掉的日轮刀,“我不能死,兽之呼吸壹之牙……接招吧!穿透刺射!”

断掉的日轮刀刺中了恶鬼的脖子,但是并不能斩断……

恶鬼仿佛受到了伊之助的挑衅一般,将伊之助的脑袋在手中捏的更用力了。

无法挣扎,身体在紧绷着。

能够清晰地听到骨头的声音,以及看到伊之助嘴角流出了鲜血。

会死的啊。

伊之助感觉到自己的耳边有一道温柔地声音说:“抱歉,抱歉啊伊之助。”

就像是死前的走马灯一样,他看到了炭治郎、善逸,还有之前祝他们武运昌隆的老婆婆。

那道女声越来越清晰,“你一个人也一定要活下去,伊之助。”

是……是谁?

伊之助忍不住吐出更多的鲜血。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以极快的速度赶来,刀光闪过,恶鬼抓着伊之助的手被斩断,迸出鲜血。

伊之助从而被松开,掉落,躺在地面上,没有力气动弹。

怎……怎么了?!

剩下眼眸在动,他看到了异色羽织握着日轮刀的人——是富冈义勇。

砍到了吗?

那家伙?

他缓缓弯起身,看着富冈义勇,疑惑道:到……倒底是谁?!

恶鬼回过神来,愤怒地咧开尖锐的牙齿,冲向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微微转过头,海蓝地眼眸中闪着淡漠的光。

水之呼吸·肆之型……

他瞬间跳起来,日轮刀挥出一片水流。

打击之潮!

水流蜿蜒地穿透恶鬼的身体,接着消失。

他缓缓跳下来,恶鬼在颤抖着,接着身体四分五裂起来。

伊之助震惊道:“好……好厉害,这么厉害的家伙,我还是第一见!”

富冈义勇淡定地将日轮刀放回刀鞘中,转头一看,发现伊之助正兴奋地看着自己,周围还发出星星。

他顿时无言,转过身准备离开,被伊之助立即喊住了,“和我打一架吧外褂分两半的!你赢了那个十二鬼月!而我要赢过你!我是这么想的!这样的话!”

他双手交叉,大拇指对着自己,震声道:“最强的就变成我了!”

“从学过吧你这蠢货。”富冈义勇毫不留情地吐槽着,将手中的绳子慢慢整理,“刚才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十二鬼月。你连那都不明白吗。”

他慢慢抬起脚步,走过去。

听到这话后,伊之助顿时吼道:“我当然明白了!我也不觉得那种杂鱼会是十二鬼月!是炭治郎说它是十二鬼月的!我只是照着说出来了而已!”

诶?

话音刚落,眨眼间他就被绑了起来,挂在树干上。

富冈义勇轻轻拍拍手上的灰尘,淡定地转身就走,“连自己受了多重的伤都不清楚的家伙,不要参与战斗。”

留下伊之助在后面不停地跳脚,挣扎着,“啊?!我听不见啊!你声音太小了还走那么快!我叫你给我等着啊!把绳子解开啊!喂!喂——!”

另一边的炭治郎在和累的丝线战斗,坚硬无比的丝线让他的日轮刀也断掉了,同时脸上出现了几道划痕,渗出鲜血。

累用一只手控制着丝线,丝线编织成锋利无比的网,它看着炭治郎,冷声道:“怎么样?你还不打算收回刚才说的话吗?”

炭治郎咬紧牙关,紧皱着眉,眼神紧紧地盯着累,没有回答。

“我明白了,那样的话……”累将手一收,“你就给我四分五裂吧。”

铺天盖地的丝网朝着炭治郎而去,只要碰到的话,将会被锋利地丝线分割。

炭治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丝网朝着自己而来。

不能完全躲开……!

霎时间,鲜血溅起,喷射出来。

累愣住了,被推开的炭治郎也震惊住了,他吃惊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祢豆子,被割伤的祢豆子,大声喊道:“祢豆子!”

双手连忙接住倒下的祢豆子,将弥豆子带到一旁的树干上坐下,惊慌地喊着:“祢豆子!祢豆子!你居然为保护哥哥我……!对不起……!”

这让一旁的女孩喃喃道:“他背着的箱子里出现了女孩子,但是气息是属于鬼的。”

看到这一幕的累,手指在颤抖着,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那……那个女人……”

它缓缓抬起手指,瞳孔也在颤动着,身体在颤抖,“你们是兄妹?!”

“是又怎样!”炭治郎头也不回道,他握着祢豆子的手,尝试着拼接起来。

伤好重,左手手腕都快要断掉了。

看着祢豆子痛苦的脸,他神色十分焦急。

快点治好!快点治好!快点治好!

累震惊地看着,喃喃自语着:“兄妹……兄妹……!你的妹妹变成鬼了啊,但是你还是跟她在一起。”

它忍不住上前一步,“妹妹挺身而出……保护了哥哥……”

“这是真正的羁绊!好想要啊!”那双血眸在颤动,瞳孔紧缩着,里面充满了对羁绊渴望。

让人感到不适。

累远远地看着炭治郎,轻声道:“小家伙,我们聊聊吧,出来吧。”

小家伙?

聊聊?

炭治郎非常不解,然而累抬起手,将手放在心上,扬起嘴角,继续道:“我啊,可是深受感动的。看到了你们的羁绊后,身体都在颤抖。我想这世上一定没有能表现出这份感动的话语……”

这让炭治郎咬紧牙关,将弥豆子抱住,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是你们只能被我杀死,很可悲吧,要真那样的话……”累的神情一变,伸出手指抵在嘴巴上,“但是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可以将其回避的方法。把你的妹妹……”

它朝着炭治郎伸出手,血眸变得幽深起来,“把你的妹妹给我吧。只要老实交给我,我还能饶你一命。”

炭治郎听到后,瞳孔在颤抖着,抱紧祢豆子,“我怎么可能答应那种事,而且祢豆子不是物品,有自己的想法和意志!不可能成为你的妹妹!”

“没关系,不用担心。”累面目表情地看着炭治郎,“会创造羁绊的,还是我厉害。是恐怖的羁绊,我会好好教会她,反抗是什么下场。”

炭治郎举着断掉的日轮刀,脸上的伤痕流出鲜血,他朝着累大声吼道:“少开玩笑了!用恐怖来紧紧拘束住的根本不叫家族的羁绊!不纠正你那根本性的错误的话。你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

接着,他将弥豆子安置好之后,从树干后走了出来,同累对峙,坚定地道:“在你杀了我之前,我会斩断你的脖子。”

“气势倒是不错。”累微微仰起头,没有把炭治郎放在眼里。

接着,它低下头,抬起右手,慢慢撩开另一只被头发遮挡的眼睛……

在炭治郎看到累眼球上的数字之后,双手握紧了日轮刀。

下弦之伍,果然这力量,这孩子才是真正的十二鬼月。

“觉得自己赢得过我吗!”累看着炭治郎的样子,轻声道。

它抬起手,五指中射出丝线将树干后的祢豆子直接绑起来,抓住。

丝线将弥豆子的身体绑在空中,丝网缠绕在一起,在祢豆子身上割出了鲜血。

“祢豆子!”

炭治郎握着断掉的日轮刀,冲向累,但是……

丝线将他给绊倒,累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挥起拳头。

炭治郎被狠狠击中,吐出鲜血,脸上被丝线割出来的伤也渗出越来越多的鲜血,在往下流。

“虽然我想应该不至于……”累慢慢走到炭治郎的面前,冷声道,“但你难道觉得,只要能够接近我,就能够斩断我的脖子?”

它站在正在喘气的炭治郎面前,继续道:“可以啊,来吧,来试试看啊。”

张开双手就像是等待着炭治郎的斩击。

炭治郎咬紧牙关,双手握着日轮刀挥向累,被累躲过后,再次重击炭治郎。

他吐出更多的鲜血,一个转身,日轮刀重重斩在累的脖子上。

但是……

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日轮刀就像是斩到了坚硬无比的东西上。

累纹丝不动。

炭治郎瞪大了眼眸,握着日轮刀的手在颤抖着。

什么……

刀刃……

斩不进去……!

炭治郎在水之呼吸斩断了一根根丝线,直冲着累而去。

“喂,你以为这就是丝线的强度极限了吗?”累面无表情地看着,神情晦暗不明,双手交叉,十指被血液染红,“血鬼术!刻丝牢!”

血液从十指到丝线上,所有的丝线都被染红了,拽紧后,覆天盖地的,血红的丝网从上方笼罩下去。

炭治郎看着那丝线,身体旋转起来,挥出水之呼吸,但是……

在血红之下的他咬紧牙关地看着,日轮刀无法斩断丝线。

气味跟刚才的丝线完全不同,明明我绝对不能输啊!

要死了,要输了……

红色的眼眸中映出了熟悉的面孔,以及儿时的回忆。

寒冷的冬天中,父亲在漫天大雪下为火神大人献上舞蹈进行祈祷,在炭火下,跳着神乐。

他说:“只要能够进行正确的呼吸,炭治郎也能一直跳舞的,寒冷就不算什么了。

神乐和耳饰,一定要继承下去,不能让其中断。我们约好了。”

那回忆宛如走马灯一样,转瞬即逝。

炭治郎凝住眼神,呼吸着,耳边仿佛响起了神乐。

水流在一瞬间中被火焰侵蚀。

“火之神神乐!”他挥起日轮刀,猛然斩向血色的丝线,火焰也将所有的丝线斩断,“圆舞!”

就算那丝线将他的手臂划伤,将脑袋划伤,也要冲向累。

炭治郎眼神充满了坚定,一直将再次而来的丝线斩断。

不要停!继续奔跑!

现在停下的话,就会出现将水之呼吸强行切换成火之神神乐的呼吸的副作用。

那样的话。我大概暂时就动不了了吧。

所以,必须趁着现在……

跑起来!我要保护祢豆子!

“啊——”他大声地喊着,火光照耀在那坚定的脸庞上,火焰将所有的丝线斩断,在黑暗中燃起一丝的希望。

不停地攻击着、不停地奔跑着、不停地挥动着。

累在炭治郎的攻击下,不断地闪躲,就在炭治郎到面前的那一刻,它出现了短暂的停顿。

炭治郎红色的眼眸中出现了丝线的模样。

看到了!

空隙之线!

我要现在在此打倒它!

哪怕……

他的脸庞带着勇往直前的坚定,日轮刀挥起一片火焰,重击着累。

哪怕会同归于尽!

那温柔地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她说:“祢豆子,祢豆子,快醒醒,祢豆子。你要帮助哥哥,现在的祢豆子做得到的。”

弥豆子感受到了那掌心的温暖从手上传到她的脸上。

就在那一刻,被绑在空中的祢豆子猛然睁开双眼,手在空中举起,丝线上沾上了自己的鲜血。

“血鬼术!”被丝线割出鲜血的手在挣扎着,尖利的手指猛然握拳,“爆血!”

丝线瞬间被她的血液燃烧起来,是血红的火焰。

那火焰从上方冲向累,猛然砸落在地面上,将它和炭治郎隔开。

炭治郎穿透血红的火焰,挥起日轮刀,炙热的火焰随着日轮刀狠狠地斩到累的脖子上。

累的瞳孔在不可置信地颤抖,咬牙切齿地看着炭治郎。

怎么可能!线被烧断了!

在火焰在两人之间燃烧,炭治郎的声音传到累的耳边,“我和弥豆子之间的羁绊,是谁都……!”

日轮刀溅上了零星火焰,化成火焰,他凝住眼眸,大声喊道:“砍不断的!”

身体旋转起来,日轮刀猛然转动,形成火焰的回旋,在那一瞬间,将累的脑袋斩下了。

在炭治郎拼命地爬向祢豆子的时候,累被斩断的脑袋被丝线挂着,血眸阴冷地看着他。

它的身体慢慢地走向炭治郎,双手将脑袋放回脖子上,复原了。

血色的手指重新扯出血红的丝线,愤怒道:“谢谢你让我这么火大,我可以毫不留情地把你们四分五裂了。”

炭治郎趴在地面上,颤抖地握着日轮刀,眼眸也在颤抖地抖动。

累在他的身后,血红的丝线形成丝网,冷道:“血鬼术,杀目笼!”

以炭治郎为中心,出现了血红的圆圈将其包围在内,丝线在相互缠绕交错着。

接着,猛然落下,锐利地丝线将他的手臂、身体割伤,溅出鲜血以及衣服碎片。

日轮刀拔鞘而出,掀起一片水流将包围着炭治郎的丝网斩断,轻然落下,“能坚持到我赶来,真不错。”

异色的羽织出现在炭治郎的眼中,淡淡地声音令人充满了安全感:“之后就交给我吧。”

黑色的头发,海蓝色的眼眸以及平静地眼神让炭治郎微微惊讶起来。

来的正是水柱富冈义勇!

他看着面前的累,只见累生气道:“只会妨碍我的一群渣滓!血鬼术,刻丝轮转!”

它双手中出现巨大的血色丝网,朝着富冈义勇而去。

富冈义勇站在原地不动,地面瞬间变成了波澜的水面,以他为中心,水面波澜翻涌。

“全集中·水之呼吸·拾壹之型·凪。”

他话音刚落,正在翻涌的水面眨眼间平静下来,没有一丝波澜,宁静平和。

水面中央只有富冈义勇一人。

炭治郎趴在地面上,惊讶道:“拾壹之型?!”

“拾壹之型又怎么了!”血红的丝网在累的手上,即将冲向富冈义勇。

但是……

无法伤及富冈义勇一丝一毫,线在进入他攻击范围的一瞬间就散开了。

他慢慢走近累,日轮刀轻轻划过,没有使用任何招式。

刀光闪现,击伤了下弦伍的脑袋。

一旁的蓝紫色微卷长发的少年也笑了笑道:“义勇,我们快些解决完,接下来让我来呗,刚才你已经斩杀了一只鬼了,你师兄我还没杀一只呢。”

灶门炭治郎看着挡在他们面前蓝紫色头发的少年,他一阵兴奋。没错,说话的就是雨柱幸村辉夜

富冈义勇连忙拉着灶门炭治郎退到蝴蝶忍身边,辉夜笑了笑道:“欸诶~希望你能撑得久一些,毕竟这是我身体恢复以来的第一场战斗呢?来吧。全集中·雨之呼吸·捌之型·滂沱。”

从天而降地进行大面积斩击,大面积的暴雨击碎了下弦伍的头颅。下弦伍的脑袋就这样掉落,结束了。

另一边,那位女孩在累的命令下,将鬼杀队的队员用丝线包裹起来,冷笑道:“你马上就会化成一团成为我的盘中餐。”

突然,一道女声出现在它的耳边:“哇,好厉害呀。你是从手心发射丝线的吗?”

它震惊地看着自己的身旁,只见蝴蝶忍温柔地笑道:“晚上好,今天的月色真美啊。”

那名少女见到蝴蝶忍后,想要逃跑,被蝴蝶忍直接抓住后,向其撒谎。

蝴蝶忍居高临下地笑道:“这位可爱的小姐,你杀死过多少人了?”

她的嘴角虽然在笑着,但是眼眸中好像没有丝毫的笑意。

“我……”少女躺在地面上,看着上方的蝴蝶忍,愣愣道,“五个人。”

蝴蝶忍轻柔地声音不变,“不用跟我撒谎的,因为我知道的。你刚才将我们队员变成茧的技术,真是厉害。你自己吃了八十个人了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她声音中是毋庸置疑地肯定。

她肯定着这少女已经吃了至少八十个人。

在蝴蝶忍的微笑下,那少女连忙翻滚起来,站起身想要攻击蝴蝶忍。

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蝴蝶忍悄悄地落在身后,轻声道:“看样子我们没有办法好好相处啊,遗憾遗憾。”

手中的日轮刀已经出鞘了。

正当它转过身想要攻击蝴蝶忍的时候,突然愣住了,眼前空无一人。

然而,蝴蝶忍亦然飞到了空中,蝴蝶羽织宛如翅膀一样,日轮刀发出了清冷的光芒,脸上的微笑不变。

一瞬间,漫天的蝴蝶飞舞着,飞过少女,有一只缓缓飞到它的手上,停住了。

它的手上、眼眸、脸上以及身体都出现了鲜血,缓缓流下。

蝴蝶忍眨眼间穿过,日轮刀将那少女的身体划出血痕,溅出鲜血,“虫之呼吸·蝶之舞……”

她闭上眼眸,嘴角上挂着微笑,“戏弄。”

转过身看着少女被毒素侵蚀的模样,蝴蝶忍笑着道:“鬼杀队·虫柱蝴蝶忍,我是柱之中唯一一个斩不断鬼的脖子的剑士。但却是个做出了能杀死鬼的毒药的,有些厉害的人呢。”

分头行动的富冈义勇、幸村辉夜和蝴蝶忍相遇了,或者说是富冈义勇和幸村辉夜帮助炭治郎和弥豆子挡住了蝴蝶忍的攻击。

蝴蝶忍见攻击被挡下后,在空中一个翻身,轻然的落地了,背对着富冈义勇和幸村辉夜,“为什么要妨碍我呢?富冈先生。明明自己都说不能和鬼好好相处的,倒底是为什么呢?”

她接着转过身,握着日轮刀,笑着道:“就因为那样,你才会被大家讨厌啊。”

富冈义勇挡在炭治郎面前,嘴巴微微张开:“我……”

“我没有被讨厌。”那双眼眸中充满了坚定,表示了他对此坚信不疑,还顺势看了一眼幸村辉夜以表他没有被讨厌。

辉夜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没错,义勇没有被讨厌,只是不善言辞罢了。”富冈义勇也跟着后面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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