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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刘宏张让暴内鬼,斩封谞何进夺木匣
三月初八,洛阳。
温德殿内,百官已经密密麻麻的站立,此时已经远远超过了上朝的时间,但是皇帝还是没有来,不一会,一个小太监从帘后出来,拖着公鸭嗓慢悠悠的喊着:
“皇帝今日龙体有恙,诸爱卿请回吧。”
还不待众大臣有所反应,那小太监一撩帘子回去了,只留下诸位大臣面面相觑,有摇头叹息,有怒斥出言,亦有悲戚于行,最终却都无可奈何的散去。
皇帝寝宫内,无数人来来往往的穿行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独特的中药味,一个太监踩着碎步急匆匆的往里走着,所过之处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工作,退到两侧低头无声的请安。
他就是张让,权倾朝野的张让。
进入屋内,迎面而来的比外面浓郁许多的中药味,一个清瘦的年轻人坐在床上,上身松松垮垮的穿着一件亵袍,顺着敞开的袍缝可以看见男人自左肩起斜斜缠着的纱布。
“阿父,你来了。”男人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能看出他虽然虚弱,但是看见张让还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哎呀咱的宏哥儿,这是怎么回事啊,昨天还硬朗着呢,怎么身子一下子就这样了。”张让明显是知道些什么,但是还是做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来。
“阿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夜身子就痒的紧,我挠了好久也不见效,今天早上还长出了这东西。”
刘宏有些虚弱的说着,无视了旁边人的阻拦,伸手扯开纱布,露出了胸口的东西。
那里长着一片黄色的鳞片。
鳞片周围已经有些渗脓,却又没有溃烂的迹象,就这样突兀的挂在胸口。
张让瞳孔瞬间一缩,无数情绪好像要涌现出来,却又迅速被他压了下去,他颤着声音怒骂着太医。
“还不赶紧给陛下重新包扎!陛下的身体要是伤了你们全家的脑袋都不够赔的!”
然后张让低头凑到老老实实张开手臂的刘宏身边,摆出了一副震惊又惊喜的神态,语气夸张的说道。
“大大的喜事啊陛下,这是龙鳞啊!此乃祥瑞,非有德之君不可得啊!这说明陛下的圣明空前绝后,才有这等祥瑞降身啊!”
“真的是这样吗阿父?”刘宏听见张让夸张的语气,让他感觉身体的也不那么难受了,他强打着精神,挤出一个笑容来。
“我也不想做什么有道明君,只要阿父和大家都好,大家就这么好好生活就好。”
接下来就是几句无关痛痒的问话,最后张让适时的说道:
“宏哥儿,近几日冀州那边有些流民不太老实,冲击官府。”
“这种事交给何大将军处理不就好了,阿父怎么如此上心。”
“只是。。。”张让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这次牵扯到宫里一些内侍,特意跟宏哥儿通个气。”
“这样啊,那阿父您和大将军一起看着办吧。”
“谢宏哥儿信任。”
接着又说了几句话,张让便以陛下身体需要休息为由告退了。
一出了门口,一个面白无须的太监就迎了上来,看他的行为,显然是和张让关系不一般。
“怎么样?”赵忠略带急切的问道。
张让瞥了一眼赵忠,用手帕擦了擦手,随意扔在了身旁小太监的脸上,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亲眼看了,没问题。”
“真的!那岂不是咱们很快就能!”
“想的那么容易。”张让打断了有些激动的赵忠,“那东西是这么好就行的吗?要是这么简单咱们还麻烦成这样吗?”
“对了,封谞那小子最近不太老实,有人跟我报告他私下跟那边有来往,我已经禀报给皇上了,陛下让我和何进看着处理。”
“封谞那小子想要吃独食?!”,赵忠听到这话也有些震惊,不过马上就平静下来,张让做事他放心,既然他说出来,就说明他有万全的把握了,于是这情绪便迅速从愤怒转移到了对一个人的羡慕上。
“何进,那小子命真好啊,咱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跟他一样。”赵忠有些唏嘘的说着,语气里充满了对何进的羡慕和贪婪。
“放心,少了封谞,咱们分到的会更多,到时候咱们将会彻底完整,一个人承受代价太慢了,既然封谞这么喜欢。”,张让的脸上浮现出一阵狞笑。
“那就让他也来吧。”
。。。。。。
洛阳城,封府。
在封府内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外,来来回回走着几个形色匆匆的仆人,像是有什么要事在忙,只是偶尔抬起头对视一下,才能从他们凌厉的双眼中看出与寻常仆人的差异。
封谞此时看着对面坐着的马元义,脸上带着一丝渴望和小心翼翼。
做到封谞这个位置上,已经是一个宦官的顶峰了,没什么东西是他不能拥有的了。
除了他进宫时失去的东西。
“你确定他真的能让我拥有失去的一切?”,哪怕是从别人口中确定了无数次,但亲自面对马元义的时候,封谞仍然有一些忐忑。
“不光如此,他还能让你变得更强。”
“包括让我重新成为大将军那样的人?”
看着马元义脸上的微笑,封谞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了。
在他决定进宫的那一刻,他的人生就跟两件事告别了,一个是后代,另一个是部曲。
为了最好的保护皇帝的安全,这个世界的净身远比想象中的复杂,净身后的太监在拥有对诡异强大的抗性同时,自身也无法施加给他人影响,就像是路边的石头一样,没人可以改变他的性质,他也无法改变别人,同时失去了赐予和接收两种能力。
俗称,双重阉割。
和平年代的太监当然没有什么多余的念想,毕竟都混到进宫了,宫里的勾心斗角足够让他经历一辈子了。但是在这帝国飘摇的前夜,这群刑余之人也有了别的念头。
尤其是,一个得天独厚的机遇摆在他面前的同时。
“当然。”马元义蛊惑的语气打断了封谞的幻想,“而且十个人的馈赠,将集中在你一人身上,你将成为比大将军还要强大的人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封谞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笑的整个人都在抽搐,他梦寐以求的一切,一切都在那个盒子里面。
只要他打开那个盒子,他就是下一个何进!
不!
他是下一个光武帝!
他是下一个新朝天子!
他是下一个始皇帝!
君临天下!坐享四海!后宫佳丽!
他前半生失去的一切,后半生都将加倍的补偿回来!
封谞不笑了,他已经迫不及待打开那个盒子了。
可是笑声还在继续。
砰!
原本紧闭的院门被一脚踹开,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手里搓着两个铁球,大笑着走进院内。
“何进!你来干什么!”
封谞脸上的狂喜此时已经化作震惊,他惊恐的喊着。
“我来做什么?当然是来抓叛匪啊。”,何进摸着脸上的胡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封谞。
“你一个腌臜货色,没鸟的家伙,也想当大将军?”
随着何进说话,数十名身穿铁铠,铁甲蒙面的魁梧壮汉走进院内,手中各提着几个表情惊骇的人头。
“你那些废物侍从,我已经帮你处理了,接下来就请封公公去牢里坐坐了,当然,是走个形式,过几天就砍了你。”
“把那个黄巾逆党抓起来就地处决!把同谋封谞打入死牢!”
“诺!”
随着甲士门一声厉喝,封谞挣扎了几下就被五花大绑的扭送出去,马元义倒是挣扎的厉害,不过被何进一个铁球砸在胸口之后也迅速软了下来。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何进走上席子,捡起了那个在封谞挣扎中被甩落在地上的木匣,此时它上面已经沾满了灰,甚至边角都被压的有些变形,但是却盖的严严实实的。
“这东西给太监不是浪费了?良马当配明主,此物我看,正配大将军。哈哈哈哈哈哈!”
在一阵狂笑中,何进大步走出了院子。
这一天,黄巾军已经连下三城。
这一天,马元义被拉在城门外直接五马分尸,尸体焚烧后被撒到野外,封府上下被杀了个精光,罪魁祸首封谞则是被压在天牢,等着最终的审判。
这一天,胡言三人仍然在往北赶去的路上。
苏双在后赶着马群,张世平在前带着队伍,装货物的马车则由苏双临时雇来的几个马夫驾驶着,胡言则是打扮成了富家小哥,被苏双安置在了中间那辆马车上。
张世平骑着马在前面来回打转,苏双在最后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赶着马车,一边晃晃悠悠的从怀里掏出把瓜子来磕着,噗噗的把瓜子吐的到处都是,胡言则是百无聊赖的坐在车上,偶尔从怀里掏出木盒来看上一眼,整个队伍显得纷乱又和谐。
远方的战火已经开始燃烧,却还没有波及到整片森林,胡言穿越到这个英雄辈出却又混乱不堪的年代,等到他哪一天回头发现,可能这晃晃悠悠的马车,承载着最后一根还未被火焰点燃的稻草。
不过胡言此时并没有这种觉悟,他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木盒,此时木盒子毫无变化,当他试探性的打开外侧的一层包袱的时候,眼中的木盒上突兀的出现了一串文字。
【盒子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它虽然死了,但它仍然试图干扰每一个持有它的生物】
看到这串文字,胡言连忙重新把包袱盖好,用绳子又死死的缠上好多圈,直到文字消失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