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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摧命符
昏昏沉沉的醒来,房间里面弥漫着浓浓的檀木香,窗前有个模糊的背影,那人哐哐啷啷的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的吊坠,小冷待在这个房间就感觉心悸,只怕是有古怪。
徐子旭转过身来,踱步来到床前,用扇子勾起她的下巴。
“好一个闭月羞花的小美人!你这惨兮兮的样子真惹人心疼啊!”
小冷脸上依然是冷若冰霜,看不出有任何表情。
徐子旭一改笑脸,露出凶狠的目光道:“你,就是传说中的活阎王?”
小冷一愣,什么活阎王?
“凡是个普通少女闻我这香都会神绪紊乱,变得疯疯癫癫,不然就是体质过弱而晕厥,可是你一点事情都没有,而且也不惧怕,所以你肯定不是个普通人吧!”
徐子旭认为自己分析的头头是道,得意的打开折扇。
“传说中的活阎王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虽然没有人见过他的模样,但是我敢肯定的是他会扮成少女的模样方便自己行凶,至于为什么你不受熏香影响,是因为你根本不是女人,对不对?”
小冷听他分析的越来越离谱,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鄙视,虽然自己活了那么多年,也没有听说过这个活阎王的事情,但是她现在可以肯定了眼前这个人就是个草包。
徐子旭见她半晌不说话,又开始说道:“你难道是个哑巴?不过,不管你是不是活阎王,今天你都会成为我祖师爷的祭品。”
说完便带着小冷来到地下室,地下室里面有一圈沟渠,沟渠里的红色液体发出阵阵恶臭,空气里弥漫着浑浊的气味,大厅中央立着一个大鼎,鼎下是一圈符文,在正墙上贴着一幅人画,案板上放着各种祭品。
小冷仔细的看了一下那幅画像,发现画像上的人很像一个老相识,没等她仔细回想,那徐子旭就拉着她欲将她推进大鼎中。
这时四周的火烛燃起,她这才看清鼎中全是尸骸,那符文竟是摄魂咒。
徐子旭展开双手,匍匐在地,嘴里念念有词。
“天君在上,今弟子功德圆满,奉上最后一个魂祭,愿吾君念弟子之劳,赐予弟子长生之法…”
念完一串咒语之后,徐子旭的脸变得无比狰狞,他的手皮开始脱落,蹒跚的走向小冷,小冷大概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轻身一跃让徐子旭扑了个空。
“凡夫俗子也想要长生不老,真是个笑话。”
这一举动惊呆了徐子旭,他吃力的做出表情道:“你,你居然不是哑巴,看来你真是那活阎王,不过今天我就送你去见真阎王。”
说完又扑向小冷,小冷双手合十,掌心之间便生出一团红光,那红光弹向地上的符文,瞬间地面就被毁出一个大洞,符文被毁,徐子旭又恢复了人样,不过元气受损也晕了过去,那鼎中聚集了上百名少女的冤魂,那一瞬间倾巢而出,将这地下室搅的天翻地覆。
小冷收了力量,对着那些魂魄说道:“你们积怨甚久,早已成煞,要放你们自由已经是不可能了,索性就收你们在聚灵丹中,既能保你们魂魄不散,又可以净化怨气。”
说罢便收回珠子挂于脖颈间。
等待徐子旭醒来已经是午夜时分,一醒来就看见小冷那冷冷的目光,盯的他有些不自在。
“你,你为何不杀我?”
“我只问你三件事。”
“你,你问吧!”
小冷拿出他祖师爷的画像摆在他面前,指着画像说:“他是谁?”
“我祖师爷,玉蟾真人。”
“胡说八道”
“真,真没胡说,是小时候祖师爷给我托梦,说他乃玉蟾真人,见我根骨略强,想指点我,让我练长生不老术的。”
小冷见他这样说的十分真切,似乎没有说谎,又问:“摄魂咒谁教的?”
徐子旭颤颤巍巍说道:“我祖师爷…”
小冷一改冷漠,眼神中有了一丝不耐烦,徐子旭又补充道:“真的,我发誓没骗你啊,祖师爷和我见面都是在梦中,他教我玄门五术,山,医,命,相,卜,可惜我,我都学不会。”
“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何让柳续坤挖你自家坟墓?”
徐子旭安静了半晌,道:“我被祖师爷下了禁制,不能挖自家祖坟,而祖师爷又说在祖坟中给我放了一本叫《天罡十二书》的密本,我就诓了那大个子。”
小冷讥笑着说:“世人只知长生好,却不知长生恼。”
小冷虽然对徐子旭的话十分不嗔,但是在三十年前那本书就已经被毁了,玉蟾真人是自己的启蒙老师,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回到柳家,一进门就看见柳续坤跪在地上,一旁的柳夫人拿着家法棍,大概就是责怪他把小冷给丢了。
小冷没管他们独自回了房间,昨夜费了些精力,身上的伤口又多加了一道,她盘腿调息,闭目养神,此时脑海中又闪现了那个人的身影,那人乘着白鹿坐骑,一副仙风道骨模样,两条长发带随着轻风摇曳,可惜就是看不清他的脸,小冷努力的回忆他,寻找关于他的记忆,可惜越想记起来身上的伤口就越撕裂,最终忍不了那疼痛也就作罢。
柔儿推门进来就看见酣睡的小冷,顿时眉开眼笑喃喃细语道:“原来这丫头已经回来了,害夫人担心一夜,还让你姐我被责骂,唉!”
她的动作放轻,为小冷盖了被子,虽然是三伏天,但是夜里总是凉的,正当她想要为小冷擦汗时突然发现小冷的脖子上挂的红珠子。
“小丫头还有这么贵重的东西呢!”
她想拿起来仔细端详,又看见锁骨下又多了一条疤痕。
“新伤?一会儿得去告诉夫人,这小丫头,受伤了也不知道找我们治。”
柳夫人这边教训完柳续坤后又独自去了三清观,观中道士见柳夫人是熟客,就领了她单独去了个厢房。
厢房中躺着一个半身不遂的男子,那男子见她来了便起身相迎,“你最近怎么不常来了?”
柳夫人关了门,又见没有旁人后才肯回话:“府中出了点事情,不过已经处理好了,我这不是来看你来了。”
男子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从背后环抱着柳夫人,温柔说道:“什么时候舍了你那柳府,与我过逍遥日子?”
柳夫人推开他,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不紧不慢的说:“不急,我这些年苦心经验的善人形象可不能毁了,等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与你双宿双飞。”
“你每次都这样说,多少年了?你总是拿这样那样的借口搪塞我,我看你是翅膀硬了…”
男人眼眶一红,拳头紧握,话还没说完就被湿润的唇给堵上,那一瞬间,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也没有力气再去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