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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峣黄月渎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由作者雪夜霜宁所著,穿越小说我的师父是栾廷玉火爆上线,主角是陆云峣黄月渎,主要讲述了:梁山泊三打祝家庄,栾廷玉被师弟出卖,死不见尸。·身为中二少年,陆云峣莫名来到最后一战的战场,意外得知了栾廷玉当日下落之谜,开启了不一样的《水浒》经历。在这个世界,陆云峣学武功、娶美女,抗胡虏;扶弱济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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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许贯忠论道

许贯忠毕竟是不世出的人物,马上析明毒性:“这是寻常山间的蛇毒,北方的蛇毒,多不致命,只是让你难受,痊愈后蛇毒被吸收,反而有好处。”

陆云峣大叫道:“蛇毒为什么会让人肚子疼?”

许贯忠说道:“这是幻痛,其实这种蛇毒不会让人肚子疼,你是提防吃东西中毒太过分了,稍微中点小毒,就以为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肚子就首先疼起来。不过啊,这是好事儿,出现幻痛,而肚子却不该痛,这不就说明你已经隐约突破了一些五感限制,开始对危险发出不一样的信号了?”

陆云峣并没觉得受了鼓励,反而抱怨说:“我师父怎么会有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下毒法子?”

许贯忠说:“走跳江湖的好手,哪有几个被毒药毒杀的?毒药杀人,跟刀枪剑戟杀人没有二致,预防被人下毒,是江湖好手的基本功。要想避免被人下毒毒杀,首先要学会如何下毒,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陆云峣低下头:“我不懂。但师父下毒手法这么诡异,当个使毒的行家不也能在江湖立足吗?为何还要每天苦练武艺器械?”

许贯忠说:“自古善水者溺于水,善射者亡于射,即便是将军,也难免阵前身亡之时,你师父若是凭借毒术扬名立万,他来我家里时,我就不邀他双棒切磋了,而是万毒宴伺候了。”

陆云峣由衷的佩服:“许先生您琴剑双绝,武艺与师父不相上下,又广知天下地理、海外诸事,还能排布万毒宴、精通岐黄解毒诸事,为何江湖中不见您的名声。”

许贯忠说:“我比较惜命而已,如果我在江湖上有了偌多名头,使毒的来找我比试毒艺、使棍棒的来找我踢馆切磋、做公的来请我去破除疑案,我得多忙啊,况且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指不定哪一次切磋失手,就被人大卸八块了。”

陆云峣再度被折服:“真隐士也!我也情愿做个先生这样的人物,淡泊名利、悠哉度日。”

许贯忠笑了笑:“你能耐得住孤峰冷月、放得下名利束缚?”

陆云峣点点头:“我能。”

许贯忠根本不信他:“拉倒吧,你师父这样的人物,都放不下祝家庄一方百姓,慨然出世卫道,到头来不也是一败涂地?所谓‘放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何其难!”

收拾药囊,慢慢踱步出去了。

试炼还在继续,一年之内,陆云峣早已记不清自己中了多少次毒了。

第六感觉没有培养出来,倒是学了很多下毒的法子。

再一次被栾廷玉下毒放倒后,忍不住对许贯忠抱怨:“如果有人处心积虑的下毒,根本避不过。”

许贯忠说:“所以,你应该学会让人无法下毒。”

陆云峣说:“别人下毒,我又没法预知和改变他的心意。”

许贯忠说:“学会分析事情的脉络、揪出可能潜在的威胁,在他下毒之前,早已被提防,怎么可能会着了他的道?比如武松,十字坡一搭眼就觉得孙二娘古怪,暗作提防,识破了蒙汗药一击反杀;而那个高大头陀呢,凶戾惯了,谁也不放在眼里,最终空有一身武艺,却被做成了人肉包子。”

陆云峣大惊失色:“先生足不出户,为何对外面之事,了若指掌?”

许贯忠笑道:“小乙哥昨夜来访,跟我与你师父吃了半夜酒,你竟然丝毫未察?幸好在我的庄子,潜入的又是小乙哥,要是寻常宿处,潜入个江湖毛贼,也能取了你的命去。江湖走跳,处处凶险,就算睡着了也只能睡三分深浅,要知道天底下最厉害的不是下毒之法和武艺高低,而是人心,你只知道我庄子安全,没有半点居安思危之心,你这种人离开庄子,最好做个渔樵小民,若是走跳江湖闯荡,注定活不过三天。”

陆云峣细细玩味儿,不住点头。良久才问道:“先生,外面的状况怎么样了?”

许贯忠说道:“小乙哥已经破家,家主被宋江那厮陷害,好端端的卢员外被罗织成了死囚,最终无奈入了梁山落草;卢员外又阵前败了射杀晁天王的史文恭,成为了山寨二头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陆云峣忍不住说道:“宋江那厮,终究火并了晁天王。”

许贯忠笑道:“何以见得?”

陆云峣明知故问,问道:“两军交战,箭矢如雨,怎么确定晁天王是史文恭射死的?”

许贯忠说:“小乙哥说,箭上刻着史文恭的名字。”

陆云峣说道:“梁山泊身经百战,可曾见过刻着名字的箭矢?”

许贯忠抚掌大笑:“孺子可教也!最粗浅不过的嫁祸之法,却没人说破,你道梁山上林冲、戴宗、孙立、燕小乙之辈都是蠢人吗?都装作不知道,不管谁做主,每天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落个受用就完了,谁管那些弯弯绕。小乙哥心中郁卒,直言梁山泊不啻恶人谷,心生去意,却又心系家主卢员外素来敦厚直肠,不在身边看觑,唯恐被宋江那厮害了,宋江那厮知道燕小乙机灵,不敢使用诡计除了这个江湖上人人尊敬的‘玉麒麟’。”

陆云峣说道:“林冲有火并案底,看破了无法开口;戴宗早就被师父提醒宋江要火并,他宁愿中立,做个传信的小头领就知足了,不肯参与权力争夺;孙立那厮,背信弃义陷害了师兄,在扯着‘义’字当大旗的梁山泊过的很不如意吧,能小心翼翼的厚着脸皮过日子就不错了,哪里敢多说一句;燕小乙本不认同梁山泊‘好汉’的名头,却是个忠仆,只要家主安全无虞,他宁可落个自在;但不是还有个智多星吴用···”

许贯忠笑道:“我考武举那年,东京府内曾遇见吴用这厮,他志大才疏,屡试不中,却又看不起我们这些武举子,言语污损,我自然不把他当回事。当年我初出茅庐,一举中了武状元,戴着红花游街,他羞愧难当,跑到偏远地方做了个村塾先生,教五六岁的孩子认字启蒙。按理说也是推行教化有功的人,可突然横空出世,谋划下了劫掠生辰纲这样的惊天大案,岂不蹊跷?梁山泊屡次征战,又运兵如神,而又谦恭有礼,不似之前骄横,简直是换了一个人。”

陆云峣忽然寒毛倒竖:“难不成···”

许贯忠用手捂住了嘴:“说不得,说不得。此人必为天下公害,他的底细,我在滇边蛊苗那里,摸了些眉目,等我想明白一些关节,此人身份必然大白于天下。”

陆云峣低下头:“能让许先生犯难,世上怎么会有这号人物?”

许贯忠笑道:“我又不是神仙,为什么不会犯难?你身体已经复原如初,好好跟你师父学套路,我不信你平白无故生在祝家庄,是没道理的。”

陆云峣被说的面红耳赤,顿时汗如雨下,仿佛这人已经窥破了自己的来历,刚要开口问,许贯忠已经背起药囊,慢慢的踱出去了。

陆云峣呆坐在床榻上:原来这个世界,并非书中描述的那么单纯,而是充满了无数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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