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循善誘的小說都很好看,這本古代言情小說,快穿:滿級大佬拯救反派小可憐非常火爆,主角是雲灼,主要講述了:(感情線為主,男女都切片,男主可以為女主犧牲所有,以女主為天,前三個世界非爽文)雲灼被通知需要下三千小世界進行業績考核,為了儘快完成考核,她將神識分成三千份,進入小世界。世界一:卑微宦官身世可憐,偏執
第6章皇太女的小可憐(六)
886:“反派黑化值下降5%,現階段黑化值15%。”
手指動了動,雲灼已經對池墨忽高忽低的黑化值免疫,心裡起不了任何波瀾。
直到雲灼坐上回程的馬車,也沒有再見到池墨。
雲灼這幅身體十分不好,春獵回來就開始發燒,燒得雲灼迷迷糊糊。
池墨聽聞皇太女發熱,高熱不退,昏迷不醒,一顆心提了上去。
半夜偷偷來到太女宮殿,避開巡邏的侍衛,敲暈守夜的宮女。
真到了寢殿門口,池墨停住了腳步。
站了良久,眼看時間不多了,才走進去。
雲灼大半夜熱得不行,一腳踢開了被子,一隻潔白的藕臂搭在床邊。
一股涼風緩緩吹來,雲灼迷迷糊糊地伸手,摸到冰涼的布料。
貪涼,想要的更多。
雲灼想支起上半身,手卻無力地軟了下去。
沒有想象中的倒在床上,而是落入了一個冰涼的懷抱,雲灼整個人像是八爪魚一樣攀緊了這涼意,貪婪地想要更多。
鼻尖嗅著淡淡的清香,雲灼緩緩地安穩下來,徹底陷入夢鄉。
灰濛濛的天際盡頭亮起白光。
值班宮女小翠,歪著的腦袋猛地支稜起來,睜大了眼睛,拍拍自己的臉,努力讓自己清醒。
她是怎麼了,值夜居然睡覺了!
小翠慌忙站起身,因為腿軟撲倒在地,連滾帶爬的想要進臥房,看看皇太女有沒有醒。
人還沒有爬起來,小翠眼前出現一雙黑色鑲嵌銀絲的錦鞋。
抬起頭,小翠眼睛瞪得快要突出眼眶,真是要了她的命,新上任的司禮監提督怎麼會從皇太女的臥房出來?
池墨眼神淡漠,低頭將手指抵在唇瓣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俯身,長髮如瀑布般垂落。
一縷青絲落在小翠眼前,來不及多想便聽到對方的低吟。
“今天看到的,有一個字洩漏到殿下耳中,我便將你扒皮抽骨。”
待小翠回神,池墨已不見蹤影,這時小翠才發現,春日裡她竟出了一身冷汗。
怎麼辦,腿更軟了,池提督心思不純,恐對殿下有二心……
可她害怕,她一個小小宮女,不說,尚有一線生機,說了,宮裡最不缺的就是宮女,死一個恐怕沒人會知道。
雲灼的睫毛動了動,睜開一雙漂亮的眼睛。
摸了摸身邊的位置,沒有任何溫度,並未發現特殊之處,可能是她想多了,昨天晚上只是一場夢。
小翠聽到裡面的動靜,緊張的往裡走,頭低的快到胸口。
雲灼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看著像小雞仔找米吃一樣的宮女,她隱約記得,這個宮女是當初打翻了東西的宮女。
“你叫什麼?”
小翠抖了抖,全身緊繃,像是被點穴一樣。
雲灼勾了勾嘴角,被眼前宮女的反應逗笑了,膽子這樣小,更像是裝死的小雞仔了。
“別緊張。”
小翠刷地跪下,頭抵在地上,抖著聲音說:“奴婢……奴婢小翠,不敢汙了皇太女殿下的耳朵。”
雲灼覺得這十三四歲的小宮女十分有趣,忍不住多逗了一會兒。
……
池墨悄悄從太女殿出來後,背靠在無人處的樹上,一顆心砰砰砰的跳,像是隨時要跳出胸膛。
手倏地抓緊胸口的衣服,大口大口的呼吸,像是一條瀕死的魚。
他真是太大膽了,他褻瀆了皇太女殿下。
殿下……
細嫩的觸感彷彿也還在指尖,一切的一切都那麼的讓人難以忘懷。
他真是齷齪,竟然對殿下生出了妄念。
雲灼穿戴好後,兩個小宮女揹著書箱小心地指引雲灼去皇書齋。
皇書齋顧名思義,給皇帝的孩子讀書的地方,目前只有雲灼一個人用。
皇書齋離雲灼的宮殿比較近,十分鐘左右就到了。
雲灼看見裡面的兩人有些意外,驚訝地問:“你們兩個怎麼來了?”
武澤畢恭畢敬地鞠躬:“臣為陛下伴讀。”
這麼說,他也是伴讀,雲灼目光落在揚著下巴,看起來十分不爽的岑鈺身上。
岑鈺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哼聲,不情不願地說:“草民參見殿下。”
雲灼語氣微妙地說:“能在這裡見到丞相之子,吾真是倍感意外。”
岑鈺火氣一衝,昨天在家被打的痛已經忘了,正是年輕氣盛的少年,氣得臉紅脖子粗:“要不是父親非得我來,我現在早就在江湖中行俠仗義,用得著跟你一個女子在這裡玩過家家。”
什麼皇太女,不過是一介女流,在他看來宗室之中多的是比她好的。
“你,放肆。”武澤手中長劍出鞘,劍光冷冽。
正在氣頭上的岑鈺也不是吃素的,從腰間取下長笛,衝武澤怒道:“你以為就你會武功,來就來,誰怕誰。”
雲灼已經坐下,小翠貼心地端上茶水,給雲灼暖暖身子。
岑丞相一來就看見岑鈺跟武澤打得昏天暗地,氣得吹鬍子瞪眼,大喊一聲:“逆子,這是皇宮,天子腳下,你是想氣死為父……”
聽到自家爹的聲音,岑鈺手一頓,便落了下風,被武澤一腳踢飛出去。
武澤收回長劍,抱拳道:“丞相。”
岑丞相點了點頭,越過武澤,拿了隨身僕人手上的戒尺往岑鈺身上打去。
“逆子,逆子,我打死你這個逆子,省的被你氣死……”
岑鈺被打得直跳腳,又不敢躲:“爹,你還是不是我的親爹,是那個武澤先拔的劍……啊!”
雲灼掩嘴淡笑,再看了一下時間,不早了,出聲道:“丞相。”
岑丞相聽到雲灼的聲音,立馬停下手中抽人的動作,恭敬地彎腰行禮:“殿下,臣教子無方,罪該萬死。”
沒等岑丞相話說完,雲灼虛扶一下,將人扶起來,淡笑著說:“丞相不必自謙,令公子活潑好動,正是少年人該有的模樣。”
武澤跪地請罪:“還請殿下懲罰,臣在殿下眼前動刀劍,驚擾殿下。”他今天真是昏了腦袋,能帶劍進宮已經是天大的恩賜,還因幾句口角動劍,簡直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