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丝线傀儡写的十二年蛇妻火爆上线,主角是白阳,主要讲述了:我叫白阳,故事要从那一年全村人去拜山神庙开始。从那时候开始我就被一位绝美的蛇仙姐姐给缠上了。从此之后我原本平凡的生活将会彻底的改变。这也是我的故事。
第9章 前夕的准备
寒冬的阳光透过紧密的云层照射在长满青苔的瓦房上。
些许的微风轻轻的掠过我的脸庞。
我伸了个懒腰看着这个季节为数不多的好天气,心情万般的舒适。
“起来了?刚才王婶把做好的新郎服送过来了,你看一下合不合身。”
父亲的蹲在门口指着桌子上的婚服抽着烟对我说道。
“好。”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新郎服,这是经典的民国时期的款式,两边的扣子用的是传统的布扣,衣服上并没任何图案,只有袖口处绣上了金色的布料。
我上手摸了摸,入手十分的舒适,不用猜都知道这布匹价值绝对不便宜。
裤子则是全黑色,看起来一点喜庆的感觉都没有,和衣服形成了两极分化。
我拿着衣服走进了房间开始试衣,说实话,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婚礼我十分抵触。
穿着新郎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不禁感叹着:“要是正常的婚礼和正常的媳妇该有多好。”
这套婚服一穿,再配上咱这一米七的身高,该说不说还是有点俊俏后生的样子的。
推开房门,坐在门口的父亲看着我脸上带着点欣慰,但还是叹气般的移开了目光。
当然我也能理解父亲的心情,欣慰的是自己儿子长大了,但心里肯定是有一道过不去的坎,也对!任谁知道自己的儿媳妇不是人而是妖都开心不起来。
嘎吱。
家里的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哎呦,这是哪里来的俊俏后生阿,看着挺面生啊。”
“王婶您别调侃我了。”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来人正是帮我裁制新郎服的王婶。
王婶捂嘴笑了笑对着父亲说道:“阿阳爹,村长那里已经着手准备明天的事宜了,你也赶紧准备布置一下院子,别弄的那么寒掺。”
“孩子有孩子的命数,你整天沉这个脸干什么。”
说完还瞪了父亲一眼又对着我说道。
“怎么样阿阳,还合身吧?”
“嗯,很舒服。”
“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王婶听老一辈人说仙家都是很漂亮的。”
“我明白的。”
我回答着。
当然我也知道王婶这些都是安慰话,但这也让我紧绷的内心放松了许多。
看到我的新郎服很合身,不需要自己拿回去修改后王婶便就回去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村长让人抬来了两头猪和许许多多的鸡,说是明早在我家处理。
陆陆续续的有人搬来了许多桌子,板凳,还有少量的红布匹和红纸。
这节奏一看便知道是吃席。
父亲也在忙着将院子给打理干净,看见那么多人都在忙,我也想去帮忙挂点红,但村里的大婶们死活不让,说是新郎官坐着就好。
就这样我悠闲的看着村里的大婶们将整个院子布置得极为喜庆。
时间就在众人忙碌的时候一点点的到了晚上。
我看着被布置得极为喜庆的院子,这一切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我非常怀疑现在的我是在做梦,这一切都不符合常理的事应该不可能在现实中发生。
我非常的想一闭眼醒来后还是那个熟悉的教室,这一切诡异的事情只是在我的梦里发生的。
“怕吗?”
父亲不知何时来到我的身旁。
“不怕,只是觉得有点虚幻。”
“你出生的前一天我在山上遇到了一条蛇拦路,任凭我拿着木棍将他驱赶,它不攻击我也不给我让路。”
“我想跨过那条蛇,但不管我怎么绕开它,它都想方设法的挡着我。”
“我就干脆坐在旁边的杂草等着它自行离开,过了很久它终于走了,我也顺着路下了山,第二天就听村里的人说昨晚在我走的那条路死了一个隔壁村人,听说是被山上的石头滚下来砸死的。”
“要不是那条蛇挡住了我,死的就可能是为父了。”
“父亲欠了那蛇一命,你发生的这一切可能就是因为我吧。”
这是父亲第一次对我袒露自己的心声。
我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出浓浓的亏欠与无力的无奈。
我握着父亲的手说道:“我没事的老爹,况且人家不要咱的命,只是帮她化仙而已,这有什么的。”
父亲看了看我,嘴角露出了平时难得一见的笑容。
黑夜漫漫,躺在床上的我愣愣的注视着漆黑的天花板。
早上醒来的时候,院里已经来了许多村里的人,看其样子应该是提前来把猪给处理的。
院里陆陆续续的来了很多人,大家都默契的坐在空位上等着早上的开席时间,期间也有很多人对我打着招呼,我也从中发现大家都在有意无意的避开谈论仙家这一查。
与其说这是一场婚礼,更不如说这是村里的节日聚会。
一天时间就在这嘻嘻闹闹里到了傍晚。
我再次穿上了自己那奇怪的新郎服,村长给我牵来了村里唯一的一匹高大的枣红马。
村长身后则是早已准备已久的唢呐队伍。
“骑上它,出发吧。”
村长牵着那匹枣红马来到我面前。
我接过村长牵过来的大马,起身一跃骑到了马上,我本来是不会骑马的,但有了马鞍和马镫自己是能平稳的骑在马背上。
我骑在马上心里既紧张又恐惧,咬了咬牙,心想都到这一步了,自己也没有任何退路便骑着枣红马朝着后山的那两棵老槐树的方向前进。
跟在我身后的唢呐队伍也如期而至的吹起了喜庆的接亲声。
崎岖不平的山路上枣红马伊然平稳的走着。
我手中紧紧拽着七爷爷之前给我的那两张黄符,虽然七爷爷说过今天不会有不识趣的脏东西会出现,但我还是非常的害怕。
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都是人之常情。
说实话,说是接亲,但我依然不明白自己到底该接的是何种东西。
我早早就问过七爷爷这个问题,但七爷爷还是打着哑谜回答着我,说是到时候我自会见到。
看着傍晚模糊不清的一点白光渐渐的被黑夜慢慢替代,骑着大马走在前面的我心脏砰砰直跳,就像是有人拿着柱子在用力的撞着城门一般。
左右手也在紧张和恐惧中不知不觉间握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