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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开启种植之路

说干就干,便当做减肥也好。

如意开始带着春喜他们收桂花,在地面铺纸,叫春喜爬到树上摇出好一场桂花雨。

收下足够的桂花,分成了几份,如意都想好了做什么。

一份让碧桐姑姑做菜做糕点,一份趁着太阳晒干泡茶,一份自己留着酿桂花酒。

搬来棠梨宫小厨房搜寻来的一个大陶罐,洗净晾干。又把桂花洗净沥干水分铺满罐底,放二两桂圆,数颗红枣,一把枸杞,几大块冰糖。如意都想好了自己坐下桂花树下,喝着甜蜜桂花酒的美好生活。却在准备倒酒的时候出了问题。

没酒。

酒对于各宫主子是定量的,每旬三樽。

“司酿的典正不给。说夫人若想多要,去找贤妃娘娘要手批才行。”春喜如是说。

而不多给的原因是有一年宜淑妃总喝酒,喝醉耍酒疯,在贤妃画的御猫图上点了八条尾巴,并题字九尾妖猫,还打碎了修内司刚烧好御呈的青瓷双耳壶,最最过分的,是抱着许文妃亲了两口,气的许文妃吐了血。皇上大怒,罚宜淑妃闭门思过,也加了这取酒定量的制度。

这宜淑妃倒是个妙人,如意心说。但每旬三樽哪够,等她攒够了酒,怕不是明年的桂花都要开了。

可就此放弃如意也是不肯的,毕竟陶罐的桂花在不停冲她喊着:泡我,快泡我。

于是避开碧桐和珊瑚,如意拉着俏儿密谋了一场拯救桂花酿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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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既然司酿不给,咱们就自己去取。”如意在给俏儿洗脑。

俏儿本来是不太愿意的,毕竟偷盗被发现了会罚很多份银,而且自己的笨主子无宠无友,要是皇上要重罚也不会有人出来说情。“夫人,酿酒的桂花让姑姑给你做桂花小豆粥好不好,甜甜的特别好喝。”

只见如夫人的一对圆眼忽就蒙上浓浓水雾,捏着帕子哼哼:“俏儿,人家本来以为你最是懂我的,所以才同你说,带你和我拯救桂花酿,没成想,我看错了人,你和碧桐姑姑她们是一样的人……呜……都只想管着我,不想我快活……”

俏儿蹙眉看着自家夫人嘤嘤假哭,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我去,去,行了吧。”

于是帮凶变主谋,俏儿提供了最紧要的线索。

六尚局在后宫的最南边,而棠梨宫在最西,过去有两条路,一条是最短路径,但侍卫多,还得路过贤妃娘娘的永安宫。另一条需要拐个大弯绕过去,路程较远,侍卫少,但要路过一大片竹林,竹林深处有一口井,听说前朝不少女人溺在里头,冤魂困在竹林里怕人的很。

如意可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来着,相信科学不怕鬼。因此拐大弯的路线简直就是为这次行动而设计的。

为了谨慎,她带着俏儿偷偷去踩了两次点,摸清了竹林侍卫的巡逻点。

就这样,一个月黑风高,鸟儿咕啼的夜里,如意带着夜值的俏儿,潜入了尚食局。

尚食局很大,多亏有俏儿做向导。她们在御厨房的角落里找到一个木头架子,上面摆了许多大大小小的陶罐。如意打开一闻就知道是粮食纯酿。

直接抱走两罐太过明显,如意从地上挑了两个空陶罐,和俏儿一起每个罐里匀开舀两勺,灌满两个空陶罐。

好容易走一遭,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自然不能白来。如意又从案上、筐里挑了几头大蒜,一纸包糯米粉,和一块猪肉,装进她自己缝制的斜跨布袋里,和俏儿抱起陶罐打道回府。

也许是挑猪肉的时间有点耽误久,二人刚走到竹林,就看到刚刚完成交接换班的三五个侍卫举着火把走来。

如意到底头次干这样的事,立时吓出一头汗。俏儿反应极快,拉着她闪进竹林里,小心翼翼地往竹林深处跑。

月光把二人的影子拉长,斜在竹上隐隐绰绰。等气喘吁吁的停下来,才发现,惨白的月光照在传说中的那口井上,就在她们面前,而四周的竹叶被夜风吹得飒飒作响,伴着周围不知是乌鸦还是什么鸟的啊啊叫声。

饶是如意,也不由一颤,抱紧了怀中的陶罐。俏儿凑近紧挨着她,声音抖啊抖,牙齿都在打颤:“夫人,我害怕。”

“嗬嗬,”如意干笑一声,“怕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可我们刚刚偷了酒和肉……”

“……”

想那些侍卫也没发现她们,不然早就过来逮人了。不敢多做停留,二人往外走去。

如意和俏儿偷瞄着外头的小路,没火光,没脚步,没人声,确定侍卫已经走远,两人出了竹林。

最后一棵竹影有点粗,路过时,如意正想着竹子成精的故事,还逗俏儿:“俏儿,听过竹子精的故事没?竹……”

话没说完,一道银光闪来,瞬时凉凉的架在了如意颈上。

一个冷冷地男声斥道:“你是谁?”

“我我我——”如意吓得心突突乱跳,下意识就想推开那剑,一手紧紧搂着陶罐,一手哆哆嗦嗦的抬起来,停到剑锋边儿上不敢动。

“啊!”俏儿急一声,“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这是谁!”

那黑影从从竹后挪到月光底下,高大的身躯裹着黑色窄袖锦袍,漠然:“哦?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贼人,宵禁后还在外头游荡。”

到了这时候,如意忽地灵光了,若是暴露了身份怕不是会被拖到永安去处置,咽了口唾沫:“这位壮士,不,这位大人,我们只是小女子,不是贼人,刚进宫,替主子到尚食取吃食,不熟路,在竹林绕了好久,累的睡了一觉就天黑了。我们不是故意的。您大人大量,放我们一马,我一辈子记你大恩大德,给你烧香拜佛求平安。”

“是是是,您是巡尉李大人吧?我们是棠梨宫的奴婢。”俏儿跟着递话,解下腰牌递上去。

李巡尉哼了一声,接过腰牌,借了月光细看,可搭在如意脖子上的剑依然端的很稳。如意怕受伤,悄悄往后挪了一点,那剑也像长眼一般跟着挪了一点。如意再不敢动了。

大约是她们刚刚的怂让他觉得这俩应是好人,而且有货真价实的腰牌。李巡尉收了剑,打量一番,指着陶罐和布袋:“这是什么,打开看看。”

“是粮食酒和一些吃的,我们夫人得了手批要给贤妃娘娘做酒酿。”俏儿揪开陶罐塞子,又掀开布袋给他看。

宫里吃喝自由度很高,李巡尉没多想:“既如此,赶紧回去吧。以后注意宵禁时间,再有下次,就拿人了。”

“是,是,多谢李大人,我们回去了,李大人您慢走。”如意和俏儿满脸堆笑,做宵小状赶紧走。

远离了竹林,一路飞奔回去,进了古华轩的拱门,二人才靠着墙长舒了一口气。

“夫人,以后再不要坐这样的事了,可吓死俏儿了。”

“好好好,快放到小厨房里去,明儿姑姑问起,就说是从朵殿里挖出来的宝贝。”话音刚落,欲往小厨,只听一声:

“原来夫人在这儿。”碧桐姑姑比锅底还黑的脸从旁边闪出来,阴沉地要滴出水来。

俏儿忙蹭到碧桐身边,献宝一样递上陶罐,怯生生:“姑姑,是夫人令奴婢陪她去偷酒的。”

好一个忠心的丫头,还没严刑拷打,就把她卖了个干净。如意瞪她,恨得牙根痒痒。可现下被抓了正形,肯定又少不了一通唠叨。

到底是如意想的简单了,唠叨是最轻的。

那夜的古华轩彻夜燃烛,俏儿头顶装满水的脸盆跪在一旁,碧桐姑姑叫醒珊瑚和春喜,也跪着。四人将如意围成一圈,盯着她抄宫规。

“都是奴才们的错,没能看好主子。”碧桐姑姑说完便再不开口。

若是只罚如意抄书,也就认了。可连带着身边的宫人自罚,折腾了一夜,委实良心过意不去。

连坐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惩罚。

如意一边抄,一边哭,连连同姑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虽做错了,但酒也不能送回去。第二日,几人顶着浓浓的熊猫眼,将两罐粮食酒倒进桂花罐里,封存起来。把猪肉挂到矮梁上晾着,带了春喜翻犁院里的一小片草地。

“夫人,剥这么多蒜做什么?”剥蒜老妹儿1号俏儿闻着指尖上沾染的浓浓蒜味,嫌弃的很。

“吃蒜黄,杀菌消毒,吃西红柿,减肥瘦身。”如意撅着屁股蹲在那儿,把清水浸泡过的西红柿种子撒播在地里,用过筛的细土埋住,再覆盖一层遮阳的稻草。

剥蒜老妹儿2号珊瑚一言不发低头只顾剥蒜,她还沉浸在小小的惆怅里。不明白为什么别的主子都文雅的读书作画,最不济像宜淑妃那样,也没有偷酒偷肉,刨土挖地的。

蒜拨好后,如意把白嫩的蒜瓣一粒粒排列浅埋栽种到土里,捧细土盖没蒜瓣,浇了水。又在盆里栽了一些发蒜黄。满心都是她的小厨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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