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古代言情小说非常火爆,沫篱的这本神医弃妃就写的超级精彩,主角是司徒月杜宇恒,主要讲述了:若不是杏花树下的相遇,她不会违背父命执意嫁给宁王。婚后三年,他竟从未碰她,而她司徒月也成了宁王的笑柄。她忍辱负重,恪守本分,却依旧被自己收养的姐妹暗害。当她重生于乱葬岗后,偶捡一妖猫,被奔驰而来的闪电
第6章 燕雀堂
京城里出了一名女医官
永宁街上。
“娘,我不去,我不去!”,一个穿着蓝色粗布衣,头上缠着蓝色布条的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拉着一个二十一二岁左右的女子,往街上一家很小的门店走去。
中年妇女一边拉她,一边气急败坏说:“你还说不去?你现在什么处境你不知道吗?娘不带你去看看,你只怕永无好日子。”
女子听到她母亲这样说,便不再接话。被中年妇女拉着,低着头加快了脚步。
两个人穿过永宁大街,往右拐进一条小点的巷子,再往前走了一百多米,就到了一间名叫燕雀堂的小医馆。
说是医馆,其实就是两间二十多平的房屋,上下两层。上层的阁楼屋,是郎中的卧室,下面的这间,则是诊脉看病的了。
司徒月坐在问诊的大方桌前,长条方桌并不是什么上好的木料做成的,而是她找了木匠师父,软磨硬泡,用最便宜的钱买了块普通的木料,又拜托他打磨得平整光滑些,木匠师傅起初是不同意的。她又额外的给他一个可以清热解毒的药方,木匠师傅这才面露微笑的接过司徒月的这个活。
司徒月面带微笑,让这对母女坐下。
她看了看年轻女子一样,说道:“你本是一个肤白的人,若无灾病,应是白里透红的肤色。而如今面色黄蜡,可见你睡眠不好,饮食也不注意。”
年轻女子嗯嗯的应了两声,这是全被眼前的大夫说中了呀。不禁回头看了下自己的母亲,冲着她有点激动的笑了笑。她的母亲则用手轻轻放在女儿的肩膀上,示意她认真听大夫的。
司徒月叫她将舌头伸出来,看了一眼,就提笔刷刷的写了一张方子,说道“你身上散发着一股胃酸的味道,可见你肠胃吸收不好,嘴角下长有疥疮,肝火旺盛。看你手掌,干热而外皮冷,你晚上睡不好,有一个原因是气血阻塞,但夜尿却多。”
“对对!”那女子激动的说道,她想张口继续补充点。司徒月不等她开口,就微笑着说:“你月经不调,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为一直没有生育而苦恼吧?”
司徒月抬了抬眼,语气温柔:“不用太过于担心,照着我的方子拿药,每天煎药两次,早晚各一次,三碗水熬成一碗水。三天后,经脉自通。再来我这给你做个针灸。”
司徒月心底默默叹气。她非常能感受眼前这个女子的处境。当年,她没出生之前,她的母亲就遭遇到族人的指指点点,母亲因此也身体变得越来越差。听母亲说起,当时她已经张罗着给父亲纳妾,为的就是司徒家有个男丁,能传个香火。好在父亲对母亲特别疼爱,他以一己之力对抗着族人的指责,不惜得罪族中长老。后来司徒月出生,虽是个女儿,司徒老爷对她也是极尽疼爱。
司徒月深知,在这个男权社会里,女人一旦嫁人,就没有了自由也没有了说话的权利。要是能嫁个好丈夫还好,能吃饭过日子,生几个孩子,这一辈子也就齐全了。
司徒月苦笑了一下,当初自己在宁王府又何尝不是吃尽为人妻的苦。
中年妇女站起身来,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两碎银子,司徒月摇了下手,说道:“一个方子加诊疗费,收您五文钱。”
她们穿粗布衣衫,灰色的布鞋,两个女人的手都很粗糙,一看就是干粗活的人。想着那一两银子可能会是她们一家人 一年的伙食费吧。
这半年来,司徒月从一个双手不沾洋葱水的人,(她笑了下自己,那是阳春水)渐渐开始懂得了平民百姓生活的艰辛。
所以,她开门诊以来的两个月,都是象征性的收一点诊疗费。毕竟她需要养活自己,养活小妖猫,还有家里的廖婆婆和小宝。
那中年妇人握住了司徒月的手:“谢谢大夫呀,你真是个好人哪,好人一定会有好报。”
司徒月尴尬的笑了笑,也握着那妇人的手:“先别着急感谢我,记得按照我说的话去服药,三天之后再来。”
那对母女又是一顿感谢,又是作揖,这才慢慢的走出了燕雀堂。走在燕雀堂的门口,碰着人就说,燕雀堂里的女大夫人美心善,看病才收了她五文钱,比街头哪家哪家医馆要便宜多少多少。引得路人在那连连问是不是真的。
作为前王妃,司徒家的大小姐,她自然是没有吃过看病的苦的。若不是,她站了起来,突然变得惆怅了起来。
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可还好?自从离别后,每每看到前来看病的穷苦百姓,她都会想起自己从乱葬岗爬出来的那个黄昏。
若不是他的马惊着了她,若不是他将她带回去,她肯定也没有机会坐在这里,行着善事。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想他。
可是,她不能想他。
她至今没有弄明白,司徒府怎么就被官府封了封条,父亲怎么就撒手人寰而什么都没有跟自己说。
想到这里,她恨得想用手捶打自己的胸口。
小妖猫见她神情不对,跳进她的怀里,喵呜的叫了几声。
“美女,你是叫我振作起来吗?”司徒月给自己的小妖猫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
略带粗糙感的猫舌舔在司徒月的脸上,她觉得痒极了。
就在一人一猫闹得正欢的时候,几个汉子走了进来。
一个壮汉满脸横肉,细长的小眼睛里露着凶光,“这里谁是大夫?”声音粗犷,眼角边的一条疤在那一跳一跳。
“呵呵,就是我,有何贵干?”司徒月说了句,打量起这一行人来。五个纯男,站在最前面的就是刚才说话的壮汉。
“退下!”一个声音冷冷道,虽然声音并不大,却是清晰的。
只见一个长相清秀的年轻男子,穿着一件长灰色长衫,衣袖口那是刺绣绣的几颗翠竹,腰间别着一根玉腰带,古朴素雅。
能有仆人相随的人,家室应该不差吧。司徒月心口起伏,说她不怕那是骗自己的。
长衫男子向司徒月拱了拱手,态度谦虚:“适才多有冒犯,请姑娘不要介意。”
“你是?”司徒月见对方长相斯文,态度谦和,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长衫男子立起身:“我是积殷巷王家的二公子,路经此地,看见有个医馆,特来拜访。”
有路过某条路,然后看见医馆就进去拜访的么?
司徒月不信,但她并不点破“不知是王公子你看病呢,还是这位….”司徒月用手指了指那位大呼小叫的壮汉。呵呵,说的好听呢,特来拜访,若真的来拜访,怎么任由这位壮汉大呼小叫的。
“自然是他!”王公子用手指了指那位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