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異能的我照樣屠神是一本都市小說,作者是肆初一,主角是張天權,主要講述了:神器降世,靈氣復甦。父母離奇意外去世,真的是普通的意外事故?還是背後有一雙黑手操控這一切?神秘玉佩?古樸石匣?各方勢力暗流湧動追逐神器,但在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存在。在一個大多數人都覺醒異能的世界,看一
第4章 殘月刺青
一覺醒來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了。
天權也在屋裡無事可做想著出門轉轉看看哪裡招工也是好的。
隨便對付著吃了點東西,剛從飯店出來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盯著自己,抬頭看去。與此同時,在對面樓頂站著一個帶著墨鏡,身形高大的人後退了幾步嘴裡輕輕說了一句“感覺到了?”
略微皺了皺眉“不應該啊,上次如果說是反應快倒還說得過去,這次還沒動手怎麼就察覺到了?不管了直接動手到底有沒有試了就知道。”隨即起身下樓。
天權看著對面的大樓若有所思,是不是這兩天事太多了有點敏感了,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愛咋咋吧。
說是這麼說的但是路過超市還是買了一把水果刀,默默得插在自己的腰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來回走了走也沒有目的地,瞎走走到了一處公園,看著牌子上寫著鶴揚市人民公園,看著門口的介紹圖裡面挺大。天權倒是知道這個公園的櫻花特別出門還上過電視但沒怎麼來過。
這會兒正是中午,公園裡除了指定的一些小賣鋪零零散散有幾個人,基本上沒啥人。
暖暖的陽光曬在身邊,買了瓶水就在公園瞎走,走著走著到了一個已經荒廢的小院子裡,門口寫著玉蘭閣,看著從院牆裡伸出來的白色櫻花樹,不自覺的就走進去看看。
轉了轉看見滿園盛開的櫻花,心裡的煩悶也暫時消散。
“很美,對嗎?”一聲冷冷低沉的聲音問道。
天權一驚憑自己的耳力居然沒有發現來者,這人絕不是一般的普通人,但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但右手已經悄悄摸到了那柄水果刀上,只要情況不對起碼先自保。
天權裝作輕鬆的樣子“是很美啊?你也是來賞花的?”邊說邊觀察著對面這人。戴著口罩,眼戴墨鏡根本看不清真實面容,身形與自己相似。
冷冷的聲音出口“是來賞花的,順便要你的命!”
話剛出口天權就看見對方一步近前,右手拳頭瞬間已至面門,來不及多想急忙伸出左臂擋在面前。
“嘭”的一聲,天權只覺得左臂一麻,隨即傳來巨痛。
當下心一橫,右手從腰間抽出那把水果刀,對著那人的肩膀就猛刺過去同時調起全身真氣,向著右手瘋狂注入,天權自信憑著這一手加持雖不至於殺人但起碼能暫時限制對方行動。
只見對方抬起左手伸開手掌竟是想要空手擋刀。
天權心中暗喜卸他一隻手起碼打起來不吃虧。
“鐺~”的一聲脆響天權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那把水果刀竟如卵擊石一般碎成了幾瓣,肉眼可見那人的左手在接觸到刀的瞬間變成了銀色。
天權來不及震驚,對方也絲毫不給反應的機會,右手抓住天權的左臂手腕,左手衝著胸口處一拳就打了過去。
天權連忙調轉真氣護住心口,結結實實捱了一拳。
又是“嘭”的一聲悶響,天權被打的弓起身子像只被煮熟的大蝦,眼前發黑覺得呼吸困難,緊接著嗓子眼發甜一口鮮血“噗”的就噴了出來,聞到一股血腥味,彎下去的時候眼眸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人。
那戴墨鏡的男子也疑惑了一下低沉的聲音說道“沒有?不應該啊?”
緊接著搖了搖頭,高舉右手立掌為刀,向著天權的頭顱劈下。
在天權的眼中時間彷彿慢了下來,只能看見那人的手腕處清晰可見紋著一輪紅色殘月的圖案,也眼看著那人的手掌以極快的速度變成了銀色,那質地就像是金屬一樣。
正準備就此認命之際耳邊傳來木棍砸地的聲音“咚、咚、咚”緊接著是一蒼老沙啞的吆喝聲“算卦算卦,相面摸骨,先問前事不中者分文不取~”
天權看見了匪夷所思的一幕,那木棍砸地一下就看見對面那人的身子往下沉一下,每砸一下便往下沉下幾分。就好似被砸的不是地而是眼前這人一樣。
那墨鏡男也被這一手震驚的不敢輕舉妄動,眼見豆大的汗珠從他的腦門流下,可見也是頂著不小的壓力。
“得饒人處且饒人啊,小娃娃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這句話說完,那墨鏡男好像是被解開了束縛一樣“蹭蹭”兩聲翻過牆頭向著聲音來源的反方向跑去,那速度兔子都是他孫子。
天權鬆了口氣,起碼命是保住了再一看向院門口站著一位老者,頭戴黑色老爺帽,身著青色大褂。扛著一個幌子,上面寫著“樂天知命,方可無憂”四個大字,走了過來。
離近一看,這老者鬚髮皆白,兩條白眉從兩邊垂下些許,單眉細眼眼神卻奕奕放光,完全不似老者神態,留著三寸山羊鬍仙風道骨,正看笑眯眯的看著天權。
這麼一會運行真氣天權大致也緩了過來,慢慢起身道“多謝老前輩出手相助,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誒~什麼前輩不前輩的我就是一個算卦相面的老頭罷了,也是過路人抬舉我,都管我叫王半仙。”
“原來是王前輩多謝救命之恩。”
“小夥子你與我有緣啊,來來來隨我到卦攤算上一卦。”
天權心有疑慮的看了看周圍。
那老者開口道“不必擔心,少要害怕,有我在沒人能傷你一根汗毛。”
在天權跟著算命先生去卦攤的時候。
在離人民公園兩公里外的一座高樓樓頂,墨鏡男正打著電話語氣畢恭畢敬道“尊敬的丹尼爾大人,那名小夥子我已經試過了,絕對沒有覺醒異能只是力量速度都比常人略大一些而已。”
電話那頭語氣不屑道“都說虎父無犬子,沒想到當年震動異能界的張鎮川兒子居然是個沒有異能的廢物。你與他交手有別人看見嗎?”
“有個算卦的老頭,異能十分古怪能控制我得身體不能動彈。他救下了張天權,要不然屬下肯定能完成任務。”
“算卦的老頭?”電話裡的聲音變得激動起來。
“裂地修羅王清風!你趕快離開那片區域!他要殺你易如反掌,既然確定了你先撤回來,讓影去監視張天權不要出手,看看他之後會不會覺醒異能估計概率很小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遵命,尊貴的丹尼爾大人。”墨鏡男趕快離開了樓頂。
在公園裡跟天權往卦攤去的王半仙向著兩公里外的一棟大樓看了一眼,微微搖頭。
一路上這算命老者一直牽著天權受傷的左臂,剛開始天權還有點抗拒,但是隨著這老者的手中傳來一絲絲柔和的能量,天權也放鬆了下來,等到了卦攤感覺身上的痛楚早已消散,左臂和胸口的傷竟是已然痊癒了。
卦攤十分簡單,一張小的四方桌子兩把小馬紮,桌上平鋪太極八卦圖上畫著各個方位與卦象,旁邊有一個都包了漿的龜甲還放著幾枚古樸銅錢。
剛坐下天權就問王半仙“剛剛那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要殺我?您又是怎麼就把他給嚇跑的?”
王半仙微微一笑“天機不可洩露。”
王半仙又問道“小兄弟想算什麼?”
天權愣了愣,哪挨哪啊,先是莫名其妙來個人說要殺我,那估計前幾天也是他唄,稀裡糊塗又被拉來算卦,關鍵是一卦多少錢都不知道,不怨的我心眼多,前倆天讓那小女孩坑怕了。
“那個前輩我能先問一下一卦多少錢嗎?”
“哈哈哈,小兄弟你怎麼了?是不是被人坑了一手?我們算卦雲遊四方不講多少錢講緣,你覺得我算得準給多少都合適,覺得不準分文不取。”
“那行吧,記得前輩能未卜先知那先說說我的前事吧。”
“哦,好說好說把左手伸出來我看看手相便知。”
天權很配合的伸出左手,老先生接過去仔細的端詳了起來,看著看著皺起了眉頭,不多說便張口說道“你姓張,你爸叫張鎮川,你媽叫王芸芳,你父母在你三歲的時候雙雙去世,你爺爺叫…”
還沒等王半仙說出來天權爺爺的名字的時候趕緊打斷。
“我信了,我信了您真是活神仙啊,說的都對了。那這樣吧麻煩您給算算前程看看我去哪能找到好的工作。”
“你把這三枚銅錢放到龜甲裡搖上三下倒在這卦桌上。”王半仙遞過三枚銅錢。
天權照做“嘩啦啦”三枚銅錢有正有反的落在卦桌上。
王半仙仔細端詳,口中唸唸有詞聲音很小,天權雖然能聽見但是也聽不懂就懶得用心聽了。
不多時便說道“依這卦象來看,你是臥龍困於沙遇水便能發,即便是有通天本領奈何無處施展,小兄弟找一份跟水有關的工作便能吉星高照逢凶化吉啊。”
天權默默的從錢包裡抽出二百“謝前輩指點迷津,一點心意。”
“呵呵,好說好說老夫再送你一卦,你看看還想問些什麼。”一邊說著一邊接過錢往自己兜裡塞。
天權腦中不自覺的浮現出佩華的臉龐說道“姻緣吧。”
王半仙對著龜甲使了個眼色。
天權心靈意會又拿起銅錢放入龜甲搖了三下同樣的“嘩啦啦”幾聲銅錢掉落在卦桌上。
王半仙又看起了卦嘴裡一樣唸唸有詞沒一會皺著眉頭“怪哉…怪哉…”
天權心裡一緊,出口問道“前輩難道是我註定孤獨一生?”
王半仙慢慢搖了搖頭“不是,你這姻緣有點多啊,裡面還有桃花劫。送你一句話當然了聽不聽信不信在你,當斷則斷,不斷則必被其亂。”
天權聽著也納悶雖然近幾十年了不知道什麼原因女生出生人口大幅增長男女比例早就達到了1:2甚至也新頒佈了婚姻法只要雙方同意家裡也同意允許一夫多妻制,但是幾百年的傳統大家還是比較習慣一夫一妻。
這姻緣有點多聽著就有點不可信,自己又不是那麼好色的人。
咬了咬牙又從錢包裡抽出來三百“前輩,我天權也不是愛佔便宜的人,也從不愛虧欠於人,這三百就當是剛剛那卦的卦錢,至於救命之恩,以後有用得到晚輩的地方只要不違背道德底線晚輩定不會推辭。”
王半仙接過那三百看著天權要走拉住了他“你不愛佔便宜,難道老夫我就愛佔人便宜不成?”說著便從大褂的袖裡掏出了一個被絲綢手絹包裹著的東西。
打開一看是一塊湛清碧玉的玉佩上面刻有盤龍張牙舞爪看起來莊重威嚴好生氣派,透過樹葉間的陽光照在上面,碧光流轉一看就非凡物。
“這是我遊歷四方機緣巧合下得到的,今日就送於你,你戴在脖間如遇危險或可保你一命。”
天權想了想也不推脫誰知道這幾天那個人還會不會找自己麻煩,要是真有用固然最好,收下了玉佩辭別了王半仙。
天權走回了賓館,不知是這玉佩的緣故還是那王半仙的威懾力太強,這一路上再也沒有被監視的感覺了。
回到屋內,心亂如麻自己今天的遭遇跟誰說估計都不信,天權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剛剛做了個夢?但是胸前的玉佩又提醒自己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那個人為什麼要殺我?
手掌為什麼能變成銀色的金屬質地?
說的那句沒有不應該啊,是什麼情況?
手腕上的紅色殘月刺青是什麼?
那算卦的王半仙又是什麼來頭?
怎麼就敲了幾下幌子就把那人敲跑了?
遇水則發是什麼情況?
姻緣有點多又是什麼意思?
這幾天發生的事怎麼那麼離奇,現在連個能商量的人都沒有,肯定不能跟家人說他們只會擔心,也不能跟佩華說甚至這幾天可能還得避免與她見面自己又沒能力保護她,遇見危險怎麼辦。
高亮那群人更別說了,一點都不靠譜。突然天權覺得是那麼的孤獨,以前覺得有什麼事靠自己就能解決,現在真發生了超出自己理解的事情之後覺得好無助,自己太弱小了也就在此刻天權的心裡種下了一顆種子,我一定要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