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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新来的冤大头
怎么回事?
催动“噬灵狂刀”直袭攻来的女子,每次都失了准头。糖妞不明白刚刚还出手平平的女子怎么这会跟换了个人似的,出手招招致命,逼锝她不得不主动还击。
“哐”,又是一击,明明刺鳞鞭攻击的是女子,却震锝自己胸口发疼。她看着凑近跟前的人,对方乌发高挽,面上戴了张没有五官的白皮面具,那是——她自己
“呵,这下从无败绩的鬼王估计要栽在这女子手上了。”
“是啊,她怎么在攻击她自己?”
“幻术呗,这女子肯定会幻术。”
台下的议论声似放大了数倍,吵得糖妞脑子发晕,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扫眼看向台下,这不看不知道,居然所有的人都是倒过来的。
握紧刺鳞鞭的手不由加大了力道,鞭身弹出的密刺插入掌心一阵生疼。糖妞狠下心,一爪击向自己肩侧,猛然回神却见距她三尺远的女子也比她好不到哪去。
两人一前一后俱跌在台上无法动身,身体中的聚灵珠发出“嗡嗡”震颤,似乎就要破体而出。糖妞艰难地动了动手指,这一动却恍若身在炼狱,每一寸肌肤都似在烈火中“噼啪”燃烧。
“暗月。”
凄厉声中有物饰从糖妞眉心跃出,“哐啷”一下撞上了风司鼎。它的攻击力极强,缠上风司鼎后现出了原本的模样,那是一汪刻满藤纹的漆黑月轮。
漆黑月轮与风司鼎缠斗在一起丝毫不落下风,且强势无比,这下场中瞬间炸开了锅。
“怎么回事?货柜中的风司鼎怎么自己跑上场了?”
“传闻中这风司鼎可是上品灵器,这种灵器哪是普通之物可以阻隔的。”
“鬼王上场时说女子在场中吸取对手的灵力,难不成真是操控风司鼎作弊?”
“我看倒不像啊,这女子明明不是鬼王的对手,怎能操控风司鼎?哎,不过也难说!”
“你们只关心那风司鼎,我瞧那月轮才是极品灵器。只是……这月轮我总觉得在哪见过……”
“刚刚没听鬼王叫它暗月吗,鬼修者的灵器皆由自身炼化。有人查过鬼王,他来斗赌场也就四五年的样子,且向来用鞭。在场中唤出暗月,今儿怕是头一回,你上哪见过?”
“不是,我肯定见过。唉,想不起了。”
“……”
台下众人你一言我一句交谈甚欢,糖妞勉强坐起,顿觉身体好受了不少。她刚想问要不要继续,高台上空的风司鼎却自行退出了与月轮的缠斗,接着便听女子道:“我申请退场。”
风司鼎缩小如茶盏般大小,径直飞入了女子的衣袖中。
女子躺在场中央,发出“咯咯咯咯”一阵怪笑。她看向走来的糖妞,又做了个退场的手势,随即拿出腰间的号牌一把捏碎,扬声道:“此场货物作废,三倍赔付,退场结清。”
“此场作废,申请通过!”
场中响起清晰的播报声,月轮转了两圈终于找到了糖妞的身影,在她面前停了片刻,拖着一道长长的尾光没入了她眉心。
“你还真是个财大气粗的主,三倍?你知道等同风司鼎价值的三倍是多少?”
“那你应该很高兴不是,你也赚了。”
话音暗带嘲讽,女子艰难地撑起半截身子,以为糖妞只是个以命获利的赌徒,冷傲道:“看你身手不错,雇你的人给了你多少?这样吧,你跟着我,双倍酬劳如何?”
“呵呵,你雇我?”糖妞觉得好笑,却是配合道:“很诱人,可惜不是谁都能做我东家的。你应该是第一次来吧!三倍?按场中的规矩,你要赔付的不仅是我的三倍,还有场子的三倍。少了一个铜子,你和你袖中的那方鼎谁都甭想离开这。”
看着女子呆愣在场,糖妞不知为何生出一丝快意来。比财大气粗?解无痕那家伙金银满屋还抠抠索索的呢。十里坟场大小金库有好几处,他没事就哭穷。人啊,被宰一两次方知舍财容易,聚财难。
“贵客,今日之事很是抱歉,不过场中有场中的规矩,这是您的赔付金,请收好!”
二楼的贵客室,玉面素衣的年轻男子面色和缓,略一抬手,身后的小厮端着托盘将一枚金灿灿的小印送到了糖妞跟前。
“此方小印便于贵客携带,也可随时在任意一间斗赌场对付银钱。贵客若不放心,在下也可立马交付您所有赔付金,只是数额庞大,今日怕是……”
“不用,我就要这个。”
糖妞收下小印,刚欲离去,忽想起一事,开口问道:“贵场的场主可是六宫主代赫?”
“什么?”
“不是吗?”
男子面带疑惑,糖妞看那表情想是否认,长舒了口气。她就知道能把打架斗殴的场所装饰得五彩缤纷一般也只有姑娘家干锝出来。
“贵客说笑了,第九场当然是六宫主。不知贵客可是六宫主的旧识?以免我等唐突了。”
“是他啊?”
糖妞一颗八卦心上头,原本还想问问这代赫究竟是男是女,想了想还是算了。月浮宫的势力不容小觑,几位宫主也都是银狼族中的佼佼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浅笑道:“是我唐突了,见贵场装饰别致,所以多嘴一提,请见谅!”
“原来贵客指的是这个,六宫主极少打理场中事,装饰也是上任场主布置的,”他顿了顿,和缓道:“上任场主是族中的一位女子,布置也就精细了些。”
将小金印揣入兜里,男子客客气气将糖妞送出了门。一路上她想着如何向解无痕交代风司鼎的事,玉面素衣的男子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却登上了迎面而来的车舆。
“少爷,要不还是我替您送信回去吧!您留下,场子需要您啊。”
“不行不行,少夫人的脾气你也知道。查了这么些年,如今暗月出,被她知道肯定急吼吼杀来,我得回去防着她闯祸才行。”
车舆在夜色中消失无踪,糖妞跪在解无痕房前良久,终于开了悟,“也怪我没有趁势围追堵截,否则半道把人截了,敲闷棍,啧啧……此来定能成功。”
“你干这事很熟练?”
房门“哐啷”一声打开,糖妞探头往里瞧了瞧,见谢无痕侧身躺在一处软榻上,一张脸被烛台挡了大半,也不知他问这话是何意。
“回东家的话,还……可以,”想了想,担心谢无痕对此回答不甚满意,连忙又补了句,“频率上若有所提高,上升的空间还是有的。”
四下一时寂静无声,谢无痕偏头看向门外,只见糖妞屈膝跪着,两只手扶在膝盖上,正偷偷往他屋里瞅。
“进来。”
“哦。”
攀着门框,糖妞两条腿都麻了。也不知道解无痕咋这么爱吃杏,满地的杏核打滚,她一个没注意,头朝下直接就栽了进去。
“本主让你进来,不是让你滚进来。”
整个地上杏核一片,糖妞委屈锝不行。她揉着腿刚站起,解无痕从软榻上拿起一物就罩在了她脑袋上,“看清了吗?啥玩意?”
扯下头上之物,仔细看来却是件没有双袖的小衣。小衣藕荷色打底,金线玉珠镶边,里层的缎面极其轻柔,外层却不知是何材质所制,摸上去略显生硬,却也不扎手。只是那双侧的流苏前绣了一双纤细如葱段般的玉手,咋一看去,就像左右两只手从流苏中伸出,环抱住前面的物饰。
没错的,这玩意糖妞认识,是她今日在小场中赢回之物。
“回东家的话,看清了,肚兜。”
“是你献给本主的?”
“是啊”
“你你你……“
解无痕的表情很是怪异,糖妞想了想,解释道:“您别这样矫情,反正都要用。况且这肚兜与常用的不太一样,既漂亮,又别致,花色还好。您不是喜欢艳丽些的吗?我专门为您赢的。”
“滚,滚出去!”
解无痕只觉眼前发黑,全身发软。这次送肚兜,下次送裤衩?
“东家,不带您这样的。我可一件都没留啊,全在这了。”
糖妞一脸真诚,她就不明白了,自己也没私藏,咋就惹人嫌了?
身形晃了晃,解无痕差点没稳住。糖妞见他气色不是很好,纳闷道:“您不是喜欢颜色俏丽些,亮堂些的物饰吗?要不您试试,实在不喜欢就扔宝库去,有需要再拿出去典了嘛。”
“试试?你试还是本主试?”
“当然你试。”
解无痕难伺候,糖妞大白眼一翻,顿时小火苗蹿上了头顶。
原本赢来的这些小玩意就是讨好他的,肚兜怎么了嘛?上面镶嵌的可都是好货色,随即道:“我都是按您喜好来的,这才几天啊?您转性也得提前说不是?”
“谁跟你说本主喜好这个了?拿走,本主不想见到这玩意。”顿了顿,长吐出口气,“也不想见到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