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现代言情小说千千万,如耶的我在老板床下最好看,该小说主角是陆斯言陶夏,主要讲述了:陶夏原是兢兢业业的小狗仔,某天,终于拍到了能让她一炮而红的绯闻。“清纯系女明星疑似与金主同回酒店。”万万没想到,她和女明星有同一个金主,绯闻中的神秘男子竟是自己的大boss陆斯言。陶夏被扫地出门,酒醉
第5章 艰难抉择
陶夏小时候看电视剧,总是不明白,为什么反派下最后通牒时,要先问对方:“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时至今日,她总算体会到电视剧主角那种劫后余生的心情。
所以,她刚刚的遭遇也可以这么讲述:
好消息是,她在最后一秒发现那扇门轻轻一拉就打开了,陆斯言并没有发现她。
坏消息是,这根本不是出去的门!!
跟房间里的两猫一狗对上眼的时候,陶夏的内心是崩溃的。
好在这三只非常安静,没有闹出什么大动静,暴露她的位置。
一只金渐层猫咪翻着圆滚滚的肚皮,躺在落地窗前晒太阳。黑法斗和绝美布偶猫分列两只小床,连眼神都没有投来一个,跟主人一个气质。
连宠物房都有一扇大落地窗,真是……壕无人性啊。
一侧墙壁挂着两个摄像头,这么看来,门外那块液晶屏幕是用来监控小动物的,不过好在今天监控并没有开。
陶夏贴着木门听了一会,没听见任何人走动的声响。
她将木门打开了个缝,瞥见那间卧室门已关,门口扔着一条白色浴巾。
陶夏推测,陆斯言短时间内不会出来。
警报解除,她长舒了一口气。
还是要快点找到出去的门才行。
陶夏这次把门开得更大些,结果,黑法斗一下子窜了出去。
她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又不能发出声音,只得光着脚跟在黑法斗后面。
黑法斗四只小短腿捣腾得飞快,七绕八绕,带着陶夏来到了一扇黑色的门前面。
陶夏这才发现,原来它是带着自己找出去的门呢。
她蹲下去摸了摸黑法斗的脑袋,看见了它脖子上的姓名牌。
泡泡。陶夏在心里默念。
“泡泡,再见啦。”临走前,她做着口型,也不知道狗狗有没有听懂,它只是瞪着纯真大眼吐舌头。
出了陆斯言家,初冬的凉气让陶夏回归现实。
多亏陆斯言住在一个现代化的公寓区,四周交通便利,不然衣着单薄的陶夏真的要冻死在寒天里。
直到坐上出租车那刻,陶夏仍不敢相信这个上午,她经历了什么。
如果有人刻意把她送到陆斯言家,根本说不通,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难道,自己真的像小说里那样,时空移动啦?
陶夏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家,发现家中还是原样。歪倒的啤酒罐散落在阳台,甚至电视都没关,一切和她昨晚睡过去之前一模一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陶夏觉得自己像推理小说里的侦探,正在抽丝剥茧,解开身上的谜团。
昨夜经历的事,都曾在她身上发生过,没有什么稀奇。
唯一……..从未出现过的,对了,是那瓶酒,金色梦幻。
陶夏冲向阳台,那瓶酒孤零零矗立在小桌旁边。
她胆子大起来,又倒了一杯,一口气喝光。
这次却没有任何变化,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她还站在原地。
“到底还有哪里不一样?”陶夏喃喃自语。
她只能想到两个,状态和时间。
昨晚,她喝完这杯酒直接醉倒不省人事。至于时间,“午夜谈”的播出时间是每周一三五晚上的十点半。
看来,她只能等明天再来验证。
在此之前,陶夏有必要再去一趟喜鹊。
喜鹊晚上九点才开始营业,下午只有员工在打扫卫生。
相熟的小威见她来了,连忙打招呼:“姐,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卡尔在吗。我找他。”陶夏急切应道。
小威憨憨说道:“卡尔早就走了。”
本来也没有抱什么希望,听见小威这么说,陶夏还是有点失落。
“那你带我去看看他的酒柜吧。”
喜鹊吧台后有一面巨大的酒柜,大部分都是卡尔的作品。
花花绿绿的酒瓶,依次排列。
但陶夏从头看到尾,也没有找到另一瓶金色梦幻。
无功而返。
晚上,陶夏躺在床上,毫无睡意,执笔在白纸上复盘这一天的奇怪遭遇。
突然,她灵光一闪,想起陆斯言接的那个电话。
菲姐?离婚?未公开?
会不会有什么线索呢?
陶夏猛然想到,最近一次看到菲这个字还是圈圈说的账号下面。
有人问,何菲菲和邓雨到底离没离婚?
出于娱记的敏锐嗅觉,陶夏上网搜索着关于他们两人的新闻。
何菲菲和邓雨,圈内有名的恩爱夫妻,育有一子。
一年前,有网友发现,何菲菲和邓雨的微博很久无互动,疑似婚变。
半年前,两人合体上了一部恋爱综艺,反响不错。
两个月前,他们共同接受访谈,在节目里透露有生二胎的计划。
陶夏又在搜索框里键入“陆斯言邓雨”,发现他们念过同一个高中,邓雨比陆斯言高三届。
另外,微博有网友爆料,在某高档小区偶遇邓雨和一年轻女子。但因为原博粉丝太少,并未引起关注。
如此一来,所有事情都能串联上了。
何菲菲和邓雨已经离婚,但未公开,却仍以夫妻身份合体捞钱,欺骗大众。
而邓雨可能还有额外的花边故事。
陶夏的娱记灵魂死灰复燃,也算是荒诞一天的意外惊喜。
她顿时觉得可笑,以前是心心念念而不得,现在得来全不费功夫。
白天陶夏还在思考如何解开谜团,是否能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现在这已经不是最关键的问题。
如果面前有一个直接拿到答案的机会,她到底该怎么选择呢?
陶夏从不掩饰她的野心,有了这些情报,势必能让她的事业重新活过来。
周五,10点半,电视里仍播放着“午夜谈”。
陶夏丝毫听不进去,她灌了自己两罐啤酒,人仿佛已经到了摇摇欲坠的云端。
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小杯酒。
陆斯言那天的蔑视话语犹在耳畔,陶夏肆意地笑,似在对空气说:“陆老板,咱们山水有相逢啦。”
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