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說話啊,吵架了?
不能啊,看著瀠瀠對妹妹的態度,恨不得把她掛在她身上,就怕她受一點委屈。
“怎,怎麼了?”
竇禹歸不理解但是他還是開口問了,或許他能緩和她倆關係呢。
竇瀠:放屁,她和妹妹感情好著呢。
“三哥,我好像找到我的家人了。”
剛剛竇瀠那番動作,傻子也能看得出來,她和那個男人有淵源。
但是她發誓她從未見過他,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她是他的親人。
嗯?
竇禹歸也愣了,不是,這麼快。
看看妹妹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整個就是吃吃吃。
看來是真的餓了,竇禹歸想伸手阻止她別吃了,待會吃不下飯了。
不敢,害怕瀠瀠給他個眼刀。
竇隅滿腦子都是:好幸福好幸福。
“吃貨一個……”
系統聲音響起,比較小,竇隅一門心思放在吃薯片上,根本沒仔細聽它說的啥,自然是沒聽到的。
“查到了,‘規則道’的來源很久遠了,在創世雙神開創世以來,就有這個概念了。
創世雙神是世界規則秩序的產物,不論在什麼地方,規則和秩序是一直陪伴著我們的。
創世雙神之後,只有一個走規則道的神,是雙神一手提拔起來的輔神。
你是第四個,規則,其實就是世界運轉的秘密,剛剛我觀察你坐賽車時,進入忘我狀態。
是悟到了什麼對吧。”
最後一句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系統沒跟她解釋什麼才叫規則秩序。
它也解釋不出來,打個比方可以理解的話,就是,人要吃飯,人需要呼吸,人不吃飯不呼吸會死。
這就是世界的規則,人需要世界,就要接受世界規則帶來的弊端。
比如吃飯,會讓人類因吃了太多難以消化的食物毒素而死。
比如空氣裡的氧氣,氧化能力可以做到讓鐵鋁等不再純淨無雜質。
人類吸收氧氣,不是因為人類不能吸收其他的氣體,而是隻有氧氣才能讓人類生存下去。
吸收多了氧氣,人類就會因為器官過度氧化而死,就是人類語言中的“老死”。
秩序涵蓋的東西更多,包含弱肉強食,物種多樣,能量守恆等等。
以後竇隅可能會悟到秩序的含義,那個時候她或許已經成長到了人類無法觸及的地步。
第二天下午,男人給竇瀠發信息。
【你好,我是那個在賽車場上加你好友的男士,你旁邊的朋友把你的頭髮給我我做了DNA檢測,確定你就是我從未謀面的妹妹。】
並且下邊發了一張DNA檢測報告,顯示有99.99%的血緣關係。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索綽絡雍兢,是你失散了將近十八年的親哥哥。】
【你不用有心理壓力,如果你想見父王,咱們就去見。】
“女主和她的哥哥相認了,哇塞,撒花撒花。”
“話說,我在想,她會不會走啊?”
系統看宿主低沉的樣子,心裡也不好受。
“哎呦,劇本里不都說了嘛,女主以後是要繼承公司的,所以肯定不會和她的親生父母一起回Y國的。”
“希望是吧。”
說著竇隅抱住竇瀠地胳膊,整個人恨不得掛在她地身上。
親眼看到她回信息:【哥,我最近實在太忙,等我有空了會去見見媽媽的】
【好,永遠歡迎你回家】
最後一次地成績要在一個星期以後出來結果,竇隅和竇瀠實在不習慣國外的生活。
想著能儘早離開就儘早,待的久了對竇隅不好,她來這裡感覺整個人蔫巴巴的,沒有朝氣了。
妹妹不像她,妹妹平時就喜歡鼓搗鼓搗玄術,肯定不會用真理。
或許都沒有真正見過,在這裡萬一遇到了,沒不會逃跑,那麼危險的東西,不讓妹妹接觸也好。
過了一天以後,竇隅和竇瀠覺得實在是太無聊了,就和竇禹歸一起回了國。
他們實在是不缺什麼在M國能買到東西,他們在Z國照樣也能買得到。
說走就走,沒有什麼可留戀的。
飛機落地的時候,竇隅的時間差還沒有倒過來,她都覺得自己好像是漂浮在半空中一樣。
出國一趟,大概用了一個星期左右,回來就要辦屬於兩個人的成人禮。
於是終於不用刷奧數的竇隅,又被一大早喊起來去做適合她的妝造,定下以後方便等到成人禮的那天大放光芒。
竇隅快要被折磨死了,但是她不敢說,因為姐姐也在做,這是屬於他和姐姐的宴會十分重要,還是不掃興為好。
手工製作的高定禮服上面繡著國風的畫,還有一些珠寶作為點綴。
成人禮到來那天,竇隅還像是在做夢一樣,不敢相信日子居然過得這麼快。
她什麼都沒做成,考完奧數,她整個人都懶散了許多。
就連之前天天晚上都會煉丹,現在也不練了,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竇家所有人都集齊了,她害怕自己不小心炸爐。
惹來竇家人參觀就尷尬了,其實也是有些私心的,她不知道怎麼面對竇冼錦和晏燭歌。
他們聽到動靜過來肯定會問東問西,她懶得解釋,不做,直接避免一切麻煩。
有一個長相十分霸總的面孔在竇隅面前晃悠,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劇本里的大哥。
竇韞戩。
聽這個名字就知道肯定不好惹,或許有點胃病,或許有個白月光,或許還對女人有潔癖。
其他霸總文套路不都是這樣的嗎。
如果竇韞戩知道的話,肯定會覺得她思想太滯後。
他是那麼嬌弱的人嗎,他寬肩窄腰,大長腿,身高一米八八,體重一百三十五斤。
沒有一絲贅肉,全部都是精壯的肌肉。
他能體虛嗎,那都是沒用的男人才會給自己找的藉口。
竇冼錦和竇老爺子商量一番決定成人禮最後還是在竇家莊園舉行。
去老宅的話還要收拾打掃好幾天,老爺子年紀大了,聽不了一點動靜。
不方便辦完宴會以後收拾,竇隅和竇瀠都被安排在晏燭歌的房間裡畫著她們前兩天就已經定下的妝造。
竇瀠身上散發的氣質讓人一看就是千金大小姐,化了妝打扮打扮,稱得上京城第一白玫瑰。
竇隅和她的氣質完全不同,竇隅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活人微死”的感覺。
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沒啥追求和慾望,整個人有一種與世隔絕,淡泊名利的感覺。
尤其是身上那股氣質,不諳世事的小仙童下凡來幫眾生渡劫一般。
樓下客廳內多餘的沙發座椅電視機被挪放到一邊,騰出了很大的空間。
賓客盈門,絡繹不絕。
天花板上地水晶燈閃爍,天沒有完全黑下來。
晚上辦宴會是為了好收場,若是白天辦宴會,那麼竇家就要準備額外的午飯。
聘請來的鋼琴手和小提琴手在配合著演奏音樂,宴會里談論的聲音並不大。
曲子可以穿透每個人的耳朵,竇隅提著禮服下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朝旋轉樓梯上看去。
她後邊跟著竇瀠,兩個女孩美得渾然天成,真正的美女是不需要被比較的。
站在那裡就符合大眾的審美,竇隅戴著白色手套的左手被竇瀠牽起。
心裡是滿滿的安全感,竇冼錦最想看到這種場面。
沒有姐妹之間的感情破裂,和睦相處。
現下不僅對這個親生的女兒多了一些好感,懂事的孩子會被大人獎賞糖吃的。
至少在竇冼錦這裡會,晏燭歌看著兩個女兒,想起了她的三個兒子。
還是生女兒好啊,不吵不鬧,當初那三個小子,把她的好脾氣都用沒了。
所以她生下來竇隅就沒管過她,讓她被保姆帶著。
沒料到,在竇家幹了二十年的保姆,居然有膽子偷他的孩子。
鬥陷阱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都氣瘋了,把已經年事很高的保姆送進了監獄裡。
竇冼錦的胳膊上挎著晏燭歌,兩人朝著竇隅和竇瀠款款走去。
兩個女兒一個身穿米白色系國風竹葉旗袍,另一個穿著淡青色國風百合旗袍。
兩人頭髮都被做成低盤發,頭上戴了不少飾品,旗袍事Z國文化裡的產物,自然不能戴上西洋那些王冠什麼的東西。
她們倆頭上珠寶,一套就要兩個億,純手工製作,匠心打造。
富家小姐穿旗袍和其他女人穿旗袍總是感覺不一樣,至少竇隅和竇瀠看起來,滿身都是貴氣,把旗袍穿成了它應該有的樣子——作為女人美貌的點綴。
周圍的人們都在誇讚兩人,出落的如此傾國傾城,國色天香。
老爺子拄著柺杖,拿起話筒拍了拍,人們安靜下來。
“今日是家裡小輩的生日宴,同時,我將在這裡給大家介紹一個新人物,竇隅,是大孫女竇瀠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妹妹。
一開始竇隅被保姆抱走賣掉了,大家放心,保姆已經入獄,不會危害在場所有人。”
說罷招呼竇隅和竇瀠上臺,不是領獎,而是由她們倆各自表演一個才藝,賓客們再把生日禮物給管家。
竇隅和竇瀠這些天就是主要準備這個,竇瀠繼續彈奏古箏,竇隅配合她的音樂舞劍。
竇隅的身姿婀娜,身著素雅的淡青色棋旗袍,手持一把鋒利的劍,輕盈地踏入宴會中央中央。
她的眼神堅定而專注,彷彿與劍融為一體。
此時,悠揚的古箏聲傳來,聲音悲壯,好似要展開一場激烈的大戰一般。
竇瀠坐在古箏前,手指輕輕撥動著琴絃,彈奏出一曲動人的旋律。
古箏本身是可歌可泣的樂器,在竇瀠手裡彷彿不是個樂器,而是她的好友,她的伴侶。
悲壯的聲音變得緩和,像三五好友在有暖陽的冬日午後,約上三五好友,曬著太陽喝著適口的飲品,話話家常一樣。
竇隅隨著古箏的旋律開始舞動手中的劍,她的動作流暢而優美,劍在她的手中猶如一條靈動的蛇,上下翻飛,左右穿梭。
她的身姿與劍的舞動相得益彰,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面。
在燈光的照耀下,女子的身影顯得格外迷人。
她的長髮隨風飄動,裙襬也隨之搖曳。
劍揮舞地十分迅速,讓在場的人都捏了一把冷汗,生怕她不小心傷到自己。
顯然他們都多慮了,竇隅不僅沒有傷到自己,反倒越耍越熟練,甚至到最後她整個身影都變得虛幻起來。
只依稀能聽到劍劃破空氣的聲音,配合著音樂聲越來越激昂,她右手舞劍,左手洋裝畫符的架勢。
此時此刻她不是在表演,她是在進行一場十分嚴肅的斬魔儀式。
配合竇隅手裡的劍術,古箏彈奏出來得聲音似乎也如同她手裡的劍隨她一起舞動了。
劍在她的手中發出一道道寒光,她的身姿猶如一個煞神一般,勢必要斬滅世間所有的惡魔。
最後,古箏的旋律減緩,女子的劍舞也變得柔和。
像殺人殺戮完畢以後,看著屍橫遍野的廣袤無垠的場地,發出一聲喟嘆。
不懂劍術的人覺得,竇家兩女兒配合得十分精巧,懂劍術的,有些汗流浹背了。
因為竇隅的每一個招式,但凡帶上點力道,那就是一個殺招,可以趁對方反應不迅捷直接一刀封喉的殺招。
這場表演可謂是他們看過最為精彩的表演了,兩個人都沒有拼命去爭風頭。
都是為了互相配合,恰到好處的聲音,對眼睛很友好的劍法。
竇家的合同以後只會多不會少,也算是竇隅來到竇家送給她們父母的第一個禮物。
表演完,由管家念來賓的禮品,竇隅不喜歡這個環節,目光放在了竇韞戩臉上。
命官有隱隱黑氣,身上卻十分乾淨,估計是被小人纏身。
找個機會看看,實在不行畫個符給他貼上。
宴會接下來的流程就是互相認識,京城四大家都來了,宮家因為不喜歡這樣的宴會,沒人出面。
唯一一個可能會出面的宮梵出差了,不過竇家不會計較的。
宮家看不得別人出事,宴會是喜慶事,又不是什麼不好的大事,出了大事,他們不請自來。
所以一齣面就代表有家族裡出了髒東西,也都挺不想讓他們參與的。
四大家族正在和竇冼錦和晏燭歌正在商業互吹,竇隅跟著竇瀠去認識不同的新面孔。
她臉盲,看一遍真的記不住。
臧家家主,臧詹閎,帶著他唯一的兒子臧祓染走來,和竇隅竇瀠打招呼。
據說臧家好幾代了,全家都只有獨子,在京城這種地方。
爺爺輩只生一胎,父親輩只生一胎,還真是新奇。
看那邊的盛家,若不是每個家族限制人數,估計得來五六個人。
解家則是由解時槧的父親帶著他來參加,還有他的大伯解韶清,二伯解邶策。
大伯解韶清有兩子,大兒子解庭硯,老二解以泫。
二伯有兩子一女,大兒子解律淮,老二解逾白,小妹解嫿禕。
都來跟竇隅和竇瀠打招呼,無聊的竇隅直接掛起微笑,然後點頭,實際上早就分神去想別的東西了。
話說她那麼多錢,要不要買點東西什麼的,想著想著,藉口去洗手間逃竄了。
在廁所裡拿出手機,扒拉出來聚寶,在裡邊下單了一堆草藥和符紙,又下單了硃砂。
這東西不能隨便買,她都是找的老字號,品牌才敢下單的。
價格貴有貴的道理,畢竟一分價錢一分貨嘛,買完東西又看了看其他的。
有沒有短信,發現沒有,出門剛好碰上來上廁所的大哥。
他一身黑色量身定製的西裝,腳踩一雙油光蹭亮的皮鞋,手腕上戴著價值不菲表。
什麼牌子竇隅沒看出來,尷尬地和他打了一聲招呼,又去一邊買東西了。
網上有什麼賣好吃的店鋪,多囤點放在家裡,想吃就可以直接拿出來吃。
“你怎麼還沒回去?”
竇韞戩的眼神里是嚴厲,針對她禮儀問題,生日宴主人公總是躲在廁所,傳出去對她名聲不好。
“我,買些東西。”
今天是他見親生小妹得第一面,他沒想到血緣感情能這麼深。
只是看著親小妹的臉,他都覺得比那個養了十八年的小妹要親切許多。
也僅僅只是親切了。
竇隅無語,竇隅放下手機跟她離開。
回到竇瀠身邊的時候,還有些委屈。
把這件事跟她說了以後,她被竇瀠抱在懷裡,拍著她的背輕輕安撫她的情緒。
“交給我妹妹,我來處理這件事好不好?”
竇隅點頭,抱緊她的腰,好細好軟。
嘻嘻嘻嘻。
裝貨。
系統心裡想,沒說出來是怕捱打,現在宿主的能力已經達到了大宗師階段。
從竇禹歸被她的操作驚豔到以後,一直不停的產生信仰力。
她不用太擔心修為的事,遇到一些大事她也能放手一搏。
宴會在竇隅的無聊中結束,最近幹什麼都越來越順了。
鬱聞舟這才匆匆趕來,給竇瀠過生日,當著竇家人的面把竇瀠接走。
過他們的二人世界去,留下竇隅被竇韞戩叫上樓。
竇冼錦和晏燭歌作為現在竇家家主和主母,趁現在散場一些想和他們有合作的人,現在都可以來談了。
老爺子不能熬夜散了宴會就直接回老宅休息,臨走又給竇隅單獨包了一個紅包,笑呵呵地走了。
“去參加奧數競賽了?”
“嗯,對。”
“有信心保送京大嗎?”
“有。”
竇韞戩像是在詢問犯人一樣,眼神犀利,能看透她心裡所有想法一般。
一聲輕笑傳來,竇隅抬頭就看到他一臉不相信她的樣子。
不是。
什麼意思,嘲笑她蠢?
竇隅看著他眉心一絲絲的黑氣,算了原諒他吧。
“大哥,你印堂發黑,你要倒大黴。”
竇韞戩:詛咒我?
“我說的是真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要不要我現在畫個符給你?”
竇韞戩:有病。
親妹妹神神叨叨的,還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妹妹相處起來舒服一點。
可是,竇韞戩或許不知道,任何一個讓他感覺到相處舒服的人,都是在包容你。
也就是說,竇韞戩覺得竇瀠相處起來舒服是她在維護他的自尊,順從他的意願。
竇韞戩和竇隅相處的不舒服,是兩個人都不想順從對方。
晚上九點竇瀠被送回家,鬱聞舟又坐上私人飛機飛往M國。
找了一圈沒找到竇隅,想到什麼她慌忙去了二樓屬於竇韞戩的書房。
敲開門一看,妹妹果然在這裡,好像還是在被訓話。
“大哥,妹妹怎麼了。”
她跑到竇隅身邊把她護在身後,目光堅定的看著他。
心臟忽然不爽了一下,看著竇隅,盯著她從上到下仔細看。
他要好好思考一下了,瀠瀠這麼維護這個親妹妹,她身上肯定有什麼優點存在。
殊不知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樣,喜歡從別人身上發現可以利用的地方。
他不應該把對待下屬的那一套,用在竇隅身上。
“大哥,沒事我帶著妹妹走了。”
說罷,把竇隅帶去她的臥室,安撫好她的情緒,又回了竇韞戩的書房。
“大哥,我要和你談一談。”
竇韞戩神色早已緩和下來,或許他知道自己用對待外人的方式對待竇隅不對。
竇隅怎麼能算是外人,她是他的親妹妹。
“說說她吧。”
“人很好,純真善良且從不主動要求什麼,就憑這些,微不足道的優點,足夠我喜歡她了。”
“她沒鬧過?”
“從未,來竇家一個多月了,一直都是我帶著她,沒惹過麻煩,沒拉踩過任何人。”
竇韞戩思考,能讓瀠瀠一直誇獎的人,可能本質上還要比這更加純真一點。
是他狹隘了,國內有不少抱錯孩子的案例,要麼真千金鬧,要麼假千金鬧。
他被這些負面信息矇蔽雙眼了,不應該帶著有色眼鏡去看她。
“你們奧數最後一題是M國的科研未解題是吧,正好我有個剛成立不久的智能芯片研究小組,你們過來試試?”
如果她和妹妹參與這件事,或許可以改變大哥對妹妹的看法。
相處才能判斷竇隅是怎麼樣的人,不能因為別人的閒言碎語就對一個人改變看法。
同樣,作為一個自信的人,不要因為一兩句別人說的模稜兩可的話就內耗自己。
大約過了兩天,竇隅終於倒回了時間差。
還是在Z國好啊,哪哪都養人。
刷牙洗完臉和竇瀠吃完早飯,就被帶出門了。
研究小組這個名字實在是太謙虛了,大的都能稱得上是一個工作室了。
“老大,怎麼喊了兩個什麼都不能做的妹妹過來了?”
言語裡是對女性的貶低,說話的人帶著一副黑框眼鏡。
身形偏胖,穿著黑色高領打底衫,黑色褲子黑色鞋子。
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十分邋遢,讓人升不起好感來。
“我妹妹。”
男人不理,繼續手裡的工作。
好像沒聽到竇韞戩說話一樣,竇隅皺了皺眉。
隨後竇韞戩把研究邊緣的事情交給兩人做,打破有色眼鏡看竇隅做事。
發現她很有自己的目標和追求,沒有任何想要隨波逐流的意思。
“你們倆跟我來。”
黑框眼鏡男名叫張博宇,幸災樂禍看著竇隅和竇瀠停下手裡的工作離開。
“哎,咱老大倆妹妹都長得不賴啊,剛剛我偷看她倆,做事也很利落。”
“將來還不是要給男人生孩子,長得好看有什麼用。”
張博宇汙言穢語脫口而出,根本不會去想,他這樣出口侮辱一個人剛成年的少女有多麼讓人噁心。
和張博宇搭話的男性無語,回過神做自己的事了。
不是,世界上又不只是只有男女那點事了好嗎?
別總是用那些讓人不舒服的眼神去看待女性,女性群體是除了會生孩子這一個弊端,根本沒有其他缺點好嗎。
張博宇除了工作上認真一點,其他一點讓人喜歡的地方都沒有。
被叫走的竇隅和竇瀠加入了研究小組研究中心的位置,他相信竇瀠,竇瀠相信竇隅。
也就等於他相信竇隅,看她做事不像是拖拉的那種,給她倆扔了個最近他們組員算不出來的研究方向。
出門看管其他人了,竇隅和竇瀠只能對視一眼,然後埋頭計算。
“嗷嗷嗷,系統,我能不能放棄啊,我好討厭做數學題!”
“宿主加油,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快遞應該都到了,我幫你簽收了吧。”
“行,晚上我回家再弄那些藥材吧,希望我永遠用不到醫術,不然身上的責任又多了一個,我壓力山大啊!”
邊和系統發牢騷,手裡邊寫寫寫,一刻也沒停,把她能想到的所有結果都算了個遍。
偶爾也和竇瀠商量一下解決問題的方向,兩人都有了靈感,又繼續埋頭苦寫。
張博宇抬頭看了眼時間,馬上十一點了,老大把那兩個女的叫走,都已經兩個小時了。
或許不是被叫走了,是被趕走了也說不定呢。
他就是看不慣他們女的,明明只需要在家裡相夫教子,偏偏拋頭露面。
不知道想勾引誰,就像他媽一樣賤。
“大家停一停,以後竇隅,竇瀠正式加入我們智能芯片科研小組,並且進入核心技術部門,大家想質疑,可以先看一下郵箱裡的東西。
如果大家沒事,那就下班,明天見。”
說完領著竇隅和竇瀠走了,走之前眼神定定地看著張博宇。
他一直都知道,張博宇會針對小組裡的所有女性。
有的還跟他反應過,但是他沒犯什麼原則上的錯誤。
他也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等著找到可以頂替他的技術人員。
立馬結工資讓他走,他們這種科研小組最忌諱有二心。
集體榮譽感排在第一位,第二位才是技術含量。
張博宇不可置信,同時臉上也火辣辣的疼,剛剛他說了什麼,對她倆的態度是什麼。
同事全都看在眼裡,剛剛不想搭理他的男人又過來跟他說話。
“博宇,你看,兩個女人,剛來,做到了核心技術部,你都來了多久了,還在這裡待著呢,怎麼著,不喜歡往上爬嗎?”
說罷哈哈哈哈大笑,包括他擠兌的女性也掩面偷笑,還有一些早就看他不順眼的男人也指著他嘲笑起來。
樂子一個。
不要以為你是男的,你就是世界的中心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媽一樣寵著你。
他臉上火辣辣的痛,同時也不可置信,為了緩解尷尬,他跑出去,藉口上廁所,一直待到下班。
午飯去吃的魯菜,偏重口,竇瀠比較喜歡吃,竇韞戩覺得都可以接受。
還有他身體好著呢,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胃病。
他接手了五家分公司了,還有一些他自己闖出來的行業。
根本不缺錢,一點小小的胃病還能讓他吃不下喝不下嗎。
只要不是胃癌,他就能活。
“小隅,瀠瀠,上午辛苦了。”
竇隅看見上菜了就迫不及待開吃,管你什麼辛苦幸福的。
“不辛苦,妹妹比較聰明,我們兩個配合的很好。”
她邊給竇隅夾菜,給她倒了杯水,讓她慢點吃。
一邊回應竇韞戩,根本不耽誤。
他驚訝於瀠瀠居然可以這麼照顧竇隅,心下對她剛開始的那種厭惡也消失了不少。
吃完,竇隅抽了兩張抽紙,擦擦嘴上的油漬,抱住竇瀠的脖子撒嬌。
“姐姐你真好,我會保護你的。”
“我知道啦。”
兩個女孩親密無間的樣子實在是不像演的,竇韞戩放下筷子,沒吃多少東西。
正常人的飯量而已,只是他長得帥,舉止也十分優雅。
不像是吃魯菜,而是坐在美食大賽評委席上,品味一道美食。
飯後,竇隅和竇瀠被竇韞戩送回家,竇禹歸提前聞竇隅到哪裡了。
他要出來迎接一下,過兩天他就要走了,給竇瀠買了一套首飾,也給竇隅安排了一套。
快把他得小金庫掏空了,他得回M國整點錢去了。
到時候可以給兩個妹妹買很多漂亮的東西,把妹妹們打扮的像仙女一樣。
竇韞戩看著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竇禹歸,他記得他這個便宜弟弟之前最牴觸竇隅了。
現在怎麼像個跟屁蟲一樣,竇隅去哪裡他就跟去哪裡。
竇禹歸:這叫崇拜偶像,你這個霸總文裡的不懂法的老鱉。
竇韞戩:再說一遍,他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