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貴欽聽說要看監控錄像,彷彿被抽乾了血,臉色蒼白,事發當時他就看了監控錄像,錄像裡連思思大小姐的一個影子都沒有。
阮景航在車上就看過監控錄像了,根本就沒有人打陳全,是他自己走出酒樓時,不小心摔倒在地上的。
不過他倒在地上時,對面好像站著一個人,那人的身材和吳思靈差不多,可若真是吳思靈,以她善良又純真的性子,肯定會送他去醫院,或者幫他打急救電話。
而不是對倒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同學,置之不理。
阮景航厲聲道:“做假傷,憑空捏造來汙衊我家思思。”
“給你們陳家臉了是不是,光明正大的陰我阮景航。”
“明天天黑之前,彈出南城,以後別讓我見到。”阮景航嗓音淡淡,一字一句卻如刀落在陳家人身上。
陳貴欽眼前一黑,險些跌倒在地。
雷歡倩氣急敗壞的吼道:“你有什麼權利趕我們出南城?”
阮景航眼神如刀的掃過去:“整個南城,誰不知道我阮景航說一不二。”
雷歡倩對上阮景航那鋒利的眸光,腿軟的差點跪下。
她的這張臉,讓多少男人想要將她征服,為什麼到了阮景航這,就不好使了?
雷歡倩霎時間嬌聲道:“景爺,我相信你的能力。”
這妖里妖氣的聲音,惹的吳思靈杏眸泛起了寒意,淡淡的掃向雷歡倩。
從小和阮景航一起長大,想勾引他的女人多得去了。
怎麼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半老徐娘還屑想阮景航呢,臉皮可真厚。
“看住你家的騷狐狸,別放出來嘔心人。”阮景航厭惡的道。
陳貴欽揚手就賞了雷歡倩一巴掌,怒聲道:“浪蹄子。”
啪的一聲巨響,他自己都懵了,顫抖的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沒錯,在南城景爺就是神一樣的存在,他說出的話就沒有迴轉的餘地,在南城得罪閻王都不能得罪景爺,否則死無葬身之地。
“回家。”
阮景航可沒有這麼多時間在這裡浪費,淡淡的道。
吳思靈一聲不吭的依偎在他的懷裡,彷彿沒長大的孩子般。
上車後吳思靈頭靠在座椅就睡著了,手上橡皮球也滑到一邊去了。
阮景航將人抱到懷裡來,吳思靈半睡半醒,嗓音沙啞的問:“到家了嗎?”
“還沒有,靠我身上睡。”阮景航說話間,已經把人抱到腿上坐著,頭靠在他的胸膛。
吳思靈實在是太困,窩在阮景航懷裡,拱了拱手環著他的腰又睡著了。
阮景航像小時候哄她入睡一樣,拍著她的後背,低聲道:“開暖氣,開慢點。”
“收到,景爺。”林錦陽遵命,車速也隨之下降。
阮景航下頜抵在她的頭頂,閉目養神,耳邊響起了吳思靈的聲音,仔細聽了聽。
阮景航臉上的柔和被冷冽取代,怒火迅速滋生。
“楊思哲,你夠了……”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吳思靈是有多在乎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狗男人?
還真是被他寵的沒邊了,交朋友都不知道多長個心眼,沒心沒肺的傻丫頭。
林錦陽突然就被寒氣包圍,可他明明開了暖氣的啊,難道是車子開的不平穩,讓大小姐睡的不舒服了?
思及此,他的車速又往下降了降。
“沒吃飯嗎?加速。”阮景航怒聲道。
林錦陽:太難了。
景爺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
不是他剛剛交待開慢點的嗎,怎麼一分鐘不到又要加速了,打工人打工奴,太難了。
林錦陽一腳油門踩下去,點點頭:“收到,景爺。”
回到遠航宿舍樓,車子平穩的停進車庫,吳思靈也醒了,在阮景航的懷裡蹭了蹭,屁股往旁邊挪了挪,準備下車。
一個姿勢坐久了,腿有點麻,開門下車太急,差點跪地上了。
阮景航坐在車上漠不關心的看著,不像以往緊張吳思靈,關心她哪裡不舒服,有沒有摔到。
吳思靈捶了捶腿,有些懊惱,怎麼在車上窩在阮景航懷裡就睡著了呢,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阮景航胸前明顯溼了一片,天吶,她睡相難看就算了,居然還流口水?
“我不是故意的……”吳思靈站在車門邊,手朝著阮景航的胸前伸過去。
可阮景航眼神都沒有給她一個,轉身打開另一邊的車門,下去了。
砰的一聲將車門摔上,把吳思靈的睡意全部趕走。
“景爺,該不會是來大姨夫了吧?這怒火來的有點莫名其妙。”林錦陽一臉懵。
吳思靈像看白痴一樣看他,男人哪裡來的大姨夫?
吳思靈走出車庫就看到大門口停著一臺寶馬,這不是韋清月的車嗎?
她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不要來阮家老宅,小白她會幫她照顧好的。
她送上門來,就不可能隨意離開了。
“趙總監追著跑的那女人什麼來頭?好高冷,好有範哦。”林錦陽追著出來,問道。
韋清月不僅看上去高冷,本身就像只小刺蝟似的,一言不合就用針刺人。
韋清月想回到車上去,趙子利將她控制在懷裡不放。
男人和女人力量的差距擺在那,韋清月抬手就往趙子利脖子上紮了一針。
“特麼的,疼。”林錦陽的配音,實在是太到位了。
吳思靈朝著他們靠近,趙子利整天痞裡痞氣的放蕩公子哥一枚,實際脾氣很差,發起脾氣來如山洪暴發。
韋清月再給他扎幾針,保不住趙子利就要對她動真格了。
“小趙,好男不跟女鬥,你不懂啊?”吳思靈笑著說。
趙子利的手像鉗子一樣握著韋清月的手腕,把人拽著不放。
好看的俊臉上隱忍著怒火,可是,看向吳思靈時,又變成了一個十足十的放蕩公子哥,痞裡痞氣。
“少胡說八道,小趙向來最憐香惜玉了,我正和小刺蝟玩遊戲呢。”
趙子利握著韋清月的手絲毫沒鬆開,還將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
兩人姿勢曖昧,韋清月被趙子利這一系列操作,整得怒氣沖天,清冷的俏臉染上了除怒火之外的紅暈。
掙脫幾下無果,憤恨的罵道:“膏藥。”
“韋清月,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再讓我看到你逃跑,小心我把你鎖一輩子。”趙子利說話間,已經將韋清月打橫抱著,朝員工別墅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