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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你們去養老院的目的,難道不是想讓我親自過來?”

阮景航風輕雲淡的說著,眼神都沒有給陳貴欽一個。

吳思靈緊跟在他身後,手裡套著個橡皮球,一下又一下捏著玩。

橡皮球是阮景航前幾天特意買給她的,說她進了心外科手不能抖,他上網查過這玩意可以練手。

吳思靈拿手術刀就沒有用過這些玩意,一是她不相信這些能起到作用,二是她定力很好,壓根就不需要輔助。

既然是阮景航買給她的,她就裝成初學者的模樣,在那裝模作樣的捏著。

“景爺,我沒那個意思,更不敢打擾到您,我家這個不孝子被思思大小姐教訓了,我家那口子心疼不已,要死要活的鬧,我實在沒辦法……”

陳貴欽看到阮景航後背直冒冷汗,他只是想讓吳思靈來給陳全說聲抱歉。

怎麼也想不到會驚動了景爺,這下完犢子了。

“我家思思從來不欺負外人,誰告訴你,你兒子是她教訓的?”

阮景航將吳思靈圈入懷中,一字一句的道。

吳思靈依舊專注著手裡的橡皮球,粉紅色的膠圈套在纖細白嫩的手指上,小掌心裡握著一個橡皮球,捏來捏去都捏不扁。

陳貴欽汗如雨下,站在那裡像篩子一樣,腿軟的差點跪地上。

突然衝出來一個女人,就是陳貴欽現任老婆,陳全那位小三上位的母親,雷歡倩大言不慚的道。

“我兒子說的,是吳思靈把他搞成這樣的,今天你要不給我們賠禮道歉,就別想走出這道門。”

在南城敢公然和景爺叫板的人,雷歡倩可謂是第一人。

“哦,那你說,要怎麼樣個賠禮道歉?”阮景航深邃的眸子暗了暗。

“當然是賠償金和誠意。”雷歡倩理所當然的道。

別看雷歡倩是陳全的媽,非常注重外表的她,保養的跟陳全姐姐似的。

站在陳貴欽身邊,不知道的人都會以為是他女兒。

南城商圈裡的人,都稱雷歡倩為雷妖,長著一張妖精臉,專盅惑男人。

不然當初怎麼把陳貴欽給迷的神魂癲倒,連白手起家的結髮妻都不要了,把她這個小三扶正。

“你在說什麼胡話?誰讓你對景爺無禮的?”陳貴欽怒視著她。

死婆娘是想害死他嗎?

敢和景爺談賠償金就算了,還談誠意?

雷歡倩看不慣陳貴欽低聲下氣的慫樣,趾高氣揚的道:“我怎麼就對景爺無禮了?難道吳思靈把我兒子害成這樣,不應該賠禮道歉嗎?”

“我只會救人,從不害人,不過畜生兩說。”吳思靈看著手心的橡皮球,漫不經心的道。

“吳思靈,你妹的,你罵誰畜生呢。”病床上掛著點滴的陳全,憤怒的罵道。

“你這朵白蓮,昨晚面對我時的囂張勁哪去了,有種別在景爺面前裝軟扮萌。”

吳思靈掀了掀眼皮子,呵呵,陳全包成粽子,就是為了想訛她?

她不過是給他散了點軟骨散,十二小時藥效就過了,至於包成這樣?

“我沒種,你有種,為什麼裝病躺在這兒?”吳思靈嗤笑一聲。

阮景航聽到吳思靈說出‘我沒種’這三個字時,眼神化成了一把鋒利的刀。

傻丫頭,什麼話都敢說。

只是,多少有點進步,懟人的話一套一套,還挺溜。

“吳思靈,你妹……”陳全一躍而起,被氣的差點噴血。

卻因為突然能坐起來,而興奮的將後面的話吞回腹中。

“景爺,我……昨晚她明明對我做了什麼,讓我四肢無力,動彈不得,我才進的醫院。”

“她還如修羅般警告我,他別被她給騙了,她就是個兩面人。”

吳思靈捏了捏橡皮球:“能嚇到你,只能說明我氣場強大。”

“你個冒牌貨,還……”陳全抓狂。

“你想成啞巴,我可以成全你。”阮景航厲聲打斷他。

陳全嚇的立馬捂緊嘴,冷汗淋漓。

阮景航冷厲的眼神落在懷中的吳思靈臉上時,溫柔的一塌糊塗,修長的手指握著她的小手捏了捏。

“沒吃飯嗎,教過你多少回了,要用力往下壓。”

“景航,你能不能別打擾……”吳思靈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胸膛,這是她第一次當著外人的面欺負他。

雷歡倩目睹著阮景航和吳思靈的互動,保養得極好的狐狸臉也被氣的皺成一團。

她兒子遭罪進了ICU,不過是想說出她這個冒牌貨的事實,阮景航就以權壓他閉嘴,難道他沒有言論自由嗎?

還有她那個牆頭草老公,跟個廢物似的彎腰站在哪兒,頭都不敢抬起來,算什麼男子漢?

“怎麼了,有景爺在的地方,我們小老百姓言論自由都沒有了嗎?”雷歡倩怒氣衝衝的道。

阮景航眼神都沒有給她一個,薄唇輕啟,嗓音淡淡:“你們陳家誰說了算?”

雷歡倩被這話給堵的面如豬肝色,即便陳貴欽把她小三扶正,這麼多年以來,陳家大事上都沒有她說話的份。

景爺擺明讓她下不了臺,嘲諷她沒資格和他說話。

陳貴欽立刻站出來:“是我,景爺,是我說了算。”

“別動。”阮景航阻止了陳貴欽靠近他的腳步,對著門口喊了一嗓子。“林錦陽。”

林錦陽咻的一下衝進來,接著就進來一隊人馬,其中有醫院的院長,還有各科室的負責人。

他們誰都不敢怠慢,走到陳全的病床前,麻利的給他仔細檢查一番。

“誰準你們碰我兒子了?他受著傷呢,你們別讓他傷上加傷了,我要告你們故意傷人。”雷歡倩像個潑婦似的衝過去,不讓醫生靠近病床。

林錦陽拽著她的後領,像扔小雞似的甩出去老遠,他早就聽到這女人鬼叫鬼叫的聲音,不爽她很久了。

“不要碰我,我全身疼,不準碰我。”陳全往床的一邊滾去。

一群醫護人員將按在病床上,將他身上的礙眼的繃帶拆開。

全身上下完好無缺,哪裡都沒有受傷。

“景爺,一點傷都沒有,這些繃帶不是我們醫院的。”院長看了眼吳思靈,又趕緊對著阮景航彙報。

阮景航輕恩一聲,看了眼林錦陽:“把監控錄像回放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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