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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二哥,你不知道,明軍這次來勢洶洶,與以往大不相同!”阿剌知院心有餘悸地說道。

明軍突襲: “他們幾乎是傾巢而出,一開始就打得極為兇狠,根本不給我們喘息的機會!”

騎兵覆沒: “我派昂科圖率領八千精銳騎兵作為前鋒,想要阻擋明軍的攻勢。可誰知,不到一個小時,八千騎兵竟然全軍覆沒!”

陣地失守: “明軍的火炮也極其厲害,幾輪炮擊就把我們的營地炸得七零八落。緊接著,他們就發動了總攻,我們的人根本抵擋不住,很快就潰敗了……”

伯顏聽完阿剌的講述,心中震驚不已。八千精銳騎兵,竟然在一個小時內全部陣亡,這簡直匪夷所思!

阿剌: “二哥,我有一事不明。我兵敗之前,已經派人向太師求援,為何遲遲不見援兵到來?”阿剌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太師已經得到了消息,他派我率領五萬騎兵前來支援。”伯顏解釋道,“只是明軍行動太快,你們敗得也太快了,我們還沒趕到,你們就已經……”

伯顏沒有告訴阿剌實情。事實上,也先雖然得到了消息,但他因為多疑,以為是明軍的誘敵之計,所以才按兵不動,錯失了增援的最佳時機。

他之所以這麼說,只是為了掩蓋也先的失誤,同時也是為了減輕自己的責任。畢竟,他是也先派來支援阿剌的,如果阿剌全軍覆沒,他也難辭其咎。

“明軍這次一反常態,竟然放棄了輜重補給,全軍輕裝上陣,顯然是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阿剌說道。

“以穩重著稱的明軍,此次竟然如此冒進,確實讓人始料未及。”伯顏也說道。

“早知如此,當初我就應該採取防守的策略,或許還能多撐一段時間。”阿剌懊悔不已,“明軍的指揮官,膽識和魄力都非常人能及,他們是算準了我們的戰術應對了。”

“明軍的戰術風格與之前截然不同,難道他們更換了主帥?”伯顏猜測道。

“誰敢跟皇帝爭奪兵權?何況還是親征?”阿剌反駁道,兩人對明軍戰術突變感到更加困惑。

“明軍的火器雖然厲害,但也有弱點。他們的火炮和火銃,每次發射之後,都需要一段時間來裝填。如果能夠頂住他們最初的火力,還是有機會取勝的。”阿剌根據自己的經驗分析道。

“關鍵是,如何頂住他們的‘三板斧’?”伯顏問道。

“明軍的火炮射程雖遠,但數量有限。火銃雖然可以三段擊,但畢竟還是需要換彈的。”阿剌說道,“如果我們集中優勢兵力,頂住明軍的三段擊,還是有機會的。”

“如果我們騎兵密集衝鋒,必然會成為明軍火器的活靶子,損失慘重。”伯顏皺著眉頭說道。

“依我看,我們不如固守陣地,等待太師主力到來。”阿剌建議道。

“不行!”伯顏斷然否決,“如果我們固守不出,明軍很有可能會趁機撤回居庸關。到時候,我們再想消滅他們,就難上加難了!”

“那我們就騎兵分散衝鋒,四面突襲,讓明軍首尾不能兼顧!”阿剌提出了新的策略,“這樣可以最大限度地減少我軍的傷亡,只要能衝到明軍近前,肉搏戰我們必勝!”

“好!這個辦法可行!”伯顏表示贊同,“這樣可以最大程度避開火銃齊射的威力,只要我們能衝到近前,就一定能夠擊潰明軍!”

“我現在手中還有四萬多精銳騎兵,足以與明軍一戰!”伯顏說道。

阿剌聽罷,將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我一定要為昂科圖報仇!將明軍碎屍萬段!”

伯顏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還以為阿剌要對自己動手,下意識地按住了腰間的佩刀。

阿剌見狀,連忙解釋道:“二哥莫要誤會,我是因為昂科圖戰死,心中憋屈!”

“二哥,請給我一萬人馬,讓我親自率領,為昂科圖報仇!”

伯顏心中暗自盤算起來。他擔心自己因為冒進,導致支援不及,也先會責罰於他。如果讓阿剌率軍出擊,勝了自然有功,敗了也可以將責任推到阿剌身上。

“好!我就給你一萬人馬!”伯顏說道,“不過,你要記住,一定要小心謹慎,不可輕敵冒進!”

“二哥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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