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著名作家“琢書”編寫的《禍國妖妃重生了》,小說主人公是蕭明月寧清蘇,喜歡看短篇小說類型小說的書友不要錯過,禍國妖妃重生了小說最新章節第2章,已經寫了11295字。主要講述了:第1章上輩子,我是禍國殃民的妖妃。敵軍攻入皇城之際,我大開城門,裡應外合。皇帝盛怒,將我捆綁於宮室。「蕭氏,朕心慈,饒你一命,封你為妃,掌六宮大權,你是如此待朕!!」「我蕭氏一族九死一生、父兄戰死沙場…
《禍國妖妃重生了》精彩章節試讀
第1章
上輩子,我是禍國殃民的妖妃。
敵軍攻入皇城之際,我大開城門,裡應外合。
皇帝盛怒,將我捆綁於宮室。
「蕭氏,朕心慈,饒你一命,封你為妃,掌六宮大權,你是如此待朕!!」
「我蕭氏一族九死一生、父兄戰死沙場,而你為皇位以莫須有的罪名致我闔族全滅,你又是如何待我?」
我死了,被皇帝一箭穿心。
不知為何,魂魄未散,反而在世間飄蕩。
十數年間,我見證了前朝覆滅,皇帝慘死;見證了新帝登基,天下海清河晏。
恍然間,被一束光攝去。
再次醒來,我重回到太子登基之前。
1.
「小姐,表小姐來了。」
紅妝伺候我梳洗,月枝提了籃點心正擺放著。
「小姐,小姐?怎麼了?」
屋裡的一切和熟悉的面孔險些讓我繃不住心緒,我假意睏倦揉揉眼睛。
「無事,紅妝,只是我還未醒神罷了。」
提起表小姐,便想起我的母親。
母親故去得早,作為家中長女我逐漸主持中饋,當安玉妍一家求上門時,我礙著幾分血脈親緣,同意接她入府暫住。
所以上一世,為顧她心緒,對她的行為我從未嚴厲苛責,只是循循善誘。
然而在她數次闖入哥哥的院落後,我當她年紀小不懂男大女防,提醒了幾句。
「玉妍,哥哥是武將,不通俗禮,有時候木了些,你不要介意。」
「只是為了你好,下次萬不可闖入男子院落,於理不合,於你名聲有損。」
誰知道,這話竟讓她梨花帶雨起來。
我一時無措,在她的哭聲中,父兄齊聚才算將她哄好,因此我還吃了掛落,捱了一頓罵。
很久之後,我才知曉她來府中後所發生的一切一切,都因君主弄權而起。
我父兄一心為國,維護李朝安穩,卻也敵不過為君者心中猜忌。
大概是老天開眼,我才得以重生,挽回一切。
安玉妍在我院落中坐了許久,在她坐不住準備離去時,月枝拎著禮送於她。
「表小姐,恕罪,為半月後的獵場圍獵,小姐已經多時沒閤眼了,這不,才睡沒一會兒。」
「這是挽香閣新出的香粉,小姐知道您喜歡,特意為您備的。」
她聽完,彎起一抹笑,甜甜地道:「多謝表姐牽掛,若不是月枝姐姐特意解釋,我還當是表姐因一條帕子而厭了我這個妹妹。」
「呸呸,瞧我說得什麼,是妹妹我心小了,月枝姐姐見笑了。」
約是重生的原因,由內而外地疲累,讓我睡了整整半日。
安玉妍的腔調及話語,在我醒後被月枝惟妙惟肖地演給我看。
我都忘了,上輩子還有手帕這回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我的未婚夫身上多了條屬於安玉妍的帕子,還被我發現了。
當時我沒記在心上,這件事不了了之。
這輩子,可不一樣了。
「寧伯侯那邊什麼說法?」
我剪著燭芯,屋裡頓時亮了幾分。
月枝與紅妝二人對視,都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丟下剪子,我給她們一人一記腦瓜崩。
「對我有什麼不好說的?」
紅妝慢吞吞應我,「還、還未有信。」
兩人都怕我氣壞了身子安慰我。
「小姐,莫氣,這門親……」
而我順著月枝所言接了話。
「緣盡了。」
2.
與寧伯侯府的婚事自小由母親定下。
反正都是要嫁人的,嫁誰不是嫁?
加上寧伯侯府的嫡子從小與我一同長大,知根知底,門當戶對。
只是萬沒想到,寧清蘇和安玉妍居然偷偷勾搭上。
上一世,就是因他們,我們蕭氏全族被誅,一百多條人命換他們平步青雲,家庭美滿。
燃燒的怒火侵蝕我的理智。
這輩子重來,我定要這對狗男女得到應有的報應。
曾經的一切都印刻在腦海中,握著玉佩的手被膈得生疼。
玉佩是侯府與我蕭家結親的信物,也是侯府未來兒媳的象徵。
同樣的,在寧清蘇手中也有一樣信物,是母親的家傳玉佩。
既然未婚夫已心有所屬,我也不願眼睜睜看倆人生離,既如此,我自當退位讓賢。
上輩子,我欣然待嫁,期間對安玉妍和寧清蘇的流言也略有耳聞,只是我篤信寧清蘇與我打小的情誼,始終認為我與他情比金堅。
可笑的是,在蕭家抄家滅門後,他就迫不及待娶了流言中的安玉妍為妻。
清晨,我梳妝完畢,又找了月枝耳語一番後,方才出門。
寧伯侯的府邸我幼時是常去的,所以現在來了我也不陌生。
他家的門房約莫是意外我的出現,有些磨磨唧唧的開門。
我也沒說什麼,只是瞥了眼跑得飛快的下人,冷哼一聲。
前廳不一時就到,迎面而來的是我那位未婚夫。
他生得周正,儀表堂堂,神情卻似有遮掩。
「月娘入府,怎得不提前知會一聲?府上都沒個準備。」
寧清蘇是寧伯侯世子,他的親姑姑貴為帝后,其父門生遍佈,而他自己也爭氣,兩榜進士出生。
這樣的人怎會在我面前露怯?
我朝他身後望去,是一扇繡有寒梅的屏風。
不巧,露出一節藕荷色衣衫。
我不動聲色,徑直落座,「世子,你是在怪我嗎?還是說……」
「你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來不及遮掩?」
「月、月娘,怎麼會?……」
看著他極力辯解的模樣,我不由得想起他曾經對我說,
「月娘,情之一事我不通,這輩子有你足矣;此生我只想封侯拜相,列土封疆。」
原來曾經說過的話可以不作數。
只要拋之腦後,粉飾一二,管他什麼誓言。
情愛之事本就難言,所以我亦不做強求。
男女婚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又有何言說之地?
上一世,抄家滅門後,就是他帶著懷胎六月的安玉妍到死牢中耀武揚威。
「什麼眼神,都嚇到我娘子腹中的孩兒了。」
就為他輕飄飄一句,衙役又對我們施以酷刑。
這輩子我想讓他們嚐嚐箇中滋味。
「世子,寧伯侯在嗎?有些事情想和他老人家談談。」
3.
寧清蘇立即殷勤地為我倒水,旁敲側擊地問我目的。
我並未理會,只是不發一言地盯著他,手不自覺攀上他的臉。
寧清蘇連道不妥,卻也不見他躲開。
突然異響從屏風後傳出,他驚慌間,我反手賞了他一個巴掌,同時道:
「有蚊子!」
在寧清蘇震驚的神色中,我起身迎了寧伯侯,與他擦肩而過時道:
「我遵禮數,拜帖一早便已送至府上。」
面對寧伯侯,我周全行禮,繼而漫不經解釋:「伯父,您家蚊蟲甚多,我方才在世子臉上還拍死了只。」
寧伯侯聽完不但不生氣,反而關心起我:「侄女,手有無受傷?」
上輩子也是這樣,對我的關心甚至超過親子。
可笑的是,在我家突遭鉅變,我祈求上門時竟被拒之門外。
寧伯侯與父親相識於微末,是一生的摯友。
誰能想到,我父以誠待之的好友竟藏著一顆禍心。
太子與他合謀,陷害我父親通敵賣國,只為他的權柄。
滅門後我被太子用死囚換出大獄,改名換姓,養在外室。
而寧伯侯府高門顯貴,一時風頭無兩。
這等涼薄人家我怎敢再嫁?
我並未理會寧伯侯的關切,直接開門見山道:
「伯父,我是來退婚的。」
此話一齣,眾人皆是一怔。
「退婚?清蘇,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月娘的事?」
寧伯侯當即發難,氣得他抄起桌上的茶盤就打,閃躲間,寧清蘇不小心撞倒了屏風。
「你是誰?!」
安玉妍就這麼暴露出來,她當即梨花帶雨地躲到寧清蘇身後,怯生生問安。
寧伯侯可不吃這套,他當即遣人要將二人分開。
拉扯間,安玉妍頭上的金釵不勝掉落,剛好紮在寧清蘇的腿間。
淒厲的慘叫震天,亂糟糟的場面差點令我失了大家風範,他們越是這般,我越開心。
看戲之餘我還不忘請太醫替人診治,聽完診斷結果,寧伯侯臉色煞白。
寧清蘇廢了。
安玉妍跪在門外,不住哀嚎,下人回稟,似落了紅。
寧伯侯一把拽住太醫,雙目赤紅:
「保孩子!必須得給我保住!否則,我要了你的命!」
4.
當然,這個孩子必是保不住的。
下人跪了滿院,我端坐在金絲楠木的椅子上看著這場鬧劇。
在寧伯侯吃人的目光中,我詢問太醫:「章太醫,百年野參可否保胎?」
章太醫抹了把頭上的汗,眼裡泛光:「可,若有此藥,胎兒必保!」
寧伯侯幾乎絕望的臉上閃過希望:「月娘,你可有此物?」
「有!」
他當即差人前往我家中去取,頗為激動地看向我:「月娘,你救了我整個侯府!」
我眉眼彎彎,意有所指:「哪裡,都是一家人!」
「月娘,這婚事……」
寧伯侯蹙著眉,似有為難。
都是狐狸,自然知道他想些什麼:「伯父,婚照舊,但人得換,您看我義妹如何?」
我瞥向房內,寧伯侯露出滿意的笑:「妍兒是極好,可為寧家婦!」
婚事就這麼順理成章地改換,上輩子的夫妻,這輩子還是夫妻。
髒了的男人有什麼可要的?
「紅妝,挽香閣如何了?」
「小姐放心,知道內情的都料理了。」
聽到紅妝的答覆,我這才放心。
挽香閣顧名思義制香、品香之處。
上輩子,寧清蘇和安玉妍會在此相會一二。
安玉妍嗜香,如何不動神色落了胎,我可是琢磨了許久。
至於百年野參哪裡能保胎,不過是一場戲,騙騙人而已。
胎落了,婚也退了,攪家精也送出去了。
一舉多得。
5.
我生於邊關,長於邊關,知事時方才入京。
初入京都,所有人都告誡我,我是世家貴女,一言一行需得體從容。
做了這麼多年的大家閨秀,所有人都忘了,我也曾舞刀弄槍。
簪子怎麼會突然掉落?哪有那麼巧的事?
只是沒想到,這簪子怎麼正正好把人給廢了。
簡直是老天爺都在助我!
安玉妍不是想嫁入寧伯侯府嗎?那便如了她的願。
只不過這輩子,我倒要看看她和寧清蘇還能不能琴瑟和鳴、舉案齊眉。
後來寧清蘇被廢的事不知道被誰給捅了出去,寧伯侯府成了整個京都的笑柄。
當然這都是後話。
揣著孃親的玉佩回府,諾大的蕭府,僅住了寥寥幾人。
心懷忐忑,我和嫂嫂們攤牌:
「嫂嫂,我去侯府把婚給退了。」
令我沒想到的是嫂嫂們非但不怪我,反而還誇我果決。
她們早知寧清蘇非良人,奈何上輩子我心大,認為嫁誰不是嫁,她們點了我一二瞧我不放心上,也不好多說,只能替我多備點嫁妝。
可惜,到最後都沒有用上。
閒談之餘,長嫂勸我不要忘了半月後的圍獵。
我順勢應下,「妹妹我必不負期望!」
6.
在圍獵開始前的十數天,我閉門不出,潛心磨練騎射之術。
獵場之上,天皇貴胄齊聚,這本是場皇家為世家子弟準備的相親盛宴。
曾經的我已有婚配,所以向來不參與,所以如今即便我站在角落,也備引人注目。
得益於我優越的耳力,那些碎嘴子的話一字不差。
「蕭明月怎麼來了?她是出了名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跑來做什麼?」
「大概是退婚了想找個東床快婿趕緊把自己嫁出去。」
伴隨著寧清蘇被廢傳得沸沸揚揚外,還有我與他退婚一事。
幾人討論地熱烈,我淡淡朝她們掃去,幾個人頓時噤聲,面色訕訕。
「廢那麼多口舌作甚?親自找本小姐問豈不是更方便?」
小說《禍國妖妃重生了》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