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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把他视作木偶娃娃
此刻,凌霜再也支撑不住,就在倒下的那一刻,贺霆两步跨过去,一只胳膊接住了她。
“段九,去叫老谢!”
“是!”
贺霆遣散了众人,只留下谢宽和段九。
凌霜躺在软榻上,双目紧闭。
谢宽把完脉后,说是一时着急恐惧,导致急火攻心,再加头曾受到撞击,才会晕倒。
至于为什么怕成这样,或许和她之前的经历有关。
贺霆想起她害怕那池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过,现在越来越可以确定,她应该不是施苦肉计的奸细,遇上他们,可能真的是偶然。
贺霆转向段九,问:“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查过了,宣都城里没听说哪家走失娘子,也不曾有来投亲的亲戚女眷。宣都附近的驿站也问过,他们说未曾见过。”
“嗯,各府各派也没痕迹吗?”
“没有。”
段九顿了下,又道:“不过,有件其他的事,严相那边派人秘密去过灵州。”
“灵州?”
贺霆眯眼陷入沉思,莫非和安国公的案子有关?
他们两家世交,又有过婚约,严家嫡子严正对傅家女公子一往情深,想替傅家讨回公道也不无可能。
哼,想要给傅家平反,真的是异想天开。
“继续盯着严相那边的动静。”
“是!”
谢宽和段九回到了门房休息。
贺霆看了看软榻上的凌霜,没喊醒她,任由她睡在这里。
他睡觉一向警觉性很高,夜里,隐约间听到软榻那边传来梦呓低语。
起身过去,坐到榻沿上。
借着微弱的光线,见她两手紧紧握着衾被,眉头蹙在一起,眼角晶亮。他食指伸去轻擦,果真是泪水。
她又梦到了什么?又是过往的人与事吗?
“阿娘……”
凌霜眉头蹙得更紧了。
贺霆心里生出怜惜,小小年纪,究竟经历了什么伤心事?
看她年纪和滢滢相仿,如果是滢滢,他该有多心疼。
手指不自觉地继续擦拭她眼角滚落出来的泪。
“不要!”
凌霜突然坐起,紧紧抱住了眼前人。
“阿娘,阿娘……”
怀里的人呜咽抽泣着,胸前隐约觉得湿凉一片。
贺霆身体绷直,双臂虚张悬在那里,一动不动。
忽地,怀里的人戛然停止了哭声,猛地推开他,惊恐慌张地抬头看过来。
愣了片刻,似是反应了过来。
“奴,奴婢,无心冒犯侯爷,只是……”
凌霜极力解释着,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她也不解怎么就到了他怀中。
“无妨。”
见他并未生气,凌霜略微安下心来,掀开罗衾欲下榻。
“奴婢这就离去。”
其实大可不用周折地再回去,继续在此睡去也不会妨碍他,只是她……
罢了。
“回吧。”
*
下房屋里。
凌霜尽量不出声音,以免吵醒傲雪。
傲雪还是醒了,见她回来,突然来了精神,兀地坐起来,问她怎么样了。
听到已经没事后,傲雪继续躺进床铺,“那就好。”
忽又翻身,两臂撑在床上,嬉笑地问她和侯爷是怎么了,这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凌霜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向她敞开心扉,傲雪应该是值得信任的。
她把这一天的遭遇和凌乱不全的梦境告诉了傲雪,傲雪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侯爷让你按摩,还让你更换寝衣?”
凌霜点头,“是。”
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你泼他一身水,他不仅没生气,还留你在软榻上休息!我的天啊!”
傲雪像是听到了什么大事,兴奋不已。
凌霜本来就对如何近身伺候贺霆一事心里没底,见傲雪如此惊讶,心里有些慌。
“你别吓我,怎么了,到底有什么问题?”
傲雪笑笑,眼珠子骨碌碌转着。
“没事没事,只是没想到你第一天当差这么顺利,也许是因为你受伤又失忆的原因,侯爷对你没那么苛刻,多好啊!嘻嘻~”
她侍奉侯爷这么久,还没给侯爷更过寝衣呢,顶多是更换外衣,侯爷从不让她做这些,更不用说允她留在卧房休息。
一想到凌霜扑到侯爷怀里,她就想笑,真不知道侯爷当时是何种表情,真是活见景!
“既然你身体没事,早上就继续去侯爷卧房服侍吧,以后起身就寝的活就交给你了!”
“啊?以后都要我去吗?”
凌霜惊惶,质疑地看着傲雪。
“那是自然!顾着你对侯爷有恩,本就没安排你什么活,但没说什么都不干啊!以后你一天最重要的差事就是这个!”
傲雪替她做主安排。
凌霜不想继续推脱,住在这里,哪能白吃白住?而且只照料主人起居这一项做活,哪有这么好的事。
细想来,这差事既轻松又能接近侯爷,他一高兴,说不定还能帮自己寻找家人。
凌霜算是默认答应这份差事。
“傲雪,那你平时,给侯爷更衣,会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很尴尬?毕竟他是男的啊。”
凌霜羞赧地问道。
傲雪压着笑意,她都没更换过,她哪知道?不过仍煞有介事地传授经验。
“不用慌,保持镇定就好,越镇定越好。说不定侯爷比你还紧张害羞,嘻嘻。”
对,他身边没有妻妾,说不定他当时早已心慌意乱,紧张得不行。
不过也未必,之前早有傲雪侍奉,如今只不过是换成她罢了。又或许,在他眼中,她都不算作女子,甚至和段九无异。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把他当做男人?
对!
可以视作大木偶娃娃,反正他每天板着脸,和木偶似的。每日给这个大木偶娃娃梳洗,哄他入睡,想想也挺有趣。
不到五更,凌霜便起来了。
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觉得轻松熟练多了。
再说了,无论怎样,都不会比昨天更糟更狼狈。
待一切准备就绪,见贺霆还在睡着,心里有点得意,总算赶在你醒之前准备妥当。
“侯爷,该起身了。”
凌霜在床边轻声唤着,顺手把床幔钩起。
贺霆睁眼,坐了起来揉捏眉头,“怎么是你?”
“是奴婢,以后就由奴婢侍奉侯爷起床就寝。”
半晌后,贺霆嗯了一声。
待洗漱完,凌霜又取过一盒膏脂递给贺霆。
“不用了,麻烦!”
“侯爷还是用上吧,天气寒了,早上练剑容易皴了。”
贺霆一诧,低头看向她。
凌霜执着地端着膏脂盒子,示意他接下。
和昨日不同,今天的她,眼神毫无躲闪,甚至直直盯着他,好似在说:让你擦你就擦!
贺霆乖顺地接过盒子,取了膏脂涂在脸上。
这不,真是个听话的好娃娃!
“手上也要涂,如果嫌握剑不方便,就只涂手背。”
凌霜一边取架子上的衣服,一边温柔地“命令”。
贺霆剑眉一拧,怔怔看着她,这是一个女使和主子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有个傲雪就已经够了,现在又来了一个恃恩无恐的。
凌霜知道贺霆在冷眼瞥她,故意装作从容,站在他面前“监督”他涂完膏脂。
真挺乖呢。
接着,凌霜心里壮了八百个胆子,以淡定压过慌张,伸手要去给贺霆更衣。
还没碰到寝衣,就有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心都要蹦出来了,硬是让她给踹了回去。
缓缓抬头问:“侯爷,可有何不妥?”
贺霆目似冷剑,锐利闪着寒光,似是要把她层层穿透。
须臾,一字一句道:“宽衣的事,本侯自己来。”
“嗯,那您自己来吧!”
凌霜顺势挪开他的犀利目光,转身去清洗用完的巾帕,待他换好,才去帮忙整理。
凌霜窃喜,今日算是占了上风。傲雪说的没错,一切保持镇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