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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交接

两座大山挡在面前，我忽然想起了公交车上的那个梦。

最终，我在两座山之间看见了那个桌子，而有一人站在桌子前。

老头子?

两位山神站在我身后一左一右。

老头子居然是上一任域长。

而我今天要审判的人，居然是自己的祖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平，而老头子的生平，就是他给我的那本日记。

“老夫自知罪孽深重，已无颜见列祖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