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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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救他不能生育,他却带回私生子继承爵位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2
5
等外头的人注意到火情时,房屋已经开始坍塌了。
我站在暗处冷眼瞧着他们兵荒马乱的去救火,无动于衷,只是低声对林襄说,“走吧。”
刚和芸娘厮混完的魏梁被巨大的喧闹声吵醒,人当即就懵了。
他狠狠拽住小厮的衣领,“你说什么?哪里起火了?我不是叫你们好好守着那院子?怎么会起火?啊!”
说到后来,魏梁已经近乎咆哮。
床榻上的芸娘有些发抖,“侯爷……”
“你闭嘴!”
他突然恶狠狠地看着芸娘,“要是夫人出了什么意外,爷剥了你的皮!”
“你以为你玩的那些小把戏爷不知道?你以为那毒究竟是谁下的,爷不清楚?”
“你以为你随口编个神医,叫他救了平京,爷就看不出你的把戏了?”
“你现在就好好祈祷,祈祷夫人没事,否则……”
话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魏梁此时面上装的强硬,可是心里早已经是一团乱麻。
芸娘的小把戏他不是看不出来,只是想着阿温这些时日确实太过桀骜,借这是磨磨她的性子未尝不可。
况且只是禁足而已,也没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等她认错了,态度软和了,愿意接受这个孩子,自己再好好哄一哄,过后补偿一下,这事也就结束了。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么一教训,就出了这样大的事情。
他顾不上穿衣,随便披了件衣服就冲出到了院子,只见火光一片,房梁横木塌陷了一地,小厮一桶桶水泼进去,却毫无作用。
他像个疯子一般拽住周围的下人,“夫人呢?夫人救出来了吗?”
下人为难地看着他,“侯爷,这火太大了,没人进得去……”
“废物!”
他看了看周围,拎起一桶水就往自己身上浇去,裹了湿布就往里冲。
“侯爷!”
他刚一进门,就被屋顶掉下来的横梁砸在了背上,“侯爷!您不能进去,官兵马上就来了。”
这样大的动静,婆母自然也来了。
她急忙拦住魏梁,“你不准进去!一个女人而已,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这偌大一个侯府怎么办?”
不一会儿,官兵就来了。
这场大火足足烧了一个时辰,等到火被扑灭,整个院子的框架都看不分明了。
院中抬出两具烧得漆黑的尸骨。
一具尸体上,赫然戴着当初魏梁送给我的玉镯。
魏梁当场就疯了。
他抱着那句尸体喃喃自语,“对不起阿温,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我对不住你……”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破损的衣料,焦黑的皮肤下依稀可见我当初为他挡刀的伤痕。
他怔住了,抱着那具尸体泪如雨下。
那天之后,他将自己关在房间整整三日,陪着他的,只有一柄战刀。
房间里依稀可以听见磨刀的声音。
他出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芸娘活剐了,据说那日他像个阎罗一般,硬生生折磨得人白骨森森,却又为她请了大夫,放言若是大夫不能保住芸娘的性命,那就陪着芸娘一起死。
随后,他又将那日守门的府兵一个个屠戮殆尽。
世人都说,侯爷疯了。
直到有人禀告,说那日秋月姑娘被人救走,魏梁这才恢复了些许神志。
6
可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早已经到了苏州,苏州风景秀丽,是个养人的好地方。
秋月经过了那样的折磨,身子虽然经过这么多天的修养,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精气神,磕到底虚弱。
我自然也无瑕去顾及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这段时间,我忙着照顾秋月,忙着陪祖母,忙着在苏州赏无尽风光,只是没有时间去想魏梁。
“小姐,下雨了。”
说着林襄就递过来了一把伞。
我定定地看着他,眼底流出几分真诚的谢意,“当初在魏府,多谢你了。”
“温大人当年对我有恩,如今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只是,属下听说,魏梁似乎来苏州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看我的眼色。
我垂下眼帘,“爱来就来吧,我救出了秋月,苏州又是温家的祖宅所在,他能找到这里也不奇怪。”
谁知说曹操曹操到,我甫一转身,就看见了魏梁。
许久不见,他沧桑了许多,身上更是添了不少煞气。
看见我的一瞬间,他的眼神都亮了,“阿温!”
“看来我猜得没错,你真的在苏州,你吓死我了……”
我冷淡地后退一步,“侯爷自重,臣女听说侯夫人已经薨逝了,侯爷如今应当还在丧期,如何能与臣女拉扯不清?”
魏梁一怔,脸上浮出几分苦涩。
“阿温,你还在生我的气对不对?我错了,当时是我失心疯了,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我,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也知道你没有对平京下手,我只是太生气了……”
“阿温,给我一次赔罪的机会吧,好吗?”
他伸手就准备拉住我,却被一道寒芒挡住。
是林襄。
他拔剑隔断了我的半截衣袖,剑锋下滑,还划伤了魏梁的手臂。
“侯爷自重。”
魏梁的脸色当即就变了,“你是谁?”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们,“你,你们,阿温……”
我嘲笑地看着他,“侯爷这又是在怀疑什么?方才还说爱我入骨,说知晓我是怎样的人,如今我身边不过出现一个护卫,侯爷就疑我至此,不觉得可笑?”
“若我如同侯爷这般胸襟,和离书恐怕七年前就会出现在侯爷的书案之上。”
“我与侯爷已经是生死两隔,日后各自安好,莫要再见了。”
我知道魏梁不会这么轻易的放手离开,可我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要脸面。
翌日清晨,小厮来报,魏梁跪在府门前,说要向我请罪。
我一阵心烦,“我不会见他的,让他走吧。”
小厮胆战心惊地回话,“姑娘,那公子说,您一日不见他,他一日不走。”
我深吸一口气,不耐烦地说道,“爱跪就让他跪吧,横竖这里也没人认识他。”
祖母许是知道了我和他的过往,来院中劝慰我,“我们昭昭是天底下顶好的姑娘,何必为了这么个腌臜玩意儿心烦,不必理会他。”
我笑了,“那今日昭昭陪祖母插花吧。”
魏梁这一跪就是一整天,好巧不巧,天色渐晚的时候,天上突然下起来瓢泼大雨,雨水哗啦啦的泼在地上。
没过一会儿,地面就积了一层雨水。
我走出府外,魏梁一看见我,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阿温。”
只是如今他浑身上下都被雨水淋得透湿,好不狼狈。
我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上了马车,“表弟该下学了,今日没带伞,咱们要快些去。”
他见我不搭理他,一时心急想要站起来,可长跪在地,他的膝盖此时已经酸软得不行,自然站不住,一个趔趄就又跪在地上。
我目不转睛,准备上马车。
他伸手拉住我的裙摆,“阿温,我好疼……”
“我的膝盖好疼,还有筋骨关节,阿温,你知道的……”
我确实知道,魏梁自幼在军中长大,行军打仗是常事,年少时轻狂不知进退,仗着身体底子好肆意妄为,落下了不少病根,那些旧疾一日复一日地折磨他,如今年岁见长,伤痛也愈发明显。
尤其是膝盖,在早些年受过箭伤,当场贯穿,差点废了他一条腿。
自那以后,每逢下雨天,膝盖就疼的走不动路,更别提今日在门口跪了一天,现在膝盖的滋味,可见一斑。
当初的我爱他至深,每每看见他疼得翻来覆去,只恨自己不能替他受过,费尽心思为他找各种偏方,熬制药浴,制作药膳,只求他能好受些许。
换言之,他许多年都没有遭过这样的罪了。
可是如今的我,只剩下被拦住去路的心烦,“侯爷若是无事,还请让路。”
他眼中的光,突然就灭了,“阿温,你就真的不肯再原谅我了吗?”
“昨日那个男子,我查过了,他只是你的侍卫对不对?你就是故意放他出来,出现在我的面前,好来气我,叫我知道你当初有多心痛。”
“现在我知道了,我知错了……”
“那孩子我已经送走了,芸娘我也解决了,这侯爵我也不再在乎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想要孩子,也不会再有第三个人来打扰我们,阿温,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冷眼看着他,“侯爷,我与你恩断义绝,再无可能,你若是还想要保全侯府的脸面,就趁早回京城吧。”
“以后,也不要再来纠缠我了,永荣侯夫人,已经死了。”
7
不知是不是听进了我的话,接下来的一个月,魏梁都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
直到那日我出城祈福,不知为何,一向僻静安全的道上,竟然出现了山匪。
当他们掀开帘子试图抓住我的时候,面巾上的眼神却叫我无端感觉熟悉。
电光火石之间,我猛地被击中。
“小姐!”
林襄疾驰奔向我,手中长剑如电,密密麻麻斜织出一片安全的密网,将我安全的护在里面。
我却像是被吓傻了一般,直挺挺地站在原地。
林襄见状,情急之下搂住我便向外突围。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箭矢自天际突袭而来,直直挡住了山匪砍向我的刀。
接着连射三箭,山匪立毙于箭下。
是魏梁。
不知怎的,看见魏梁的一瞬间,我竟有一种果然如此的解脱感。
我猛地睁开林襄,直直迎上迎面而来的砍刀,见状,林襄和魏梁都懵了。
“小姐!”
“阿温!”
下一秒,血色印入眼帘,魏梁替我挨了一刀。
林襄果断的将剩下的山匪尽数剿灭,转过头来担忧地看着我。
我朝他摇摇头,便走向魏梁。
魏梁见状脸上一喜,却见我又绕过了他,直接走向了躺在地上的山匪。
魏梁心下一慌,“阿温!”
“我身上的伤好疼,你来看看我,好吗?”
语气到最后几个字,甚至带上了颤音。
我充耳不闻,径直取走了山匪的面巾,进入眼帘的,是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庞,那是跟了魏梁十余年的副将。
我闭了闭眼,心里有些难过。
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魏梁,“这就是你的诚意?牺牲你的副将,你的将士,来陪你演这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魏梁,你简直禽兽不如。“
魏梁先是怔愣,随后是难堪,最后涌上了无尽的愤怒。
“温昭,可我这都是因为你!我是为了叫你回心转意才出此下策,你忘了吗,当年在北荣战场,我也是这样重伤在地,是你救了我,你替我挡了箭,那时候我们多么亲密,你都不记得了吗?”
我语气凌冽,“魏梁,我当然记得,我还记得,正是因为那一箭,叫我彻底丧失了做母亲的资格。”
“我更记得,当初是你信誓旦旦地在我床前许诺,只要我能身体康健,没有孩子我们也能幸福恩爱的过一辈子,当时的你,跪在我父母面前发誓,说这辈子,下辈子,你都要好好护着我。”
“可七年之后你就带回了魏平京!”
说到最后,魏梁脸色惨白。
“魏梁,承认吧,你根本就不爱我,在你跟别的女人亲昵,跟别的女人生下孩子的时候,我们的情分就已经被你消耗干净了。”
“如果说,在今天之前,你在我心中只是一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那么今日之后,你更不配做一个将领!你为了一己之私,叫将士们无辜枉死,实在可恨!”
魏梁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不,不是这样的,这不对……”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想起我们同床共枕的那些年,只觉得胃里翻涌不息,叫人恶心得想吐。
我不再看他,只疲惫地对着林襄说道,“我们回府吧。”
魏梁失魂落魄地回了京城,没有再在苏州逗留。
没过多久,我就从旁人口中得知魏梁回到京城,不知怎的,疯癫的更加厉害。
甚至持刀伤了魏平京,那个他一心想要培养出来的侯府继承人。
据说那日,他拿着刀充满恨意地砍向魏平京,“都怪你,若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阿温又怎会离我而去?”
“你跟你那个母亲一样,都该死!”
幸亏婆母及时赶到,挡住了他的刀,这才将魏平京从他手中救下,可混乱之中。婆母也被他的刀锋所伤,当场就见了血。
这叫从来都养尊处优的婆母当场吓晕了。后面被太医救醒了也还是神神叨叨,甚至大骂魏梁忤逆不孝。
直到魏梁再度对她拔刀相向,“母亲,儿子落到这个地步可全都是拜你所赐,若不是你日日念叨要有个孩子传宗接代,承袭爵位,儿子和阿温,何至于闹到这样的地步?如今她走了,您满意了?”
“您放心,等儿子杀了这个孽种,下一个就是您,我们一起在地狱再会吧。”
说罢,他便直接上手掐住魏平京的脖子,一举一动都是冲着直接要了他的命去。
婆母被他这疯癫的言论,吓得当场晕了过去。
好在后来被管家和小厮拦住,将那孩子救了下来。
可即便如此,那孩子也受了莫大的惊吓,身上青青紫紫的一大片,没过多久,就发了高烧,昏睡不醒。
魏梁这事闹得太大,后来甚至传到了圣上的耳中,圣上下旨训斥他罔顾人伦,不忠不孝,责令敕夺永荣侯府的爵位。
魏梁跪着接旨的时候倒是面色平静,倒是婆母,听起噩耗当即就又晕了过去。
不过这些事情都与我无关了。
等我在苏州安定下来后,便寻了个合适的时机,劝爹爹从朝中辞官,我们一家就在苏州安安稳稳的生活。
窗外阳光灿烂,此后,人生皆是坦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