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朕要废后,另立新后
跪在那里的侍女都着急坏了,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皇上甩袖离开这里。
“商姑娘…….”
“不必劝我,你们想走的便走,想留的便留,我的性子想必你们也看见了,不喜争宠,只喜静。”
“这日后若是嫁的如意郎君,也定然只能心中身旁只有我一人,这后宫之大却不是我的归所,更不会在此处讨生活。”
那帮侍女相互看了看,决定选择留在这里,毕竟在这偌大的后宫想要过得清净一些有个安稳日子,定然是不会像这般容易的。
她们刚才也见到了,这商姑娘不是忍气吞声的主,跟在她身边怕是不会受罪。
“奴等甘愿在商姑娘左右。”
白商笑着点了点头:“你们日后不用称奴,在我面前以你们闺名自称便好,我虽不喜这宫中制度,但也只能被迫生活在这里,跟着我随心所欲一些就好。”
那些侍女纷纷点头,但还是有些不解,虽说这白家的事情他们都有听说。
可是其中个别缘由还是不太明白,但从皇上的表现上来说,却是爱惨了商姑娘。
就这样白商前前后后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到皇上。
她的日子也渐渐变得逐渐平静,再没有些贵人妃嫔的过来找麻烦,吃穿用度也依旧是源源不断的供给。
可即便是这样平静而又祥和的日子,白商却是一点也不想过。
原本是京城中琴棋书画的京城第一才女,可如今竟然只能像只断翼的鸟一般,看着这四方的天地却怎么也飞不出去。
“皇上,商姑娘已经睡下了,你不能进去。”
“朕乃堂堂当今圣上为何不能进!”
白商坐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声响便明白,皇上这是醉了,不然又怎么会无事打扰,很快房门就被轻轻推开了,白商赶忙闭上了眼睛。
屋内没有一点光亮,但还是能听见他将手中的酒瓶轻轻放在了桌上,而后又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生怕自己带进来的灰尘会染了床榻上的人。
他轻声走了过去,坐在地上背靠着白商的床。
“你睡了吗?”
齐展那沙哑的嗓音传到了白商的耳中,她没有说话,依旧闭着眼睛,呼吸平稳。
“朕想你想的睡不着。”他的说话声极小,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得见。
“整整两个月,朕的脑海中时常是你,总是你,可朕知道你恨朕,也知道你现在已经不喜欢朕。”
“可是朕好想你,想见见你,摸摸你,想能闻到你身上的气息,可是这些都已经变成了奢望。”齐展的说话声伴着细微的颤抖。
“这整整的两个月,朕时常只敢在门口偷偷看你一眼,可你每次都看着天,无一例外。”
“朕知道你是在怪朕,怪朕束缚住了你的自由,怪朕的自私。”
“可是朕知道,若是放手了,那便是从此山高水远你我再不相见,我不想,也更是我舍不得。”
“毕竟白家全族死后,朕找了你数月才得以相见。”
“这两个月来朕每晚都守在你的房檐上,看着这扇紧紧关住的门,时常在想若是朕没有夺得这江山,你我之间是否还会像从前那般,朕猜想。”
“不会。”
“你我之间生下来就隔了一道星河,你从是便是太子妃的首要人选。朕虽是太子,可朕知道,这王位不会是朕的,你也不会是。”
“为了得到你,朕也只能这般,背负着天下人的骂名,无情无义,薄情寡义。”
“朕又何尝不心痛,这江山之大,朕输了所有,也输了你。”
白商虽然躺在那里,那平稳的呼吸早就已经紊乱了起来,眼泪也止不住的顺着脸颊划在枕边。
没过多久,外面的天开始蒙蒙亮了起来,皇上也在这个时候轻轻关上门走了出去。
一夜未眠的又何止是他齐展,还有躺在床上早已没有任何睡意的白商。
在不管怎样她都觉得这一切只是齐展在咎由自取,又怎么断定自己与他之间只隔了一个星河,成亲这种大事又怎可玩笑。
她将窗户推开,看着齐展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可你终究是心系天下,心中半分未替我着想。
“皇上万万不能废后啊!更不能立那罪臣之女为后,不然怎能让这这天下百姓称为后?”
“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可能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看着下面的那帮大臣纷纷跪了下来:“朕心意已决,无事便退朝吧。”
“商姑娘,今日可有什么想吃的?”
“你还有脸吃??”
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了过来,白商那闭着的眼睛刚睁了起来,没曾想还没看清来的人是谁,就被对方甩了一巴掌,这一巴掌让白商的是女都看傻了。
她今日本就被皇上扰的没睡着,这一下还被无缘无故甩了一巴掌,她更是不能有好气:“来者何人?”
白商那好看的眉眼瞬时皱了起来,可那人却没直接回答她的话。
“还真是长了一副狐媚样子,勾引的皇上整日痴迷,花天酒醉。”
那女人坐了下来,没什么好脾气的在这上下扫着白商。
“还来者何人,这位可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快些下跪见过皇后娘娘。”
白商那好看的眉眼始终皱着:“敢问皇后娘娘,你我之间从未有过交集,不知今日到访所为何事。”
“所谓何事?柳贵妃还说这宫内新来了个伶俐的丫头,本宫当时还没放在心上,毕竟那傻贵妃所说的话又岂能当真。”
“今日前来一看,竟果真如此,不知道本宫来了所谓何事?那本宫就让你知道知道是因为何事,也让你认识认识本宫。”
皇后的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壮汉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将白商按在地上。
“皇后娘娘说了,这宫内的主子没什么宫规,让小的们前来教教白商姑娘。”
外面正是寒冬腊月,白商穿的本就单薄,跪在那雪中已然是已经冻透了。
“敢问皇后娘娘民女不知到底是何事冲撞了皇后?”
只见皇后放下了手中的热茶:“皇上本就是那薄情寡义之人,对谁都不曾有意,你到底是如何蛊惑了皇上,并让皇上封你为后的?”
皇后的话犹如利剑一般戳进她的心窝子:“民女从未做过此事,也不愿当着皇后,定然是。”
白商说到后面的话突然就停了,但皇后的耐心也被耗尽了:“掌嘴,她什么时候说,你们便什么时候停。”
那帮奴才应下之后便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扇着白商的脸,那好看的脸此时也早已红肿。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