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周岁
转眼间迎来小宝宝的周岁,梁桂莘亲自给孩子梳洗并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先带他去祭祖,早准备红龟粿给宝宝踏一踏、摸一摸希望他脚踏实地;嘴巴沾一下鸡腿、苹果、米香,寄予吃穿不愁平平安安、口齿留香;让宝宝抱一抱葱、芹菜、大蒜,意味聪明勤劳、精明能干。
韩德全此时已经在床前陈设大案,摆上:印章、儒、释、道三教的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钱币、帐册、首饰、花朵、胭脂、吃食、玩具。韩德缘夫妇抱着孩进来,韩德缘殷切地对韩冰说:“冰儿今日你满周岁,你看案上这么多东西你喜欢什么,就拿什么。”
“冰儿,你慢慢挑。”梁桂莘无限爱意地将韩冰放在床上,任他自己爬去。
韩冰在床上爬过来爬过去,看眼前许多东西都没伸手,梁桂莘对韩德缘说:“老爷,难道这些东西冰儿都不喜欢?”
话音刚落只见韩冰抓了一朵粉色的花,韩德缘见状面露难色,梁桂莘一时无语。倒是韩德全忙说:“老爷这说明小公子是位有善心的人,像您啊!”韩德缘听后微露笑容,梁桂莘也不觉点头。
韩德缘虽说是商人也算得儒商,又得韩德全尽力相辅这些年生意顺风顺水,生意几乎交给韩德全打理,偶尔也有应酬。
一日韩德缘正在书房读书,刚读得“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只听回应“水不在深有龙则灵”,韩德缘四下环顾,除了儿子没其他人了,“难道声音来自冰儿?”他不敢相信,又读一句“斯是陋室……”
“唯吾德馨”果然音自儿子口中发出。
“苔痕上阶绿”
“草色入帘青”竟对答如流。韩德缘读一句韩冰便能对一句,全篇对下来无一错处。他喜出望外抱起儿子冲出书房直奔后园,高喊:“娘子!娘子——!”
梁桂莘正后园与婢女们整花修草,忽听呼喊忙问:“相公何事惊慌?”
“冰儿来!读给娘听听。”韩德缘带了头句“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水不深有龙则灵”韩冰紧接着,“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
“我儿真棒呢!”梁桂莘惊喜地抱起儿子,忍不住亲了两口。
从此,每有读书韩德缘总把儿子拉在身边。有一日他见儿子埋头坐在地上许久都没行动,心想:“这孩子在干什么呢?”于是悄悄地走过去想看明白,原来儿子正握着毛笔在地板画画呢?虽然不好看,但毕竟画得有点儿像,更惊奇的是,儿子的握笔姿势完全正确呀!他悄悄地出去把梁桂莘带书房来让她看看,梁桂莘静静地在身后看儿子画画,开心地露出笑容。然后,和韩德缘悄悄退出书房。
梁桂莘对韩德缘说:“相公我们儿子天赋异禀,不知是福是祸?”
韩德缘说“福祸皆相因想我积德行善,福虽未致祸应远离,娘子不必担心,日后好好教导于他,使他明书知理远离是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