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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不言而喻

枫都城北边银府门前停了辆马车,绛婳下马车时作势捋了捋头发,衣袖顺势下滑,露出白嫩肌肤上青一块红一块,银桉跟在她身后跟得紧,手有意无意地搭在绛婳身上,于是绛婳脚落地时故意歪了一下,在旁人眼里看来是银桉下手推的。

银桉径直将她带入院中,屏退下人,反锁上了院门。

他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将绛婳望着,他比先前长高了不少,比绛婳足足高了快一个头。

绛婳冷眼回望了去,这个角度在她看来毫不费力,毕竟她看楚珩看习惯了,更何况以她的身高只在楚珩胸前。

银桉掐上绛婳双肩,目露凶光:“你还敢回来。”

绛婳嘴角带了轻蔑的笑:“怎么不敢。”

那笑刺痛了银桉的眼:“你莫非是为了楚珩回来的?”

绛婳笑意愈来愈深,弄不懂他突然提楚珩作什么,她笑说:“你的脑袋不是等着我来提吗?”

“你有这本事吗?”银桉双手用了狠劲,掐得绛婳双肩生疼,但她硬是咬牙一声不吭,银桉看不得她这副要强的模样,再一使劲直接给绛婳按到地上,跪在他面前。

“我以前受过的屈辱,你一定得尝尝。”

绛婳嘴硬道:“是你自愿受的,与我有何干系。”她还是笑,笑得明媚又惹眼。

银桉说不过她,作势要打她却迟迟下不去手,缓了片刻后手直接掐上了自己大腿,他恨自己没用,对着曾经羞辱过自己的绛婳居然还能心软了。

他体内气血翻涌,眯着眼睛细细打量起了绛婳,三年前她嚣张跋扈,谁都不放眼里,三年后她被迫跪在自己面前,没有家财失了势,怎么还能如此临危不惧。

是装的?还是根本就没将他放在眼里?

他注意到了绛婳脸上戴的面纱:“你是早料到会遇见我,所以自觉没脸见我将脸蒙了起来是吗?”

绛婳听后更觉好笑,银桉不愧是家里有两个臭钱的少爷,自信心多到要飞上天了吧。

“你说是就是吧。”

她不在意的态度更激起了银桉的逆反心理,他说:“你说是我偏要说不是了,我倒要看看你面纱下的脸上究竟隐藏着什么表情。”

说罢他就去掀绛婳的面纱,被绛婳三两下躲过,他不甘心又气愤,单腿跪地一只手掐上绛婳的下巴使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就要从耳后将面纱掀了。

绛婳挣扎着,尖利的指甲在银桉手背上划出了三道血痕。

银桉气上心头,连连点头:“好,你心气高是吧,那你就在这跪到死吧。”他说完回了屋里,“砰”地摔上了门。

绛婳双肩疼得好似骨头都被捏碎了动弹不得,两个膝盖狠力磕到鹅卵石上面,估计也是伤得不轻,绛婳心里有丝丝后悔,没事惹怒这个恃宠而骄的小少爷干嘛,说几句好听的没准两人冰释前嫌了也说不定。

但又转念一想,以一个小少爷的肚量,她还真得硬碰硬。

街道上楚珩骑马疾驰,凌厉如风,快如闪电。这一路上他听到了许多关于绛婳被带走的说法:

“一伙小子冲进绛家,里边顿时是吵闹不堪,听那动静快要打起来了。”

“是啊,可不说绛家惨呢,失了业回来还得受这气,最可怜的是那绛家姑娘,出门哭得那叫一个心疼啊,不知道被带走又要受多少苦。”

“哎,要不说银家没人敢惹,就那混账小少爷,无法无天的,对姑娘家都下得了手,你们看到没,绛家姑娘那手肘手背上红一块青一块的,真是惨呐。”

“啧啧啧,这姑娘倒是眼熟,哎你们看,这银家小少爷没事推人家姑娘下马车干嘛,没看人都要摔了吗真的是,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你小点声,被他听了去,你想挨打吗?”

……

楚珩到了银府门前,下了马就大步走了过去敲响了门,银家下人来开门,见是楚珩立马笑脸相迎:“哟,楚总督,总督这是有何贵干呐,小人好去通传一声。”

“带我去见你们家公子。”楚珩话语冰冷,眼神更冷。

“不巧,公子这会正招待贵客呢。”银府下人似乎察觉到楚珩来者不善有些害怕,哆哆嗦嗦道,“您要有急事,麻烦先正厅等候。”

楚珩懒得再搭理他,一脚将大门踹了开走了进去,他这阵仗像是要一个人将银府给端了,那位开门的下人同门摔在了一处,想起身拦住楚珩奈何摔到了腰起不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楚珩穿过正厅。楚珩在回廊处找了位丫鬟询问银桉的院子,待得到回答后道了谢便直奔西院而来。

正午时太阳很烈,照得人睁不开眼,绛婳连着几日没好好吃东西,脸上还在发红发痒,这么在日头下一跪一个下午,早就体力不支,头晕目眩倒在了地上,倒地前双眼朦胧,看见银桉从屋子里朝她走了过来。

轻而易举地揭开了她的面纱,说:“毁容了好似更不值钱了。”

下一个瞬间,绛婳看到银桉被人拽起,当胸一踹飞出去几米远,她双目已然涣散,看不清是谁。

她彻底昏了过去,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那天下着大雨,像是要将整个世间淹没,她站在一棵老梧桐树下,隔着雨幕看到楚珩为别的女子戴上了一根精巧的簪子。

簪子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在那一刻,绛婳好似被人剖开胸口,将她的心掏出,活生生捏在手里,用尽了全部力气,她感觉自己喘不上气,灵魂像是离家出了走,独留她一具空壳浑浑噩噩地在雨中腐烂。

楚珩,你这个骗子,你带我去挑的簪子转眼竟送给了旁人。

绛婳气炸了,气得瞬间从床上坐起,浑身裹的火气“蹭蹭蹭”往外冒。

她一个人气了很久,又冷静了片刻,环顾四周,才发现她现在躺在楚珩的床上,且已经是深夜了。

门“吱呀”一声被小心推开,楚珩端了刚熬好的绿豆汤进来,见她醒了便坐到了床边,将绿豆汤递给她:“能自己喝吗?加了冰块的。”

绛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居然跟一个梦计较了起来,本着不麻烦楚珩的原则又想尽量避着楚珩的她说:“我可以自己喝,谢谢。”

她话里话外都在表示自己一个人可以,楚珩可以离开了,但她忘记了这是楚珩的屋子,楚珩能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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