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套取情报
海岚心知暗杀时机已失,当前获得的消息对贺云城极为重要,若立此功,也许能另谋出路,因此发誓道:“我海岚在此起誓,今年内不与林霄为敌,若违此誓,人神共灭”。
去病问:“为何只有今年”。海岚冷哼说:“你羞辱我的,我会讨回来”。去病下意识地看向海岚胸部,海岚捂住胸口冷哼道:“再看就挖你的眼睛”。
去病转移话题:“要想弄清晋军图谋,需要抓个舌头”。海岚不解问:“舌头为何物?”牛三解释说:“就是俘虏的意思”。
“那我去”海岚说完转身离去,去病无语道:“这虎娘们,抓舌头也有讲究好不好”。半刻钟之后,海岚提溜着一个黑衣人进来,那人已经昏迷。
去病捆绑住黑衣人,用布勒住嘴巴,防止大叫,随后叫醒黑衣人。黑衣人醒来,看到微弱的荧光,荧光里有两个人盯着他,黑衣人极力地挣扎,去病说:“别挣扎了,往右看看”。
转头看到一个黑衣人,黑衣人浑身鲜血,四肢和头颅被钉在地上,死状凄惨,黑衣人万分惊恐道:“不要杀我”。
去病说:“答错一个问题,钉一根钉子,这家伙不说实话,钉了9根就死了,不知道你能挨几根?”黑衣人又重复道:“不要,不要杀我”。
去病笑言:“游戏开始了,第一个问题,你们是哪里人?”黑衣人回:“阳关城”。话音刚落,一根钉子钉在了黑衣人腿上,去病冷哼道:“你答错了”。黑衣人纠正说:“晋国,晋国人”。
去病又问:“飞云涧有多少人?”黑衣人颤抖道:“一千”。去病冷哼一声,黑衣人赶紧改口:“不到三千人,具体我真不清楚”。
去病又问:“你们从哪里进入飞云涧?”黑衣人回:“我们这队人从葫芦山口,过云山浦,到达的飞云涧”。去病又问:“总共有几队人?”黑衣人摇头道:“不知”。见去病又要刺下来,黑衣人着急道:“我真不知道”。去病又问:“云山浦留有多少人?”黑衣人赶紧回:“也是3000人”。
话说去病问过军队配置,对黑衣人道:“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呢?”牛三凶狠道:“这群畜生,应该千刀万剐”。黑衣人惊呼道:“你没死,你们”。
去病走到洞口,对牛三嘱咐说:“干脆点,送他上路”。牛三刚要动手,黑衣人惊恐说:“不要杀我,我有重要情报”。
去病阻止牛三动手,走到黑衣人身边,问他有何情报,黑衣人要求道:“你们先发誓不杀我”。
三人先后发誓,黑衣人言道:“我有个兄弟是百夫长,在第四队,出发前跟他喝酒,他一时高兴,说漏了嘴,据说此次行动是为了伏击敌方重要大员,行动要是成功,他必然能晋升千夫长”。
待黑衣人说完,去病问:“你叫什么名字?”黑衣人一愣,回:“司马雄”。牛三嘲讽道:“狗熊的熊吧”。司马雄万分羞愧,敢怒不敢言。
去病拿出一颗丹药,对黑衣人说:“此为沉睡丸,吃下后沉睡两日,两日后你自寻多福吧”。黑衣人倒也干脆,吃下丹药,不久就昏睡过去。牛三把司马雄捆绑成一个粽子,扔到了山洞深处,担忧道:“这样是否稳妥”。去病摆摆手,看着海岚问:“海大小姐,你先入的阳关,那里有什么不寻常?”海岚摇头说:“没有任何异常”。
去病沉吟说:“牛三,贺云城什么时候会净街?”牛三想了想,回说“大捷,哦,还有皇室出巡吧”。海岚补充道:“玄庙节”。去病摇头说:“我过阳关时,见商户正在净街,护卫驱赶流民,若是清晨净街尚算正常,但中午净街,确实可疑”。瞬间,去病大惊,随后又有些大喜。
见霍去病阴晴不定,海岚不解道:“你魔怔了吗?”去病说:“敌人所谋甚大,不仅想要贺云城,还想谋求阳关”。牛三惊道:“我们该怎么办?”
去病又问:“如果我们返回阳关,是否有安全的小道?”牛三回:“飞云涧峡谷较多,可以出去”。去病又问:“阳关,你们在阳关是否有亲朋故友”。牛三回:“有一个发小在阳关开店”。去病摇头道:“不行”。海岚踌躇道:“阳关屯骑校尉凌度,是我同学凌梅之父,不过我与凌梅不合”。
去病蹲在地上,用树枝写写画画,随后写了一封信,对海岚低语几句,海岚疑惑问:“那你呢?”去病道:“别问那么多,我先离开,你们注意行踪”。
去病召唤出风火轮,嗖的一下飞出两公里,跨过飞云涧南侧山峦,跌落在地。
去病捂住嘴鼻,不久果真有玄灵前来查看,不过去病隐藏较深,躲过那人搜查。玄灵疑惑说:“难道是飞鸟,不对,速度过快”。又探查一遍,那位玄灵方离开。
待玄灵离开,去病翻过几个小山峰,终于找到一条路,狂奔60里,到了阳关左翼虎牢关。
午夜时分,霍去病靠近城门,城门守军喝止道:“来者何人,速速离去”。去病回:“征西将军林飞豹之子林霄求见萨泰尔将军”。守卫一愣,回道:“现处战时,夜间进关需要通行证”。
去病往上扔了一个包裹,守卫打开,看到一兜金币,金币堆里还有一个乌黑的戒指。去病喊道:“戒指是凭证,请速呈萨将军,必有重谢”。守城将士见钱眼开,急报将军府。
去病所呈现的乌黑戒指是萨泰尔送给林霄母亲霍尔萌的信物,当年萨泰尔追求霍尔萌不成,多次挑战林飞豹,两人不打不相识,结为异姓兄弟。林飞豹与霍尔萌婚礼之上,萨泰尔以乌黑戒指作为信物,有言说:“但有所求,必有所应”。
苦等一刻钟,城门大开,一个满面胡须的将军喊道:“我林霄贤侄何在?”去病上前施礼说:“侄儿见过萨伯父”。
萨泰尔围着林霄转了一圈,感伤说:“像,真像你娘”。
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去病竟然莫名其妙地流泪了,看来是林霄的意识在作祟。萨泰尔拍了林霄一下,拉着他说:“走,跟伯父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