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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红衣美人就是我

谢卷卷的师尊辞月是宗主楚星云师承一脉的大师兄,可以说要不是辞月让位,闲云宗的宗主之位还不一定是谁坐,只是辞月天性散漫不管事才有了如今的楚星云。

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闲云宗的楚宗主是个十分尊师重道之人,对自己唯一的师兄更是敬重有加,谢卷卷赌的就是楚星云对她师尊的情谊。

果不其然,谢卷卷话落,楚星云就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长轩当真如此不讲情面?”

长轩是沈榆的表字。

谢卷卷装模作样地擦擦干涩的眼角,“我知道沈榆心里没我,我不怪他。但他如此不加掩饰地偏袒白落优,只信她不信我,我也是女子我也有自尊,我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才惹得沈榆如此厌烦,我明明只是喜欢他而已……”

一番剖白,系统听得目瞪口呆佩服得五体投地,要不是知道自家宿主有多烦沈榆,他真的会以为爱而不得卑微至死的是宿主本人,着实是好口才好演技。

连鹿薇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所震慑,端着茶杯半晌忘了喝。

袖子间的灵耳微微发烫,谢卷卷没留神泄了丝灵力上去。

下一秒沈榆饱含怒气的声音在大厅响起,“谢卷卷你人呢?师尊不是让你醒了来岁寒峰?你现在人在哪?!”

谢卷卷,“……”

鹿薇,“……”

楚星云,“……”

奶奶的。

谢卷卷无语,这b是真的会破坏气氛,差点就把她气笑了。

白跑一趟的沈榆在灵耳那头十分生气,甚至破天荒把谢卷卷的灵耳从屏蔽法阵里放出来,只为问出她在哪。

谢卷卷用刚哭完尚且带着一丝脆弱的声音回他,“我在宗主这……”

她顿了顿,更加柔弱道,“你方才在岁寒峰门口见到的红衣美人,其实就是我。”

沈榆,“…………”

灵耳那头静得可怕,随即被啪得挂断。

谢卷卷猜测沈榆现在一定很想找个洞钻一钻,拼命忍才勉强维系住脸上落寞的表情,不至于缺德地笑出来。

楚星云捏捏眉心,他每日要事在身忙得厉害,这次从隔壁宗回来还攒了一大堆宗门事宜要处理,着实没多大耐心了解宗门弟子间的恩怨。

眼下这么一闹,他多少也觉得谢卷卷有些可怜。

毕竟辞月不管事不在宗门是事实,沈榆有他做主,另一位也有师尊出面,唯独谢卷卷没人撑腰,只能独自承受各方的压力。

“罢了,我们都去看过白落优,虽然昏迷不醒但身上并无外伤,魂力也未受损,你既这么说,那我姑且信你,就罚你去照顾她直到人醒来吧。”

楚星云的指尖轻轻扣在桌上,“若是期间出了什么差池,唯你是问。”

他看向鹿薇,“如何?”

鹿薇轻叹一口气,“妥。”

不妥也得妥,谢卷卷这次杀妖兽有功在前,又搬出师尊在后,楚星云即便原本懒得管这事任由她来处理,如今顾及辞月也不可能让她罚谢卷卷罚得过重,还不如都听他的。

“多谢宗主。”谢卷卷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雀跃。

她知道既然楚星云发话,那这事就算到此为止了。

照顾昏迷的女主总比挨戒鞭要强,不枉她辛辛苦苦演一场。

“至于杀妖兽有功,你去莲花台第五层挑件趁手的法器……”

“宗主,这账目我是真看不懂,您帮我看看。”

楚星云的话被打断,外面进来个浓眉大眼虎背熊腰的男子。

他将手里的一沓册子塞给楚星云,鹿薇在一旁直皱眉,“忽诃你当宗主是你家管账先生呢?每次都找宗主看账,你自己看不来不会找你徒弟吗?”

忽诃大刀阔斧往椅子上一坐,闻言摆手,“你说陆钰?得了吧,这臭小子算数比老子当年还差,每次让他看账都说头晕,溜得比兔子还快。”

侍奉的弟子过来给他上茶,他端着吹了吹,视线落到谢卷卷身上,“这丫头瞧着眼生,宗门招新不是还没吗?老鹿你上哪儿收的新弟子?”

鹿薇一听这傻大个说话就心烦,差点翻白眼,“你眼睛看账看瞎了?这是辞月的宝贝徒弟。”

忽诃摇头,“你少框我,辞月那俩徒弟我又不是没见过,尤其谢卷卷那丫头,每天脸上鬼画符似的,看着就糟心,哪有这么漂亮水灵。”

鹿薇,“……”

谢卷卷,“……”

这闲云宗的执法长老忽诃,果然如小说里写的那般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肌肉可能都长进了脑子。

“闲谈勿论人非,”楚星云翻了翻账目头也不抬,“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忽诃知道他家宗主不爱听这些,于是边喝茶边含糊道,“害,就背后随便说两句,不说了不说了。”

楚星云扫他一眼,“什么背后?”

谢卷卷在一旁弯眉浅笑,“没关系,多谢忽诃长老夸我漂亮。”

“噗……”忽诃呛咳一声,一口茶尽数喷到了地上。

“咳咳,小丫头变漂亮了没认出来,没认出来,哈哈。”忽诃一张黑脸咳得通红,忽然道,“听说昨晚是你设阵杀的妖兽?”

这话题转移得敢不敢再生硬点?谢卷卷心里吐槽,但还是笑着点头,“对是我。”

“厉害厉害,”忽诃把茶盏放回桌上,挥手把地面弄干净,“听陆钰那小子说,你先是用夜阳灯吸引妖兽到一处,然后开启聚雷阵引天雷,一口气就把上百只妖兽尽数剿杀。”

“哦您说这个。”谢卷卷也来了兴致,再次掏出记忆球,“百闻不如一见,长老您不如亲自看看当时那大场面。”

大厅里又一次开始循环播放那十秒录像,忽诃跟个复读机似的一阵猛夸,“不错不错,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没那么夸张,”老实人谢卷卷收起记忆球谦虚道,“不是天雷是人造雷,只是雷的威力大了点。”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忽诃牌复读机一顿,疑惑道,“不过你用来造雷的二十一道高级雷符咒,是从哪儿得来的?”

自然是从云房薅的。

但在座的几位都是闲云宗领导人,云房禁制算公家财产,要是实话实说肯定没什么好下场。

于是谢卷卷大眼一转笑眯眯道,“忽诃长老是不认识我吗?”

“害说的什么话,本长老又没得老年痴呆,怎会不认识你?”

尴尬劲过去,忽诃打死都不承认刚刚当面说弟子坏话的是他本人。

进门的沈榆听到这句话,脚步僵了僵。

谢卷卷抽空投去充满爱意的一瞥,跟瞥到了一坨翔似的迅速收回目光,轻声笑道,“那想必长老肯定也知道家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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