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自由
“啊嘞?”
发现自己被带上山崖的荧一脸疑惑地看着将邪,刚刚还不知道去哪的派蒙突然钻了出来说道,“怎么你又来了?”
语气中带有的嫌弃意味让将邪多看了它一眼,然后他看着气喘吁吁的荧,表情愉悦的问道,“我是没想到你还有大中午爬山的爱好。”
荧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也不想啊,但是去北风狼王的领地,直线距离这条路最快了。”
“北风狼王,安德留斯?”将邪问道。
说起蒙德的北风狼王,将邪倒是知道一些,它是一位很少会对人类怀有期待之情的魔神,无论何人,无论这人有什么事迹,安德留斯始终会给一次机会,收养弃婴是初生人类的试炼,如果选择了狼群,那么狼群也将选择他(她),而这也是高塔孤王执掌旧蒙德的时候了,现在的安德留斯还是如此吗?
“哇,耍剑的,你是怎么知道北风狼王叫安德留斯的啊!明明它是蒙德的神……”
说到后面,派蒙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音量就跟蚊子飞一样小。
而将邪本来和煦的脸也在派蒙说出那个自定义的外号时绷不住了,此时的他的杀意如泉水般喷涌而出!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这个飞行道具太讨厌了!
就在将邪忍不住揍某应急食品的时候,荧把他紧握的拳头抓住手里,两只眼睛布灵布灵的,“将邪你这么厉害,帮我一个忙呗!”
……
拒绝无知女人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将邪始终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这个无知的女人居然,她居然,让我帮她!让我帮她打北风狼王的试炼……
瞬间贤者的将邪死鱼眼地看着数摩拉和安德留斯给她的奖励的荧,没人告诉我,摩拉克斯的好感对象是这玩意,实在是有辱斯文!
“解决了,那我走了……”
安德留斯本尊对于将邪来说都不是什么很难击败,更别说一个寄宿在梦境中的残魂了,不过这种试炼倒是挺有意思……
暗暗思考的将邪刚想走就被一只手抓住了,笑得满脸温柔的荧看着他,嗲里嗲气地说道,“将邪,你就再帮帮我吧,我还要去特瓦林和黄金屋~”
这副场景实在是太刺激,将邪一下子就捂住了嘴巴,差点吐了出来,大姐你不要这么作态好吗?挺漂亮个人这么作,恶心的雅痞!
“带路吧,只此一回。”将邪强撑着说道。
风龙废墟,以前的旧蒙德城,高塔孤王的暴政让他众叛亲离,人民怨声载道,最终暴君被推翻,高塔也就此崩塌,当然了,那只是一段属于蒙德的人们和巴巴托斯的历史而已。
站在破旧但依然稳固的平台上,那飞翔在天空中,咆哮声刺穿云霄的风魔龙特瓦林让人移不开视线,不得不说特瓦林算的上是没人形的魔神中最好看的了,当然这里不是在diss若陀啊,是特瓦林真的要帅得多,没有在diss若陀的意思喔!没有喔!
风魔龙俯冲而下,虽然只是荧记忆里的场景,但是依旧令人感到恐惧。
黑色长剑出现,将邪的身体在一瞬间爆发出一股难以想象的能力,这股力量附着在长剑上,随着将邪的挥动斩在了特瓦林的身上,将这条曾经困扰了荧许久的龙斩成了两半!
地脉之花随着记忆中的场景消散而出现,将邪拍了拍站在原地不动的荧说道,“好了,去收奖励吧,也不知道你对这种不入流的记忆战场这么执着干什么。”
还在为将邪一剑斩风魔龙的强大力量而震惊的荧吞口水,“要不,将邪你和我一起旅行吧,你这么厉害,我遇到什么敌人也不用怕了。”
“敌人?”将邪笑了笑,“光是你自己身上的麻烦就不少了,还要拉一个我这样的大麻烦,会死的哦。”
脸上带着笑意,但是言语中满是严肃和警告,荧也被将邪的这番话搞得不想再说入伙的事情了,毕竟人各有志……
两人利用传送锚点来到黄金屋,派蒙笑着和将邪说道,“狼王,特瓦林只用一剑就可以过关,但是将邪我要告诉你,这里面的敌人你应该要斩三剑哦!”
“嗯?”
将邪对此抱有强烈的怀疑,摩拉克斯接我三剑都不轻松,黄金屋里面的敌人可以借我三剑才死,实力应该还可以,那么问题来了!
知道战场形成原因的将邪看着装柔弱的荧想到,这个女的是怎么打败能接我三剑的敌人的呢?
再次从黄金屋出来,将邪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这个世界的规则什么时候变了吗?为什么变身的时候不受伤害啊!总之就是非常离谱!
因为某项不可抗力因素,对付至冬的武人用了三剑,没什么好说的将邪迅速闪回了蒙德,他还有事呢?陪小女孩过家家算是怎么回事?不过那个至冬人真能接三剑就极其不科学。
嗯……说起科学,整个提瓦特没有哪个国家比至冬强,说不定那个武人是用了至冬女皇给的秘密武器呢,不过能抗自己三剑的防具,好强!
思索着找至冬女皇薅点羊毛的将邪走到了蒙德城,被站岗的骑士拦了下来,“这位陌生而又尊敬的旅人,欢迎您来到蒙德城,请说明您的来意。”
来意啊……这可犯了大难,自己这趟来蒙德完全是艾莉丝的请求和自己的临时起意,哪有什么来意啊,额,来喝酒算吗?
“我来自璃月,来品尝蒙德的美酒。”
三十分钟后……
天使的馈赠里,喝的烂醉的两个骑士和一脸无语的将邪坐在一桌。
该说不愧是自由之城吗?下了班就直奔酒馆,而且这还没下班,只是和换班的骑士说了一下就来了。
喝了一口苹果酒,将邪感叹道,“果然酒鬼管理的城市还是少不了酒鬼啊,不过这也算是别样的自由。”
“这位先生,听起来您对自由的理解比蒙德城里的许多人都多啊。”站在吧台里擦酒杯的红发男子如此说道,他放下杯子再次问,“不知这位先生对自由的理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