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怒发冲冠为红颜
王俊认识谢景枭,他听说李家大少爷和谢家二少同属一个工作单,关系很好,于是马上说“谢少爷,这两位女同学对李少爷大打出手,就应该严惩,还应该记大过。”
沈愉神色冰冷:“王主任,你说我们对他大打出手,那你可曾想过我们为何打他,李夫人你有想过吗?”
“要不是你小时候欺负雨儿,你们还造谣岑雨,我会推她的桌子吗? 谢少,雨儿也是您的妹妹。”李庭一脸不怕死的说。
“这位老师和李夫人你们真是有本事,让我们沈家小姐和谢家大小姐下跪。”谢景枭坐在岑晚左边,眼神明显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她岑雨关我什么事,我也没承认岑雨是我的妹妹,我的妹妹只有岑晚。”
本来坐在一边的岑晚不想插手,可是李庭这无脑发言成功逗笑了她,冷笑出声“呵,她岑雨是谁,值得我造谣她,你说我小时候欺负她,你有证据吗?”
坐在沙发右边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黑色的西装长裤衬得墨宴深的双腿笔直。那张脸极为英俊,高挺的鼻梁,眉眼深邃,一双狭长的黑眸带着几分冰冷,视线淡淡的的扫过李夫人,嗓音让人听不出情绪。
“蠢货,李少爷真是给我们男人丢脸,小丫头真厉害。”
“李夫人,晚晚可是谢家大小姐,退一万步说,我们两家是世交,她也是我的妹妹,你让她下跪,是在打我的脸,让我下跪吗?”
王俊听这话,,双腿抖成了筛子,就差给墨宴深跪下了。
张玫听了这话,脸色又白了两个度。声音都带了些许颤抖“没有,墨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她们可能只是闹着玩的,刚才我也只是开玩笑,您别放在心上。”
张玫才意识到李庭被别人当枪使了。
“李夫人,我看李少年踢书砸我的时候可不像闹着玩的。”沈愉一脸得的笑意。
“对了,我家小丫头可是受伤了呢。你说这可怎么办?我也和李少爷开个玩笑,把李少爷的腿打断,您别放在心上。”用着轻佻的语气,可在场的人都知道墨宴深不是开玩笑的。
‘我靠,二哥和晚姐什么是时候认识的。’墨亦然在旁边小声逼逼。
张玫听了这话,脸上冷汗直流。对李庭这个恨铁不成钢的儿子气急了。
谢景枭在一旁看着墨宴深,不明白墨宴深什么时候认识的岑晚,只见这时,墨宴深轻轻拉起岑晚的胳膊。
墨宴深眼眸微垂,抬起岑晚的胳膊,看着那道十厘米长的血痕,眸色更加深沉。
他打开徐峥准备好的医药箱,从中取出带着酒精的棉签,刚要上药,岑晚清冷的声音响起:“宴哥,这点小伤不用处理,不疼。”
墨宴深宠溺的声音中多了些许严肃“不行,必须处理,这样好的快些。”岑晚不管他了。
“晚晚,受伤了怎么也不和二哥说。”谢景枭在心里怨道:墨宴深真狗,无事献殷勤,抢了我的工作。
“额,二哥,我只是觉得小伤,不要紧。”
谢景枭抬手揉了揉岑晚的头发,眼底的狠厉瞬间消失“以后无论什么伤都要和我们说,知道了吗?”
“好的,二哥。”
墨宴深涂好药后,就顺手拉着岑晚的手不松开。
墨宴深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因为墨亦然才被叫过来的,于是这才叫了声被遗忘在后面独自长蘑菇的墨亦然。
“小然,你是因为什么事老师才找我的?”
“二哥,我没打架。我只是拎了他的领子,我还没打呢。”
“哦,下次动作快点,省的别人以为我们墨家人是老弱病残。”墨宴深漫不经心的说。
沈愉听了这,很努力的在憋笑,就连肩膀都一耸一耸的。
“沈小愉,想笑就笑吧,我看你憋的很辛苦。”墨亦然善解人意的说。
沈愉给他这突然来的一句给吓住了,“不不不,我并不想笑。”开玩笑,谁敢笑他墨宴深呐。
这时,姜刑泽也推门进来,在看到谢景枭和墨宴深时,眼里闪过一丝深意。
“景枭,墨少。”姜刑泽嗓音舒缓。随后又喊了声“晚晚。小愉。”
得,我们苦逼的墨小少爷又被遗忘了。
墨亦然:行,我是多余的,我走还不行吗。
听了姜刑泽的称呼,墨宴深心里醋意疯涨, ‘哏,姜刑泽和小丫头什么关系啊,凭什么叫她晚晚。’
见姜刑泽来了,沈愉这就苦着一张脸向姜刑泽告状。
“刑泽哥,李庭帮晚晚的桌子踢倒,弄坏了二哥给他买的书,晚晚才对他动手的,这个老师还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和晚晚,李夫人还要惩罚我们,让我们滚出景城。”
看着又来一个李家惹不起的人,张玫直想打死李庭。
“姜少爷,我不知道沈小姐是您的朋友啊。”
在一旁等死的王俊又被提到,他心里知道工作肯定要玩完,可能还会连累家人。
姜刑泽儒雅的面孔下,多了一丝阴郁“李夫人这话的意思是如果晚晚不是谢家大小姐,小愉不是我的朋友,她们就要任你欺负吗,李老好歹也是人人敬仰的政客,怎么到你们这代就开始变成这样了。”
张玫的脸色此时已经不能看。
墨宴深在一边一只手把玩玩岑晚的手,一只手揽着岑晚的腰。
岑晚并不反感,所以就没说什么。
谢景枭则是恨不得上去把他手打掉。岑晚觉得一会儿空气都得冒烟。
这时徐峥拿着刚刚在学校调出的监控,可以看到李庭在岑晚刚上学的第一天就出言不逊,但岑晚一直都没有把她怎么样,是李庭今天在中午的时候把岑晚的课桌踢翻的,还拿书砸到了岑晚。
墨宴深看到这些,薄唇微抿,周身气场逼人。
谢景深的脸上也明显要发火。
张玫看此情此景,抬手就给了李庭一巴掌“还不快和岑小姐和沈小姐道歉。”
李庭知道他们家一定惹不起这几个人,于是不情不愿得道了歉“对不起。”
“听不到。”沈愉淡淡的开口。
墨亦然此时讽刺的说道“李少爷,道歉的时候什么动作不总我说了啊,还有,麻烦声音大点。”
“再来一遍。”姜刑泽冷眼看着李庭。
李庭苦着一张脸,九十度弯腰“对不起。”
“二哥,宴哥,刑泽哥我们要上课了。”岑晚并不想与他一一般见识。
“好,那你们几个回去吧。”墨宴深宠溺的说道。
待她们三个出去后,付鸢急忙上前“没事吧?”
“嗳,没事,别单心啦,付老师。”沈愉揽着付鸢的肩膀,让她放宽心。
待她们几个走后。
墨宴深勾起唇角,他看向在这场谈判中一直在一旁装空气的楼校长:“楼老,我敬重您,唤您一声楼爷爷,想告诉你,在学校招人时多用点心,毕竟我给贵校投资那么多的钱力,物力,不时留着养废物的。”
“知道了,知道了,阿深你就别说我了。”小老头被一比自己小那么多岁的人当众说,自是不高兴的。
最后谢景枭转头看了眼李庭“李少爷,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奉劝李少爷一句,不要给人当抢使。”
姜刑泽说完,几人便向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