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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各种绝活

“不知何时,残阳微微升起,霞光满天,阳光就像一把看不见的光刀,随时随地在人的身上削了一刀,每个人的身上都留下了黑黑的长影,这就是证据,随人舞动。”

“任何人都不能幸免。”

小道士蹲在地上,摸了摸刚刚起床的小野猫,小野猫躺在地上,四蹄朝上翻了过来,他也很享受这样的抚摸,喵喵的欢叫,看的出来他很喜欢被人类抚摸的样子,这一刻是属于他的温柔,谁也夺不走。

嘿嘿,小道士不怀好意的笑道:“二师傅,那个东西真要拿呀,楚云霄能行吗,我们这些人都没有行的。”

“去吧,他行不行,这你就别管了,你就负责去去拿,小眼睛的道爷摆了摆手。”

不一会儿,楚云霄看见远处,晃晃哟哟走来的小道士,肩上挑着扁担和水桶一下就懵了,好家伙,难怪叫珍藏多年的宝贝,扁担和水桶都是铁器制成的,跟正常的完全不一样。

“铁扁担比正常的要厚一些长一些,水桶也比正常的大不少,像小缸一样,一桶水能比正常的多装三桶水,加在一起一百来斤,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扁担与水桶。”

黑脸如炭的道爷笑着说道:“这个铁扁担和铁水桶就是你干活的工具,拿上他们去吧,今天的任务就是挑水。”

其实,黑脸如碳的道爷也没有把话都说完,这里面有一层考验没有说清楚,如果发现楚云霄偷奸耍滑去道观前面的小河打水,那就所有的话都作废,不在传授武艺,赶下山门,这样的人心性不行,练不了武。

“楚云霄没有反驳的机会,也没有拒绝的权利,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决定试一试。”

“楚云霄问清了路线,就挑起了扁担和水桶离开了紫阳观,翻山越岭来到了传说中的螃蟹河,把两个大水桶都装满了。”

楚云霄看着满满的两桶水,深吸了一口气,活动活动手脚与关节,做好了准备,他低下身来把铁扁担放在了左肩膀上,两只手握着粗粗的麻绳,吸了一口气沉至丹田,肩膀微微一用力、一起身差一点没站稳,左右摆了几下,嘴里嘟囔着:“这扁担加上水桶的水得有小三百斤了,够沉的,晃晃哟哟的向远方走去。”

正所谓:“下山容易上山难,何况,楚云霄还身上负重两三百斤的东西,可是把他累坏了。

”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是走走停停,楚云霄累的是满头大汗,汗水早已打湿了衣襟,身下的双腿也是跟灌了铅一样,迈着沉重的步伐艰难前行,压在楚云霄左肩膀的扁担,也是压的嘎吱嘎吱的响。楚云霄心里想到:“这来回一路挑一趟水回去可不容易啊,跟取经似的,这也是二位师傅对我的考验,我可不能掉链子,说什么得完成任务,不容易是不容易,那也得完成,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万事开头难啊,自己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手里有事情做,时间过得就是快,时间一晃来到了中午,楚云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只挑满了三缸水,其余的六口大水缸还一滴水没有呢?”

“楚云霄简简单单的吃了五碗饭,正常的情况下他只需要吃三碗饭,因为上午挑水太累,出了力气,胃口也就变大了,又多吃了两碗。”

“吃完午饭,楚云霄简单喝了点水连歇都没有歇,和那些小老道士们打了声招呼,就抄起扁担和水桶就下山了,这下午忙忙乎乎的,跑了好几个来回,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悄悄落山了,一直干到天黑晚上戌时(大概晚上八点多),又挑了四缸水,一共挑了七缸水,还差两口大水缸没有挑满。”

“楚云霄简单吃了点馍馍和小咸菜,稍微歇了歇脚,敲了敲腿,借着月色马不停蹄的又把另外两口大水缸挑满了,咬了咬牙,他又多跑了一趟,挑了两桶水放在了厨房备用,一直干到了后半夜,算是把挑水的活计干完了,艰难的完成了两位师傅交给他的任务。”

“这一天下来可是把楚云霄给累坏了,累的是浑身无力,全身骨头节疼,两个肩膀也都磨破了,胳膊抬起来都有点费力,两个脚脖子也有点肿了,整个身体那是酸疼酸疼的,很是难受,在累也得忍着,学武嘛,哪有不吃苦的呀,这是每一个练武的人必经之路。”

“楚云霄打了一桶热水泡泡澡,缓解一下一天的疲劳。在一个需要泡泡脚,要不缓解一下,这双脚就废了,已经红肿了,如果不泡一下,明天都下不了地,更别说挑水了。”

“月朗星稀,夜凉如水,今晚的夜色十分的优美,可惜楚云霄连一眼都没有欣赏过,眼里除了水就是水。”

“水就是他的一切。”

“小眼睛的道士借着昏暗的月光来到了道观的后院,看到了九口大水缸都被楚云霄给挑满了水,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满是沟壑削瘦的脸也挂上了笑容,然后扭头去了楚云霄住的厢房里。”

“小眼睛的道士没有敲门,直接就是推门而入,而此刻,楚云霄正泡在澡桶里呢。”

“二师父,您来了,说这话就要起身。”

“小眼睛的道士摆了摆手,那意思就不用起身了。”

小眼睛的道士用手试了试水温,对着楚云霄说道:“云霄啊,看你气色不佳,肩膀子破了,脚脖子也肿了,不行,明天咱先歇一天,后天再干,先缓一缓,歇一歇吧。”

“不用,我没事的二师傅,我能挺住,楚云霄急促的应答着,表示他学武的决心。”

“楚云霄是真不敢打退堂鼓啊,这刚练了一天就往回退缩,没有个男子汉的样子,这二位师傅能好好教他武艺吗,这可马虎不得呀,是一步都不能退。”

“小眼睛的道士,一看楚云霄这么坚决,也就没有在劝。那行,那你就接着挑水,感觉实在挺不住了,就说一声,歇个两天也没事的,小眼睛的道爷摸了摸山羊胡说道。”

“我没事,您老放心吧,我肯定能挺住,您老也帮我跟大师傅说一声,别让他惦记,我能挺住的,这点苦我能吃。”

“小眼睛的道爷简单的交代了几句挑水的注意事项和技巧,又关心一下楚云霄的身体也就离开了他的房间,回到了他的住处。“

“师弟,怎么样啊,那小子打退堂鼓没有,明天还继续挑水吗?黑脸如碳的道爷急迫的问道。”

小眼睛的道爷神采奕奕的回应道:“师兄,这小子还行,还真挺争气,说能挺住,明天继续挑水,我看他这个样子,能坚持下去,心里也是替他高兴。”

“哈哈哈哈哈,我就说嘛,这小子看着有一股子狠劲,没有辜负我对他的期望,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黑脸的老道对他颇为器重。”

他又接着说道:“师弟,你看我的眼光没错吧,哈哈,哈哈,黑脸的道爷放声大笑,这个月的酒钱全你出了,开心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也是一个老顽童的角色,开心其实挺简单的,也没有那么复杂。”

“没问题,那还不是小问题吗,可比咱们观里的小道士们强多了,他们最多的也就坚持了一个多月,大部分七天都没坚持下去,他们也算不上真正的徒弟,算是俗家弟子的意思。”

“这一夜过的很快,因为楚云霄也就休息了一个时辰多一点。”

“第二天早早楚云霄就起来了,昨晚休息的不是很好,眼珠子通红充满了血丝,他也是靠着一股子心气才起来的,要不然也挺不住,谁也不是铁打的。”

“楚云霄简单吃了吃早饭,就挑着扁担和水桶下山了,时间是非常宝贵的,他不敢多耽误时间,这时候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各位珍惜,因为他挑的很慢,而且走的也不快,主要是想快也快不起来,这也是事实,没有办法。”

“就这样开始了一天的修行,楚云霄来来回回的又挑了几缸水,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给自己打气:“脑子里自然而然就想起了他的老爹,全是骂他的话语,你这不孝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败家子,逆子啊,你是我的冤家。”

“他又把老爹摔的够呛啊,心里是十分的愧疚,在家里我是发誓许过愿的,不混出个人样来,有何脸面对他们二老,自己一心想练武艺,如今有这么一个机会了,自己怎么能吵吵累嘛,更应该倍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了,自己给自己鼓励,加油打气,勉励自己。”

“楚云霄还别说就靠着这股子心劲,慢慢坚持下来,没打退堂鼓,认认真真的完成了第二天的任务。”

“事实证明,有付出就有回报。”

只不过,“多”与“少”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不知不觉楚云霄在这里挑水挑了半年了,开始的时候真觉得特别累,都快要坚持不住了,后来水越挑越觉得轻松,身轻如燕,就感觉没挑东西一样,大半天就能全挑完了所有的水。”

“路虽远,行则将至。”

“事虽难,作则必成。”

“只要你有一颗必胜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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