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有老鼠
第二天一早,江白起身就没看到苏沫的影子,反倒在床上看到了几张红票票。
江白看着那红票票,不耐烦的扒拉到一边,这小姑娘把自己这当成旅馆了。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几张票子就解决了,睡了自己的床,不以身相许他怎么会放过她!
江白闻着被子上她留下来的清香,暗戳戳的想着今晚要不要再给她扔个老鼠!
苏沫坐在院子里看着屋里欲哭无泪,她不敢往屋里去,怕还遇上大耗子。
换作昨天的苏沫,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来乡下居然先被一只大耗子给为难了!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丢脸,这里的人应该没有怕耗子的吧,自己却吓成那个样子。
可是她真的怕啊,想了想,她一直在院子里也不是办法啊,她还是要进屋里的。
正在院子里犹豫着,门外响起说话声。
“你就是苏沫吧!哎呀,长的真好看,我是你王婶,你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可以跟我说,我今天去镇上给你带回来。”
王叔昨天说了的,苏沫记得很清楚,她已经列好清单了,只是清单在屋子里。
看出来苏沫脸上的为难,王婶子轻声问道。
“怎么了?”
苏沫低下头,不好意思的开口。
“屋里有耗子!”
王婶子一下子明白过来,老鼠在乡下是很常见的,而且乡下粮食多老鼠都很肥,城里的小姑娘没见过看见肯定会害怕。
“别怕,婶子去镇上给你带些老鼠药,保证把屋里的老鼠给你消灭掉。”
苏沫点点头,跟着王婶子进屋里拿了清单。
王婶子一看清单上的东西,都是姑娘家需要的东西,她点了点头。
“行,在家等着吧,婶子晚上回来就给你带回来!”
苏沫起身就去给她拿钱,王婶子一把推过去。
“钱婶子先垫着,回来再说!”
苏沫只得点头,将钱又放了回去。
王婶子走了,苏沫犹豫了下还是没敢往屋里去。
“啧!”
院墙上一人趴在那里,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苏沫抬起头去看,发现是昨天那个人,对上他的眼神,苏沫不敢跟他直视,连忙低下头。
怎么胆子这么小?他看起来很可怕吗?
江白耸了耸肩。
“喂,老子叫江白,你叫什么?”
“苏沫。”
苏沫乖巧的开口,却还是不敢抬头,把头埋的低低的。
“苏茉,茉莉的茉?”
江白咬着嘴里的狗尾巴草,想了想才开口。
“不是,泡沫的沫。”
苏沫的声音几乎不可闻,江白又啧了一声,咋就这么胆小呢!
她越是胆小他就越想逗她,想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真是越看越想欺负。
“哎,有老鼠!”
苏沫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捏着自己的下衣摆提心吊胆的往自己脚下去看,生怕被自己真的看到一只老鼠。
结果看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她就知道是被骗了,她吓的腿都是打颤的,这人真是讨厌!
苏沫可没那个胆子去控诉他,昨天晚上那人一只手就将自己托的稳稳当当的,想必一只手也能将自己提溜起来。
自己这小身板可不敢去招惹他!
她低着头不说话,心里默默想着自己不搭理他,他或许一会儿就没有意思就离开了。
江白新奇的看着那逆来顺受跟小媳妇似的小姑娘,呦呵,不怕老鼠了,还是白天的小姑娘不好骗了!
不过这小姑娘低着头不肯抬头,不会是在偷偷的哭吧!
想到这江白两手一撑,直接翻过了院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她面前。
伸手勾住她小巧的下巴,看到她的脸上白白净净的什么也没有,江白暗暗舒了一口气。
她可太娇气了!
苏沫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人,不知道他突然过来是做什么。
江白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突兀,他脸色僵了僵,放下了手。
“那个…跟个傻子似的站在院子里做什么?”
才不是傻子!
苏沫小巧的脸皱成一团,不敢出声控诉他,又不满他的话。
江白看了哈哈大笑,就这不是个小傻子是个什么!
苏沫脸上泛起红,不知道是不是气恼的。
苏沫扭过身子,不去理会他,这人真讨厌,没见过说话这么气人的!
江白看她真的扭过身子不说话了,江白止住了笑,也不再逗她。
江白其实知道苏沫为什么站在院子里不进去,不就是害怕屋子里那只大老鼠嘛!
江白看了看院子里的苏沫,直接拉了苏沫的手将她带到屋子里。
苏沫被人拉到手,吓得连忙要挣开,可江白哪里会如她的愿,硬是拉着将人拉到了屋里,这才松开了手。
江白跟个大爷似的坐在她的床上。苏沫看着敢怒不敢言。
也不知道江白为什么要坐在他的床上,为什么还不离开?但是江白在这里,她还是比较安心的。
自己无声的去拿了抹布,开始将屋里内内外外都打扫一遍。
江白看着她已经在擦第三遍的地板了,心头嗤笑一声,没想到娇气包还这么爱干净。
看着苏沫已经将屋里内外全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所有的地方都擦得一尘不染了。
江白就大大咧咧的踩着自己的鞋出去了。
苏沫看着地板上留下的一排脚印子,什么也没敢说,默默的又把地板擦了一遍。
江白在门口看见这一幕,气得有些头疼。
这个小丫头昨天就嫌弃自己的床,今天又嫌弃自己踩的印子。
擦完地板的苏沫站起身将抹布给洗了干净,看见门口的江白还没有走,她有些疑惑的看过去。
江白看了看苏墨。
“看什么看!没看到老子在等你吗?跟老子走。”
苏沫脸上写着抗拒,但他还是不敢出声,只得跟着江白默默的走过去,也不知道江白要把自己带到哪里。
结果就看见江白扭身走向了他自己的家。
苏墨也默默的跟了上去,江白走到厨房。
“ 喏, 里面是厨房,想吃什么自己做。”
苏沫默了。